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徒丁壽緊皺眉頭,呆坐在自己的簽押房內,
“卑職等恭賀大人高升。”錢寧等一幹人滿是諂笑地向丁壽道賀,“石大人傳話過來,在松鶴樓為大人擺酒慶賀。”
“替我謝過石大人,今日某身體不適,就不去赴宴瞭,改日登門賠罪。”丁壽揮手將眾人打發瞭,單獨留下錢寧。
“錢寧,有什麼法子能把犯人弄死?”丁壽托著下巴問道。
“大人想讓他怎麼死?”討論起專業問題,錢寧擼起袖子,興致高昂。
“隨便。”丁壽隨口道:“比如洗臉在水盆裡淹死,喝水時候嗆死,睡覺姿勢不對把自己悶死,從床上掉下來摔死,做噩夢把自己嚇死,扣火癰把自己扣死,我管他怎麼死!!!”二爺越說心火越旺,對著錢寧吼道。
錢寧聽得目瞪口呆,結結巴巴道:“大……大人,詔獄裡弄死個把人小事一樁,卑職便曉得雨澆梅花等十餘種手段,回頭報個瘐斃,仵作也查不出什麼蛛絲馬跡,可您……您這些……太過……匪夷所思,這傳出去不是把天下人當傻子,就是被天下人當傻子,錦衣衛百年聲名可就全沒瞭……”
“隻要能把人弄死,誰管你用什麼手段。”丁壽燃起一絲希望,一把抓住錢寧衣領,道:“刑部大牢的人呢?做的掉麼?”
“這……刑部大牢與詔獄互不統屬,怕是……”錢寧有些為難,但看著丁壽殺人的眼神,連忙改口道:“卑職盡力。”
松開錢寧,丁壽恨聲道:“三法司,二爺記住你們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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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府,書房。
“老而不死是為賊,閔朝瑛更是個老賊頭。”丁壽端坐椅上,發著早朝被人坑瞭的牢騷。
跪在他雙膝之前的倩娘連連點頭。
“還有都察院的張公實,還南都四君子呢,呸,小人一個,是不是?”
“咻咻……咻咻……”倩娘螓首點動更加快速,櫻唇不住吞吐,將丁壽胯下棒兒舔得油光發亮。
“大理寺的楊維貞也是一丘之貉,媽的三法司沒一個好鳥。”丁壽雙手伸進倩娘秀發,盡力貼近自己胯部。
可憐倩娘如何曉得丁壽說的是些什麼,隻覺那根粗壯肉棒突然間直插喉嚨,噎得她喘不過氣來,驚呼聲全被堵住,隻得求救的眼神望向丁壽。
這哀婉神情更讓丁壽火氣旺盛,將倩娘粉面都埋入胯間毛發,汗津津的瓊鼻冰涼地貼在自己小腹上,大手從她松開的衣襟內伸入,抓住雪膩酥胸,不住揉搓,直到胯下美人不支,粉拳不斷拍打,才松開雙手,脫她自由。
小嘴濡濕,兩片香唇微微腫脹,連著嬌喘瞭幾下,倩娘緩過氣來,輕輕拭瞭拭唇角,媚聲道:“爺,奴婢去做飯。”
“做什麼飯,爺火氣大得很。”丁壽將倩娘推到在地,撩起裙擺,“來,把褲子脫瞭,讓爺出火。”
倩娘輕咬下唇,羞答答褪下佈褲,將馬面裙撩到腰際,雙膝跪地,上身俯臥,隻將白如玉盤的豐臀呈現在老爺面前。
看著眼前雪白豐隆,高高翹起的香臀,丁壽也不耽擱,解開褲子,對準目標,用力向前一沖。
“噗嗤”一聲。
“啊……”雪白玉頸倏地伸直,倩娘已和丁壽廝磨多時,兩腿間早已泥濘不堪,借著淫水潤滑,肉棒直插到底,她隻覺腔道內熱浪直沖頂門,隨後螓首隨同腰肢瘋狂扭擺,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沖擊。
“啪啪……啪啪……”肉體撞擊之聲不停,夾雜著“滋滋”的性器愛液摩擦聲,整個書房內彌漫著一股淫靡氣息。
門扉輕響。
“什麼事?”丁壽雙手從倩娘腋下穿過,握住粉嫩堅挺的一對乳房,下身繼續用力聳動,倩娘被撞擊的呻吟浪叫。
“老爺,程澧回府瞭。”書房外是譚淑貞的聲音。
“讓他等一會兒。”丁壽突然開始加速,小腹撞擊粉臀的頻率加快,幾乎已分不出間隔。
倩娘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攻轟得渾身酥軟,“爺……受……不瞭……求……求您……慢些……”
門外譚淑貞聽得二人交合,也是欲火升騰,還是勉力克制,微微喘息道:“他還帶回來四十隻大箱子,已經搬入東側院庫房。”
丁壽猛地大力撞擊身下嬌軀,倩娘“啊——”的呼喊一聲,全身哆嗦,狂泄而出。
