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漏更深,澄明如水的光華透過宮燈絹紗,灑落在一具具粉光致致,汗香膩膩的嬌軀上。
細細的川字紋呈現在蕊兒光潔的額頭,美麗嬌小的身軀波浪般上下起伏,粗巨滾燙的巨物在鮮嫩嬌艷的花蕊裹夾中忽隱忽現,一聲如泣如訴的哀鳴嬌啼,弱不勝衣的嬌軀輕輕臥倒,貼伏在男人胸膛上籲籲嬌喘。
同樣香汗津津的美蓮將女兒扶下抱在懷中,輕嗅著母親身上淡淡乳香,蕊兒昏昏睡去,炕上狂歡還遠未到結束之時。
看著沾滿淫露體液的碩大陽物,倩娘不禁一陣眼熱心跳,抬起玉腿跨坐在丁壽腰間,玉手把著那根近尺長的昂然巨物,湊準自傢豐隆突起如饅頭般的嫣紅肉縫,緩緩沉坐,那根獨眼怒龍便一分分沒入瞭渾圓玉柱似的一雙美腿縫隙之間。
“啊……二爺,奴……奴服侍……你……唔——”
堅挺巨陽直入花心深處,將細密多褶的肉壁一層層的碾直抻平,久違的充實飽漲感讓倩娘還未動作便小泄瞭一番,春情激蕩之餘忍不住伏在丁壽肩頭,狠狠咬瞭一口。
丁壽疼得倒抽一口涼氣,倩娘這一口正咬在左肩被烏倫珠刀傷之處,雖說傷勢不重,刀口已然癒合,可新生嫩肉終歸不耐痛,況且倩娘興奮中的一口也著實不輕。
“二爺,奴傢不是有意……”倩娘久未和丁壽歡好,一時失禁,竟咬傷瞭主傢,慌亂得不知所措,輕聲飲泣。
她手忙腳亂不知如何是好,那根巨挺陽物卻還深入穴中,隨著嬌軀抖顫,重巒疊嶂的寶穴內壁輕輕蠕動,就像千百條蚯蚓在肉柱上來回爬行,令丁壽欲仙欲死。
“別慌,爺又沒怪你。”丁壽撫摸著身上玲瓏凹凸的嬌軀,柔聲寬慰:“許日子沒疼你,可怨怪二爺?”
“奴傢不敢,隻是……”倩娘埋首垂眸,秋波閃動,三分羞澀七分嫵媚道:“荒得久瞭,心中想爺得很……”
丁壽哈哈大笑:“那二爺今天便好好疼你。”
兩手撫過修長筆直的一雙玉腿,丁壽托住月臀不住的上抬下墜,倩娘嬌軀好似置身汪洋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顛簸起伏,兩隻玉乳隨之上下跳動,晃起層層乳波。
丁壽細細體會著倩娘名器所帶來的裹吮蠕動,堅挺陽物每一次頂入,粉嫩肉壁都由四面八方擠壓而上,仿佛試圖阻止肉柱向內探索,堅硬如鐵的獨眼巨龍每一次頂聳都似披荊斬棘,蜿蜒而進,直至深入花蕊才得甘休。
“二爺……奴……奴傢要……要死瞭……慢些……不……快些……弄死奴……”
倩娘拔下發簪,長發如瀑般垂下,又隨著她楊柳般的搖曳身姿,飄舞飛散,倩娘如癡如醉不知所雲地蕩呼輕哼,玉手托著胸前雙峰猛烈揉搓。
丁壽忍不住一聲大叫,怒龍又一次破開重疊肉壁,沖入花宮,一股激流噴灑在名器寶穴之中。
倩娘被如巖漿般滾燙的熱流射得哇哇大叫,身子癱軟如泥。
“姐妹們這車輪戰法,爺覺得如何?”杜雲娘讓青紅二女將倩娘攙開,扶著還未軟下的肉柱嘻嘻媚笑。
“勝負未分,不要高興太早。”丁壽嘴硬道。
“那妾身拭目以待。”杜雲娘媚眼睇眄,也不嫌那根沾滿瞭旁人淫液的陽物污穢,大張檀口直將那粗如鴨卵的紫紅肉龜吞瞭下去。
“咕——咕——”靈巧滑膩的香舌隻在龜棱下輕輕一舔,便含住菇頭狂吸猛吮,將精管內的殘餘精液涓滴不剩的壓榨而出。
丁壽本就陽旺氣盛,杜雲娘舌技略一挑撥,丹田熱氣立即直沖而下,肉柱再度堅挺膨脹。
杜雲娘口中巨物暴漲,險些撐裂櫻唇,急忙吐出長籲口氣,在丁壽小腹輕拍一掌,“我的爺,可是要憋死奴傢?”
