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中百姓這段時日可謂一日數驚,突然之間得到消息韃子破關南下,一路劫掠,各傢各戶立時人人自危,如果韃子攻克平涼,或者西侵延、慶,則西安府六州三十一縣皆在韃子兵鋒之下,關中父老可又要遭難瞭。
也不怨百姓多想,弘治爺那會兒號稱名臣無數,可在邊事上實在讓百姓揪心,曾收復哈密的馬文升可謂能臣瞭,他當兵部尚書那會子,因裁減京營及邊軍佈糧賞賚,以致上下易心。韃兵寇邊,中外騷然,甚至傳出童謠:天上有掃星,地下有達兵,若走須殺馬文升。可見當時兵事何等敗壞。
如今坐龍廷的是少年天子,據坊間傳聞是個挺不靠譜的,把先帝爺留下的老臣大多驅出朝堂,重用閹宦佞臣,這在戲本上妥妥是個昏君啊,平日看那些老爺相公們談起朝政痛心疾首的模樣,升鬥小民們也覺得憂心忡忡,對這場在傢門前開打的戰事心中更加沒底。
結果竟大出意料,先是韃子在定邊和下馬關等處受阻,轉而向西,西安府的老少爺們總算安心瞭一半,隨後又聽說寧夏鎮邊軍渡河,收復清水營,將西進的韃子們也攆瞭回去,破邊的韃子帶著劫掠的牛羊男婦倉皇北竄,在鐵柱泉駐馬歇息時,又被駐紮在花馬池的才總制領軍突襲,所掠生口大多被奪回,此番韃子入關偷雞不成,反損兵折將,關中百姓聞之無不喜笑顏開,真是天佑皇明,皇爺爺有道明君,洪福齊天,劉公公不愧是鄉黨老陜,嫽得太!
心憂已去,百姓們日子還得照常過,商戶也要打開門做生意,長安自古帝王都,而今雖說帝都不再,可也人煙輳集,店肆林立,車馬駢馳而過,行人摩肩擦踵, 繁華非常。
「要說這府城還是比興平傢裡熱鬧,南北百貨樣式俱全,看著哪個都想買,老沈,你說呢?」
街上橫著膀子過來一行人,當先的少年年歲不大,頭頂黑色緞帽,一身銀紅撒花大襖,邁步間可見衣擺內露出撒花綾綢褲,足蹬鑲邊雲頭鞋,幹冷的天氣,手裡偏還搖著一把灑金折扇,搖頭晃腦,不倫不類。
少年身後跟著五六個漢子,都是身著錦衣,體格健壯,看著不像傢奴,倒有幾分神似護院,這些人也都沒閑著,手中大包小包,拎著各色物件,看光景也都是街上才買的。
其中一個漢子聞言陪笑,「公子說的是,這西安府城自是百業興盛,不過相比起來,京師繁華更勝,待入瞭京,小人定隨公子逛個盡興。」
「京城的事等進瞭京再說,長安城還沒逛夠呢。」少年不以為意地搖著扇子,興致勃勃進瞭一間綢緞莊。
呸!要不是有劉公公在,爺一巴掌呼死你這小兔崽子,漢子與手下幾人對視一眼,心不甘情不願地跟瞭進去。
這些人正是丁壽留下護送劉景祥的錦衣衛,領頭的沈姓漢子不消說,便是東司房辦事百戶沈彬瞭。
沈百戶這段時日可是遭瞭活罪,劉景祥與長女彩鳳性子謙和,還好伺候,可那二丫頭劉青鸞和劉二漢這姐弟兩個,簡直是魔王附體,一對混賬玩意。
本來一傢子祖先也拜過瞭,趁早回京把人往劉瑾手裡一交,沈彬這趟差事就算大功告成,偏偏劉青鸞鼓動著老爹非要在府城多逗留些日子,美其名曰為劉公公準備些土產,劉二漢更是在旁邊上躥下跳添油加醋,心疼子女的劉景祥便應瞭下來,誰知這一停歇便是小半個月。
說是準備土儀,劉青鸞卻成天拉著一幹錦衣衛們在驛館裡比武練手,這班人一來怕傷瞭劉瑾傢眷,不敢下狠手,再則劉二丫頭的劍法也確實精妙,應對不易,這一天天下來,眾人被收拾得遍體鱗傷,那劉傢丫頭也不知搭錯瞭哪根筋,每次贏瞭還要在大傢腦袋上彈幾個腦奔兒,且樂此不疲,大傢都是昂藏七尺男兒,誰能受得瞭這般糟踐,索性都避得遠遠的,整日跟著劉二漢在街上閑逛。
劉二漢倒是沒有其二姐喜歡舞刀弄槍的暴力傾向,可也絕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走在街上看見什麼都想買,當然這錢都是由跟隨他的錦衣衛來付,可花瞭錢也別想落下什麼好,照舊被呼來喝去的當奴婢使喚,以往跟隨衛帥時總是打賞不斷,現在倒好,全他娘貼回去瞭,眾人心中窩火可想而知。
