時近正午,江彬已經神志恍惚,搖搖欲墜,突然房門大開,玉奴和丁壽並排而出。
“起來吧,小郎與你說請,權當老娘上輩子欠你的,答應給你做妾。”玉奴抱臂倚在門口道。
“真的?!”大願得成的江彬想要站起,卻是一陣暈眩,咣當一聲,盆落水灑,好歹被丁壽一把扶住,沒有摔倒。
玉奴擔憂地搶上一步,見他無礙,低聲罵道:“笨手笨腳。”
江彬隻是嘿嘿傻笑,玉奴伸出三根玉筍般的手指道:“你還得依我三個條件。”
“漫說三個,就是三十個,三百個我也答應。”江彬上前挽住玉奴肩膀。
“給老娘松開。”玉奴一甩胳膊,紅著臉道。
“第一,從此以後小郎不再是你兄弟瞭。”
“啊?”
“什麼?”
玉奴的第一個條件便讓丁、江二人目瞪口呆。
“他從今後是我兄弟,你要是敢對我弟弟不好,老娘扒瞭你的皮。”玉奴食指狠狠戳著江彬腦門。
率先反應過來的丁壽連忙道:“沒錯,從此這裡就是玉奴姐姐的娘傢瞭,三哥,莫欺姐姐傢中無人,你若對不起她,小弟這裡可不答應。”說完向著玉奴擠瞭下眼睛,嫁出去的姑娘回娘傢,天經地義。
江彬憨笑道:“怎麼會?”他心中想得簡單,從今後夫妻一體,小郎是誰的兄弟不一樣。
“第二,進瞭你江傢的門,雖是做妾,卻容不得人騎在老娘頭上,府中必須是我說的算。”
“那是自然,府中上下誰敢對你不敬,老子一刀活劈瞭他。”江彬煞有介事道。
“第三麼……”玉奴看瞭看丁壽,“小郎,你回避下。”
啊?喔。丁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是乖乖閃人,正好到後宅找其他人泄火。
玉奴附在江彬耳邊一陣私語,江彬為難道:“這——不成體統吧。”
“這什麼這,小郎此番為你擔瞭多大的幹系,你還有沒有良心?”隨即玉奴冷笑道:“還是你舍不得?”
“哪有此事,就按你說的辦瞭。”江彬跺腳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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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彬成親後就置瞭新宅,畢竟他以前那個狗窩住不得千金大小姐,陳氏不會委屈瞭自傢外甥女,車霆辦起“私事”好歹也施展得開不是。
初次到來的丁壽四處打量,看來車大人很舍得本錢,府中雕梁畫棟,佈置華美,偷起情來定不會擾瞭興致,可惜這些都便宜瞭江彬。
“小郎第一次到我這新宅來,待哥哥給你引路。”江彬倒是不見外,領著丁壽直奔內宅。
“有勞三哥瞭,不知玉奴姐姐何在?”丁壽左顧右看問道。
這二位活寶也是絕瞭,人還沒過門,一大早的江彬就把玉奴接到瞭府裡,說是要讓府上人等先認識認識,結果整天未歸,讓想抓緊時間多敘離情的丁二爺好生落寞,隻得自己來尋。
“玉奴正在後面準備酒菜,咱兄弟此番好好聚聚。”江彬腳步不停,咧嘴笑道。
丁壽忽然抽瞭抽鼻子,皺眉道:“三哥,這院裡怎麼有血腥氣?”
