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甘草收拾瞭傢務活,就早早洗瞭,躺在床上,她昨夜勞累還沒緩過來,早上天沒亮又被要瞭一回,這會想早早歇息,就沒管陳大自己先自己睡瞭。
夢裡,恍惚有人解她的衣襟。
甘草迷迷糊糊哼瞭聲:“累,夫君,不要瞭。”
可是那隻手還是未停止,還是繼續一點點解開她衣帶,把她內衫都扒瞭個幹凈。
潔白的胸脯已經袒露出來,美好的山巒聖潔而飽含柔情的矗立著。男子又脫下她褻褲,把她剝瞭精光。
甘草知道躲不過去瞭,隻能強自睜開眼,卻見陳僑已經脫得隻剩褻褲爬在她身上。
甘草一下嚇醒瞭,“二叔叔,你做什麼?”她被他的大膽嚇昏瞭頭,連連推拒,“你不能這樣!”
陳僑卻把她雙手固定在兩邊,漸漸貼緊她,有些生氣,“昨天哥哥洞房夜就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
他身上還染著清香的竹子的氣息,混合著年輕男子欲望的味道,壓迫的甘草心裡又怕又羞,幾乎喘不過起來。
甘草羞紅臉連連抗拒:“我是嫁給你的哥哥,又不是嫁給你!你快走!讓你哥哥看到,要誤會的!”
陳僑見她動彈,一下跨坐在她下身,把她牢牢壓住動彈不得,“你才病好,不知道也不怪你,是我們兄弟三個一起娶你,你不知道吧?”
甘草氣的臉都僵住:“你混說!明明昨天隻有你哥哥和我成親!”
陳僑把頭埋進她的秀發,他的又長又硬就硌著甘草的小腹,隔著衣服還傳遞著熱情洋溢的溫度。
“這裡習俗都是如此,窮人傢哪那麼多講究,再說,你剛清醒,說多瞭也怕嚇著你,我們四口人一起過,不好嗎?你為什麼不願意?”
甘草嚇瞭一跳,侍奉三個男人,她自認這不足十四的小身板拆瞭也不夠他們吃,“我不管,我就認嫁給瞭你大哥,你要我,除非請瞭他過來當面對質!”
陳僑有些發火,一把按在她肩上,支起身子:“從你還在傻的時候,喜歡你的人就是我,我才千方百計磨著我大哥去求娶你,也不知磨瞭多少功夫才說動他去娶一個傻子,你現在倒好,人好瞭,就隻認大哥不認我,要不是我,你還不會嫁過來呢!”
甘草哪知道這一出,急得眼淚汪汪,“我,我又不是蕩婦,怎可以一女侍二夫?”
陳僑見她委屈,也溫柔下來:“我第一眼見你的時候,你還躺在床上人事不醒呢,我去給你傢送竹編,看到你一眼就喜歡上瞭,你長得好看,又安靜的跟個佈娃娃似的,我看著就可憐你,就常常去陪你說話,那時嬸嬸不常在傢,還是我抽出大把時間來陪著你,照顧你的,你都不記得瞭?”
甘草聽瞭也有些感動,能夠在她還病的時候照料她,確實很難得瞭。
陳僑見她心動,便在她額頭一吻,“你不要擔心,大哥知道你是好女人,他讓我過來補洞房的,不會怪你。”
甘草感動,但是還是無法接受,他年輕清瘦的身體散發著欲望的味道,雖然沒有陳棟那麼魁梧,卻因為成天的鍛煉而結實矯健,他的吻讓她心裡又忐忑又悸動,他稍微的動作就弄得甘草渾身酥軟差點無法抵擋。
甘草礙著男女大防,趕忙使勁一把把他從身上翻下來,兩人角力般你推我阻,甘草本能之下就動瞭拳腳,陳僑一個不小心,竟給一下踹到床下。
陳僑這下真火瞭!
“你不識好歹!對我哥哥行,對我就不行!我不是你夫君嗎?我往日真是白對你好瞭!”說完把褻褲也扯掉瞭,也不管甘草死活,兩下分開她細幼的玉腿,然後兩隻手在她私處找找摳摳的,甘草給他放肆的手摸索的澀痛難忍,腰都僵住瞭。
陳僑也不理會她難過的表情,喘著粗氣,大麼指掰著花縫往兩邊一分,下腹一挺對準那分開處就沖瞭進去。
一進去隻覺得桃源深處別有洞天,人間最舒服的事也不過是如此這般瞭!那溫潤濕熱的蜜肉把他最敏感的子孫根每一寸都貼合的滿滿的,沒有一絲空隙,尤其是那欲根的頭部,陷在軟肉裡讓他想舒服的叫出來,讓他想要就這麼兩個人永遠結合在一起,不分開。陳僑激動的耷拉著腦袋,雲裡霧裡的緩瞭好半天才沒在專註的快感中失去元陽。
最難以言說的是,那種火熱的觸感啊!好似一團火包融著他的敏感慢慢的煨烤,讓他急不可耐的想做點什麼,打破僵局。
甘草還幹燥著呢,“啊──!”的尖叫一聲,連陳大在隔壁都聽的清楚,本來就睡的不安生,忍不住更是翻來覆去。
陳僑初試雲雨,舒服得不得瞭,本能的就由著自己的舒爽來回抽動,又在氣頭上,隻憑著自己感覺,稍微熟悉瞭門道,就對著甘草一陣發泄式的搗弄,把甘草插的痛呼連連,一個勁的哭。
“痛……不要……嗚嗚……”女孩淒慘的哭聲在深夜裡格外刺耳。
然而女孩的求饒隻會引來餓狼變本加厲的大刑伺候。她自由蜷曲的雙腿,每次都被男人幾乎全身的撞擊給插得向上全部打開,好把整根漲紅的欲莖全部吞吃進去。那情景實在淒慘極瞭,甘草雌伏在陳僑身下,就像一隻惡狼吞食下的小羔羊,身體上下移動,無法抗衡那暴風雨樣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