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傢裡,有陳棟已經捕好的野味,甘草用做叫花雞的方法做瞭一次,又用從集子上配置的鹵藥包鹵制瞭一些,引得眾人贊不絕口。
陳棟吃的連連點頭,食欲大動,平日不怎麼吃太多肉的他也吃瞭不少。
而陳僑更是就著菜肴連吃好幾碗米飯,還贊不絕口:“寶貝兒,你哪裡學的手藝,把這樣平常的野味也能做的這麼好吃,要是能吃一輩子就好瞭!”
陳棟聽的筷子一定,陳雨奇怪道:“二哥,你的話好奇怪,甘草是我們的媳婦兒,自然是一生一世在一起的,為什麼這麼說呢?”
陳僑也是發覺失言,連連“呸”道:“瞧我這臭嘴,說的什麼胡話……”
陳棟忽然輕輕嘆瞭口氣,眉上攏上淡淡的輕愁。這樣田園的日子,多愜意啊,真想一過一輩子,但願,不要一語成讖,橫生什麼枝節。
甘草發覺氣氛有些壓抑,旋即給幾人滿上酒,“來,大傢都幹瞭這杯,和和美美的,什麼事也不會有啦──”
一傢四口幹瞭酒,說說笑笑,又熱鬧開心起來。
待到夜裡,甘草洗瞭一身的汗,身上淡淡的香,坐在窗前梳發,陳僑拿過來一個小包袱,塞給她:“寶貝甘草,這是今天路過芝蘭軒悄悄買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甘草打開一看,是一掛真絲肚兜,桃粉色的,做的極為精致,上面繡著一對七彩鴛鴦戲水,肚兜頸部還有個松桃繡,鴛鴦的尾巴彩羽繡的像真的一樣流光溢彩,肚兜四周邊上用金線壓瞭邊,後面兩角還有倆掛淡藍色小穗子。
甘草看得就喜歡,她一向喜歡精致的東西,她穿過來以後隻有過一個肚兜,還是個粗佈的,“這種東西,得很多銀子吧?”
陳僑看她高興也很歡喜:“芝蘭軒的東西都是宮裡退役的老師傅們做的,尤其是女孩傢的衣物,每樣更是隻有一個,當然貴得很,不過我傢其實不缺銀子,大哥攢夠瞭身後錢的,住在山裡也就是樂得自在快活。”
甘草有一些不解,也不多問,摸著肚兜細細的看,隨口問道:“那他們的衣服做的那麼好,豈不是好多達官貴人的女兒傢搶著買?”
陳僑道:“可不是,要不是你幹活穿那些不方便,我也給你買一身,不過我也不喜歡你穿給別人看,不如買貼身衣物,我們兄弟能看見就夠瞭!”
甘草聽的心暖,想把肚兜收起來,卻被他攔住:“別收啊,現在換上!”
甘草不好意思:“這,大半夜的,還換個什麼啊!”
終究敵不過陳僑死纏,她背過身去,解開衣服,把肚兜換上。
陳僑看得心折,燈光下小女孩還顯瘦弱,尖尖小臉,清秀的眉眼,艷麗的肚兜遮在她聳起山巒的胸脯,女孩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想把一雙白腿縮到被窩裡,那桃粉色配著她已經養白的皮膚好看極瞭,女孩似乎要躲避他的放肆的目光,忍不住側過身去,於是腋下隱隱露出姣好的弧形。
陳僑又從包袱裡神神秘秘的拿出一本書來遞給她:“這是今天給小雨買紙筆的時候順便買的,你也看看!”
甘草翻開一看,卻是一本春宮冊,冊子裡的女子放蕩又妖媚,還有兩男一女的嬉戲場面,甘草看到這頁就想起那夜的情景,心弦一蕩恍惚瞭一下,趕緊要翻過,卻被陳僑攔住,追問道“那天夜裡,你和大哥三弟是怎麼玩的?”
甘草忍不住面紅,不回答他。
陳僑問:“可是跟這書裡畫得是一樣?兩個人一起的?”他看著那畫想來想去,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