“快,快上來!”丁壽喘息著。
纖長指尖在菇頭上輕輕滑過,杜雲娘搖頭笑道:“那可不成,還沒輪到妾身呢,宋傢妹子,下個該你瞭。”
“這……”宋巧姣玉面通紅,盡管回京這一路上早已習慣瞭與慕容白共薦枕席,後宅這場面對她言來還是過於淫靡,若非適才宴席間與諸女熟絡許多,又有個同樣初來乍到的慕容白作伴,她怕是早就掩面而逃瞭,可是當著諸女的面主動騎在男人身上歡好,面上又實在是抹不開。
“小妹畢竟是府內新人,還是杜傢姐姐先來吧。”巧姣推辭道。
杜雲娘咯咯媚笑,“那可不成,這次序適才抽簽已然定下,姐姐可不能亂瞭先後。”
“哪許多閑話,你若不來,我就上瞭。”正用香舌生疏地舔吸丁壽胸膛的慕容白搶聲道。
“慕容姑娘莫急,待巧姣過後便是你的位置。”身旁可人輕聲勸道。
她幾人推來讓去,支棱著陽物的丁壽卻等不得瞭,翻身將宋巧姣掀在炕上,分開雪白玉腿,火燙肉龜在毛茸茸牝戶上蹭瞭幾下,便急吼吼地搠瞭進去。
宋巧姣“嗷”地叫瞭一聲,還未緩過勁兒來,便讓丁壽一頓亂抽,弄得體酥骨軟,陰精狂泄。
“太師叔,這下該白兒瞭。”早在一旁等著輪班的慕容白擦拳磨掌,躍躍欲試。
丁壽卻再沒心思等著眾女排隊隊分果果,就近一把扯過可人,將她仰躺擺放,騰身跨上嬌軀,湊準微露紅心的鮮艷肉縫兒,用力一聳,直抵花宮。
可人本還想著讓位小慕容,未等動作被他一下猛頂得眉心緊蹙,一口氣好懸沒喘過來,好在年來沒少經丁壽雨露滋潤,她早已習慣瞭丁壽寶貝尺寸,勻過氣後見夫郎雙目泛赤,鼻息咻咻,曉得他欲火難捱,也不好再強求起身,隻是攬著脖頸,挺腰迎湊,不時為他擦拭著額頭汗水,隨著花心激蕩,快感漸增,也放開胸懷咿咿呀呀呻吟起來。
丁壽腰身猛聳,一手把玩著可人胸前玉乳,另一手去摸杜雲娘多毛牝戶,側頸又與高曉憐吻到一處,其餘幾女對這種場面司空見慣,不須贅言,貽青貽紅坐在炕沿兩旁,一人把著可人一隻雪白光腿,高高推起,方便丁壽更加深入,小桃來至身後,赤裸嬌軀貼在丁壽背上,用阜上茸茸細草摩擦著二爺堅挺臀肌,腰臀不住輕聳使力,讓丁壽不須用力便可盡享入港之樂。
眾人各取所需,反將本該上位的慕容白晾在一邊,炕上曲著長腿不住抱怨:“說瞭講規矩排先後,輪到人時偏又亂瞭次序,還說勞什子新人舊人一視同仁,你們分明是欺負我這新來的!”
杜雲娘被丁壽的指頭摳進陰門,淫水不停浸出,聽瞭慕容白委屈,不由笑道:“慕容姑娘,你且忍……啊……忍下,咱們爺性子起瞭,從不講規……矩……哎呦我的爺,輕些,摳爛瞭您就沒得用啦!”
“爺……爺……奴不成……要瞭奴的命……啊——”可人身子突然一陣癲狂亂送,隨即長呼一聲,一陣陣丟瞭。
丁壽放下可人,轉目再尋獵物。
高曉憐離得最近,又被他一番熱吻親得玉面潮紅,媚眼流波,丁壽才要撲上,慕容白已一把將她扯開,叫道:“太師叔,白兒在這,真的輪到人傢啦!”
見小慕容俏臉紅撲撲迫不及待的模樣,丁壽心中發笑,有意逗弄,“那你還不躺好?”
慕容白喜上眉梢,忙不迭躺平身子,四肢大張道:“太師叔,白兒準備好……呀!”