江彬不以為然,冷笑道:“幾個下人多嘴多舌,有些輕視玉奴,被行瞭傢法。”
這是要為玉奴立威瞭,丁壽會心一笑,“這幾個奴婢以下犯上,真是不懂規矩,隻是……”
“兄弟放心,哥哥曉得輕重,沒有弄出人命。”江彬哼瞭一聲,“這幾個都是陪嫁跟過來的,往日就趾高氣揚的,如今還要在老子面前擺架子,哼哼……”
丁壽瞭然,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專打這些不長眼的,以前狗仗人勢,江彬畏懼車霆也就忍瞭,可如今還要不識時務,這不是找打麼。
“小郎,你可算來瞭,還以為你這小沒良心的把我忘瞭呢。”剛進房門,玉奴便沖著丁壽打趣。
“哪敢啊,姐姐若不回傢,小弟今晚怕是連覺都睡不好咯。”說得客氣,丁壽卻曖昧地擠瞭下眼睛。
玉奴如何不知這小子話中有話,粉面一紅,輕啐道:“油嘴滑舌的,酒席已經擺好,快入席吧。”
二人寬瞭外袍,據座飲酒,不多時玉奴也換瞭緋色羅衫,與座相陪,似曾相識的情景,讓丁壽仿佛回到瞭數年前他離傢的那一夜,如今他盡可在宅中和眾女胡天胡地,也無人能管,可那個嚴厲方正的兄長又在哪兒呢……
“小郎,可有心事?”看著丁壽神情落寞,玉奴擔憂詢問。
“沒有,不過想起長兄,一時失神,見笑瞭。”丁壽收回神思,強笑道。
“小郎無須擔心,丁大爺吉人天相,定會平安歸來。”玉奴出言寬慰,同時向江彬使瞭個眼色。
江彬摸摸後腦,結結巴巴道:“那個,那個,小郎啊,此番多蒙你幫哥哥出瞭這口惡氣,哥哥實在是無以為報……”
“三哥見外瞭,小事而已。”丁壽擺瞭擺手。
“這個……哥哥給你準備瞭份禮物。”江彬大喝一聲:“滾出來。”
隻見兩個身披白色對襟紗衣的女子從後面緩緩走出。
當先的一個女子年歲不過十六七,梳著丫髻,眉清目秀,一雙大眼格外動人,輕薄的紗衣下嬌軀若隱若現。
她身後的女子年約雙十,面容姣好,步履緩慢,托著一個圓滾凸起的肚子,紗衣已無法遮掩那對雪白的大乳房和兩顆粉紅色的櫻桃。“三哥,這是……”丁壽疑惑地看向江彬,這是哪一出啊。
“這就是車霆那老王八的外甥女楊雨娘和貼身丫鬟菊香,今晚便讓她們陪兄弟樂樂。”
“這是三哥傢眷,豈能如此。”丁壽有些為難,倒不是不好意思上,關鍵還有一個大肚婆,怕搞出人命。
“兄弟這話見外,自古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哎呦,輕點,耳朵掉瞭!”江彬話說一半,耳朵便被玉奴狠狠揪住。
“你個賊漢子想把老娘當成衣服!脫給誰啊?”玉奴手指使力,喝問道。
江彬不住告饒,好不容易才讓玉奴松瞭手,揉瞭揉那隻火熱通紅的耳朵,江彬遷怒道:“兩個賤人,還不過來給我兄弟行禮,站在那裡等死麼?”
二女一哆嗦,跪在地上抖如篩糠,“老爺饒命。”
丁壽有些不忍,江彬卻先道:“兄弟不必客氣,這兩個娘們平日沒少給哥哥氣受,今日權當為我解恨瞭。”
話都說這份上瞭,丁壽還能說什麼,拱手道:“兄弟卻之不恭瞭。”
江彬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指著自傢原配道:“今日伺候好我這兄弟,你還做你的正房夫人,隻要事事聽玉奴的話,爺也不會難為你們,你肚子裡的野種,爺們也認這個賬,將來給他份傢業,聽懂瞭沒有?”