如果僅是如此,沈彬等人也權能忍受,誰教人傢胎投得好,有個司禮監掌印的叔叔呢,誰知這毛還沒長全的小子,還是個屬兔子的,街上但凡見到有姿色的女子便上前調戲幾句,事鬧大瞭便讓錦衣衛過去收拾,這裡可是西安府,省城駐地,三司大小官員雲集,官眷自也不會少瞭,就在前日,這小子在廟會上攔住一個漂亮少婦,口花花瞭沒幾句,便被十幾個傢丁給圍瞭,沈彬等人照例上前亮明身份,非但沒解圍,又堵上一圈軍兵,敢情這婦人是西安知府馬炳然的愛妾吳氏。
調戲官眷,這可不是小過,何況對方還是上府黃堂,品級不低,正當自知理虧的沈彬心中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時,聞訊而來的馬炳然主動和解,宣稱不過誤會,不必掛在心上,言談間還請沈大百戶一定向丁緹帥轉達他馬知府的仰慕之情及真摯友誼,也是從馬炳然那裡,沈彬才知曉自傢大人在寧夏直接將巡撫劉憲下瞭大獄,而且那位巡撫大人還莫名其妙地死在瞭獄中,沈彬即便沒親眼得見,用屁股想也能知道劉憲的死不簡單,隻是沒想到自傢衛帥有這般的魄力和手腕,那可是堂堂封疆大吏啊,再看馬炳然熱絡神情下的畏縮忌憚,沈彬曉得,這陜西官場怕是對錦衣衛避之若浼瞭。
無論如何,調戲知府大人小妾的事算是支應過去瞭,即便撞瞭一回南墻,劉二漢也沒半點收斂,繼續在街上招搖,對這個惹禍精,沈彬等人盡管心頭忿忿,還是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頭。
「哈哈,小娘子,咱們還真是有緣,又見面瞭!」
才進鋪面,沈彬便見那小崽子又攔著一個身著青緞夾襖的女子,舉動輕薄。
又來瞭!自己堂堂錦衣百戶,如今竟淪落到給人幫閑,心底嘆瞭口氣,沈彬昧著良心上前,「這位小娘子,我傢公子乃是……宋姑娘!」
待看清眼前女子的清秀面容,沈彬瞠目結舌,面前人竟是單身入京告禦狀的宋巧姣。
「沈大人,是你!」宋巧姣與沈彬等人同行千裡,也算熟稔,立即期盼道:「丁大人可在?」
宋巧姣本意是丁壽在此,可制止這紈絝登徒子的無理行徑,卻被劉二漢會錯瞭意。
「別癡心妄想瞭,你那相好不在這裡,還是乖乖陪公子爺我樂呵吧。」
「公子慎言,休要污瞭奴傢清白。」宋巧姣玉面漲紅,說不清是羞是怒。
「好,不說話,來,且讓本公子抱抱。」劉二漢將折扇往後衣領一插,張開雙臂便要去抱。
宋巧姣被劉二漢的輕薄行徑嚇得失聲驚呼,連退幾步。
「何方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行止不端!」隨著一聲呼喝,一名錦袍青年大步闖進鋪子。
一見來人,宋巧姣喜不自禁,「官人救我!」
來人正是宋巧姣的未婚夫婿傅鵬,一場牢獄之災結束,他守孝之期已滿,按照丁壽吩咐,郿縣縣令李鎰開始催促籌辦三人婚事,此番到西安便是采辦婚慶之物,適才他去銀匠鋪定幾個首飾樣式,由宋巧姣來選衣料,怎料這一碰面,便趕上一個紈絝少年欲對未婚妻行非禮之事。
傅鵬怒氣沖沖闖瞭進來,「你是何人?咦,沈大人也在!」
郿縣審案,沈彬在丁壽身邊奔走,傅鵬也見過幾面,知曉這位是京中來的錦衣衛,待看沈彬也隻是這少年隨從時,不禁心頭一跳,直覺對方來頭不小。
「傅公子,久違瞭。」見瞭熟人,沈彬也覺尷尬,向雙方介紹瞭彼此身份,幹笑道:「今日劉公子多喝瞭幾杯,發生些許誤會,有失禮之處,還請海涵。」
聽聞少年是權傾朝野的劉太監侄子,傅鵬這口氣也隻能咽下,連說無妨,打算息事寧人,不想這劉二漢卻不肯輕松過去。
「既然大傢相熟,便由本公子作東,大傢一起喝上幾杯,尊夫人嘛……」劉二漢目光淫邪,「便把盞相陪吧。」
說著話,劉二漢又向宋巧姣撲去,宋巧姣縮在店角無處可躲,傅鵬又一時不知所措,眼看便要被劉二漢攬在懷裡,幸好被沈彬上前止住。
「劉公子,宋姑娘非是常人,且已名花有主,便放過她一遭吧。」
「名花有主?他丁壽能抱得,為何我便抱不得!」