丁壽將慕容白橫拉在炕沿前,把高曉憐輕柔嬌軀置在慕容白腰腹間,他立在炕下拎起一對玉足便盡根而入。
“爺,別太用力……啊……這下太深瞭……戳到妾身心窩窩啦……饒命!”高曉憐身子嬌弱,被如餓狼一般的丁壽弄得又爽又痛,緋紅玉面上瞬間浮起一層旖旎春潮。
“太師叔,你蒙騙白兒……啊喲,輕些,抓破咯!”慕容白才要發泄不滿,那對飽滿玉乳已被丁壽握在手中來回揉捏,痛聲告饒。
丁壽不理二女叫嚷,一口氣又快又猛地抽送瞭千餘下,將曉憐弄得螓首連搖,嬌軀顫抖,糊裡糊塗泄瞭一氣。
丁壽抽出肉柱,把著小桃螓首輕輕一拍,小桃會意蹲下身子便捧著陽物吞吐起來,貽青二人則跟著過來安置癱軟成泥的高曉憐,慕容白捧著已現青紫淤痕的雪白酥胸,苦著臉道:“太師叔便是不愛肏弄白兒,也犯不到這般糟踐,將人壓得渾身酸疼,胸都破瞭,隻顧成全你們快活!”
杜雲娘瞧著慕容白有趣,忍笑不住,“小妹子這點痛也捱不得,將來可怎麼伺候老爺?”
“你胡笑個什麼,不信你來做這墊背!”慕容白心中火燒,感覺在枕席間受盡眾人輕視,眼眶中已有淚珠打轉。
“喲,怎麼話說的,真就哭瞭,好妹子,咱們幾個誰也不和你搶,下個讓你來!”杜雲娘赤身爬瞭過來,軟語安慰。
“誰要你們讓!本早就該輪我瞭!”慕容白賭氣抽泣道。
“該你,該你,這次姐姐為你做靠背,如此可好?”杜雲娘笑道。
“你說的又不算!”慕容白俏目一翻,瞥向瞭閉目享受小桃口舌服侍的師門長輩。
嘉勉地在小桃臉頰上掐瞭一把,丁壽睜眼笑道:“白兒躺好,太師叔這便過來疼你。”
“說得好聽,天知道是不是又要哄人作肉床……”慕容白嘟嘟囔囔,身子卻迅速躺平擺好。
“你二人也過去躺好。”丁壽拉起小桃,眼神微瞥,貽青二人立時會意,一左一右躺在慕容白兩側,自把著雪白大腿高高舉起。
慕容白看著二人眼神迷茫,也有樣學樣要將一雙長腿挑起,可挨到身上的卻是小桃的粉膩香軀。
慕容白被砸得“哎呀”一聲,“太師叔,你又誆……啊呦——”
肉龜擠開肉縫,丁壽腰身一動便搠瞭進去,著是慕容白適才看瞭許多,早已春水潺潺,欲火如焚,還是被他沒頭沒腦一通亂抽弄得頻頻叫喚。
“呀……哈,太師叔,快……弄……弄死……不行……別,別走!”才被搗瞭百十來下,丁壽突然抽身退出,穴中空虛的慕容白頓感空落落的,兩手虛空亂抓,期望將丁壽重新帶回。
“嗯嗯,二爺……輕些……”叫喚的人卻換成瞭小桃,挺翹鼻尖上汗津津的,搖晃著身子輕輕哼叫。
“旁人都是直接弄得爽利,為何單要吊著我,去弄這小蹄子?”丁壽處事不公,慕容白大為不忿。
“一人一百下,二爺我公平得很。”說話間丁壽已離瞭小桃,就著貽青聳瞭起來。
“求求太師叔,先別管幾個騷浪蹄子,到白兒這來吧。”
耳畔聽得貽青、貽紅叫聲此起彼落,慕容白更是心火旺盛,求告聲已帶瞭幾分哭腔,眼見忍耐不得,便要把小桃扯下,聳身爬起,忽然身上一沉,丁壽重又回身,卻是刺入瞭小桃體內。
小桃隻覺這一下又深又狠,仿佛直突入頂門,嘴巴一張,叼住瞭慕容白胸前一顆鮮紅櫻桃。
“誒,你這丫頭發騷瞭怎地什麼都敢咬,快松嘴!”慕容白扭動身軀嬌叱不已。
小桃正被丁壽弄得六神無主,哪理會她的言語,隻顧撅著屁股挨肏,咬死瞭不肯松嘴。
終於一聲長嘶,小桃軟軟伏倒,盯著粉色乳暈上新添的兩排細細齒痕,慕容白真是尋死的心都有。
丁壽將小桃移開,再度沖進她體內,一口氣就狠弄瞭千百抽,轉眼便讓小慕容欲仙欲死,兩手狂舞亂抓,正巧抓住旁邊貽紅一隻酥乳,揉搓起來。
慕容白心魂激蕩之下,手上沒輕沒重,貽紅被抓得蹙眉輕呼,旁邊貽青取笑道:“姑娘好不知羞,隻會笑人,自己舒爽瞭不還是一樣亂抓亂咬。”
慕容白此時也無暇分神答話,用力挺著緊實翹臀,湊著陽物隻管狠命亂套,每次都是盡根納送,仿佛隻有把花心搗碎揉爛,才能解癢。
丁壽挺著陽物輪番在三女穴中忽左忽右,忽輕忽重,折騰瞭好番工夫,才將三人弄得淫水淋淋,有氣無力疊抱在一起,昏昏睡去。
丁壽呼出一口濁氣,聽得背後又發出一陣輕笑,扭過身去,隻見杜雲娘靠著壁板坐在炕沿,一條雪白豐腴的大腿扯得極開,踩在炕前春凳上,纖纖玉指探在身下,將幽暗深邃的腔道敞與丁壽,黏答答的水珠還正緩緩滴出……
杜雲娘吸吮著染瞭蔻丹的鮮紅指甲,品味著自己胯間春露的味道,膩聲道:“爺,可還能戰否?”
