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萱兒說讓他們慢慢聊,但張秀蕓卻覺得再帶下去多少會有些尷尬,本來好好的美事,被人傢一個小女孩給撞破瞭都倍感吃不消瞭,現在人傢兄妹之間還鬧矛盾,總覺得她在這個時候,不應該在繼續呆下去,而且還是一個說不清的關系的外人,最讓張秀蕓想不明白的就是為什麼楚萱兒會在省城,不過就算想不明白,此時的她也不想去想,畢竟先離開房間才是正確的,要知道旁邊幾個房間還住著林縣長邱市長等人,到時候被他們知道瞭,事情就大瞭。
張秀蕓向楊牧之歉然道:“牧之,我看我還是先回自己的房間吧。”
楊牧之敲門的手停瞭下來,回過頭不解地問:“為什麼?”接著頓悟的道:“其實我跟裡面臭丫頭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根本不用理會她的說得廢話。”
張秀蕓白瞭他一眼,嬌嘆道:“不管怎麼說,今晚我還是先回去。”說罷,不管楊牧之的挽留之色,走進瞭房內準備換衣服。
楊牧之像霜打茄子般的蔫瞭,有氣無力的往沙發上一坐,憤憤的火氣也平靜瞭不少,冷靜瞭想瞭一會,好你個臭丫頭,敢攪瞭我的局,等等你出來看我怎麼好好教訓你一頓,不然你還以為我好欺負呢?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我先回自己房間瞭。”重新穿好衣服的張秀蕓走過來在他的額頭上親瞭一口,綻出一個罕有清甜親切的笑容,道:“別生氣瞭,好好的跟你妹妹溝通一下。”
楊牧之攬住她的纖腰,苦笑道:“我送你過去吧。”
張秀蕓拿開他的手,回眸一笑道:“就幾步路,有什麼好送的。”說罷,施施然的朝門外走去。
楊牧之嘴裡喝著易拉罐的可樂,雙眼漫不經心時而看電視時而盯著浴室的方向,苦苦等待的半個多小時,才見楚萱兒不慌不忙的走瞭出來,身穿著一件雪白的上衣和牛仔短褲,將少女窈窕美妙的性感曲線,凹凸胴體若隱若現,酥胸高聳,粉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腰盈盈不堪一握,一雙黑葡萄般的美眸似一潭晶瑩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那清純嫵媚的俏臉上泛起一層花粉般的紅暈,配上紅潤柔嫩的櫻唇,嬌俏玲瓏的瑤鼻,秀美迷人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
楊牧之憤憤的想,臭丫頭啊,敢情你還把這當成瞭自己傢瞭,連換洗的衣服都帶瞭,不得不說,沐浴後,洗澡一身與她年紀不相符合的裝扮的楚萱兒是更可人好看瞭。
“有當哥哥這樣看妹妹的嗎?”楚萱兒俏臉升起一陣紅霞,瞪瞭他一眼,秀美如菱花的俏臉綻放出燦爛的嬌笑,道。
楊牧之老臉不禁有是一紅,他壓下心中的氣焰,心平氣和的向她招手道:“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楚萱兒愕然瞭盯著他,有些怕怕地道:“你不會是想動手打我吧?”
楊牧之給瞭她一記白眼,道:“那你過不過來啊?”
楚萱兒嬌哼一聲,一邊走到楊牧之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一邊笑呵呵地道:“誰怕誰啊,你敢對我怎麼樣,我就大喊救命強奸。”
楊牧之好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道:“我會強奸你,小妹妹,你開什麼玩笑啊?”然後打量瞭她全身上下幾眼,皮笑肉不笑諷刺道:“就你那副身材有那點像女人啊?”
楚萱兒聞言玉臉飛上瞭一抹艷麗的暈紅,她咬著嘴唇瞟瞭他一眼,嬌嗔道:“我哪點不像女人瞭。”她的身材確實比不上張秀蕓這個熟婦,但楊牧之說她不像女人,確實是過於離譜瞭點,雪白細嫩的皮膚,身材凹凸勻稱,渾身散發著青春的魅惑和美艷,楊牧之有理由相信假以時日眼前的小女生有資格能與他的另外幾個年輕老婆相媲美。
想是那麼想,但楊牧之卻故意忍俊不禁地笑道:“女人,你知道什麼是女人嗎?女人,女人是這樣……這樣的……”雙手比劃瞭個象征著女人凹凸玲瓏的身材的曲線。
楚萱兒俏臉一紅,美目中浮上瞭一層羞窘之色,嗔怒道:“你膚淺,我懶得跟你說瞭。”
靠,我怎麼跟她說這些瞭,楊牧之輕咳一聲,正色道:“好瞭,說說你為什麼半夜三更的跑來我這裡,還有你是什麼時候偷瞭房卡?”