二女口中稱是,膝行到瞭丁壽身前,螓首低垂,不敢吭聲。
丁壽饒有興趣的看著二女,丁壽饒有興趣的看著二女,菊香皮膚光滑,鴿乳細嫩,那雨娘則因懷孕,一對奶子圓鼓肥漲,銅錢大的乳暈顯露在紗衣之外,身材雖因肚子走瞭樣,可配上一雙雪白大腿,更加勾人欲望。
“夫人出身大傢,想來熟知律法,按《大明律·戶律》所載:凡以妻為妾者,杖一百;妻在,以妾為妻者,杖九十,並改正……”丁壽自斟瞭一杯酒,慢悠悠說道。
江彬和玉奴互相看瞭一眼,面露驚愕,還有這麼一說麼。
“三哥所為,於法不合,夫人可有冤要訴?”
“妾身不敢。”雨娘眼中閃過一絲尷尬,跪在那裡不敢直視。
“是不敢還是不願?”丁壽聲音轉冷。
“大人說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氣,何冤可訴。”為瞭腹中胎兒,雨娘強顏歡笑,“妾身敗壞傢風,幸老爺憐憫,得存中饋,已是感恩戴德,玉奴姐姐旺夫宜傢,治下嚴整,有大婦之相,妾身隻覺委屈瞭姐姐,又怎敢有半點不平。”
丁壽點瞭點頭,“果然知書達理,有林下之風,卻不知府中下人是否也這般識趣?”
菊香見丁壽目光掃向自己,連忙叩首道:“奴婢與小姐俱是一心,不敢對玉奴夫人有半點不敬。”
“若有不知上下尊卑的潑奴,不消老爺與姐姐動手,雨娘自會料理幹凈。”雨娘搶聲道。
“夫人若能如此明白事理,將你那姨母放出來與你相聚也未嘗不可。”二人知情識趣,丁壽很是滿意。
“大人之言當真?”雨娘驚喜萬分,如今她除瞭指望保全腹中胎兒,就是那血親姨娘瞭,至於姘頭車霆,她可真不敢去想。
“自然當真,老夫人那麼大年紀瞭,即便沒入教坊,怕也掙不回幾個脂粉錢。”丁壽語意輕佻。
明時教坊對娼妓征稅,也就是所謂“花捐”,文雅點謂之“脂粉錢”,最高一年能到四十萬兩,開源創收這事怎麼說都沒毛病吧,到瞭大清就是世祖、聖祖的仁政瞭,康熙爺大嘴一張:明朝皇帝生活奢侈,後宮脂粉錢每年四十萬兩,供用銀數百萬兩,一天花的錢夠我大清用一年的,世祖入關躬行儉約,都革除瞭,真是聖明啊。
要是明朝皇帝知道從妓女身上收的商業稅被說成瞭自傢老婆的化妝費,會不會豎起中指來上一句:mmp。
雨娘小姐此時倒是不會想這麼多,立即諂媚笑道:“妾身定當竭力服侍老爺和玉奴姐姐,不教大人失望。”說罷便和菊香一同抖著手解除他的衣物。
看著堂堂官傢小姐伏低做小的模樣,玉奴眼中閃過一絲得色,有瞭小郎這麼個下馬威,這江傢將來還不是她的天下。
丁壽褲子褪下,那根雖未完全勃起卻仍尺寸驚人的肉棒嚇瞭二女一跳,連江彬都驚訝道:“小郎你這話兒是怎生長得,怕是驢馬貨也不及。”
身旁玉奴一把抓住江彬襠下,惱道:“你個賊漢子把我兄弟比作什麼瞭,當誰都像你一樣不中用麼。”
江彬連聲呼痛,玉奴這才放手,嘻嘻笑道:“把這裡讓給小郎,咱們到裡面快活。”
江彬稱是,一把抱起玉奴,對著丁壽道:“小郎隨意,哥哥沒上過這賤人幾次,那個菊香也才十七,今晚讓她們知道兄弟雞巴的厲害。”說完便哈哈大笑著轉入內室。
二女跪在那裡,眼色閃過一絲尷尬。
探手解開二女紗衣,丁壽揉捏二女雙乳,品味著不同的滑膩手感,令道:“給爺含含。”
輕輕套弄瞭幾下肉棒,雨娘幾次俯下身子卻都被肚子擋住,面色尷尬,乞求道:“大人開恩,妾身身子不便,讓菊香用口服侍可好?”
