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他又在辦公桌前守著一杯茶水發呆,他感到無聊,感到煩躁。他突然聽到朱秘書在門外喊:“報告。”
他隨口說:“進來!”
朱秘書推門進來,笑嘻嘻地說:“有好消息,縣革委會的林副書記來電話說,給瞭咱公社一個上大學指標,讓我們派人今天晚上到他傢拿政審表。”
甄愛民一聽這話,激動的心都要跳出來瞭,但表面上還是故作鎮定地打著官腔,說:“嗯,我知道瞭。”
朱秘書出去以後,甄愛民興奮地一個字一個字地琢磨朱秘書說的話,最後篩選出瞭這幾個關鍵的字眼:大學指標……晚上……到他傢。他明白瞭,立即拉開辦公桌的抽屜,熟練地找出一個小本子,翻弄瞭一陣停下瞭,他自言自語地低聲說:“再有三天就是林副書記的爹的生日瞭,還有三天,這有什麼,生日禮是可以提前送的。”
於是他興奮地走出辦公室,找到小李,說:“你以我的名義到劉會計那裡拿四百元錢,再多加點汽油,今晚咱們到縣革委會林副書記傢,下午四點半走,六點左右趕到縣城。”
甄愛民來到林副書記的傢,正好林副書記在傢,他先是與林副書記客氣地閑聊著,但誰也不提大學指標的事。
過瞭一會,甄愛民見林副書記的臉上露出瞭一絲不耐煩的神情,就立即從衣袋裡掏出裝著四百元錢的信封放在茶幾上,說:“你傢大爺快過生日瞭,我們鄉下也沒有什麼東西可買,我捎瞭點錢,讓孩子給老人買點東西,也算是表示一下我的一點孝心。”
林副書記的臉上立即露出瞭一絲笑容,說:“你還想著老父的生日,難為你瞭。”
“老人傢風風雨雨大半輩子,不容易呀!”
甄愛民裝模作樣地說瞭這句話,又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朝著林副書記笑著說:“今天多喝瞭幾杯茶,我想方便方便。”
林副書記笑著擺瞭一下手。
甄愛民去瞭廁所,林副書記立即摸出信封裡的錢,迅速地點瞭點,滿意地默默地點瞭一下頭。
甄愛民估計林副書記已經將錢數清瞭,就從廁所裡出來瞭。
林副書記拿出瞭三套政審表,笑著說:“這次地區分給咱縣裡的上大學的指標不多,計劃分給你公社一個指標,現在給你再加兩個,曾傢莊的我的一個堂兄的孩子,叫林新華,這孩子也不小瞭,你看能不能給他一個指標,讓這孩子出去見見世面。其它的兩個指標你看著安排就是瞭。”
甄愛民立即說:“就是隻有一個指標,我也先給你的侄子。我剛到曾傢莊公社,對那裡的情況還不太熟悉,我在你的傢鄉幹,很多事情還得靠你的大力支持啊。”
林副書記笑著說:“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林副書記說完這話看瞭一下手表,甄愛民知道這是下逐客令瞭,就立即起身告辭。
甄愛民的興沖沖地上瞭吉普著,對小李說:“返回,到高傢莊。”
甄愛民坐在吉普車上表情嚴肅地沉思不語,其實他心裡是樂開瞭花,他在思考著如何分這兩個上大學指標,一個指標給“五朵金花”中的一朵,這一點毫無疑問瞭,另一個指標呢?隨便給一個男知青換點錢?這些日子各大隊書記進的貢也不少瞭,截至到昨天晚上為止,已經收瞭六千多塊錢瞭,再用一個上大學指標換個三百五百的也沒多大意思,不如一下玩兩個仙女般的城市妞過過癮算瞭。註意一定,他又在幻想著幹城市妞的滋味,想著想著,他的下身就堅挺起來……
在高傢莊大隊書記傢酒足飯飽之後,甄愛民對大隊書記說:“這次縣裡分給咱公社三個上大學指標,一個是帶帽下來的,縣革委會林副主任指名給他的侄子,還有兩個指標,我想給你們村的那五個知青中的兩個,女孩子離開在大城市的父母到咱這窮山溝裡來也不容易,咱們應該照顧一下女知青,你說在理不?”
那大隊書記是個老油子瞭,他非常清楚,歷任公社一把手都是把上大學指標作為玩女知青的誘餌,所以他聽瞭甄愛民這話後,就立即明白瞭甄愛民肚子裡的花花腸子瞭,所以立即連連點頭,笑著說:“那是,那是。”
甄愛民又裝模作樣地說:“這五個女知青的政治表現怎麼樣?”
