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說笑瞭,我哪裡是什麼寶玉啊?頂多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而且年少荒唐,我傢人總是說我將來肯定是個花心大蘿卜呢。”楊牧之笑道。
“年少荒唐在所難免,連上帝都說,年輕人犯錯誤是可以理解的嘛。”張秀蕓懷念著自己年輕時候的事情,嬌笑道,“不過太荒唐也不行,雖然現在思想解放很多,不過畢竟我們是有著幾千年傳統的文化。”
“現在我們思想的解放也是跟著社會的潮流學的,風格都是這樣啊。”楊牧之笑道,“現在的一夜情,包二奶,養情人,泡小蜜,美容美體,桑拿按摩何其之多啊。”
“現在的社會的確是這樣,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張秀蕓搖頭苦笑道。
“我記得以前讀書的時候,有次放學回傢,發現麥地裡面喘氣聲夾雜著叫喊聲,我們幾個同學以為有人打架呢,結果過去一看,原來是兩口子上地幹活,一時火起忍不住在地裡就幹起來瞭,兩口子臊得要命,聽說那男人當場嚇得不行瞭,好長時間都萎靡不振呢。”楊牧之笑道,“這件事情在學生中間當成小電影傳播,有個體育老師聽說瞭還點評調笑說,你們孩子傢懂什麼,其實那就是夫妻打架,也是夫妻幹活,而且還是耕地播種呢,呵呵,我們當時還不是太明白,隻是傻笑,你說是不是荒唐啊?很有意思的荒唐啊。”
張秀蕓雖然對這樣的笑話並不以為然,畢竟和官員們在酒桌上面講的那些葷笑話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可是聽見“打架幹活耕地播種”來形容夫妻做愛感覺倒是貼切形象,也不禁一笑,又想到自己和丈夫從來沒有那樣野戰的刺激體驗,而且丈夫也好久沒有在自己玉體上耕地播種瞭,聞到近在咫尺的楊牧之身上濃烈的男子漢陽剛氣息,她也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亂,粉面緋紅,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瞭。
楊牧之見張秀蕓粉面緋紅,好像桃花盛開一樣嬌艷,暗自思忖著對付不同的女人應該采取不同的方法,有的要甜言蜜語,有的要撒嬌耍賴,有的要狂野進攻,有的要欲擒故縱,而對付張秀蕓這樣自以為是的縣長秘書,一味的贊美不能夠奏效,偶爾出其不意來點粗俗赤裸裸的葷話或許能夠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且楊牧之在嶽母邱玉汝口中知道目前昌縣要換縣長瞭,而張秘書的希望很大,所以楊牧之才會半真半假的用這些謊言來勾引張秀蕓。
“張秘書平日裡這樣端莊賢淑,高貴典雅,我真的想知道張秘書到瞭……”楊牧之本來見張秀蕓嬌羞嫵媚的模樣,想說不知道她到瞭床上夫妻做愛的時候到底是不是還這樣端莊賢淑的,話到瞭嘴邊慌忙改變成瞭,“我真的想知道張秘書到瞭縣長的位置上的時候,那種氣勢那種氣質肯定是傾倒一片啊。”
“哪裡有那麼容易啊?如果你是市委書記倒是有可能的,呵呵。”張秀蕓嬌笑著將轎車停靠在一處田野邊,伸手拍瞭拍楊牧之寬厚的肩膀道,“那就要拜托你在你嶽母和林縣長那裡多幫我說說好話,我真的能夠提拔上去,到時候一定請你的客。”
楊牧之不禁笑道:“昨天林縣長無意說起,縣長的位置應該是一個女性,想來應該是張秘書吧?”
“林縣長真的是這麼說?”張秀蕓大喜地抓住楊牧之的手追問道,“另外還說瞭什麼,快說給我聽聽。”
“林縣長說縣長的位置應該就是身邊的秘書,當時我還沒有見到張秘書,所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現在見到張秘書,看來就是你瞭。”楊牧之微微皺眉,裝模作樣地說道,“至於其他的,我倒是忘記瞭,畢竟新一屆縣長這個是大事,所以我記得很清楚。”楊牧之順勢反握住張秀蕓的芊芊玉手輕輕愛撫著她那雪白柔嫩的肌膚,不知道能不能勾上眼前這個身居縣長秘書的熟婦呢?
張秀蕓先是欣喜,隨即又大惑不解地問道,“既然林縣長有些賞識我,那為什麼我去拜訪幾次他都有些冷淡呢?連我送的禮物都不肯收呢?”