“試試不就曉得瞭。”
看瞭這個淫騷模樣,丁二興發如狂,箭步沖到杜雲娘身前,也不做研磨前戲,直挺挺刺瞭進去,一口氣盡根頂送瞭數百下,將九尾妖狐肏得騷水亂濺,雪白雙足勾在丁壽臀後,腰臀狂舞亂動。
感覺腰臀受束,動作不便,丁壽將她雙足提起,先在手中把玩一番,引得杜雲娘花枝亂顫,穴心子也是一陣蠕動吮吸,丁壽才將她兩腿扛在肩上,提起鴨卵大的菇頭,對準水淋淋的牝戶重重往內一捅。
杜雲娘被這一下頂得花心酥癢難禁,顫巍巍嬌呼一聲,丁壽也不廢話,大起大落,狠抽猛挺,杜雲娘一身豐腴美肉隨著他的沖擊波浪陣陣,抱緊虎軀恣意迎湊,快活異常。
丁壽猛抽瞭一陣,將美白嬌軀抱起,壓在春凳上又是一通狠幹,杜雲娘身子對折,無處躲閃,隻把那陰功運起,竭力裹夾,妙處突然生出的巨大吸力讓丁壽身子一震,菇頭頂緊花宮,屁股畫圈開始瞭研磨碾蹭。
相持片刻後,九尾狐花心劇顫,肌肉一松,陰精狂泄而出,丁壽乘勢再度抽送挺動。
“爺……爺……妾身……不行……換人吧……要瞭親命啦……”杜雲娘隻覺花心牝戶已不是自傢的,都已被揉碎搗爛,見血見骨,聲嘶力竭地求告起來。
丁壽適才泄過,如今興致正濃,豈會輕易罷手,壓著粉膩汗濡的軟綿香軀,動個不停,烏木春凳被他二人擠壓得嘎吱嘎吱聲聲作響。
杜雲娘四肢無力軟垂,柔軟如棉,隻是隨著丁壽挺動輕輕顫抖,承接著一次次頂入心扉的重擊,臀下春凳清晰可見汪汪水漬。
“爺,雲娘姐姐怕是不成瞭,換奴婢伺候您吧。”
屋內又多瞭一具赤裸身軀,如杜雲娘般成熟豐腴,風韻誘人,雪白肌膚光滑如緞,在燈光下隱隱有波彩泛起。
有其女必有其母,丁壽生出的卻是這麼個古怪念頭……
明月緩緩西移,西次間內伴隨著眾女的輕輕鼾聲,又多瞭令人臉紅心跳的古怪聲響。
“咕——咕——”
“嘖——嘖——”
譚淑貞跪在丁壽胯間,賣力吞吐著,這活計她已十分熟練,用力縮緊粉腮,喉頭夾裹吮吸,香舌抵繞刮掃,丁壽坐在榻上,閉目享受著美婦人的盡心服侍。
耳朵一動,丁壽眼睛倏然睜開,面露凝重之色,一直註意他神態的譚淑貞慌忙吐出口中巨物,微微慌亂道:“可是奴婢弄痛瞭老爺?”
丁壽轉瞬一笑,“無事,你做的很好。”
兩手握著猙獰巨物輕輕套動,譚淑貞帶著幾分歉然道:“奴婢駑鈍,口舌服侍之事雖經杜傢姐姐指點,還是無有寸進。”
“休要多想,數月不見,你卻更添風韻瞭。”丁壽笑著在譚淑貞胸前掏摸瞭一把。
譚淑貞面頰赤紅,“老爺說笑,奴婢哪比得上幾位姑娘。”
“比不比得上,試過就知道瞭,來,入正題吧。”
譚淑貞看著遍是玉體橫陳的大炕,犯難道:“此處似乎不便,可要去東面書房?”