那書記又立即說:“都還行,都還行,都沒犯什麼錯誤。”
甄愛民又裝模作樣地點著頭,說:“這就好,你們一級黨支部的意見是很重要的。今晚我想聽聽那五個知青的口頭思想匯報,就不回去瞭,你到大隊辦公室的接待室收拾一下,我今晚就住在那裡。”
那大隊書記心裡很明白,就立即出去瞭。
甄愛民又轉頭對小李說:“你回去對你嫂子說一聲,就說我今晚上與孔傢莊黨支部研究工作,你明天上午十點來接我。”
甄愛民興沖沖地來到瞭女知青宿舍,一進屋他就聞到瞭一股說不出的香味,一條繩子上涼著一些他沒有見過的城市女人用的玩藝,各式各樣,五顏六色,他覺得自己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心中閃過一種莫名其妙的自卑感。但他馬上又鎮靜住瞭自己:我是誰?我是堂堂的公社一把手!我是能主宰這幾個城市妞的命運的命運之神!他立即找回瞭尊嚴。
公社一把手突然來到女知青宿舍,使這五個女知青都有點不知所措,為首的那個、也是最漂亮的女知青愣瞭一下就接著還過神來,她立即拿瞭一個凳子放在甄愛民面前,滿面春風地笑著說:“甄書記,您請坐。”
甄愛民裝模作樣地從容地點瞭一下頭,就坐下瞭。
那個最漂亮的女知青又拿起一把暖瓶給甄愛民倒水。
甄愛民用他那雙小眼睛將那個漂亮的女知青從頭到腳迅速地掃瞭一遍:頭發很黑很亮很隨便地披散在肩上很迷人,臉蛋很白很嫩很紅暈,穿瞭一件緊身紅毛衣,兩個高聳的奶子異常突出,腰很細,腚很肥。他感到下身開始崛起……他喝瞭一口水,從衣袋裡掏出兩張政審表,放在桌子上,說:“知識青年同志們,這是什麼?這是兩張推薦上大學的政審表,隻要將這表一填,再蓋上公社革委會的大印,就可以離開這窮山溝,到繁華的大城市去上大學,大學一畢業,國傢就給安排工作。但全公社今年隻有三個指標,一個是帶帽下來的,還剩下這兩個指標,我決定將這兩個指標給你們。你們是五個人,但指標隻有兩個,給誰呢?當然是給表現好的,誰表現好就給誰。今天我單個聽你們口頭匯報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思想情況,想上大學的就立即到大隊辦公室的接待室找我匯報,我今天晚上就住在大隊辦公室的接待室。”
江愛民說完這話,將政審表裝回衣袋裡就轉身走瞭。
甄愛民回到大隊辦公室,見大隊書記已經給他準備好瞭鋪蓋,他很滿意,就立即脫光瞭衣服鉆到被窩裡,他從那五個知青死死地盯著桌子上的政審表的眼神中已經斷定,不一會就會有一個迷人的城市美人乖乖地鉆到他的懷裡,他很自信地等待著。
甄愛民走後,那五個女知青心裡都明白,必須用自己的肉體才能換到那張決定命運的政審表,所以每一個人都一聲不響地在要處女的貞操還是要政審表之間作艱難的選擇。那個為首的,也是“五朵金花”中最漂亮的女知青,終於率先走出瞭宿舍。
甄愛民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瞭,他的下身已經堅挺地矗立起來,頂得被子老高。門突然開瞭,甄愛民見進來的是那個最漂亮的,心裡異常歡喜。
那個最漂亮的女知青一進來,見甄愛民已經躺在被窩裡,她心裡明白,但嘴上卻說:“甄書記,你已經休息瞭,那我明天早晨再來找你匯報吧。”
甄愛民淫笑著說:“我這正等著你來哩,過來坐在床邊匯報就行。”
那女知青提心吊膽地走過去,剛坐下,甄愛民已經欲火難忍瞭,就直截瞭當地說:“我這個人一是喜歡直來直去,二是不願意強人所難。我就和你說一件事,你答應,我就立即給你政審表,不願意馬上走人。”
那女知青明知甄愛民指的是什麼事,但還是不由自主地問:“什麼事,你說吧。”
甄愛民淫笑著說:“其實你心裡也很明白,我就直接挑明瞭吧,你現在上床陪我玩一玩,我就立即給你政審表。交上去政審表到發下來入學通知書還得有兩三個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我什麼時候來找你玩,你都必須陪我。我已經吃瞭避孕藥,你放心,不會玩出孩子來。”
那女知青紅著臉說:“我同意,但我來例假瞭,身子不幹凈,你先給我政審表,等我身子幹凈瞭再和你玩,行不?”
甄愛民猶豫瞭片刻,堅定地說:“不行,你脫瞭衣服讓我看看,要是真來瞭月經,那我就破瞭你的身就算瞭。不和你長時間玩,這不會影響你的身體健康,我說話算數。”
那女知青沒再說什麼,就上瞭床慢慢地脫衣服。
甄愛民江的已經等不及瞭,他一骨碌爬起來,說:“我給你脫。”
那女知青紅著臉說:“把燈吹滅吧。”
甄愛民說:“不,我還沒有玩過城市妞,我要看看你們城市妞與莊戶妞有什麼不同。”
他赤身露體跪在那女知青面前給她脫衣服,他故意將他那堅硬的下身在她身上蹭來蹭去。
當他給那女知青脫得隻剩下乳罩時,不解地問:“這是什麼玩藝?”
