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燈光下的林靜雲光潔如玉,一頭美麗的黑發隨著微風飄拂,彎月般的柳葉眉,一雙明眸如星辰如明月,嬌巧的瓊鼻,桃腮含嗔,小巧的兩瓣櫻唇,不施脂粉的臉紅暈片片,如雪玉般晶瑩的肌膚嫩澤如柔蜜,身姿曼妙纖細,溫柔婉約,穿著一件素色的連衣裙,樸素大方,宛如一朵剛出水的玉蓮花。
尤其是胸前的那段令大部分女人望塵莫及的聖母峰,因為她雙手環抱著講義的擠壓更是顯得挺拔豐碩,衣領微微向外翻露,露出成熟的美,渾身散發出來的一種絕世的風情,看得楊牧之怦然心動。
楊牧之對於林靜雲出現在教室門外,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從她輕瞥過來的一眼,楊牧之已經猜出瞭林靜雲的目標對象是自己,心中暗想:林靜雲終於是忍不住要來找自己瞭,自從昨天晚上在課堂上見上一面以後,楊牧之故意沒有主動出擊,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引蛇出洞、誘敵深入。
果真,林靜雲匆匆別過學生,朝楊牧之身邊走來,微微一笑,道:“楊同學,你跟我來一下。”說罷,往另一邊樓梯的走去。
林靜雲一頭綢緞般頭發在秋風中飛揚,修長的大腿在短裙的遮掩下更顯得動人心魄,誘人的蜂腰在走動中蕩漾出勾引無數男人口水的臀波,豐臀蜂腰,大腿柔背,玲瓏曲線,凹凸有致的肉體,煞是誘人,隨著楊牧之灼灼的目光射向林靜雲圓挺的香臀,她不由不自在地將美臀往後面縮瞭縮,一張成熟美艷的玉臉也唰地紅起,但仍是作出毫不知情的樣子,美麗的眸子卻朝楊牧之白瞭來一眼。
又走瞭一會,楊牧之發現所走條路不是辦公大樓的方向,疑惑林靜雲要帶自己去哪裡,不禁地想到林靜雲是不是春心萌發,急不可耐,要領自己去她宿舍解決瞭,想想,楊牧之又一笑而過,因為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堂堂的大學講師怎麼可能放蕩到隨便勾引一下就上鉤呢?
目的地真的如楊牧之想的那樣,是教師宿舍,簡單的一字型的構造公寓式建築,公寓前地空地被劃分成瞭一個正規合理的羽毛球場地,場邊分別有三五個男子拿著價格不菲的球拍在等候著上場機會,另外還有一些帶著小孩的觀眾在觀戰,場中則是兩個比起正規隊員來毫不遜色的三十多歲男子在激烈的拼殺,瀟灑的回球,強勁的扣殺,矯健的跨步,靈活的技巧,無不體現出專業隊員的水準。
林靜雲的出現馬上引來瞭大傢熱情的招呼,看得出她在師生之間都是那麼的有人氣,這也難怪的,美女嘛?誰不喜歡呢?就在楊牧之想著林靜雲會怎麼介紹他時,一旁的人替他問出瞭這個問題,“林老師,這位是?”
“是我女兒的朋友,也是前來培訓的官員。”話聲中沒有半點的不自然,讓人聽不出有什麼不妥之處,接著嫣然一笑又道:“你們慢慢玩吧,我先上去瞭。”
這個回答還真有點讓人高深莫測,把學生領回宿舍嘛?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但是一個有夫之婦,晚上不回傢,還單獨領個長相俊俏的男學生瞭,就多少會令人生疑,可是如果加多瞭一層身份女兒朋友的身份就不一樣瞭,可以減少外人有更多胡思亂想空間。
林靜雲的教師公寓不是很大,一間二十來平方臥室,外加小廚房、浴室和晾衣服的陽臺,臥室的中央是一個普通的雙人床,整套的粉紅色床褥展示主人的喜好,床的一邊是衣櫃,另一邊是工作臺。
床尾是一套簡單的組合櫃,櫃上放著一部二十二寸的液晶電視,旁邊是待客的桌椅,楊牧之這時就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打量著林靜雲的閨房,淡淡的幽香使得他浮想連連。
林靜雲端著一杯清水從廚房中走瞭出來,嬌笑著說道:“怎麼樣,是不是簡陋瞭點?”
楊牧之在接過她手中的玻璃杯時,有意無意的用指尖輕輕滑過她柔嫩白皙的柔荑,“不會啊,蠻溫馨舒適的。”
林靜雲粉臉一紅,斜睨瞭他一眼,見楊牧之沒半點異色後,也若無其事地坐在另一邊的椅子上,“知道我今天找你來做什麼嗎?”
就算我不知道,也能猜出個大概,無非是責問嘛?楊牧之裝作不明所以,明知故問地道:“我不知道,林老師。”
“現在已是下課時間瞭,你還叫我林老師?”林靜雲嗔怪的指出楊牧之稱呼上的不對。
“哦,雲姨。”林靜雲的本意是想楊牧之叫自己雲姐,哪知這會他卻像少瞭跟筋似的,想起自己幾日來,一有空腦海中就冒出他的俊臉,不禁臉上一黯。
楊牧之嬉笑一聲,道:“雲姐,你怎麼?”