“何用麻煩,跪下,將屁股撅好。”丁壽笑道。
譚淑貞依言四肢著地,將豐滿雪白的屁股向著丁壽翹起。
丁壽把玩一番,便不客氣地長驅而入,譚淑貞不由發出一聲悶哼。
“怎麼,可是痛瞭?”丁壽反常地?住瞭身子。
“沒,沒有,老爺盡興歡娛就是。”譚淑貞說著不忘提肛吸氣,使得自己穴腔更緊瞭幾分。
“怎麼教我盡興歡娛,說得爺多自私似的,你裡面濕答答的,老實答話,是不是也想瞭?”
“是,奴婢從方才便一直想著。”譚淑貞螓首埋進臂彎,羞澀言道。
成熟婦人的羞臊之態可不易見,這便是譚淑貞與杜雲娘的最大不同之處,丁壽又狠頂瞭一下,戲謔道:“想著什麼?”
“想著……爺的命根子……狠狠肏弄奴婢……”曉得丁壽心意,譚淑貞近乎咬著牙迸出這幾個字,羞得不敢再抬頭。
丁壽得意大笑,腰身挺動,將粗長巨物在婦人成熟肥美的牝戶中來回縱橫馳騁。
“爺……重些……深些……奴婢受得住……您盡興……呀——”
性器交合的滋響聲與譚淑貞如泣如訴的呻吟,透過窗欞間的彩繪明瓦,不斷傳入簷下站立的周玉潔耳中。
天然雲母經名匠打磨,輕薄透光,室內燈光人影依稀可辨,周玉潔如何也想不到記憶中端莊秀雅的母親如今竟如牝犬般跪伏在地上,任由背後男人用那醜陋可怕之物在嬌柔身軀中穿梭進出,還口出種種淫蕩污穢之詞……
周玉潔心如刀割,呆呆佇立,晶瑩清淚奪眶而出。
*** *** *** ***
月影西垂,漸失蹤跡,天地間一片晦暗。
疲憊的譚淑貞輕手輕腳推開房門,又輕輕合上,上下整理一番衣襟,才躡步進瞭臥室。
“玉潔,你……還未睡?”
見女兒如雕像般靜坐在椅上,譚淑貞驚訝中更夾著些許恐慌。
“娘還未睡,女兒怎敢先睡。”周玉潔的笑容中帶著幾分譏誚。
“娘……想起有些事須辦。”譚淑貞心中打鼓,遮掩道。
“伺候男人睡覺的事?”周玉潔也不曉得她脫口而出的話竟如此不留情面,才一出口心中便隱隱後悔。
譚淑貞心頭一顫,隨即露出幾分釋然的微笑,“你都曉得瞭?”
“為什麼!?媽,您這樣如何對得起死去的爹爹!”
“輕聲些,莫要吵瞭雪丫頭她們。”譚淑貞來至周玉潔身旁,淡淡道:“娘早已對不起你爹瞭,沒入教坊,莫以為娘還能為你爹守住些什麼?”
周玉潔嬌軀巨震,想起當日抄傢,母親拼死阻擋官軍,隻為護衛自己脫身的情景,當初若非母親護佑,自己怕也早入教坊,被逼著賣身迎客,雖說幾經周折,終是難免淪落風塵,可也正是自幼母親悉心教導,讓她有才色可憑,被一秤金視為可居奇貨,得以保全清白多年,自己一切都是母親所予,又有何顏嗔怪於她!隻是……
周玉潔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悲哀,為記憶中的面容已漸模糊的父親,為命途多舛的母親,也為紅顏薄命的自身。
“娘好苦,天爺對周傢實在不公!”周玉潔語聲凝噎,依偎在母親懷中。
“休要口出不敬,運道蹭蹬,闔傢罹禍,如今你我還能平安團聚,該謝老天庇佑才是,”譚淑貞慈憐地撫著女兒秀發,“還有老爺,若非他,你我二人還自沉淪苦海,不止何日是頭。”
“那……那娘也不必受那苦楚啊,他宅中盡是少艾姬妾,何須娘你……”周玉潔話難出口,耳邊揮之不去盡是母親承歡時的蕩呼嬌吟。
“娘一個女人,除瞭身子還有什麼可報答老爺的,難得老爺不嫌棄……”譚淑貞恬靜的玉頰上浮起一片紅暈,為防女兒發覺,她伺候丁壽出精安歇後便匆忙趕回,並未多做清理,此時整齊的裙裝掩蓋下,還有男人殘精自濕熱牝戶內緩緩溢出。
周玉潔珠淚盈眶,忿忿道:“連娘他都染指,果如雪妹妹所說,他真乃……果有寡人之疾!”