楊牧之暗道禮物十有八九是現金,生怕被張秀蕓這個精明的縣長秘書任識破,他故作輕松神秘地笑道:“這個當然有道理的,最近這邊反貪污這麼嚴重,誰敢再風口子上冒險呢?等我問問我嶽母,才知道真實情況瞭,不如我們開車走吧,馬上就要到中午瞭。”作勢要打開車門出去,腦子裡面卻開動馬達思忖著如何自圓其說。
“別急嘛,離工業大鎮也不遠瞭,時間還早呢!”張秀蕓急於打探內部消息,又怕到鎮上顧忌多多,她怎麼肯開車呢,芊芊玉手使勁拉住楊牧之的手。
楊牧之裝作失去平衡,耍賴地順勢身體傾斜趴在瞭張秀蕓的身上,溫香暖玉的人妻熟婦嬌軀壓在身下,感覺真是很好啊,尤其是那對豐碩飽滿的乳峰,隔著衣服依然可以感受到顫顫巍巍,柔軟豐滿,彈性十足,恨不得親手摸上一把,親口咬上一口。
“對不起,張秘書,我不是故意的。”楊牧之慌忙起身坐好,故作不好意思地賠不是,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窺視張秀蕓那對肉感的聖女峰,暗嘆她的丈夫真是性福啊,張秀蕓的丈夫可以天天晚上摟抱著這個天生尤物睡覺,可以摸著吃著水蜜桃進入夢想,恐怕在睡夢裡面都要情不自禁地胡天胡地起來呢,真是艷福不淺啊。
張秀蕓第一次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壓在身下,雖然在她眼裡楊牧之隻是個大男孩,而且跟她的女兒年齡差不多,卻也感受到他強壯彪悍的身軀,那麼充滿青春的活力和陽剛的氣息,她看出來楊牧之剛才是故意假裝身體失去平衡撲倒在她的身上的,她也聽出來楊牧之一個勁地贊美她是在傳達愛的信息,不禁有些擔心楊牧之會不會對她有所企圖啊?卻也為自己有那麼大的吸引力迷倒楊牧之而感到竊喜。
“沒事的,我隻是想通過你瞭解一下林縣長對我評價罷瞭。”張秀蕓掩飾一下剛才的尷尬氣氛,自嘲的笑道,“其實你也未必什麼都知道的。”
“張秘書說的不錯,我也就是聽個漏風聽個皮毛而已。”楊牧之知道古往今來的官場都是一樣的鉤心鬥角爾虞我詐爭權奪利矛盾糾葛,於是似是而非虛虛實實地說道,“不過林縣長的妹妹和妹夫都是從政的,而且對他們的升遷也多少有點想幫忙的意思。”
“是啊,他們的官位也不小啊,如果考點關系,當縣長也是沒有問題的。”張秀蕓聽楊牧之說的很靠譜,不禁對他更加相信瞭,忽閃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楊牧之,不知道他還聽說過什麼內部消息。
楊牧之故作神秘地低聲說道:“昌縣跟甜城市都是我們兩地最為關鍵的鏈接點,是兩地的戰略能源基地,糧食倉庫,甜城市領導已經確定是我的嶽母,而昌縣的領導如何配置,說到底就是直轄市在這個地區的戰略部署,對吧?”
“是啊,這些是邱市長還是林縣長給你分析的嗎?”張秀蕓已經深信不疑瞭,畢竟這些話不是一個剛上任的村官能夠說出來的,她不由得更加熱切地目不轉睛地看著楊牧之。
“至於是誰我就不好說瞭,張秘書能夠瞭解就行瞭。”楊牧之又是故作神秘地說道。
“也對,畢竟這種事情知道得太詳細就不好瞭。”張秀蕓感嘆道,“官場黑暗啊。”
“也不是黑暗不黑暗的問題,其實生活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楊牧之笑道,自己都不禁在心裡長長出瞭一口氣,一句話說瞭謊,被逼無奈進行彌補,結果必然要說更多的謊話,當然其中未必都是假的,有些可能都是真的,隻是當事人不說,誰又知道呢?好比許多驚天大案,都是編織一個巨大美麗而真實的謊言,才可以欺騙成功,事後大傢都恍然大悟諸葛亮似的詫異道:那明顯是假的啊,當時怎麼就糊裡糊塗地相信瞭呢?
張秀蕓聽楊牧之一會神秘,一會私語,一會大笑,一會感嘆,環環相扣,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偏偏其中又有一些所謂的內幕,她已經深信不疑,身為縣長秘書,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張秀蕓不禁再次拉住楊牧之的手問道:“楊村長,我明白你的意思瞭,你能不能先在你嶽母面前多幫我說說好話?聽說林縣長之所以當上縣長,全是你嶽母幫的忙,所以如果你嶽母說好話,林縣長肯定會聽到,到時候我再去拜訪林縣長,就好辦多瞭。”
楊牧之見張秀蕓心緒已亂,居然求教於他,自然毫不客氣地輕輕握住她的芊芊玉手愛撫著笑道:“我自然要幫你說好話的,不過剛才那些話都是假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過一會兒我就不承認瞭,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
“我心知肚明,哪裡還會四處傳播去啊?”張秀蕓無論如何想不到這些全部是楊牧之胡亂編造出來的,此時的她受騙瞭還要感激地道謝,“楊村長,我真的謝謝你瞭,今天不是遇見你告訴我這些話,我還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如何是好呢。”
楊牧之輕輕愛撫著張秀蕓光滑柔嫩的芊芊玉手,索性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美麗的大眼睛,嘆息一聲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把這些話都和張秘書說瞭?可能是比較喜歡張秘書,所以心裡感覺親切,所以你問什麼說什麼,恨不得和盤托出,贏得你的歡心,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愛令智昏?張秘書,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