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威的眼睛裡已經流轉出異樣的色彩,他一向自詡風流,隻有美女投懷送抱的份,何時做過這樣的煎熬和忍耐?
“我楊某可忍不瞭瞭!”
說完他上前撕扯甘草的衣衫,在她頸邊又吻又啃。
甘草被綁的絲毫動彈不得,眼前四個衣衫不整,幾乎赤身裸體的男人對著自己虎視眈眈,心裡又是恨又是羞,卻隻能任由身上那隻手拽著衣領大力一撕,從肩膀到胸前裸露無疑。
雪白的乳溝露瞭出來,豐滿的玉兔彈跳瞭幾下,嬌羞的躲在桃粉色精致的肚兜裡不肯出來。
楊威眼裡像要燒起火來,捧著她前胸,來回亂親一片,把她肚兜都親濕瞭。
甘草難過極瞭,被他非禮著,親吻自己敏感的胸房,第一次清醒的狀態下被夫君之外的人褻玩,又是絕望又是羞辱。
甘草看懇求無用,又對後面將要發生的事害怕又抗拒,隻得恨恨道:“我敬幾位是正人君子,煩勞胯下留情,好歹奴傢是個孕婦,請各位體恤這腹中孩兒,今日放過小女子,他日與我,與諸位的名聲,都有好處,否則著瞭那賤人的奸計,豈不是被她一石二鳥,諸位真的甘心被人利用?”
楊威渾不在意笑道:“你與我們說理,知不知道,我們有萬般方法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你這小嘴說理說的倒是挺在理,隻不知,待會用身子下面那張小嘴,是否也能說的不錯……”
張子振下身如鐵,忍不住也湊過來,一雙手在甘草的腿上摸索,撕扯她下身的衣裙:“利用不利用另說,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小娘子隻好屈就一下,我們且溫柔些,不傷到你。”
甘草身上被二人亂摸一汽,又是酥軟無奈,又是恨的說不出話來,從頸子到胸脯全都是他們濡濕的唇舌,用那溫暖粘熱的津液撩撥著她,煎熬著她。
看這幾人的樣子,她怕是在劫難逃,這麼霸烈的春藥,男人胡作非為起來還顧得瞭其他?她可不信他們受得住欲望不傷害她……
甘草忍不住恨罵道:“你們幾人助紂為虐,是要遭報應的!他日我三位夫君知道,必定手刃你們,報你們欺辱之仇!”
楊威一聽果真停下動作,對幾人道來:“‘三位夫君’──,想必這小娘子的夫婿不過是那等山野村夫,果真不足畏懼!”
說罷又玩笑招呼道:“白賢弟,你快來吧,不要總是忍耐,萬一忍耐出不舉之癥可怎麼辦?”
白宇臻見義兄善意的嘲笑,有些羞澀,為瞭彰顯自己的性別,他也松開緊握的拳頭,不再呆呆的看,摸向那軟滑的身體,那滑膩又溫潤的溫度卻讓他的手心發燙,一直灼燒到心裡。
幾人都給那放肆渲染的說話挑唆的蠢蠢欲動,心裡那根節操的弦也斷瞭……
楊威說完更加沒瞭顧忌,放肆的去撕甘草的前襟,隻聽嘶啦一聲,從胸前到腹部,全都給撕瞭下來。
女孩圓潤的肩頭瑟瑟裸露,還在發抖,許是懷孕的關系,並不單薄,珠圓玉潤的恰到好處。
她的肌膚白皙非常,又不似窮人傢的肌理粗糙,說是瑩白如玉也不為過。也不知是何人傢的兄弟,雪藏瞭這等尤物……
胸前桃粉肚兜艷麗的很,卻給奶水浸的透濕,帶著一塊塊可疑的濕跡,還散發出淡淡的甜香味……
宋玉卿也耐不住瞭,他幾次扭頭想回避開這勾人的景色,可還是被那淫辱的呻吟聲引得回頭,他忍不住顫抖著修長的手伸過去分一杯羹,他玉指輕巧的解開那副肚兜,丟在一旁。
“不──!”甘草無法面對這無奈的場面,閉上瞭雙眼,嚎哭出聲。
可是,她的哭拒對他們沒有一丁點的阻攔,反而更想要刺激她多一些。她的羞澀屈辱反應,同樣是那麼美,那麼可愛。尤其在男人獸性勃發的時候,也許拒絕比勾引更有意味呢。
甘草因孕育而豐滿的乳房全都呈現在眼前,乳尖上一對淡粉色猶如淡水珍珠的粉嫩乳頭,正一滴一滴沁出白色的奶汁,順著肚腹小溪一樣留下……那情景別提有多魅人瞭。
宋玉卿鬼使神差的拿手握住右邊那隻乳房輕輕揉弄,他的手修長而靈巧,輕輕拿捏幾下,不知給巧勁按摩到瞭什麼穴位,隻見奶汁如同水箭噴射而出……
這情景,實在魅惑極瞭。
幾人嘗過女人的,還是沒嘗過的,全都驚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