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元宵快樂,也許真的有很多諸君沒有看懂,不過也無關緊要,看本作用看圖片的心態去欣賞即可,有瞭感覺自然會去探究,沒有也不妨走馬觀花,想來沒有人會在意一張圖片會有何意思,但有時裡面還真有意思,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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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梅雅群無法入眠,在浴盆裡的那次生理上的高潮的餘韻仍然在體內久久無法平息。想想就讓梅雅群羞愧不已,好在是在浴盆裡,不然……,梅雅群不敢想象自己會在女兒輩的池晴面前噴湧愛液。梅雅群此時的一隻優雅的素手正夾在自己的雙腿間,兀自愛撫著仍舊在悸動地陰戶,自從丈夫去世後,不,應該是在被那個畜生陵辱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撫摸過那個讓自己背負著背叛丈夫與天主恥辱的秘處。可是如今那裡不再像十多年來的那樣幹澀瞭,原本梅雅群以為自己已經不再有那種世俗齷齪的欲望瞭,那裡的愛泉已經隨著自己跟隨丈夫逝去的靈魂而枯竭,可是……可是今天當自己緊緊抓著池晴的小手自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愛泉不但沒有枯竭反而猶如決堤的洪水,這讓梅雅群真的感到瞭害怕,雖然梅雅群知道自己是一個敏感的女性,但卻從來不是一個欲望強烈的女人,甚至有生以來連自慰都會有罪惡感。可是今天卻是怎麼啦怎啦……。梅雅群的思緒在拷問著自己的靈魂,但那絲毫都沒有妨礙那隻充滿女性柔和的素手在自己已經麻木瞭的肉縫上愈來愈激烈地摩擦。
「梅姨,你……你睡瞭嗎?」
梅雅群在肉欲的巔峰仿佛被晴天的霹靂所擊中,在馬上要爆發的時候戛然而止。將要熔化的陰戶在飛快地變得冰涼的愛液中猶如涼意秋水之中的一葉突然失去主人的扁舟,枉自橫亙在欲望的漩渦裡,無法自拔。
「晴晴……嗎?」
房門被卻生生地推開,仍舊像學生模樣的池晴挺著有些不合時宜的大肚子出現在門口,在打開的昏暗的臺燈下,一張白生生的俏臉上一對有些紅腫的眼睛尤其讓人楚楚可憐。
「快進來,怎麼……怎麼還不睡啊!」
梅雅群竭力地抑制著自己身體裡翻滾著的沖動,可是潮紅的雙頰,迷離的眼神,還有濕漉的嘴唇以及嘴唇上明顯的咬痕,都在池晴眼睛裡顯現地明明白白。
「梅姨,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啊……」
「快上來,小心著涼瞭。」
梅雅群掀開被角,讓已經有一些瑟瑟發抖地池晴上到顯得有些寬敞的大床上,池晴順著梅雅群打開的被角匆匆地一瞥,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渾圓白皙的長腿,隻是兩條大腿的內側已經被互相摩擦得變成瞭粉紅色,雪白的內褲漿洗得已經都有瞭好些的毛邊,被包裹著的鼓脹陰戶上一條濕濕的水漬線勾勒出女人那條神秘肉縫的所在與形狀。梅雅群有意無意地輕輕抬起膝蓋,兩腿一高一低的姿勢恰恰地掩蓋住瞭自己噴發到一半的火熱陰戶。
「梅姨,我也把褲子脫瞭吧!」