劉二漢把眼睛一翻,氣哼哼道,他對東嶽祠挨打的事耿耿於懷,這些時日他們姐弟把沈彬折騰得夠嗆,已然消瞭不少氣,可宋巧姣的出現,又讓他憶起瞭那日往事,這個小娘皮,當初我不過想牽個小手,她便又躲又逃的,可被丁壽摟在懷裡也未見她說半個「不」字,真真欺人太甚。
「劉公子,宋姑娘入京告狀,曾暫住衛帥府上,與丁大人一傢甚為相得,您這一來,衛帥面上許不好看。」
「有叔叔老人傢在,他能把我怎麼樣!」劉二漢扯著嗓子嚷道,話說得硬氣,卻頗有幾分色厲內荏的味道,他心裡也確實打鼓,當日知道他的身份後,那姓丁的好似也沒太在意揍他的事,劉二漢一時也吃不準丁壽在劉瑾面前到底有多大面子。
看穿瞭這小子外強中幹的表現,沈彬心中冷笑,面上卻點頭稱是,「公子說的是,可宋姑娘畢竟是在太後與皇上面前都掛瞭名的人物,真要鬧出什麼事來,劉公公面上也不好看,公子爺是孝順人,當不會讓長輩為難。」
思忖再三,劉二漢狠狠一跺腳,認瞭這個臺階,「好,便看在二叔面上,放他們一遭。」
走至傅鵬面前,劉二漢戲謔一笑,「其實本公子也沒那個好胃口,把人的刷鍋水當塊寶……」
看著甩袖而去的劉二漢,沈彬向宋巧姣歉意一笑,施瞭一禮,又沖傅鵬略一拱手,帶人追瞭出去。
宋巧姣驚魂稍定,撫著高聳酥胸來在傅鵬身前,「幸得官人來得及時……」
不見傅鵬回話,宋巧姣心覺有異,轉首看去,隻見自傢未婚夫婿臉色鐵青,望之可怖。
宋巧姣一轉念便知其故,連聲解釋:「夫君,休聽那紈絝浪子之言,妾與丁大人清清白白,絕無茍且……」
宋巧姣說得什麼,傅鵬一句也沒聽進耳中,隻是握緊拳頭,心中反復念叨著兩個字:「丁——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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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丁壽揉著鼻子,暗道又是那個混賬在罵二爺。
「緹帥,可是身體有恙?」笑容可掬的三邊總制才寬關切問道。
「啊,沒……沒什麼,小子失禮,教部堂見笑瞭。」丁壽欠身作答。
才寬哈哈大笑,「緹帥說哪裡話,堂堂大金吾身臨箭矢,懲貪除弊,才得各軍合圍,此番大捷,緹帥厥功甚偉,老夫已上表朝廷,為緹帥請功。」
一回花馬營,才寬便拉著丁壽擺酒慶賀,老爺子盛情難卻,丁壽也不好推諉,不過二爺好歹還要些臉面,不會貪功獨有。
「部堂之言丁某愧不敢當,此戰若非部堂運籌帷幄,攻敵七寸,難有如此戰果,論功部堂當居首位。」
才寬擺手笑道:「老夫枯坐營中,大軍環繞,怎比緹帥摧鋒破敵,一路兇險,緹帥休要自謙。」
「非是小子自謙,若非周彥章陣斷戎機及一眾將士拼力死戰,丁某怎能安然抵達寧夏鎮城,眾人之功萬不可沒。」丁壽不失時機地為周尚文等人請功。
「緹帥寬心,論功行賞,報功之時自少不得他們。」
才寬手指輕敲桌案,似笑非笑,「還有一功,可算緹帥獨占。」
「哦?願聞其詳。」還有這事呢,丁壽都忍不住豎起瞭耳朵。
「虜營駐地柳條川,可是緹帥冒險探得,旁人皆無緣分潤。」
「那個啊,那是因為……」丁壽好懸沒把司馬瀟的事說出來,好歹想起那男人婆對大明官員有種天然敵視,還是少惹麻煩為妙,「那件事並無大用,算不得什麼功勞。」
「虜騎行蹤不定,等閑夜不收出塞也難探得其營地所在,緹帥一朝便探得土默特五帳所在,怎說無功!」才寬捻須微笑。
丁壽心中一動,「部堂可是要出塞搗巢?」
當年三邊總制王越率五千輕騎兩日夜奔襲八百裡,搗毀韃子老巢紅鹽池,繳獲駝馬無數,將各部留營男女老弱一掃而光,以致當時的韃靼小王子滿都魯和太師癿加思蘭見到部中慘狀時相顧痛哭,立即帶殘部北渡黃河,此後近二十年不敢再居河套,莫不是才老兒也動瞭這個心思。