林靜雲一聽,立刻多雲轉晴,面色露喜,嘴上確嬌叱著道:“一會叫這個,一會叫那個,你就不能正經點嗎?”
楊牧之不以為然地笑道:“我已經很正經瞭。”
林靜雲嫵媚地白他一眼,收起笑容,正經道:“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會選擇晚上培訓呢?”
“如果我說是為瞭你才選擇晚上培訓的呢?”楊牧之適時的挑逗瞭一下她,半開玩笑地說道,林靜雲聞言嬌軀一顫,偷偷地看瞭楊牧之一眼,發現他不正不經,看不出是真是假,杏眼圓睜,嬌嗔道:“別鬧瞭,老實交代吧。”心裡卻很希望聽到楊牧之進一步承認。
楊牧之輕咳一聲,解釋瞭一下選擇晚上培訓的原因,瞧見林靜雲有些失望的眼神,便接著柔聲細語道:“雲姐,你不覺得我們這樣都還能見上面是一種緣份。”
是啊,晚上培訓的班級雖是不多,但有經濟管理學課程卻不少,自己能這麼恰巧的他的講師和負責導師,不得不承認是一種緣份。
緣份,換一種說法也可以說是命運安排,曾幾何時,她也很相信命運,命運的安排她認識瞭當年還是小警察的丈夫,那個年代雙雙是鐵飯碗的結合確實讓他們過上比許多人幸福的生活,隨著丈夫的官越升越高,那個幸福美滿令人羨慕的傢庭卻變得越來越差。
最近幾年他們的婚姻更是到瞭支離破碎的地步,表面上看來是貌合,其實私底下是心不合,神不合,女兒也大瞭,她不是沒想過離婚,可一想到丈夫和自己的公眾身份和自己已經不惑之年的年齡,她又沒那個勇氣瞭。
但是丈夫在外徹夜不歸、搞三搞四,身為名譽上的妻子她又怎麼能不氣憤,心中一直在想著,憑什麼你就可以在外玩女人,而我不可以,於是楊牧之的出現和撩撥就成瞭一個契機。
林靜雲發現自己好像又回到初戀的時光,渾身充滿躁動和熱情,哪知楊牧之卻突然鳴金收兵瞭,所以等待幾日無果的她,最終還是忍不住心中的疑問和激情主動找上門瞭。
在楊牧之說出緣份二字後,林靜雲就好比站在三岔路口,不知該何去何從,最後,她決定在相信多一次緣份的安排,前提是要達成今天的目的,她的今天目的是想旁敲側擊的瞭解楊牧之對她是怎麼樣的一種心思,她也很想主動點,但女人的矜持和尊嚴無法叫她在還不明對方是何等態度時而主動出擊。
“既然是一種緣份,你怎麼不來問候一下我這個大姐啊?”林靜雲瞅瞭他一眼,不滿地說道,楊牧之不知道她下瞭什麼樣的決定,但他知道如果在時隔幾天林靜雲主動尋上門後,還不再加深一下彼此之間的距離,那情況就不妙瞭,對於林靜雲的質疑,他早就想好一副很合理的解釋,“有一大幫狂蜂浪蝶追尋著雲姐你這個大美人,我又怎麼找的到機會呢?要是早知道雲姐你就住這,小弟我肯定早就登門拜訪瞭。”
林靜雲格格一笑,啐道:“有這麼說你同學的嗎?”
楊牧之看著林靜雲笑起來時如春花綻開的嬌臉,不由大為心動,笑嘻嘻地說道:“難道我形容的不對嗎?要不是他們捷足先登,我也會急著想采雲姐你這朵春花啊。”聽楊牧之說的那麼曖昧,林靜雲嬌羞地瞪瞭他一眼,卻又大膽地望著他,俏罵道:“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掌你嘴啊?”
楊牧之笑著把一雙俊臉隔著臺面伸瞭過去,道:“雲姐,你舍得打嘛?”
望著楊牧之一副吃定瞭她的神情,林靜雲美麗的雙眸閃過一絲狡黠,仰起手掌就用勁的揮瞭下去,來不及躲閃的楊牧之閉上雙眼,悲呼一聲,莫非失算瞭?
等瞭半天卻未感到疼痛的感覺和清脆響亮的噼啪聲,偷偷瞇開一隻眼,發現林靜雲正苦忍著笑意,得知被耍瞭的他,張嘴還突出半句找回面子的話,卻已被林靜雲痛下毒手,不輕不重擰瞭他英俊的臉龐一把。
楊牧之立刻捂住臉頰,嘶牙裂齒誇張地叫道:“雲姐,你想毀我的容啊?”
林靜雲不上楊牧之的當,笑瞇瞇地瞅著他,道:“真的那麼痛嗎,要不要幫你揉一下?”說著,伸出蔥白般的柔荑。
見林靜雲沒被自己的陰謀詭計騙到,反之圖謀不軌的想再次下毒手,楊牧之連忙喝止,笑道:“不用瞭,我自己來就可以瞭。”
“我是真心實意,既然你不要,那就算瞭。”林靜雲笑容可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