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揮瞭揮手中的雙木劍,稍微熟悉一下失去已久的感覺,在我面前的修恩眼底露出興奮的光茫,那是嗜武的眼神,我笑瞭一下,但這笑卻不是對著修恩,而是對著在身後的莉雅。
修恩愣瞭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小聲笑道:「原來你這小子是為公主而來,難怪會選上老子,打算從老子這裡得到什麼消息呀?」
我佯裝苦笑:「不愧是衛兵長,連這一點小動作都註意到,我的目標的確是莉雅公主。」
「嘿嘿……如果想從老子口中得到消息的話……就要看小子你有幾分實力瞭,老子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喔!」
修恩一臉賊樣的說著,看來在宮裡當官久瞭都會學到一些威脅恐嚇的手段,就連修恩這樣的武者也不例外。
我輕嘆口氣說:「那就請大人看一下,本人的武技值多少資料吧!」
話一說完,我壓低身體,將重心下移,雙劍一前一後,前後手的劍反握,將目光全鎖定在修恩身上。
看到我的架式,修恩與傑拉斯的眼睛同時爆出精光,口中說著:「這是……暗殺者的基本架式!小子,你不是一般人吧!」
「這就要大人自己來體會瞭。」
聽到我說的話,修恩裂嘴大笑。
「哈哈哈……小子真是個膽量十足的人,將來必定會有一番大事業,隻是這架式似乎有些不太熟練,況且武器一般的暗殺者都使用雙匕首,沒人拿雙劍的,雙劍用於暗殺可是大大的不便,你可以騙得瞭別人,可就騙不過老子瞭!」
我心一驚,敏銳的觀察力,這傢夥不是空有實力而已,修恩再一次的打量起我的架式,眼神中露出贊許的眼光,微微笑道:「雖然不知道這架式練多久瞭,但次數絕對不超過十次,不過卻能抓到幾乎所有的重點,光這一點,就值得老子佩服瞭,好!就讓小子你過!」
「啥?」
雖然我聽的一清二楚,但是這樣就讓我過不會太容易瞭一點嗎?
「沒聽清楚嗎?老子說過關瞭。」
修恩再一次重覆著相同的話,證明我並沒有聽錯,這下就連臺下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議,空氣頓時凝結,臺上臺下全靜成一片。
此時突然有人開口:「喂!這樣太隨便瞭吧!」
「你算什麼東西呀?是不是有收錢呀?」
「搞什麼小手段呀?」
臺下不滿的聲音此起彼落,我當然成為瞭眾人的箭靶,辱罵聲不斷從臺下傳來,本來平和的氣氛因此而被破壞,這下子,修恩有些慍怒瞭,加重語氣說:「老子說過就過,武關誰過是由老子來決定!誰不滿就是懷疑老子的人格!」
修恩的人格一向正直,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隻是沒有任何的考驗就直接讓我通過,似乎還是不足以服眾,就在不知道該如何事好的情況下,臺下有名男子走上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彷佛見到他閃著金光,特別的刺眼!
「不如就讓我來試試他的武技吧。」
這人就是我剛才所見到的貴族美少年。
「老子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上一次的得主,卡佩多。德拉古。」
修恩帶著些微輕挑的口氣說著,似乎很不以為然,少年聽到後,俊美的臉頰不自覺抽蓄二下,脾氣想要發作卻又隱忍下來。
原來他就是上一次的獲勝者,雖然我有瞭貝倫及莉雅的記憶,但是貝倫上一次參與提才大會時,隻是在一旁吃東西,並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情,而莉雅對於這樣的大會興趣缺缺,因此也沒有關於卡佩多的記憶,這也難怪我對於這個貴族一點印象都沒有。
卡佩多故做正經的說道:「憑我的身手來測試這一次的勝利者,應該很合理吧!」
隨即看瞭我一眼,目光充滿著不屑。
哼哼!想不到有人主動出來找死,我如果不成全他的話,就對不起他的好意瞭,況且他似乎從剛才修恩說的話裡面,誤以為我不會任何的武技,才打算藉機上場好好的羞辱我一番。
「好!我答應。」
我用平靜的語氣接受這個挑戰,卡佩多的嘴角露出瞭一點笑意,望瞭一下修恩,似乎是想詢問他的意見。