才寬喟然長嘆,「如今陜西疲敝,糧餉不濟,以十數萬大軍出塞」搜套「之況已不敢想,可河套千裡防線,虜騎來去如風,想打便打,可任意選擇薄弱處破關而入,若想一勞永逸,唯有效仿當年王襄敏搗巢之舉……」
「部堂如有此念,丁某願效犬馬之力。」
才寬微微訝異,「輕騎出塞,其兇險比之邊內禦虜遠甚,緹帥身份尊貴,何必輕身涉險?」
「韃虜寇邊殃民,生靈塗炭,若能驅逐套虜,還三邊百姓安寧,縱有千難萬險,丁某何妨一試!」丁壽豪氣幹雲。
才寬略作沉吟,頷首道:「好,倘若時機成熟,老夫當與緹帥攜手殺敵,共謀復套。」
「時機?」丁壽奇道。
「時機……」才寬點頭,「韃虜新敗,元氣未傷,倘若重兵仍在大帳,我等並無可乘之機。」
「不過此次入邊無功而返,想來韃虜也要另尋他法熬過寒冬,屆時機會便到瞭……」才寬眉頭舒展,躊躇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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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著昏沉沉的腦袋,丁壽出瞭中軍大帳,才老兒一大把年紀,卻量如江海,千杯不倒,最可恨的是即便放倒瞭他,第二天起來人傢照常辦公,跟沒事似的,讓丁二很沒成就感。
醒瞭醒腦子,丁壽才想起要去做什麼,行至半路,剛好遇上瞭正主。
「敢問蕭兄,映葭那裡……」
「丁兄,白姑娘走瞭。」蕭別情直截瞭當道。
「走瞭?去哪啦?」丁壽一臉懵懂,「她不是幫著小慕容療傷麼?」
「是,據白姑娘說慕容姑娘的傷勢已然痊愈,她無留此的必要,故而告辭。」蕭別情道。
「你怎生不勸她留下!」丁壽脫口喝道。
看蕭離一臉的無奈神情,丁壽也明白瞭,白丫頭和她那老子一個臭脾氣,油鹽不進,能聽人勸就怪瞭。
「小弟一時失言,蕭兄勿惱。」緩過味兒來,丁壽開始為自己的魯莽道歉。
蕭離連道言重,丁壽又問:「小慕容的傷勢果真無恙瞭?」
我哪知道啊,別情公子有苦難訴,自己的住處被改成診所後,他還沒進去過一次呢。
「丁兄,蒸熏療傷有別他法,在下貿然擅入,恐有不便。」蕭別情一臉窘迫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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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密不透風的厚重夾板氈簾,丁壽才一步入,便覺一股熱浪滾滾襲來,帳內水氣繚繞,裹著濃濃藥草香味,熏人欲醉,瞬間身上冬衣已然濕透。
丁壽解下外袍,緩緩步入,隻見數丈方圓的寢帳內遍佈新鮮藥草,在數個盛滿沸水的木桶熱氣蒸騰下,煙霧氤氳,彷如幻境。
慕容白側臥在一張鋪滿藥草的臺面上,單手支頤,星眸微闔,如海棠春睡,全身上下散發著一層柔和光暈。
丁壽躡步近前,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纖直天足,骨肉勻稱,白裡透紅,兩條圓潤修長的白嫩玉腿半伸半屈,略略蜷縮並攏,緊致的大腿間不見一絲縫隙,美中不足者,高高隆起的山丘上掩瞭一條佈巾,將那腿根的銷魂洞口與挺翹美臀遮個幹凈,讓他扼腕不已。
性感的橢圓香臍嵌在赤裸白嫩的緊實蠻腰上,淺深適度,一隻玉臂環在胸前,擋住瞭大半柔玉香峰,僅露出半截微微顫抖的凝脂乳丘,堆積出一道深深溝壑。
一雙鎖骨精秀緊致,連著天鵝般的修長頸項,直到那張未著脂粉、被水汽熏蒸得薄薄汗濕的豐潤面頰,一頭被水汽沾染濕潤的秀發披散掛在裸露肩頭,整個人如芙蓉出水,嫵媚嬌柔。
才飲過酒的丁壽不由口幹舌燥起來,穩穩心神,探手向那隻遮擋視線的雪白皓腕伸去。
手臂移動,驚覺有變的慕容白睜開美目,「是你!她呢?」
