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之又開始下一步行動的說道:“李嬸,你伏下身子吧,我再給你吸毒。”
“恩,你小心一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李秦娜竟然不再拒絕楊牧之的提議,她在楊牧之的攙扶下,輕輕的趴在自己的雪白上衣上,地上清涼的感覺馬上就在酥胸處蔓延開來,讓李秦娜心中湧起一陣艷麗的感覺。
等李秦娜伏下身子,楊牧之一下子扯下瞭蒙在眼睛上的衣袖,一具誘人的胴體出現在眼前,李秦娜亮澤的秀發散落在香肩上,除瞭那中瞭蛇毒的地方顯示著黑顏色,其餘的地方猶如一塊雪玉一樣,在山洞內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白皙的身子猶如一個敞口的白玉花瓶,在香肩處以為寬闊,而越靠下則漸漸收攏起來,在柳腰處形成一個完美的雙曲線,過瞭柳腰有驟然放大,那是肥膩的玉臀,那有神秘的三角地帶,楊牧之深深的呼吸瞭一口空氣,張開嘴輕輕的吻向瞭李秦娜中毒的地方。
“啊……”一陣呻吟從李秦娜的嘴裡吐出,楊牧之溫柔的將李秦娜的秀發縷在瞭一邊,他伏下身子,幹燥而又火熱的唇輕輕的吻在瞭李秦娜的玉背上,玉背一片冰涼,半邊血跡,楊牧之吻在傷口上,狠狠的吸吮瞭起來。
李秦娜陡然覺得後背靠左的地方,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似乎血脈都在逆轉,被卷裹,被吸吮而出。
“哦……”她仰起頭,翹起身子,低沉的呻吟著。
“呸……”楊牧之吸瞭一口黑血,吐在瞭一旁,問道:“李嬸,你覺得怎麼樣?很疼嗎?那我輕一點好瞭。”
“不……不用瞭……你小心點……千萬不要自己在染上毒瞭……”李秦娜臻首朝下,娓娓說道,也不知道臉上是什麼樣的表情,隻不過在幽冷的光線下,原本是淡白的雪頸,確實紅撲撲的一片,顯示著李秦娜的窘迫與羞澀,剛才被摸瞭那傲人的雙乳,可還能自欺欺人的,沒有被楊牧之看見,可現在整個後背卻是完完全全的落在楊牧之的眼中。
“李嬸,你放心吧,我會小心一點的。”楊牧之說道,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李秦娜側身,由於擠壓所露出的那一團白膩的豐乳,想象中將李秦娜輕輕地翻瞭身,那前胸、小腹是怎樣的誘人啊。
楊牧之又吸吮瞭幾口,直到流出鮮血來,他方才將自己的口水輕輕的給李秦娜塗抹上去,接著他瞟向那滾圓的翹臀,說道:“李嬸……我……我幫你把裙子脫掉吧……”
“你……你能不能隔著……褲子吸毒啊……”李秦娜低聲商量道,在楊牧之的面前,將自己的白嫩嫩的屁股裸露出來,讓這個端莊的美婦又猶豫瞭,內心裡滿是掙紮。
“如果不脫裙子的話,那就要撕破裙子瞭,可是裙子撕壞瞭,我們又處在山洞裡面,還不知道怎麼出去,這裡面肯定找不到其他衣物的,萬一有人來救我們瞭,看見李嬸這樣就不好瞭。”楊牧之很正經的反對道,看來在經過一陣的吸毒之後,楊牧之內心的邪惡開始起來瞭,其實在得到葉曉梅之後,楊牧之那雙修大法就上瞭一個層次,現在的他需要不斷的與女人來交換,才能控制住內心的邪惡,隻是目前楊牧之的心性還處於在初級階段,現在他還能控制住他邪惡的內心,時日一久,他內心的邪惡必然會爆發出來。
一面是傳統道德的約束,而另外一面是背德偷情的奇異感覺,像一個怪獸正悄悄的吞噬著李秦娜的心,那是一種從來沒有的靈魂觸動,那是一種平時想都不想一下的罪惡觀念,可是在這清幽的山洞內,在楊牧之火辣辣炙熱的目光下,這種偷情的艷麗而又怪異的感覺陡然爆發瞭。
“他考慮的還挺周全的。”李秦娜的腦海裡劃過這個念頭,心中天平一下子傾斜瞭,道德的觀念,被砰然擊潰,扔到瞭九霄雲外:“好吧,你動手吧。”李秦娜說著,嘴角浮出一絲羞澀的笑容,仿佛回到瞭清純的少女時代,不對她更像一束嬌艷的夜來香,對著輕輕解開自己衣衫的楊牧之,些許期待,些許沉醉,她沒有少女的青澀感覺,隻有熟女的風情,明顯的表露出一種欲拒還迎的意思。
“那你……你脫吧……小心一點……辛苦你瞭……”李秦娜低低的說道,天啊,我怎麼會同意呢,裙子破瞭,可以叫他脫下來自己穿他的啊,畢竟他還是一個大男孩,這點要比自己好很多瞭。
“我不辛苦,能為李嬸效勞,是我三生修來的福分。”楊牧之說道,這話明著是謙虛,是客套,事實上卻似乎在說,自己很享受這段遭遇,這一半正經一半調笑的話,讓李秦娜腦子一熱,覺得楊牧之越來越風趣幽默,不似自己的男人老張或者是平時遇到的那些愚笨的君子,日後哪個女人要是嫁給楊牧之,應該是幸福的吧,想到這裡,李秦娜居然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開始熱瞭起來。
楊牧之沒料到李秦娜竟然這麼好說話,他有些微微發愣,眼睛瞟向瞭那高開叉黑色緊身長紗裙,除瞭中毒的地方被毒液染瞭顏色,其餘的地方全是黑色,這高開叉黑色緊身長紗裙有點緊身,豐滿滾圓的美臀在它的勾勒下讓人一覽無餘,它繃得實在是太緊瞭,就連裡面蕾絲內褲的邊角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楊牧之火熱的大手一下子按在瞭李秦娜的美臀上,楊牧之跨過李秦娜的身子,跪在她的膝關節處,一雙大手接著劃過玉臀,伸向李秦娜的小蠻腰,輕輕的解開李秦娜的裙子腰帶。
“哦……好痛……”原本堅強的李秦娜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有瞭些小女兒態,就在剛才被毒蛇追趕他們的時候,李秦娜一直是緊咬著牙關,壓抑著鉆心的疼痛,一聲也不吭,現在竟然輕輕觸碰一下,她就忍不住呻吟瞭起來,不過這聲音似乎也不全是楚痛,倒也有這幾分說不清的嬌嗲。
莫非,她動情瞭?楊牧之愣瞭,其實楊牧之隻是向趁機站些便宜,滿足一下心裡的成就感,畢竟李秦娜的中的蛇毒比較嚴重,他怕影響李秦娜的傷勢。
“我知道瞭,我會輕一點的。”楊牧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