見丁壽點頭,如蒙大赦的雨娘移到他身邊,用那對豪乳擠壓磨蹭丁壽肩膀,對著丫鬟道:“菊香,好生服侍大人。”
“小姐放心,婢子省得。”托著雖半軟卻也碩大的肉棒,菊香張開檀口,舌頭不停在菇頭挑弄,兩隻小手托著陰囊肉棒輕輕撫摸。
下身酸麻讓丁壽舒服地哼瞭一聲,到底是大戶人傢調教出來的,真會伺候人,有機會要取取經瞭,幾下功夫他那根半軟不硬的傢夥已經如鋼似鐵,昂然挺立。
正在賣力吞吐的菊香突然覺得口中物件暴漲,唇角都要被頂裂開一般,連忙吐出瞭口中巨物,呀的一聲驚叫,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好大,怕有近尺長瞭。
她怯生生地伸出雙手握住棒身,還空出一截肉棒和一個大如鴨卵般紅光發亮的大菇頭子,小姐怎麼承受得瞭。
雨娘看到菊香手中巨物也是心驚膽顫,身子一軟,好懸沒有癱倒。
“可是怕瞭?要不今日便算瞭。”丁壽揉捏著那因孕期而漲成葡萄大小的乳頭,按著菊香螓首向陽具湊過來,菊香雖然心中驚恐,還是盡力長大嘴巴,勉力吸吮。
“大人說笑,能服侍您是妾身的福氣,怎能半途而廢。”為瞭腹中胎兒,雨娘強顏歡笑道。
“算你識相。”
丁壽滿意點頭,加大力氣揉著那對雪白大奶,忽然意外的“咦”瞭一聲,本來揉著女人胸脯的雙手突然濕潤瞭,“你有奶水瞭?”
“大人恕罪。”雨娘這陣子也覺得胸脯腫漲難受,未及找人詢問,不想剛才一番大力揉捏,竟然擠出瞭奶水,連忙要跪下謝罪。
丁壽不惱,將手指上的奶水吸入口中,腥氣中帶著一股香甜,“過來,正好給爺解酒。”
扯過雨娘,丁壽張嘴將她的乳頭含到嘴裡,大力吸吮,吃得不亦樂乎。
隨著乳房中奶水溢出,雨娘覺得胸脯腫脹消除瞭不少,她也樂得用力擠壓,甚至不用丁壽再費力,直接從紫葡萄的乳頭中將奶水射入他的口中。
丁壽輪番吃著兩個乳房,一手從雨娘腰身向下,順著臀溝摸到毛茸茸的陰部,手指直接探瞭進去,雨娘身子一緊,隨後分開雪白雙腿,方便他的進入。
丁壽另一隻手按住正在含著肉棒的菊香,大力下壓,那根近尺長的肉棒一下便沒入菊香口中大半,菊香眼淚都被嗆瞭出來,想要吐出卻奈何不得。
手上逐漸加力,那根粗壯的陽具一點點沒入檀口,直到朱唇與小腹上的毛發接觸,丁壽閉目享受菊香喉肌的陣陣顫動夾吮,品味嘴裡的香甜乳汁。
“唔唔——”,菊香螓首不住擺動,粉拳不顧一切地捶打丁壽小腹大腿,丁壽才猛一松手。
“喔——”菊香長出一口氣,鬢發散亂,小臉發白,剛才她險些以為就要憋死過去。
丁壽哈哈一笑,站起身來道:“過來趴好。”
雨娘會意,轉身扶住椅子,撅起雪白豐滿的粉臀,回首討好道:“大人請憐惜一二。”
丁壽走到她身後,按揉瞭幾下雪臀,便挺起堅硬無比的肉棒,慢慢插進雨娘玉道。
“嗯——,大人,請慢點,啊——,太大瞭。”雖說有剛才撫摸挑逗泛起的淫水潤滑,雨娘還是無法適應丁壽的粗大。
剛剛挺進一半,雨娘便哀求道:“大人,妾身腹中還有胎兒,不能再……噢……深入瞭。”
一旁的菊香連忙湊過來,握住陰道外的半截棒身輕輕套弄,“大人,小心些,婢子幫著伺候。”
於是丁壽再度抽送,雨娘微微扭動屁股迎合,菊香跪在一側,握住肉棒根部,避免深入,另一隻手在丁壽陰囊會陰處輕輕撫摸,盡管如此,雨娘仍憂心的將一隻手擋在臀後,輕輕推擋挺動的丁壽小腹。
這樣束手束腳的抽插瞭幾十下,二爺不耐抽出肉棒,“如此幾時能夠盡興?”