「映葭走瞭,」丁壽一邊把脈查看傷勢,看著她略微蒼白的朱唇,關切道:「傷勢無礙瞭吧?」
「好多瞭。」慕容白隨口答道,突覺男人眼神有異,順著他直勾勾的目光向下一看,隻見自己一對汗光熠熠的豐滿乳丘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
「呀——」慕容白一聲驚呼,抽回手腕,雙臂環抱,將整個身子背瞭過去,「你快些離開!」
丁壽未動,反而欣賞著眼前曲線曼妙的光潔玉背,嘻嘻笑道:「哪裡去?你體內真氣還未理順,如今映葭不在,除瞭太師叔還有誰能幫你推宮過血。」
「說得好聽,心裡到頭還不是想著那些臟事,告訴你,休想!」慕容白瓊鼻緊皺,她太知丁壽為人瞭,平日無故還要挑摸幾下,如今裸裎相對,他能忍住不占便宜除非日出西山。
「小慕容,怎麼這麼說長輩……」丁壽搔搔鼻子,貌極委屈,「你便這麼信不過我?」
「你說呢?」慕容白嗔目反問。
丁壽好不鬱悶,「這樣吧,太師叔保證:隻管療傷,未得小慕容允諾,絕不越雷池一步。」
「不然呢?」慕容白一臉提防。
「不然……不然我改口管你叫」師娘「如何?」關鍵時刻二爺絕對拉的下臉。
「噗哧」一樂,慕容白佯嗔道:「滿嘴胡吣!」
盡管心存疑慮,慕容白終究在丁壽的花言巧語下乖乖伏臥,將粉嫩玉背朝向瞭男子,兩條白生生的豐潤大腿卻夾得死緊,看來終究是放不下心。
看著眼前婀娜嬌軀,光潔如玉的粉嫩香肌,一雙豐腴白膩的乳峰在木板擠壓下溢出大半肉球,圓潤緊致的香臀上雖蓋著輕薄佈巾,卻早已濕透,兩瓣翹臀間清晰勾勒出一條細縫,丁壽不再廢話,三兩下除去衣物,蹁腿跨上瞭玉人腰間。
「你……脫衣服作甚?」肌膚碰觸,玉面沖下的慕容白清晰覺察到男人的赤裸身軀。
「這一身汗膩,不除瞭衣服我如何行功。」丁壽理所當然道。
「強詞奪理,告訴你,你要是敢越界,從此就得改口……哎——」慕容白正心心念念算計丁壽該怎麼稱呼自己,白皙肩頭傳來的兩股暖流讓她不禁發出一聲舒服嬌吟。
「如何?」丁壽按著慕容白肩井穴,將兩道天魔真氣隨著推拿按摩源源輸入。
「還……可以……唔……」隨著真氣導入,慕容白覺得體內紊亂氣息漸漸疏導歸入丹田,更重要的是在那巧妙的手法下,渾身說不出的舒服愜意,這些時日她隻悶在帳中藥熏水蒸,周身酸乏,經丁壽這一番手段,頓感松快許多。
丁壽也確實賣瞭力氣,一雙大手推、拿、摩、按、點、搖、抖、搓,不斷變幻手法,手勁由輕而重,先為之按捏,再幫她拍打,由圓滾精致的肩頭,沿著白玉無瑕的光滑玉背,直至腰眼美人淺窩,掌心在若有若無的脊骨上按瞭數下,攀上瞭挺拔玉股,並自然而然的將那方佈巾扯瞭下去,絲毫不見贅肉的挺翹圓臀頓時展現眼前。
美目迷離,正自享受的慕容白覺到下體微涼,長長的睫毛輕輕抖瞭抖,終究懶得睜開,隻是柔媚的問道:「你又要幹什麼?」
丁壽不答,將身子略略後移,跨在那雙緊致大腿上,兩手在堅實挺翹的臀瓣上輕輕抓捏,但覺入手滑膩緊繃,彈性十足。
臀尖環跳穴上傳來的真氣熱流,讓慕容白細長圓潤的秀腿微微顫抖,再也並攏不齊,臀峰間已清晰可見桃源洞口的叢叢恥發,小慕容但覺胸前乳丘悠悠漲起,頂端兩粒凸起也隨之硬挺變大。
「別……別弄下面瞭……」慕容白原本蒼白的嘴唇上多瞭幾分嬌艷血色,聲音卻羞澀難當,有酸癢難忍之意,再由他胡弄下去,自己怕是真要忍不住瞭。
「也好。」二爺有求必應,棄瞭滿月般的圓臀,重新騎瞭上去,略顯粗糙的手掌在挺秀鎖骨上輕輕摩搓瞭數下,便抻起瞭慕容白的雪白藕臂。
「嗯——」閉目享受著筋骨拉伸帶來的松暢快感,慕容白卻沒想自己胸前渾圓乳丘也隨著身子微微顫動,一對嬌嫩乳頭好似櫻桃般點綴在粉紅乳暈之巔。
丁壽嘴角微揚,探手握住胸前一隻碗型奶峰,玉膩鮮滑,挺拔高聳,慕容白嬌軀一震,隻覺胸前脹感緩解不少,便蹙著眉間兒,沒有說什麼。
當下丁壽自不客氣,大手交替在兩個白玉似的乳房上揉捏輾轉,豐腴乳肉將手掌塞得滿滿,不時由指縫間溢出。