“不許胡說,老爺對我母女恩同再造,略充下陳算得什麼!”覺得語氣過重,譚淑貞又寬慰道:“你也休要多想,老爺對自傢人素來甚好,雪丫頭那般也未曾用強,既曉你與王傢公子之事,絕不會迫你做不願之事,不過老爺他性子佻脫,偶爾調笑,不要放在心上,娘自會與你解圍。”
“委屈娘瞭……”周玉潔撲在譚淑貞懷中,嚶嚶泣道。
真的委屈麼,譚淑貞微露迷惘,初次交歡是畏於時勢,之後獻身源於報恩,可到瞭今時今日她對那魚水之歡卻多瞭幾分向往期待,數月間丁壽不在府中,午夜夢回,久曠的婦人身軀對那淫靡之事竟隱有渴求,難道自己真是放蕩不羈的淫婦不成!
譚淑貞用力搖搖頭,將心中雜念甩開,攬著女兒柔聲道:“娘沒什麼委屈,隻要看著你平安喜樂,心願已足。”
周玉潔倒在母親懷中,嗅著母親身上幽香,溫馨安適,心中卻是倒海翻江:“娘為我已付出許多,做女兒的無論如何,總要幫襯她脫離魔掌才是……”
*** *** *** ***
天光大亮,丁七傢的秀紅步履匆匆,一路穿堂過院,進瞭後宅的垂花門,沿著遊廊繞過庭前花畦,直至正房門前。
對著緊閉的雕花木門,秀紅猶豫瞭一番,想著外間事不敢耽擱,還是舉手輕輕敲瞭敲:“倩娘姐姐,倩娘姐姐……”
輕喚瞭幾聲,無人應答,秀紅大著膽子推開房門,明間內空無一人,空氣中隱約飄浮的淫靡氣味讓過來人的她面容羞紅,也是循著這股味道,徑直奔瞭西面臥室。
盡管心有準備,西次間內的景象還是驚得秀紅險些叫出聲來,杜雲娘一絲不掛,蜷著身子側臥在春凳上睡興正濃,旁邊大炕上橫七豎八的赤裸身軀交臂疊股,白花花一大片,乍看下竟分不出哪個是誰,可人姨太太墊著貽青姑娘,府上老爺則將她的柔軟小腹作瞭枕頭,亙在爺胸前的那條豐腴大腿當是美蓮管事的,下面……
秀紅不覺一陣燥熱,老爺命根子便是軟著也可看出尺寸非凡,一個長腿高挑的姑娘枕著他大腿根,手中握著那根東西輕聲囈語,睡得正香,也不知那東西硬起來是怎樣的景致,自個兒能不能受得住……
秀紅微微失神,片刻才反應過來此行目的,紅著臉躡步向前。
才一走近,丁壽霍然睜眼,反嚇瞭秀紅一大跳,“老爺,是奴婢秀紅。”
“丁七傢的?”丁壽看看窗外天色,掩嘴打瞭個哈欠,“大清早的,什麼事?”
辰牌末瞭,哪裡還早,秀紅不敢反駁,垂眉低眼道:“是奴婢的錯,吵瞭老爺休息,實是宮裡來人,不敢耽擱,中門內外人又不宜入,故而奴婢……”
“宮裡的?誰啊?什麼事?”丁壽心不在焉,昨兒近乎折騰一宿,還有些困覺。
“是位喚作張銳的公公,說是皇爺爺催您進宮……”
“皇上口諭?!”丁壽驚叫瞭起來,“你怎不早說!”
被他昨晚折騰得死去活來、體酥骨軟的眾女被他一聲尖叫驚醒瞭大半,杜雲娘嬌軀一翻,縱瞭起來,慕容白懵懂中便要握劍而起,可惜她此時手中握的卻不是佩劍……
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登時從後宅中響起——
*** *** *** ***
太液池畔新建的寬敞平臺上,面壁設有一人形箭靶,一人一騎策馬賓士,縱橫往返間不住張弓搭箭,羽箭流水般射出,每當發矢中的,圍觀的一眾將士立即轟然叫好,響徹殿瓦。
丁壽在張銳引領下由一側斜廊拾級而上,來在平臺上張銳規規矩矩向場中行瞭一禮,尖著嗓子道:“陛下,丁大人到瞭。”
身著戎裝的騎士立即勒馬止步,一躍而下,不是朱厚照還有哪個,小皇帝隨手將韁繩一丟,大笑著奔瞭過來,“丁卿,你看朕這手騎射功夫如何?”