菊香連忙討好地將肉棒塞到嘴裡含瞭幾下,乞求道:“要不大人來肏婢子,奴婢必讓大人盡興?”
丁壽冷哼不語。
伏在椅上的雨娘為難地看瞭一眼丁壽,又愛惜地撫摸隆起的小腹,銀牙一咬,主意已定,“若是大人不棄,妾身願奉上後庭承歡。”
“後門?”丁壽沒玩過,有些擔心,衛生麼。
好似知道丁壽所想,雨娘連忙道:“好教大人知道,因傢中變故,這幾日進食極少,今日為迎奉大人,特地沐浴熏香,那處並不污穢。”
怕他不信,雨娘跪倒撅起豐臀,在菊香幫襯下將兩個臀瓣扯開,淺褐色的菊門微微綻放,緊小洞口隨著喘息微微收縮,確是誘人。
就當嘗鮮瞭,二爺挺槍要刺,卻被菊香攔住,“大人,您這太大瞭,小姐旱路也是第一次,且準備下。”說著便伸出舌頭,拼命將肉棒全身弄得濕淋淋。
隨後菊香又將雨娘前面淫水抹到菊門,連著往上面吐瞭幾口唾沫,才扶著肉棒對準瞭自傢小姐肛口。
挺動紫紅菇頭,才剛剛陷入一點,便感覺到一股力量要將自己推出,丁壽不信邪的腰身用力前挺……
“啊——”雨娘伸長脖子發出一聲哀鳴,眼中立時蒙上瞭一層水霧。
挺入一半的丁壽感受棒身被一圈肌肉緊緊箍住,擠壓的血液都向陽具根部集中,雖沒有陰道內壁嫩肉蠕動的快感,谷道內的火熱幹燥卻更有一番滋味。
“大人繼續,妾身受——得——住。”雨娘摸著小腹,顫聲說道。
緊緊扣住雪白臀肉,丁壽運力又是一頂,粗大肉棒沖過肛口嫩肌阻攔,長驅而入,將整根肉棒沖入瞭雨娘直腸深處。
雨娘身子激烈顫抖,貝齒緊咬下唇,都已沁出血來。
丁壽緩緩呼出一口濁氣,抽槍退回,已經完全綻開的菊門內,一絲鮮血順著棒身流出。
“小……小姐,出血瞭!”菊香驚叫道。
“無妨,大人盡興就好。”雨娘蒼白的臉上無一絲血色,自動向後聳動,“大人,快動,妾身想被大人幹……”
原本心中的一絲不忍,被後庭的新鮮快感趕得無影無蹤,丁壽十指緊扣入豐厚的雪白臀肉中,搖晃身子,快進快出。
“啊……大人厲害……妾身快被……被幹穿瞭……”晃動著一隆雪丘,雨娘發出陣陣浪叫。
看著從小嬌生慣養的小姐如此作踐自己,菊香忍不住留下兩行淚水,又猛然警醒地急忙擦去,如今隻有讓這人快泄瞭身子,才能讓小姐少受些罪。
菊香也豁出去瞭,時而貼在丁壽身後用乳房和下身廝磨,時而轉到身前舔弄他的乳頭,在快速抽插將菊門處口水磨幹後,她又不嫌骯臟地用口將肉棒再度濡濕。
“好,好,你們兩個不錯,原來後面這麼好玩。”二爺舒服得有些語無倫次。
漸漸適應瞭後庭粗壯巨物的雨娘開始滿足難言的充實脹滿,柳眉輕擰,豐乳亂顫:“大人……好大……粗……奴傢受……受……不行瞭……”
菊門的束縛和腸道內的開闊讓丁壽發狂,攬住菊香在她的乳房香肩上大力啃咬,下身挺動不停,如同犁地黃牛,“幹……你……幹死你……。”腰部一陣酸麻,一泄如註,噴灑到瞭雨娘腸道深處。