「二位都同意的話,那老子也就沒有什麼意見瞭,你們準備好就開始吧!」
修恩的話一說完,卡佩多嘴裡的笑意更濃。
卡佩多隨即挑瞭件長木劍揮瞭揮,似乎又覺得不太順手,便抽出綁在腰中的長劍,金屬的光澤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特別的亮眼,看著臺下推著推車的大叔道:「大叔,丟個西瓜上來吧!」
那大叔看瞭一下周圍,確定卡佩多說的是自己後,就拿起推車裡的西瓜,往卡佩多丟去,「咻」的一聲,一道劍光落下,本來的西瓜被分成瞭二半,切面平整光滑,似乎是在炫燿自己的劍是多麼的鋒利,轉頭對著我開口說道:「我們不如就用真劍吧!木劍就像是給小孩子玩的把戲!如何?」
我看瞭一眼,出手快速不拖泥帶水,實力應該不錯,隻是還不夠本事這樣自傲,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冷笑:「很抱歉,小人隻是區區的圖書館整理員,並沒有武器,所以小人隻好拿木劍與你對決瞭。」
正當卡佩多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我對著臺下的大叔說道:「大叔再丟一個西瓜上來吧,錢就都算在這個貴族身上吧!」
聽到我說的這句話,卡佩多的臉上明顯的不自然,而大叔卻樂意的丟出第二個西瓜。
我再一次的擺起剛才的架式,揮舞出手中的雙劍「咻」「刷」破空的二種聲音,瞬間將西瓜分成瞭四等份,表面平滑整齊,並不亞於卡佩多的劍,在一旁本來打算要看笑話的卡佩多,現在卻什麼也說不出口,嘴巴張大到足以塞下一個哈蜜瓜,就連臺下的觀眾也看傻瞭眼。
我轉頭對著卡佩多說:「請。」
簡單的一個字,就如同是惡魔的邀請。
空氣頓時凝結,想要測試我實力的卡佩多開始畏畏縮縮,但說出口的話是怎麼也收不回來,握著手中的長劍,滿臉的冷汗不停的冒出,本來俊美的臉,看起來有點扭曲。
在卡佩多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時候,「好!好!」
一連二個好字,讓在場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的集中在從剛才都沒說過話的傑拉斯身上。
「貝倫,所表現出來的武技十分的厲害,我想在場應該不會再有人懷疑貝倫的武技瞭對吧!你說是吧!卡佩多。」
雖然不知道傑拉斯為什麼突然阻止這一場戰鬥,如果是為瞭解決這樣尷尬的氣氛的話,無疑是最好的,但憑我對他的瞭解,不可能就單單這樣而已。
卡佩多聽到傑拉斯這麼說,有一些措手不及,似乎還在剛才的驚嚇中,連說話都有些困難,結巴的說道:「啊、喔、對、對、殿下說的一點錯都沒有,我認同他的實力。」
有人給臺階下,卡佩多當然頻頻點頭,一點遲疑都沒有。
哼!算他命大,逃過一劫,隻是到目前為止,我竟然完全不知道傑拉斯的想法,現在的他,更勝過去的奸詐狡猾,也許是這些年來的歷煉,再加上朧這個未知的人物,報仇這條路,可以說是更加的艱辛。
「貝倫同意殿下的看法。」我低頭恭敬的說道。
「好!既然如此,貝倫你就是這一次的勝利者瞭,上一次的勝利者本王送的是長劍-孤傲,由於你使用的是雙劍,那本王就給你……」
傑拉斯頓瞭頓,開口說:「雙劍——暗影。」
這讓我有些吃驚,不隻是因為暗影是我的佩劍,而是因為在傑拉斯的武器庫內,雙劍占的數量雖少,但也不是說一、二把而已,至少也有十來把,好死不死竟然選中暗影,難不成他是在提醒我嗎?內心不自覺的一陣抽蓄。
但為瞭避免傑拉斯起疑心,我還是趕緊單膝下跪,恭敬有禮的說道:「感謝殿下的賞賜,小人感到受寵若驚。」
傑拉斯高興的呵呵笑,令人將劍拿來,過沒多久,二把通體發黑的雙劍,發著詭譎的幽暗光茫,靜靜的躺在紅色的絨佈上,由一旁的護衛將雙劍交給我手上,我伸出的雙手竟不自覺的發顫,這不是懼怕,而是興奮,一種久違的興奮,我的雙手,此刻終於到齊瞭。
之後,大會依然繼續著,選才隻是其中高潮的一環羆瞭,皇宮貴族隻是想要看上臺人出醜丟人的模樣,因此才會有這一個活動,真正的重頭戲,是之後的舞會,這也是認識其他貴族表現自傢族財力的聚會,對於這樣的舞會,我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下臺之後,我就離開瞭人群,偷偷溜進莉雅的房間內,隻是在我離開前,傑拉斯跟朧也起身離去。