池晴一邊說著一邊坐在床沿上脫著睡褲。
「晴晴,別著涼瞭,到被窩裡來脫。」
就在梅雅群在擔心的時候,一雙滑膩冰涼又纖瘦的裸腿已經貼在瞭自己滾燙的同樣赤裸的腿上,梅雅群不禁被冷地打瞭個哆嗦,而池晴似乎像一條快要凍死的小蛇,愜意地緊靠著身旁的那具正散發著與眾不同熱能的胴體,尤其是一雙冰冷的小腳不安份地在梅雅群的周身遊走著,尋找著更加溫暖的地方。
「瞧,還說不冷,整個人都快要變冰棍啦!呵呵……」
梅雅群愛憐地把池晴揉在自己的懷裡,沉寂已久的母愛有內心深處蕩漾開來,漸漸地沖淡瞭適才快要狂瀉的情欲。池晴的頭枕著梅雅群的胸脯,硬硬的胸骨上兩團小小的乳肉愈發顯得柔軟滑膩,但是那兩粒多脂肉感的乳頭仿佛比在洗澡時更加的飽滿,硬硬的撐起單薄內衣裡顯現出清晰的輪廓來。池晴不安份地用臉頰刮蹭著,讓那對蜜棗在不斷地刺激下愈發地隆起。
「嗯……不要……晴晴……」
梅雅群不知道是難受還是在享受,一邊拒絕著一邊又把池晴抱得更緊瞭一些,讓自己已經爆發的兩隻乳頭都能更緊緊地刮擦到池晴的臉頰。
「梅姨,你……你,你沒想過……」
「嗯?想什麼啊!」
「想……想再找一個……一個愛人……」
「傻丫頭,阿姨都老啦!還找什麼呀!再說自從你苗叔叔……出事以後……唉……我的心也……也就死啦!要不是還有亞亞還有……還有衡衡,我真想隨你苗叔叔一起去瞭!唉……」
「梅姨,可別那麼想,要是你都不管亞亞和衡衡,他們該多可憐呀!」
「我知道,這麼多年都熬瞭,我也想開瞭,你這小丫頭,怎麼變得這麼壞,老是來欺負你梅姨……唔……不要咬呀!」
池晴的小嘴隔著梅雅群的內衣輕含著已經堅硬勃起的乳頭,不時還用牙齒頻頻地輕叩她們。
「梅姨,舒服嗎?」
「唔……嗯嗯……小……小壞蛋……啊啊啊……」
梅雅群已經被池晴富含技巧又恰到好處的挑逗徹底地點燃瞭原本就在邊緣的肉欲。
「不……你不要……欺負梅姨……啊……嗚嗚嗚……」
梅雅群敏感的肌膚已經感到瞭一隻冰涼的小手已經從自己的下擺裡伸到瞭自己的乳房上,輪流著撫摸搓揉著自己兩隻滾燙的小乳房,尤其是調皮的手指更是不停地撥拉彈捻著那兩粒豎立的乳頭,讓自己又難過又渴望。隨著自己如泣似訴地低吟中,自己也按奈不住體內欲望的勃發,一隻素手也加入到自己乳房上,連梅雅群都不知道這是要推開池晴的小手還是自己也要加入到對那對連自己都已經忘卻許久的淑乳的蹂躪中去。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梅雅群的單薄貼身內衣被撩到瞭脖頸下,沒有瞭羈絆的雙乳愈發地像剛剛出爐的小窩頭一般脹發起來,雖然是在被窩裡,但是池晴還是能感覺到這種明顯的變化,這種變化在那些貧乳的女性身上表現的最為明顯,尤其是在那些還沒有完全發育的女學生的身上最常見,在被牛匡玩弄的好幾個女學生身上池晴已經不知道看到過多少次這種在女性生理上的奇妙的變化,見證著一個女孩兌變成女人的奇跡。池晴不得不承認女人的乳房會在男人的玩弄裡變得豐滿起來,不論是被強奸的還是兩情相悅的交歡,這種生理的變化都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池晴覺得在被強奸的情況下這種令女性羞恥的變化往往更加的顯而易見,至於什麼道理連池晴都不知道。