慕容白被他逗弄得全身火燙難耐,乳房上傳來陣陣說不盡的舒暢快意,一對亭亭玉乳,滿是香汗水汽,閃著柔媚的朦朧光澤,男人指掌與那乳肉交融時「滋滋」作響,更是擾得她意亂情迷,私處鬱鬱蔥蔥的一片黑色叢林間,已然亮晶晶,水滴滴,便是鮮紅肉縫兒,也是褶褶密密間,春潮滾滾。
小慕容春情難抑,丁壽也未好到哪去,胯下之物早已怒指蒼穹,不過因跪坐姿勢,一時不至露醜,此時體會著少女結實飽滿的高聳玉峰,指尖搓揉著硬翹激凸的鮮紅乳蒂,他的粗巨毒龍也緩緩抵在瞭豐潤圓臀上。
「你……嗯……你不守諾……」慕容白呢喃低語,口鼻間不覺發出嗚咽嬌喘。
「誰說的。」丁壽邪邪一笑,將整個嬌軀都翻瞭過來,「背面按完瞭,該前面瞭。」
慕容白嚶嚀一聲,兩條渾圓玉腿自然絞在一起,腿根間山丘上的茂密黑林,早已被汗水蒸汽沾染得濕黏黏的,一片滑膩。
碩大陽根借著汗膩不斷摩擦三角區濕潤肥膩的兩片貝肉,幾根長長的卷曲毛發纏繞在紫紅菇頭上,輕微剮蹭數下略解欲火,挺住!丁壽喘瞭口氣,暗中給自己打氣。
裹著慕容白身上香汗,丁壽一雙大手再度在少女嬌嫩白皙的胴體上瞭來回遊走,從高聳雙峰到緊實小腹,從修長筆直的圓潤雙腿,再到胯下漿汁流淌的鮮紅肉縫,掌指之間不斷變幻手法,將慕容白渾身毛孔都激發大張,掛滿瞭水珠汗液。
慕容白芙蓉玉面紅潤得仿佛火燒一般,紅唇微張,鼻翼輕忽,「啊」的一聲輕呼,繃緊的玉腿一松,一股暖流自花心向蜜穴處奔湧而出,穴口的幾叢毛發上又添瞭些濕潤淫露。
就著這個機會,丁壽伸出兩根手指撩開茂密毛發,挖入瞭肥美蛤肉包裹的緊窄肉壁之內。
「你……你怎麼弄那裡……啊——」慕容白隻是扭動柳腰雪臀,似拒還迎。
「要按自然按全啊,怎能少瞭此處。」
感受腔道帶來的陣陣收縮,丁壽淫笑道,指尖沾滿蜜穴內分泌春露,連摳帶挖,並由指尖發出絲絲縷縷的天魔真氣,刺激摩擦慕容白陰道內的嫩壁褶皺。
從那蜜穴裡傳來陣陣酸楚快意,讓慕容白情潮洶湧,喚起瞭她體內的無窮欲望,原本想要吊著男人胃口,待他向自己苦苦求告後才給些甜頭的小算盤早已拋到九霄雲外,腦中隻是希望體內的手指能更深入一些,竟然不顧羞恥主動岔開雙腿,配合丁壽的手指動作扭動嬌軀。
「啊……不行……裡面癢……手指不行……快……換……插進來……」慕容白穴壁連番抽搐,美目流離,欲求不滿地浪聲呼叫,不由憶起瞭破瓜那夜的癲狂放縱,想著若是換成那根硬挺巨物深入體內,當能比這兩根手指更加暢快舒服。
「換什麼?插哪裡?小慕容,你不說清楚,太師叔不知如何做呀。」
丁壽把玩著慕容白那對雪白巨乳,將她身上晶瑩水珠均勻塗抹在赤裸玉體上,並攏的中指與無名指微微曲起,享受兩片肥美蛤肉包裹下的濕潤膩滑。
「就是……用你那根……那根……」欲火湮滅瞭神智,慕容白近乎嘶啞的嗓音喊道:「那根雞巴插我的小穴。」
「哦,原來如此。」丁壽仿佛恍然大悟,抽出濕淋淋的兩根手指,將自己那脹大的快要爆開的粗硬陽物廝磨著她胯間的肥嫩貝肉,強忍著不破關而入,微微喘息道:「如此一來,太師叔豈不是要稱呼小慕容」師娘「瞭,不妥不妥……」
「是我讓你插進來的,不算,我叫你師父……不,師爺爺!」慕容白近乎哭腔般哀求,穴內的空虛讓她好像全身都沒瞭著落,猶如萬蟻噬心,說不出的酸癢難受。
「那……哎喲!」丁壽還想再拿喬幾句,此後吃定瞭這個小徒孫,不想慕容白被他一番調情激起瞭心底欲望,再不能忍耐,竟然反客為主,將他直接撲倒,將胯間肉縫對準瞭怒漲毒龍,咬緊銀牙,整個嬌軀猛地一下便沉瞭下去。
「啊——」慕容白喉間滾出一聲悠長婉轉的哀鳴,她處子之身才破不久,好不容易恢復過來,又再遇丁壽這等巨物,這下又坐得急瞭,緊實窄小的蜜穴實在難以容納,痛得她螓首昂揚,俏臉漲紅,嗚嗚咽咽哭瞭起來,眼淚如斷線珠子般滴答落下。
丁壽也不想慕容白會有此主動大膽,隻覺紫紅菇頭酥酥癢癢被層層疊疊的嫩肉裹夾吸吮,直入少女體內深處,說不出的舒服受用,再想自己適才也廢瞭不少力氣,不妨就由她折騰,看看小慕容功夫如何,自己隻管閉目享受就是。