「咕啾咕啾」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內,顯得特別的清楚,我坐在床邊,思考著事情為何會這樣發展,莉雅跪坐在我的雙腿間,服侍著精力旺盛的肉莖,二片紅唇不停的吞吐,靈巧的舌頭輕刷著馬眼,酥麻的感覺從尾椎上傳來,水藍色的眼瞳,參雜著不情願、厭惡及無奈。
雖然莉雅乖乖服從我的命令,在選才結束後就回到瞭房間內服侍我,但是她依然表現出不願,看來我還是有必要好好的加強調教才行。
隻是對於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我感到有些的不太對勁,不論是傑拉斯的反應或是我的行為,都完全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本來,我應該要低調行事,這樣才不容易引起傑拉斯及朧的註意,但是身體卻與想法唱起反調。
像是本來我想私下再與修恩切磋武技的,畢竟要是在傑拉斯的面前表現出來的話,恐怕會因此而穿幫,隻是身體及嘴巴竟自動的選修恩出來,這一點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還有挑選武器的事,為瞭避嫌,我應該選擇單手長劍就好,但身體卻再一次的出賣瞭我,竟抽出瞭雙劍,這無疑是告訴傑拉斯我就是多瑪一樣,還有就是身體擺出來的暗殺者基本架式,這完全不是我慣用的動作,這一連串的反應,是我完全料想不到的,但我也隻好順著下去。
除此之外,還有就是傑拉斯和朧的反應,從文關那邊開始,本來我說出來的計劃就不太周全的,傑拉斯想要問,而朧卻在傑拉斯的耳邊不知道說什麼,導致傑拉斯沒有追問下去。
進行武關的時候,我選擇雙劍,傑拉斯握拳的反應似乎有些不太對,彷佛是在強忍著怒火一樣,進行的期間,傑拉斯也都在一旁,一言不發,似乎在想些什麼事,接著選才結束的時候,傑拉斯竟給我雙劍暗影,似乎是有些暗示及警告的意味,還有就是最後離場的時候,這一些,感覺都十分的怪異。
到底傑拉斯及朧之間是什麼關系,而且他們底下又在做什麼事情,再加上他們看到我所表現出來的反應,在我的心裡留下一個疙瘩。
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一陣舒爽的感覺傳到頭頂,再也無法思考將炙熱的生命精華射進莉雅濕滑的口腔內,嗆得莉雅直咳嗽,將肉莖從嘴抽離,一抖一抖的肉莖將剩餘的白精射在莉雅的金色秀發、粉嫩的俏臉及酥胸上,嘴角還流出一些,充滿瞭淫靡的味道。
我伸手抓著她紅潤的俏臉,一對如血般鮮紅的雙眼直盯著,彷佛有般力量從眼中透出來,閃著詭譎的精光,緊緊盯著那對水藍色的雙瞳,我一字一句的說道:「要是傑拉斯真的是背叛者的話,你將是我永遠的奴隸!莉!雅!公!主!」
本來靈動的雙眼,在那一瞬間,彷佛失去瞭靈魂般,空洞而無神,用一種亳無感情的語調回應著我:「是。」
剎時我愣瞭一下,但莉雅的雙眼隨即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著我,將嬌容撇到一旁,還發出不屑的哼聲,剛才是怎麼回事?我遲疑著,為什麼我會伸手抓著莉雅的臉,這一切是如此的自然,我似乎常做一樣,我身上到底發生瞭什麼事?
昏暗的燈光下,傑拉斯在房內來回走著,頓瞭一下,轉頭對著角落說著:「你確定是他嗎?」
不仔細看還沒有人察覺的到,朧就在那角落待著一動也不動,就像是與房間融成瞭一體,緩緩的開口說著:「是他,肯定不會錯的。」
「那他為什麼敢這麼招搖呢?而且除瞭高超的武技及使用的武器相同外,其他像是外貌、個性及架式都大不相同呀。」
傑拉斯緊接著提出瞭疑問。
隻是這一次,朧再也沒有開口,在角落靜靜的,亳無氣息,就像是沒有人一樣。
附註暗殺者基本架式:壓低身體將重心下移,左右手各持一把匕首,一前一後,將身體保持平衡的狀態,這是暗殺者最為基本的架式,看似簡單容易,實際上沒花上幾個月練是不會有所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