梅雅群終於抓住瞭池晴那隻在自己乳房上跳舞的小魔手,最後的一絲理智讓梅雅群拒絕自己在自己這個女兒一般的晚輩面前再一次失態,就在梅雅群終於暗暗地松瞭一口氣的時候,一條冰涼的裸腿插進瞭自己的兩腿間,一隻靈巧的膝蓋驀然準確地頂在自己早已泥濘的叢林中,雖然隔著自己的平角內褲,但是從自己的陰戶上傳來的超乎尋常的猛烈刺激幾乎讓梅雅群的整個人都反躬起來,急促地呼吸讓自己不得不高高地挺起胸脯來抵擋從陰戶上傳來的偷襲,剛剛抓住的那隻小魔手也順勢輕易擺脫瞭自己的禁錮,更加有力地開始抓握起自己的乳房,被擠出凸凸的乳頭也被一條靈巧濕滑柔軟溫暖的丁香小舌所纏繞,隨著乳頭被池晴似乎用盡全力地猛然一吸,就像禁錮良久的洪水被人倏然拔掉瞭上面的塞子一般,梅雅群覺得自己已經被自己的肉欲徹底地融化瞭,所有的壓制克己都在那一吸之下土崩瓦解,梅雅群仿佛身在雲端,令人愉悅從未有過地放松愜意,梅雅群能感到自己愛液洶湧地沖破自己的陰門,湧出自己的陰道,噴出自己的肉縫,彌漫自己的陰戶,一波又一波,一波強過一波,自己也感覺自己越飛越高,自己的呻吟也越來越響,越來越暢快,不知過瞭多久,當潮水退去一切都歸於平靜後,梅雅群才發現自己已然淚流滿面不能自已。
「梅姨,你……你哭啦?」
「啊……嗯……嗯……為什麼要這樣?」
「梅姨,我是女人,我知道你一個人心裡苦,在……在洗澡的時候……」
「不要說瞭……其實,其實我已經很久沒想過那事啦!唉,也不知道怎麼啦?今天會那樣……」
梅雅群怔怔地不再發一言。
「梅姨,你是不是……是不是怪我……」
「傻丫頭,梅姨不怪你,梅姨知道你疼梅姨,不過你這孩子也……也……不知道從那裡學來的那些……那些……以後……以後不許啦!」
「梅姨你最好啦,我去給你拿草紙去。嘻嘻……」
「你這瘋丫頭……」
「怎麼啦?梅姨,原來你不要草紙啊!嘻嘻……」
梅雅群看著這個小丫頭,一時真是罵又不是打又不是,忽然想到瞭自己的女兒苗亞,在傢的時候也是如此,不禁啞然失笑。
「你好好睡著吧!我……我……去……去去,就來……」
說完不禁也是老臉一紅,在被窩裡拉好衣襟蓋住乳房,才下床去瞭。
朦朦朧朧中,池晴感到渾身燥熱,仿佛有一雙的冰涼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身子上猶豫地上下遊走,不時地在那些女性羞恥的部位上粗魯地搓揉著,對這種感覺池晴早已經麻木瞭,這樣的侵犯絲毫沒有讓疲倦地女教師有絲毫地睜開自己沉重地眼皮,反而順從地輕輕抬瞭抬自己沉重的身子,好方便它們褪去自己已經被揭開的衣褲。接下來池晴唯一能知道的事就是一定會有堅硬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但是池晴無法知道那是滾燙的還是冰冷的,也不知道是一根還是幾根,更不會知道它們將進入自己的陰道裡還是肛門裡,而這一切池晴已經不再關心也不再悲哀,終日地渲淫已經讓原本靦腆害羞的女教師麻木在被迫交媾的原始儀式之中,在這種儀式裡沒有心理上的滿足與高潮,隻有原始機械的生理反應,有時池晴對這種生理上的反應都已經麻木到瞭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地步,尤其是在和多個男人同時交媾的時候,機械地用陰道肛門和嘴巴擠壓男人的肉棍,讓這種儀式越快結束越好就是池晴唯一期待的。