“總……總算完瞭。”雨娘長籲一口氣,緩緩臥倒,倒下時仍不忘側過身子,避免壓到胎兒,雖說菊門疼痛難忍,面上還是浮起欣慰笑容。
“大人,您……”旁邊也跟著松瞭口氣的菊香看到那根巨物搖頭晃腦仍自挺立,吃驚地睜大瞭眼睛。
“天精魔道,金槍不倒。”丁壽嘿嘿怪笑,一下將她撲倒在地,將那對粉嫩的雙腿舉到胸前,對準毛發稀疏的陰部就刺瞭進去。
菊香順從地分開雙腿,“嗯——”,當那根巨物沖進身體時,感到瞭自傢小姐方才的脹痛。
“咦,”雖說陰門緊窄,卻沒有意料之中的阻礙,丁壽下身挺動不停,問道:“你才十七,怎麼被破瞭身子?”
一下下的撞擊讓菊香好像心口被錘,呻吟道:“小姐待字閨中時,常和婢子脫光瞭玩耍,不小心弄破瞭。”
又是幾下聳動,“那你可被肉棒肏過?”
“啊——啊——,車老爺和小姐玩的時候,偶爾興起會插我幾下,嗯——,他的沒大人的大,沒你的熱……”菊香被幹得呻吟連連。
擦,又撿瞭車霆的剩飯。丁壽火起,近似瘋狂的大起大落,在地上二人不住翻滾,變幻各種姿勢狠命折騰。
“大人,您太……太狠,婢子受不瞭啦!”穴內淫水都已流幹,菊香隻感到火辣辣疼痛,不住求饒,白嫩嫩的雙腿無力掛在丁壽肩頭,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好在丁壽如今隻是發泄欲望,並沒有以天精魔道行采補之術,否則菊香早已香消玉殞,即便如此,她也無法承受,“真不行瞭啊!!饒瞭我吧!大人!啊——”
“饒瞭你?好。”抽出肉棒,丁壽舉著菊香腿彎,直觸到她身子兩側,粉色的陰部和褐色菊渦都呈現在眼前。
“大人,您要幹什麼?”看著丁壽將肉棒對準菊門,菊香驚恐至極。
“幹你啊。”下身用力,菇頭擠進肛口。
菊香“嗷嘮”一聲慘叫,求饒道:“大人,您拿出來,前面隨你怎麼玩,婢子真的受不瞭。”
性欲高漲的丁壽顧不得她那呼天搶地的叫痛聲瞭,隻顧著快速地在她的肛門裡來回抽插。
“大人,放過婢子吧,要死瞭!”菊香痛得渾身哆嗦,“求您快點出來吧”
今日剛嘗到異樣情趣的丁壽豈能讓她如願,快速地連續抽插瞭數百多下,痛得菊香滿臉蒼白,滿頭的汗水將長發打濕粘在俏臉上,無力囈語:“幹前面吧,求求……”
“小郎,這是怎麼個玩法?”渾身赤裸的江彬和玉奴瞠目結舌地看著二人。
“也是剛學的,三哥怎不在裡面快活?”喘著粗氣的丁壽也不避諱二人,繼續聳動。
“某些人中看不中用,說他還不服氣。”玉奴鄙視地掃瞭一眼江彬胯下那坨死肉,不屑道。
江彬訕笑:“許是地方不對,要是在地上也能像小郎一樣生龍活虎。”
瞟瞭他一眼,玉奴道:“真的?”