“什麼半夜三更,現在才一點剛過一刻而已。”楚萱兒瞄瞭一眼墻上的掛鐘,嬌聲道。
“你別跟我故意岔開話題,快說,要不然我現在就趕你出去。”楊牧之瞪著她沉聲道。
楚萱兒斜睨瞭他一眼,發覺楊牧之有種不怒而威,令人不敢抗拒氣勢,她嘟起紅唇,喃喃地道:“說就說嘛,用得著這樣嚇人嗎?”然後嫣然一笑,道:“我口渴的厲害,要不我喝瓶飲料再說吧。”說著就想去拿飲料。
“你是想我趕你出去?”楊牧之冷哼道。
“好瞭,人傢說還不行嘛?”楚萱兒美目中流露著一層可憐的柔波,凝視著楊牧之,道:“我不想回傢。”
“還有呢?”楊牧之冷眼看著她,道。
“哦,你說房卡啊,就是你給我拿錢的時候我拿的,然後叫服務員給你換瞭一張。”楚萱兒俏臉泛著可愛的笑意,道。
“看來我是不是要考慮一下送你去公安局瞭。”楊牧之沉吟著說道。
“好啊,不過最好是明天再送,要不然做完筆錄就天亮瞭。”楚萱兒惶恐地看瞭他一眼後,抿嘴一笑道。
楊牧之起先還以為楚萱兒怕瞭,哪知這丫頭是故意捉弄的,他冷冷地道:“我看不用等明天瞭,我現在就打電話。”說著拿起身上的手機。
楚萱兒還真怕楊牧之會打電話,她嬌聲求饒道:“牧之哥哥,我怕瞭還不行。”
楊牧之臉上隱隱地泛起瞭得意的神色,就像是打瞭一場勝仗一般,他回復瞭冰冷的表情道:“我們還沒熟的讓你可以這麼叫我,還有你現在可以說你叫什麼名字瞭吧?”鬱悶,自己的名字人傢早就知道,臭丫頭的名字自己卻一無所知,頓時有種失敗的感覺。
楚萱兒故作驚訝道:“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早知道瞭呢?”她嫵媚甜美的一笑,道:“我隻說一次,你可別忘瞭,我叫楚萱兒,你可以叫我萱萱,也可以叫萱兒,但是記住別在叫我死丫頭,臭丫頭瞭。”
楊牧之差點就被小魔女氣得欲語無言,他凝神看瞭楚萱兒一會後,淡淡道:“楚萱兒,你不想回傢也用不著來我一個大男人這裡吧,而且這裡是酒店,住的人隨時都會換的,萬一這房間不是我的,那你又怎麼辦呢?”
楚萱兒眨瞭眨那對水汪汪的杏核眼,嬌嗔道:“都說你可以叫我萱萱或者萱兒,你不知道你這樣叫感覺很別扭的嗎?”
楊牧之泄氣地瞪瞭她一眼道:“我在問你話。”
楚萱兒美目中泛起一絲委屈之色,幽幽地道:“我早上問瞭服務員,說你開瞭半個月的房間,昨天才第一晚,而且我除瞭你這裡,我想不到其他地方可以去。”
敢情還真把這裡當成自己傢瞭,莫非我長得就這麼慈眉善目,沒半點危險性嗎?還是她根本不把我當男人看啊,看來做好人做的太過頭瞭,楊牧之一邊想著,一邊追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想回傢?”
楚萱兒聞言美目泛起委屈和憂傷之色,淡淡地道:“因為我是個孤兒,根本就沒有傢,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沒人疼也沒人愛。”楊牧之錯愕瞭一陣,他怎麼也想不到楚萱兒會是個身世可憐的孤兒,就在楊牧之同情心泛濫的時候,卻見楚萱兒低著腦袋在忍不住渾身顫抖,認真一瞧發現原來她是忍著笑而全身顫抖。
瞬間,楊牧之明白自己又被這可惡的小魔女給欺騙瞭,他臉容冷瞭下來,沉聲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啊?”
楚萱兒格格嬌笑著搖瞭搖頭,道:“也不算是啊。”
楊牧之“刷”的一聲站瞭起來,楚萱兒嚇瞭一跳,笑聲當下停住,雙目緊盯著他,好像生怕楊牧之在暴怒下對她不利,楊牧之冷著臉一步一步地朝她走去,在臨近楚萱兒所在的位置時,他視而不見地走過,然後來到飲料堆放處拿瞭一罐飲料放到楚萱兒眼前的茶幾上,道:“來而不往非禮也,喝完可樂,你趕緊給我回傢瞭。”說罷,笑瞇瞇的往沙發上一坐。
楚萱兒愕然半晌後,氣得狠狠瞪瞭他一眼,嗔道:“你,算你厲害。”
楊牧之嘴角逸出一絲笑意,若無其事道:“對瞭,差點忘瞭告訴你,我老爸就我媽一個老婆,他可沒有第二個老婆,再說我老爸很早就去世瞭。”過瞭這麼多年,楊牧之已經想得很開瞭。
楚萱兒呆瞭一呆,然後一臉歉意地垂下螓首,低聲道:“對不起,我不是純心的。”說到傢人,楚萱兒神情一片感傷,美目中充滿瞭淚水,給人一種淒美的感覺,俏臉上兀自掛著幾滴晶瑩的淚花,好似芙蓉出水梨花帶雨,顯得楚楚惹人憐愛,這時候的楚萱兒才讓人覺得真實和純真,他看瞭身旁目透傷心之色的楚萱兒一眼,微微一笑道:“別想太多瞭,乖乖的,等會我送你回去吧。”這是楊牧之今晚第一次給她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