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惡的工作日,秦小曼錘瞭錘酸疼的腰,揉揉眼睛,繼續工作。桌上還攤著她學習的書籍。年後的四月份有個專業證件的考試,她現在很認真地在備考。等證件拿到手,她就可以理直氣壯地要求顧朗給她漲工資瞭。
“小曼,幫我把這些文件送給顧總簽字,好不好?”花秘書討好地湊過來。
“你自己去。”秦小曼不妥協。雖然她不喜歡其他的女人貼顧朗那麼近,可是,這個一貫風流的花秘書前幾天結瞭婚,和新老公熱乎的厲害。這種跑腿的工作她就不代勞瞭。而且……而且,小曼擱在膝蓋上的手不由收緊,她人模人樣的進去,不一定能人模人樣的出來。
為瞭方便工作,顧朗辦公室的隔壁便是秘書室。中間隔著的是面玻璃墻。最讓秘書們感覺侮辱的是,從總經理室可以清晰地看到秘書室的一切動作,而秘書室的人看過來則是一片無辜的黑。
“小曼——!”花秘書親昵地攬著秦小曼的胳膊,胸前的兩團柔軟磨蹭著她的手臂,我們純潔的小曼便悄悄地紅瞭臉,奮力地從綿軟的山峰前抽出自己的細胳膊,往外推她,“好瞭好瞭,我幫你送還不成嗎?記得請我喝奶茶啊!”
“小曼,我就知道你最好瞭!”花秘書激動之餘在秦小曼的臉頰上啃瞭兩口。送給她一個大大的笑容。
花秘書是那種長得明艷又張揚的女子,笑起來特別燦爛。
小曼是向陽的好孩子,在燦爛的照耀下毫無怨言地捧著那堆文件向外走。
花秘書伸瞭個懶腰回到自己座位上,拿起杯子喝瞭口茶,還沒咽下去,陡然發覺劉秘書看自己的眼神不對,似乎滿含憐憫。驚疑不定地摸摸自己的臉:“怎麼瞭?”
劉秘書推瞭推鼻梁上的眼鏡,搖瞭搖頭。看來花秘書的蜜月計劃要泡湯瞭喲。
秦小曼站在門口,辦公室的門半開著,她拿胳膊肘撞瞭撞門算是敲門瞭。
“進來。”
秦小曼規規矩矩地將文件放在他手邊,“顧總,請您簽一下字。”
顧朗手上的筆不停,抬頭似笑非笑地看瞭她一眼,接著低頭專心於手頭的工作。對於小曼,他一開始是想養起來的。反正憑他的能力,養她幾輩子都不成問題。不過看到她那麼認真地對待工作,便悄悄收起瞭那份沙文男的心。
將先前弄好的文件擱在一邊,拿起秦小曼弄過來的文件翻看瞭幾頁,顧朗的眼睛微微瞇瞭起來。
“有什麼不對嗎?”秦小曼俯下身湊過來看。
修長幹凈的手指在細膩柔韌的紙上劃過,“這裡,還有這裡,要更精確一點。要花秘書重新再做一份。”“嘩嘩嘩”的翻頁聲停下,顧朗利落地將花秘書熬瞭一個通宵做好的表格折瞭大大的一個角,指點著小曼,“這份也重做,花秘書的腦袋成漿糊瞭?連時間都搞錯瞭!”
秦小曼連連點頭。
“還有……”顧朗抬眸,卻發現秦小曼的耳朵都紅瞭,嘴角斜著上揚,扯出一個魅惑的笑,伸手捏瞭捏她又紅又熱的臉蛋,“不許對著領導犯花癡!”
“我,你亂說!”秦小曼後退兩步,捂著臉背對著他。天,難道自己成瞭色情狂?方才看到他漂亮的手指這裡點點,那裡勾勾的,她的思緒就開始淫靡瞭,想著昨晚上它們是如何在她肌膚上流連,點起一簇簇無法熄滅的火焰的。啊,秦小曼驚恐地抱頭,她這是咋啦!
秦小曼今天穿瞭件純黑色的套裝,掐腰的上衣塑出瞭美好的身體曲線,長發挽起,倒是難得的透出幾分成熟女性的嬌美。
顧朗托著腮欣賞著,這個丫頭,還真是……可不可以不要在他眼前扭動瞭?他昨晚上顧忌著某個嬌弱的女人要上班,自己吃的可不算飽。他現在很餓,嗯,也很熱。
“那個,顧總,我先走瞭。”秦小曼平靜一番後回轉身,恭敬地告別。
“等等。”顧朗突然起身,朝著她走過來。
秦小曼心虛,扭身要跑。
“你怕什麼?”顧朗從後面擁住瞭她,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繞到她頸前,沿著那條青青的動脈來回摩挲。指尖微涼,偏生所過激得她毛孔擴張,直冒汗。
“不許公私不分的。”秦小曼提醒他。
“嗯。”顧朗慵懶地哼瞭聲,手指理瞭理她的領帶,“歪瞭。”
秦小曼火速出瞭顧朗的辦公室,將文件交還給花秘書,轉告瞭顧朗的指示。花秘書癟著嘴直想哭,重做?
“小曼,你過來一下好嗎?”門口突然探出陳辰的半截身子。
“我,我要先去下廁所。”秦小曼攥著衛生紙有些尷尬地站起來。她,她好像有些生理上的反應。
陳辰臉色灰白,全然不見瞭往日裡趾高氣揚的模樣,領帶也沒帶好,頭發亂糟糟的沒有打理。此人一向最註重儀表,這樣邋遢的出現著實不正常。
從衛生間裡出來,秦小曼立刻被等在外頭的陳辰抓住拖進瞭一間空著的小會議室。
“小曼,我們是朋友吧!”陳辰的語調很是悲催。
秦小曼沒有出聲。朋友?自從她和顧朗確立關系後,他就沒給過她好臉色。不過,她可是很善良的,大度地拍拍他的胳膊:“你有什麼困難說吧,我會盡量幫你的。”
陳辰委屈地蹲在瞭地上,“那個,小曼,你是知道的。我是同志。”
秦小曼嚴肅地點點頭,鼓勵地看著陳辰,放心,我不會歧視你的性取向的。雖然你對我的男人有非分之想確實很是欠揍。
陳辰深深吸瞭口氣,快速說道:“昨天在醫院被你和顧朗刺激到瞭,晚上我跑到酒吧買醉,結果,結果,嗚——!”
秦小曼立刻想到可憐的陳辰被彪形大漢強要的淒慘場景,同情地安慰道:“你,想開點。”
陳辰揪著自己的頭發:“不是啊,你個豬腦袋在想什麼啊!我,我他媽地睡瞭個女人!”
什麼?秦小曼驚駭地望著他,極度震驚中忘瞭追究他罵她豬頭的事情。“你,你不是個零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