江彬點頭,玉奴便蹲下身子趴在江彬兩腿間,一口含住瞭他的肉棒,一隻手慢慢地套弄,另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卵袋,不多時那根肉蛇便重新立起。
玉奴香舌繼續在龜頭上舔弄著,她時而把整根陽具含進口裡,時而伸出舌頭賣力地舔弄陰囊,江彬整個身子都在輕微地顫抖。
吐出口中之物,玉奴瞅著江彬道:“這回把你伺候得舒服瞭吧?現在該你來伺候老娘瞭,可千萬別把你的子子孫孫都浪費在老娘的口裡哦!”
說完這話,玉奴就分開雪白的大腿躺在地上,江彬跪到她的兩腿中間,提起陽具插向那淫水泛濫的陰道裡。
隻見玉奴突然把臀部往上一湊,緊接著“唧”的一聲輕響,江彬整根就插進瞭她的身體裡,隨著玉奴“噢”的一輕呼聲後,開始慢慢地抽插瞭起來。
他二人幹柴烈火,菊香已是渾身冷汗淋淋,丁壽終於轉換陣地,重新回到前面,抱起纖細輕柔的身子站瞭起來,下身肉棒“吭哧吭哧”繼續進出不停。
“死啦……要死啦……舒服死啦……”再度喚起春潮的菊香回光返照般胯部一陣聳挺,全身倏地一下繃緊,隨後身子無力彎曲垂落,趴在丁壽肩頭出氣多入氣少。
繼續挺動瞭幾下,懷中玉人毫無反應,丁壽索然無趣,看地上那一對卻是幹得熱火朝天,玉奴一雙腿高高盤在江彬腰上,配合著江彬每次盡根而入,菊蕾誘人褶皺都隨著振動。
看得丁壽火熱,抱著菊香來到江彬身後,“三哥,借個力如何?”
江彬不知何意,還是大度的道:“小郎隨意。”
隨後一具光滑汗津津的嬌軀便落到瞭自己身上,江彬納悶:“小郎你……”隨後一股大力壓下,壓得身下玉奴大聲呻吟:“這麼大勁,你們兩個壞蛋想害死老娘啊?”
江彬連忙起身,隨即又是一陣沖力下壓,背後胴體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丁壽得意道:“三哥,這樣互相使力可好?”
江彬連聲叫好,於是四人如同多層餡餅,你上我下,你下我上,配合默契。
最下面的玉奴受力最重,沒幾下便大呼受不瞭,猛然看到丁壽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眼珠一轉,已明其意,輕咬下唇,回瞭個媚眼。
江彬正在費力耕耘,突然玉奴摟住他的頭埋在懷裡,“親漢子,來,吸奴傢的奶子。”
埋在一片乳香裡的江彬血脈賁張,一張嘴不夠使喚地肆意親吻,耳聽到玉奴舒服的鼻音“嗯嗯”聲。
悠悠醒轉的雨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四條赤裸肉蟲糾纏在一起,昏迷過去的菊香隻是隨著別人動作輕輕抖動,自傢老爺埋在下面女人的高聳胸脯裡唔唔地拱著,而那個即將掌控江傢內宅的女人雙手摟著丈夫的頭,盡力伸著香舌與最上面那個年輕人抵死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