未想沒等到後續動作,反而胸口一涼,睜眼見慕容白正哭得梨花帶雨,騎在自己腰間發呆。
「小慕容,怎麼瞭?」丁壽詫道。
「太他娘的疼瞭!」慕容白抹瞭一把眼淚道。
冷不丁聽小慕容爆瞭一句粗口,還是這麼個理由,躺在下面的丁壽不由莞爾。
「笑什麼!還不都是你害得!」慕容白又羞又惱。
含笑將赤裸嬌軀攬在懷中,丁壽也不多言,隻是咬著慕容白圓潤小巧的耳珠,雙手在她胸腹腰脅等敏感處撩撥逗弄,不多時便讓小慕容嬌喘咻咻,但覺自己蜜穴處包裹的那根粗燙巨物,將腔道內壁的每一層肉褶都燙平舒展,劇痛酸癢之間,又有說不盡的滿足快感。
又在丁壽指點下,慕容白騎在男人胯間開始緩慢地上下移動玉股,用鮮肥蜜穴,套弄起腔內陽物。
她與丁壽十指緊扣,借著掌上的支撐,用力將屁股抬高,微微將紫紅肉龜退到蜜穴淺處,再在丁壽眼神示意中向下一伏,又連根吞沒,緊實臀肉就著淫汁汗液「啪」的一下沉在男人大腿根處。
男女歡愛人之天性,往復數次便已掌握瞭其中訣竅,慕容白樂此不疲,也不用男人幫扶,主動地上下快速套動,伴隨著密集的肉體撞擊聲,她的嬌呼蕩叫此起彼伏。
丁壽也是累瞭半晌,此時自己的肉棒菇頭,在那緊窄穴內被層層美肉細密裹夾含吮,慢慢沉降套弄,受用非常,再打量在自己身上縱橫馳騁的小徒孫,一對挺拔嫩乳隨著她身子的搖晃起伏,蕩出陣陣驚乳浪,那圓滾滾的香臍下面,一條細細黑線連著恥丘上的茂密毛發,根根漆黑透亮,那岔開騎坐在自己腰跨側的兩條白皙長腿間,風流小穴清晰可見,肥嫩嫩翻凸出來相思紅豆,紅艷艷的誘人憐愛,兩條翻出的陰唇蛤肉,夾裹著自己的粗壯器物進進出出,將內裡深紅色的肉壁也不斷戳進翻出,一滴滴白色沫汁隨著性器交合,黏掛在黑亮毛發中,更添淫靡。
丁壽被眼前景象和美穴套弄刺激得肉棒猛漲,一時興起,不由腰身向上猛地一挺。
「哎呦——」已掌握深淺套弄的慕容白,被這冷不丁的一下深入,頂得俏目翻白,輕聲呼痛。
「你幹嘛?」慕容白哀怨嗔怪。
「幫你啊,怕累到我的小慕容。」丁壽略微喘息道。
「不用你幫。」慕容白輕哼一聲,扶住男人腰腹,玉臀快速起落,眨眼間便是數十下套弄,果然將丁壽刺激得閉目輕哼。
這般動作起伏極為耗力,便是慕容白自幼習武,不多時也汗流浹背,一聲嬌吟,動作緩瞭下來,丁壽卻正在興頭,連聲催促,手臂還輕輕一揮,拍打在慕容白滑膩翹臀上,打得結實臀肉好一番波動。
痛楚之下,慕容白穴心不禁收緊,發出一聲蕩悠悠的呻吟,夾得丁壽舒服悶哼。
「快,快。」丁壽興致一起,可顧不得憐香惜玉,又是清脆的一巴掌,打得滑膩臀肉酥軟痛漲,又是狠狠一夾。
「噢——」
「啊——」
丁壽的舒暢哼叫與慕容白的嬌糯痛呼合成一體,連綿起伏,慕容白哀怨地瞟瞭這狠心小子一眼,在脆生的巴掌聲中,奮起餘力,任由緊繃股肌被打得胡亂彈動,香臀兒拋起落下,狠狠夾吮著惱人物件。
如此又堅持瞭百十來下,慕容白累得幾乎要吐出白沫來,腰胯間酸軟一團,小穴裡陰精淫水一股接著一股的突突外冒,也不知泄瞭幾次身子,那雪白玉股被大手拍得通紅,麻麻地失瞭知覺,隻憑著本能抬聳玉臀,終於在一陣語無倫次的淫聲浪語中,暢暢快快又宣泄瞭一次。
她無力地將汗津津的身子伏臥在男人胸膛上,籲籲嬌喘,整個魂兒都似飛出瞭軀體,指尖兒也懶得再動上一動。
丁壽本意放松,也未嚴守精關,隻覺菇頭在嬌軀的套弄聳動下快感越來越烈,馬眼也越來越漲,幾乎再來一陣便要噴薄而出,突然身上玉人兒這一罷工,他哪裡還忍耐得住,把臂箍住柔媚結實的少女胴體,讓緊實俏臀緊緊套住陽物,腰身又向上連續挺動瞭數百下。
「哎……不成瞭……快停……啊呀……穿透瞭……」下體又是一陣麻癢酸暢,慕容白不堪征伐,連聲哀告。
一番急聳後,丁壽猛地向上一頂,碩大陽根破體而入,腔道肉壁內的細小褶皺似乎都被他這一頂抻開平展,菇頭直抵花心,深陷那一團柔軟嫩肉包圍之中,他「啊」的一聲虎吼,全身繃緊,精漿立時突突噴射而出,全灌在慕容白子宮深處。