半年不見,熊孩子長高許多,身子骨也更加結實,看他滿臉紅光,頭頂熱氣騰騰,丁壽不好掃瞭他的興,略微躬身道:“陛下弓馬嫺熟,騎射無雙,便是軍中宿將也未必及得。”
二爺覺得自己越來越不要臉瞭,瞎話張口就來。
“哈哈,他們都這麼說,朕還不信呢,聽你這麼一說,果然不是欺哄朕。”朱厚照喜不自勝,“朕若是躍馬疆場,定要那些來犯的北虜好看。”
自己是不是說錯話瞭,丁壽隱覺不妥,急著往回找補,“其實陛下乃萬乘之君,隻消專心政務,用將選帥即可,這禦虜折沖,摧堅破敵的臨陣之事,自有臣下將士代勞。”
“不消你說,政務用人有老劉操持,朕放心得很,倒是你……”
朱厚照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將丁壽看得心底發毛,“陛下,您……”
“奏疏上說你又是禦虜,又是平賊的,還多次親臨矢石,身陷險境,朕還憂心你出個好歹,而今看麼……”朱厚照笑瞇瞇地往丁壽左肩上捶瞭一拳,“沒把你怎麼著啊!”
小屁孩下手越來越沒輕重瞭,丁壽咧咧嘴,故作誇張道:“萬歲爺手下留情,臣肩上的傷還未好利索呢。”
“你真受傷瞭?奏疏裡怎地沒提?”朱厚照關切問道。
“些許小傷,何須驚擾聖聽。”那位傷得比我重多瞭,挨瞭一刀,還瞭一槍,這買賣不吃虧,丁壽心道,想起那匹全身蒼白的母狼,忍不住襠下微微一硬。
“馬虎不得,快與朕看看。”朱厚照不知這廝心中所想,急火火上手便要扒他衣服。
“君前露體,為大不敬,臣怎敢輕狂!”丁壽急忙推拒。
“你在朕龍床上都睡過瞭,還有什麼可避忌的。”朱厚照說話便扯開瞭丁壽的圓領常服。
眼瞧周遭軍士瞅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丁壽心裡叫苦,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皇上間絕對是清清白白。
朱厚照不管不顧地讓丁壽亮出瞭膀子,對著傷口端詳半天,遲疑道:“傷看著確是新傷,可這兩排牙印是怎麼檔子事?”
丁壽乾笑幾聲,低聲道:“臣昨日才回京,您知道傢裡女眷多,小別勝新婚……”
“好瞭,那些破事朕不想聽。”朱厚照厭惡地直擺手,從身旁將士捧著的托盤內取出片羊肉喂到一頭蹲坐的文豹嘴裡。
二爺睡女人本來就不幹你熊孩子屁事!不是你非要問麼,誰想說給你聽瞭,丁壽心底直翻白眼,“陛下,您剛才出手太重,臣袍子都被撕破瞭,您得恕臣君前失儀之罪。”
朱厚照正用絹帕擦手,聞言挑眉道:“不就是身衣服麼,朕賠你套新的,張銳,去取件蟒袍給他。”
“喲,這臣可不敢受啊!”丁壽嘻皮笑臉,雖同是賜服,蟒袍規制可在飛魚服之上,二爺早看王鏊老頭那身織金蟒服眼熱瞭。
“甭客氣,其實這也是早晚的事,老劉前陣子還跟我念叨,這次出巡你軍功不小,也該封個爵位,朕這幾天就想啊,封你個什麼名頭好,平虜?還是定邊?”朱厚照撓撓頭,好像真的很糾結這個問題。
“萬歲隆恩厚意,臣感念不盡,隻是國朝非軍國大功不得封爵,臣薄有微勞便得封贈,恐惹人非議,還請陛下收回成命。”甭管心裡怎麼想的,面子上的辭讓還是要做的,丁壽也覺而今的自己忒虛偽。
“你的非議何時少過,休在朕面前做戲瞭。”朱厚照可不吃他這一套,打發走瞭張銳,遂令平臺上眾軍士也都退下。
瞧著個個都眼生,丁壽不禁問道:“陛下,這些人是……”
“朕從軍中選拔而出的養豹勇士,共有二百四十人,皆是軍中健兒,隨扈朕左右,馴豹養豹,攜豹出獵。”朱厚照覷瞭左右無人,招呼著丁壽,隨他單獨進瞭臺上的黃瓦團頂小殿。
看熊孩子神秘兮兮同做賊似的,丁壽有些納悶,“陛下,您有事吩咐?”
“你這次回京……”朱厚照尷尬地搓搓手,擠眉弄眼道:“可是帶瞭……女人回來?”