“進來吧。”丁壽抽身而退,渾身癱軟的倩娘無力地俯臥在地上。
甫一進門,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丁壽那根兀自搖頭晃腦的碩大毒龍,譚淑貞連忙定下心神,過來替丁壽整理衣袍,握住陽根擦拭幹凈,重新納入褲內。
收拾妥當後,丁壽道:“我先過去,替倩娘收拾一下。”
扶起癱軟無力的倩娘,譚淑貞替她掩上衣襟,遮住瞭雪白肉脯,為她穿褲之際,驚訝發現雪白膝蓋上透著些許淤青。
“倩娘妹子,你也曉得爺的胃口大,怎麼敢獨自承歡,也不怕虧瞭身子。”譚淑貞不由埋怨道。
倩娘有些委屈,“本是請示老爺晚膳用些什麼,誰知道爺有這興致,挨瞭這一通亂頂。”
譚淑貞噗呲一笑,“你呀,快起來吧,晚飯就別動手瞭,讓丁七傢的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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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遊廊一路疾行,程澧緊隨在丁壽身後。
“老爺恕罪,泰山這批貨物起出之後,本當早日回京,怎奈去歲黃河改道,水患至今未消,道途險阻,是以耽擱瞭些時日。”程澧邊走邊解釋。
“水患都治理不好,工部也是些屍位素餐的廢物,整日借口推諉,不足成事。”丁壽冷哼一聲。
程澧不知自傢主子這話是說工部,還是自己,心中有些忐忑,還是繼續道:“近年來北直隸匪患猖獗,小的不敢貿然行事,都是聚集大隊,方行上路,幸有真定府刑廳馬大人是老爺舊交,調瞭鄉兵護送,此番一路安全,也是承瞭老爺之澤。”
丁壽哈瞭一聲,道:“對瞭,還有兵部許季升,京畿之地匪患他不去除,好端端給二爺下套,這筆賬我給他記著呢。”
說話間二人已到瞭丁府庫房門前,程澧在門前引指道:“這四十口箱子火漆未動,請老爺驗看。”
“知道瞭。”丁壽進門,當的一聲將房門關閉,讓本要隨後跟進的程澧吃瞭閉門羹。
險被撞瞭鼻子的程澧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躊躇之際,房門忽開,丁壽臉色古怪道:“老程……”
“小的在。”程澧忙迎瞭過來。
“你這一路辛苦瞭,下去休息吧,某今日心情不好,有些話別在意啊。”
程澧惶恐道:“老爺說哪裡話,蒙您老器重,把府中生意交我打理,小的是肝腦塗地,萬死……”
當的一聲,房門再次緊閉,將程澧和他的滿腹忠言都關在瞭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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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落盡,新月初起。
譚淑貞、倩娘、美蓮等人圍著一桌豐盛晚宴兩旁侍立,面面相覷,不發一言。
可人手托香腮,與身旁的杜雲娘相顧無言。
坐在下首的長今終於忍不住瞭,偷偷將手伸向瞭桌上的一碟雲片糕。
手才伸到一半,便被側立一旁的高曉憐拍掉,“老爺還未到呢。”
“我餓……”長今可憐巴巴看著眾人。
可人莞爾,用手帕卷瞭幾塊點心,遞給長今,“吃吧,若爺怪罪,由我擔著。”
“謝謝可人姐姐。”長今高興地蹦到一旁,大口吃起來。
“譚媽,要不再催催爺……”可人對著譚淑貞道。
“已經催三次瞭,爺就是不開門啊。”譚淑貞無奈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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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宅庫房內。
四十個箱子都被一氣打開,珠光寶氣,耀眼生輝。
丁二爺躺在一箱子金磚上,滿手抓著金珠寶石,大張著嘴巴,無聲大笑:發瞭,發瞭,老子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