等待!等待瞭好久?池晴甚至挺動下體輕搖白臀,可是仍然沒有任何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池晴感到有一滴一滴的腥臭粘滑的液體滴落在自己的額頭臉頰上,冰涼冰涼地,池晴疑惑地竭力睜開睡意沉重的眼簾,迷迷糊糊裡看到一條黑慘慘細長長的怪蛇,正張著卑鄙的蛇信,而那冰冷難聞地液體正是它嘴裡貪婪的唾涎,黑蛇的面前一朵盛開的黑色鬱金香正敞開著鮮紅細嫩的花蕊。多麼詭異啊!池晴閉上眼睛搖瞭搖自己昏沉沉的腦袋想讓自己能夠擺脫這個如此詭異的幻像,當池晴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那條詭異的黑蛇變成瞭一條黑色的陰莖,而那朵高貴飽滿的黑色鬱金香則分明是一隻肉縫已經打開的女陰,那是一隻鑲嵌在白玉一般渾圓翹臀中的同樣豐腴飽滿的陰戶,黑色的陰埠鼓脹地沒有一絲的皺褶,即使是一隻熟透瞭的水蜜桃也不過如此,細細的肉唇就像是一張不會閉攏的笑嘴,永遠露著裡面晨曦裡的玉露。「梅姨……」池晴不禁打瞭一個冷顫,仿佛全身的血液就此凝固瞭,想張口喊也無法發聲,想爬起來更是猶如被鬼壓床一般。
黑蛇一般的陰莖在梅姨敞開的陰縫上來回擦拭著,原本晶瑩剔透的玉露漸漸地開始變得粘稠起來,梅姨黑色的陰埠上就像被打上瞭一層厚厚的剃須膏一般,愈發顯得淫靡。那根細長的陰莖終於在梅姨浸潤愛液的肉唇上停瞭下來,輕輕地頂觸著已經門戶大開的裡面猶如浸泡在牛奶裡的珍珠一般的嫩肉就是不進入,仿佛是在引誘又像是在向池晴炫耀,那一絲絲粘液長長地隨著陰莖的每一次後退而纏繞其上,又隨著每一次的輕觸,讓那已經清晰可聞的嘖嘖水漬聲更加刺耳。池晴多麼想斬斷那根齷齪可惡的黑蛇,突然眼前出現瞭一隻纖細修長的素手,「抓住它抓住它……」池晴就像看到瞭希望一樣吶喊著,因為那是一隻梅姨的手,可是那隻手讓池晴吃驚地卻是竟然是梅姨親手把那條黑蛇整條的送進瞭自己聖潔的花蕊裡,池晴眼睜睜地看著那根卑鄙的陰莖在梅姨的花徑中恣意地進出,還不時整根地抽出來在自己的眼前炫耀著自己對一個女人徹底地征服。「不要……不可以……嗚嗚……」池晴發覺自己能做的隻有瞭哭泣,哭的那麼傷心,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洗刷在自己身上和梅姨以及那些可憐的女性身上的恥辱。「晴兒,不要哭,媽媽在這裡……」池晴淚眼朦朧中再次睜開眼,媽媽溫柔的臉龐就在自己的床頭,「媽媽,媽媽……」池晴緊緊地看著媽媽,心裡的陰霾也一掃而空。「啊……」媽媽慈祥端莊的臉龐開始變得痛苦,開朗颯爽的娥眉越來越緊蹙,池晴努力地向媽媽的身後望去,媽媽好像也光著雪白的身子,白晃晃的豐臀向後聳出,一雙毛茸茸的大手死死緊箍在媽媽的豐臀上,一個男人?是一個男人!正在媽媽翹起的白臀後面撞擊著媽媽。池晴甚至都不用想都知道那個模糊的男人對自己視若女神的媽媽在做著什麼!「媽媽,放開我媽媽,放開……放開……嗚嗚……」伴隨著自己的哭泣聲的是媽媽愈來愈急促喘息與愈來愈無法忍受的痛苦呻吟,男人們特有地興奮淫笑聲也愈來愈多,突然四周全都被男人的陰莖團團圍住,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肉棍輪流地被塞進媽媽的嘴裡噴射出濃稠腥臭的白漿,倏然間那些陰莖全都消失瞭,隻剩下口角不斷溢出精液的媽媽端莊溫柔的臉龐和旁邊同樣流淌著男人精液的梅姨黝黑飽滿的陰戶。
「媽媽……梅姨……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