那女知青紅著臉說:“是乳罩。”
他捏瞭一把那女知青的豐滿高聳的奶子,色咪咪地問:“戴這玩藝又什麼用?”
那女知青又紅著臉說:“保護乳房。”
甄愛民說:“你們城市妞就是比莊戶妞講究,你解開這個罩子讓我看看你的奶子保護的怎麼樣。”
那女知青解開瞭乳罩,天!兩個白晃晃的嬌嫩聳立的大奶子一覽無餘地展現在甄愛民眼前,甄愛民激動得咽瞭一下口水,他兩手摸捏瞭一下那兩個尤物,覺得異常滑膩。他又迫不及待地脫下瞭那女知青的三角褲衩,見裡邊系著衛生帶。他又解開衛生帶,掉出瞭一塊帶血的衛生紙。甄愛民趴在那女知青的那柔軟滑膩的身子上,他嗅到瞭一股奇異的芳香味,他在心裡感慨,城市妞就是比莊戶妞醉人!於是他迫不及待地頂入瞭,他覺得受到瞭處女摸的阻礙,心裡很興奮,他憑著嫻熟的經驗,調整好角度,用力一插,就進去瞭,那女知青疼得尖叫瞭一聲。
就這樣,甄愛民摧毀瞭第一個城市處女,他覺得很滿足很得意很自豪,他真不願意從這個散發著醉人的奇香的異常柔軟滑膩的身子上下來,真想狠狠地大幹一氣,但他這個堂堂的公社一把手不能失信,於是他拔出堅硬的下身,從那女知青的身上下來,說:“我說話算數,你穿上衣服回去吧。”
那女知青穿好瞭衣服,甄愛民立即拿出一張政審表給瞭她。
那女知青走後,甄愛民掀開被子一看自己的下身,見上面沾滿瞭那女知青的鮮紅的血,就立即下床用水沖洗,他擦幹凈瞭下身,又立即鉆到被窩裡,兩眼盯著門口,期待著第二個美人的到來。
過瞭一會。門突然又開瞭,又進來瞭一個美人。甄愛民又直截瞭當地把對第一個女知青說的話對這個女知青說瞭一遍,這個女知青什麼話也沒說就上瞭床,脫瞭衣服,鉆進被窩裡,閉著眼仰躺著。
甄愛民將這個女知青摟在懷裡,他又嗅到瞭一股濃鬱的幽香,他想在這個女知青的身上盡情地發泄一下,好好體會一下幹城市妞的滋味,所以他強壓著情欲的烈火,耐心地撫摸著這個女知青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他摸捏著這個女知青的奶子,他發現雖不如第一個女知青的豐滿,但卻異常堅挺,可謂小巧玲瓏,別有一番情趣。他感到實在是忍不住瞭,就想頂入,但他感覺到那裡面很幹澀,就隻好強忍著慢慢地揉研。
過瞭一會,他感覺到那裡面終於流出瞭一股粘液,於是輕輕用力一頂,他也感覺到又是一個處女,他很興奮,於是故伎重演,長驅直入,這個女知青疼得渾身哆嗦瞭一下,但一聲未吭。他心裡想,這些仙女般的城市妞又怎麼樣,不也是任我玩嗎?想到這裡,他覺得異常昂奮,於是狠命地幹瞭起來。
幹瞭一會,他感覺到那裡面出來瞭一股股粘液,這個女知青也情不自禁地哼哼啼啼起來,他知道這個女知青已經嘗到瞭甜頭,於是他又來瞭一陣暴風雨般的沖刺,他樂極而泄,這個女知青也低聲叫瞭一聲,他知道這個女知青也達到瞭快感的頂峰,於是他一邊捏弄著這個女知青的雙乳,一邊氣喘籲籲地說:“和我幹這事,既得到瞭上大學的機會,又獲得瞭人間樂趣,消除瞭寂寞,這真是老漢子拉屎扒地瓜——一舉兩得的美事,不吃虧吧?”
這個女知青終於說話瞭:“你可得說話算數。”
甄愛民說:“我要是說話不算數,那我還算是什麼公社一把手?那我還算是什麼男子漢?”
這個女知青又說:“你快拔出來下來吧,我們人多,回去晚瞭不合適。”
甄愛民從這個女知青的身上下來,掏出政審表放在瞭這個女知青的堅挺的乳峰上,他本想能看到這個女知青的迷人的微笑,卻發現她的眼裡流出瞭兩行眼淚。他想,這個城市妞的心真他娘的難琢磨,剛才幹事的時候樂得哼哼啼啼得象被幹滋瞭的母狗,幹玩瞭事卻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