「啊——」,好似巖漿般的熱流燙得慕容白花心一陣痙攣,雪白身子輕輕顫抖,糊裡糊塗地又丟瞭一回。
「你壞死瞭,說是幫人療傷,不還是幫上瞭床……」慕容白軟語嬌嗔,不解氣地在男人米粒大的乳尖上嚙瞭一口。
感受著胸前麻酥酥的快感,丁壽嘻嘻壞笑,「小慕容真是冤枉我瞭,太師叔適才可是費瞭不少心血幫你增添功力,不信你運功試試看。」
默運真氣,慕容白果然感覺原本紊亂駁雜的真氣都已理順,內力非但未損,且比未傷時還厚實瞭幾分,她自不知丁壽適才在深入陰關時用天精魔道將從王九兒處采到的部分真氣轉入瞭她的體內,真當這個好色的太師叔為自己勞神費力,不覺心中感動。
「你為瞭我耗損內力,可覺有恙?」慕容白眨動杏眼,輕聲問道。
「為瞭我傢小慕容,些許內力能值幾何。」丁壽從容笑道,反正左手進右手出,二爺還有添頭,心疼個屁。
「師……司馬瀟若是有你這般待我好,也不枉我跟隨她一場。」提起那翻臉無情的師父,慕容白面色一暗。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丁壽頓時想起那個難打發的男人婆,自己舌燦蓮花終於沒由得她在寧夏大打出手,反以石溝墩仗義援手的那筆賬要挾她又欠瞭一次人情,自己總算可以消停一陣瞭,不過回想那男人婆的健美身段夾裹起來還真是有勁兒,還有那對硬邦邦的奶子摸起來也別有一番味道,嘿嘿……
心中所想終歸虛幻,可這表現出來就在實處瞭,慕容白感到還在體內的那根東西又逐漸漲大變硬,柳眉不由一蹙,「你……你還沒夠麼?」
丁壽可不敢說是想著別的女人來瞭興致,怪笑道:「有小慕容在,怎麼也不會夠……」
「你別……哎呀!」慕容白還待拒絕,丁壽已然聳動起來。
「我現在有傷,身子乏的得厲害,弄不得,待調養好……好好陪你便是。」慕容白嬌喘幾聲,苦苦哀求。
丁壽也知她這般傷勢初愈,確實不該過度縱欲,若真被奸出個好歹來心中也是不忍,可自己寶貝又委屈不得,略一思忖,便有瞭主意。
「而今不弄倒也可以,隻是嘛……」壞笑聲中,丁壽咬著耳朵叮嚀瞭幾句。
「便知你沒那個好心腸。」慕容白瞥瞭丁壽一個飛眼,身子微動,將陽物滑出體外,握住那根物件輕輕擼動瞭幾下。
「不是用手……」丁壽提醒道。
輕哼一聲,慕容白美目翻瞭個白眼,將肉柱上穢跡抹凈,張開櫻唇,先是怯生生溫柔地在菇頭頂端輕啄瞭一口,那惱人物件便搖動瞭幾下似是在打招呼。
慕容白狠狠心,埋下頭,吐出丁香雀舌開始自下而上,舔弄吞吐起巨大陽物來。
「對,便是如此,再深些,別用牙齒碰到……嘶——」丁壽不時指導幾下口技,享受少女雀舌妙處。
慕容白倒也聰明好學,幾次點撥便丟瞭少女的羞澀緊張,將濕漉漉的長發別在耳後,紅撲撲的香腮高高鼓起,小舌頭裹著馬眼來回舔撥挑弄,口津香唾不時從唇角滴落,更添瞭幾分嫵媚誘惑,逗得丁壽腰身打顫。
吐出口中之物,慕容白嬌喘幾下,兩手繼續把玩套動,粉面潮光地笑道:「太師叔,白兒這般服侍你,你給什麼好處呀?」
丁壽閉目隻管享用少女服侍,眼也不睜地隨口答道:「金銀珠寶,四海方物,小慕容想要什麼,太師叔便給你尋什麼。」
「都是些俗物,誰稀罕!」慕容白又吞裹瞭數下,乜著媚眼道:「我要你傳授師門奇功,免得再被人欺負。」
「有太師叔在,誰能欺負你。」丁壽按著螓首,體會少女咽喉的緊緊壓迫。
「咕」的一聲吐出掛滿銀絲的陽物,慕容白捂著酥胸大喘瞭幾口氣,不服氣道:「還說沒有,那白映葭不就一招把我的劍削斷瞭!」
「她是仗著神兵利器,真動起手來未必是你的對手。」
「真的?你怎麼知道?」慕容白沒有繼續含吮,質疑問道。
「千真萬確,她的匕首就是我送的嘛。」暴露在空氣中的陽物漲得發痛,丁壽極端不適,拍著慕容白後腦,催促示意,「來,快接著吸啊!」
「是你!!」得到答案的慕容白變瞭臉色,眼中寒光一閃,張大檀口便伏瞭下去。
「誒——,小慕容,這不是甘蔗,不能用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