這下輪到丁壽臉紅瞭,老太監嘴真快,多大工夫就傳到小皇帝這兒瞭,赧顏道:“陛下,您都知道瞭,臣……唉,實在有負聖恩,雖平瞭幾樁冤獄,卻也惹上幾筆風流債……”
“風流債?什麼風流債?你把劉姐姐怎樣瞭?!”一連三問,朱厚照瞪起瞭眼珠子。
“哪個劉姐姐?”丁壽也懵瞭,劉瑾傢倆閨女和小皇帝這般親近麼,天可憐見,劉彩鳳還好,若是劉青鸞,那還不把自己活拆瞭啊!
“本司胡同的那個啊!”朱厚照氣得直跺腳,“你說哪個?!”
“那個啊,臣以為您說……嗨!擰巴瞭不是!”丁壽恍然大悟,才捂著胸口如釋重負,猛然間驚醒過來,靠,二爺把找那姓劉的小娘們事給忘瞭!!
“什麼擰巴瞭?”朱厚照疑惑道。
丁壽強顏道:“臣還以為您說的是……算瞭,不說瞭!”
“別不說啊,朕聽說你枉道去瞭大同,心裡別提多歡喜瞭,愛卿果是守諾之人,待聽你被困孤城,朕憂心如焚?,朝中那些清流言官說什麼你擅預邊事、恣意妄為,朕全給他們駁回去瞭,丁卿做事朕不放心,還能放心誰!”
朱厚照剖肝瀝膽,誇得丁壽老臉都快掛不住瞭,囁喏道:“那個陛下,臣還是要請罪,洪洞縣玉堂春得知其母在臣府上供役,申雪冤情後來京與母團聚,因此……暫居臣府內。”
朱厚照對那位青樓才女記憶猶新,“早在宜春院時便覺此女和你有緣,住就住吧,她娘既然給你做事,你不管誰管,朝中有人彈劾過此事,朕都留中不發,權當耳旁風,那些小人之心,齷齪至極!”
“還有宋巧姣沉冤得雪,特來回京謝恩,臣鬥膽也將她安置在舍下。”丁壽小心言道。
“這事去與母後說,與我無幹,那個……劉姐姐你何時帶來見我?”
迎著小皇帝巴巴的眼神,丁壽苦著臉道:“陛下,隻知那劉姓女子夫婦是樂工伎戶,一不知其名,二不曉其地,臣如何去尋啊?!”
朱厚照的臉瞬間冷瞭下來,“沒尋到?哪你去大同做什麼?”
“臣……臣停留大同時日甚短,又有北虜犯境,未曾得便……”丁壽忽然間變得笨口拙舌。
“韃虜退瞭以後呢?聽聞你又去瞭宣府,劉姐姐在那兒?”
“那夫妻二人溢籍流寓,保不齊就去瞭宣府……”丁壽聲音漸不可聞。
朱厚照沒好氣道:“那宣府你可曾找到人?”
“萬歲您聖明,若找到人還能不給您帶回來麼,臣一向……”
“呸!”沒等他說完,小皇帝便極不友好地啐瞭一口,“沒找到人你回來幹嘛?”
“臣想著出去久瞭,總要交旨覆命,也怕您憂心臣……”
“呸!你一出去大半年,怎沒想到朕憂心,如今急三火四要回來,可曾將朕交待的事放在心上?”
“自然日日在念,夜夜上心,可臣也有苦衷,此女訊息太少,實在不易尋……”
“呸!錦衣衛是朕之耳目,你連丁點兒小事都辦不好,朕還要這耳目何用,擺設麼!”
“陛下教訓的是,臣立即派遣緹騎,大索天下……”
“呸!你早幹什麼去瞭,這事能大張旗鼓,朕還會和你做賊似的說話!”
“陛下放心,臣立誓定要……”
“打住,打住,丁大人,這事你我二人前番已擊掌為誓,您沒忘吧?”
“臣記得。”
“輕諾者,必寡信,一件事立一誓便夠瞭,再多瞭,怕就是對天地鬼神不敬,人若連天地都不敬瞭,還會敬我這個人君麼?”
“陛下教訓的是。”丁壽被訓得無地自容,暗道自己是不是平日發誓當放屁,今日終遭瞭報應。
“陛下,丁大人的蟒袍取來瞭。”張銳喜滋滋地進瞭小殿。
“拿走!”朱厚照冷聲道。
“啊?”張銳一愣。
“滾出去!”朱厚照厲聲喝道。
“奴婢遵旨。”張銳敏銳地發覺苗頭不對,連滾帶爬地逃瞭出去。
朱厚照冷笑:“蟒袍?賜爵?我呸!”
直到朱厚照怒氣沖沖離瞭小殿,丁壽才得空用袖子抹瞭把臉上的吐沫星子。
小皇帝的夫妻生活似乎很不和諧啊,這麼大的火氣!丁壽聞瞭聞袖上“龍唾”,眉頭直皺,看來得尋個法子,不然自己怕是沒好日子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