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臻剛才第一個發泄完,也是完事後等的最久的,見宋玉卿也完事瞭,忍不住紅著臉問道:“宋世兄,這欲望為何並未覺得舒解?”說完有些不耐地看著地上的裸體,那雙潔白的玉腿大開,虛弱的隨意擺開,中間的桃源玉洞汩汩地往外溢出精液,顯示這女子經歷過怎樣淫亂的輪番性事,淫蕩極瞭。
白宇臻看得尷尬又難耐,想別過頭去,可是卻怎麼都無法動作。
張子振看出他的意圖,笑道:“反正都已經上過瞭她一回,再反復上個幾回還不是一樣,還講究個什麼!”
這回楊威也贊同道:“不錯,既然已經錯瞭,就將錯就錯,這小婦人滋味不錯,我也還差得遠。”
白宇臻又是心動又是克制,看著甘草還是躊躇著:“這──可以麼?”他下體早已又高高翹起。
楊威更是慫恿道:“白賢弟,你現在收手,這小婦人也未必就感念你的好,還指不定多恨你,不如從她身上撈夠瞭本,快樂一時是一時,再說別人給你下的藥,情勢所逼,原不是你的錯。何必要對自己苛責。”
白宇臻看向甘草,甘草心裡早把他作偽君子,隻恨恨地看著他,像要把他看進心裡。
白宇臻不知為什麼看到她那樣的討厭的眼神心裡就不舒服,心一橫走過去,就著堅硬的欲根,又順著那黏膩的花朵強行地塞瞭進去。
甘草剛沒緩上一緩,無助的嗯哼瞭一聲,又給他進入瞭完全,填滿瞭全部瞭。
花唇受過瞭車輪般的抽插碾壓,已經有些脆弱,被他又插瞭進來,扯的有些木木的痛。
也不知是因為白宇臻先發現瞭她,還是因為白宇臻第一個強暴她,甘草就是把他恨的厲害,她隻拿一雙大眼瞪著他,表情都不屑給予,看得白宇臻心裡一陣陣的煩惱。
白宇臻不想看到甘草那麼恨他,即使他在做侵犯她的事。他要把她也操出快感來,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而沒有功夫想著去憎恨他。
白宇臻學著宋玉卿剛才的樣,拿手指去觸動她的花核,那花核迅速地在手指的撩撥下堅硬起來,變成一粒小珍珠。
而隨著手指的動作,小珍珠不安的躲避顫動,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包圍著自己熱龍的肉壁是如何的收縮如何的變得火熱,他一面規律的進出著欲根,一面捻動她的小花核,眼睛閉的緊緊的,享受熱龍四周排山倒海的擠壓感,稍有精神松弛,就會被壓迫的射出來。他動作瞭一會,靜靜的看著甘草,見她雖然還瞪著他,可是被身體的快感給糾纏不休,微蹙著眉毛,眼神水潤又朦朧,已經沒有瞭剛才的淩厲之勢。
甘草擰著眼睛似在隱忍什麼,被迫收起瞭鋒利的小爪子,眼神無力的柔軟下來,難耐的發出“嗯……”的聲音。
性愛真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當你跟一個人如此親密的接觸的時候,當你們的身體已經連為一體的時候,當快感一波波被迫侵襲你的時候,即使這場性愛本來是個錯誤,你又如何去憎恨帶給你快樂的人呢?即使這不是你想要的。
甘草憎恨自己服從的身體,憎恨在身上人的攻擊下意志的屈從,她緊咬著牙齒,把壓抑的呻吟聲關在喉嚨裡,卻激起瞭白宇臻新的征服欲,他更加猛力地沖刺她,刺向她的花穴深處,感受到欲根上越來越濕的滑膩,升起瞭男人的自豪感。
他一次次的抽插終於讓甘草連牙齒都無力咬上,發出虛弱的“嗯啊”聲,全身都瑩潤粉紅,那呻吟像春聲一樣,又像勾魂的邀請。
白宇臻一邊不停的快速插她的花徑,一邊用舌頭舔濕瞭手指,揉捏住那一點,二指飛快地揉搓,下體更是在甘草又潮濕又熱情的花穴中聳動不止,他喜歡上那種感覺,一邊享受著,一邊感受著身下的人的歡愉,加倍的夾緊他。
甘草覺得不光是花徑裡那不可說的舒暢,連帶著花核更為刺激的被愉悅瞭,兩重快感逼迫著她,無處可逃,一絲痛恨和淒楚的表情都無力賦予瞭。
終於,他低吼一聲,又射瞭出來,幾乎同時的,甘草也尖銳的呻吟瞭一聲,那聲音調子更高,卻嬌弱不勝,她身體一松,下身湧出一股潮水,順著白宇臻還未拔出的欲根滲瞭出來。
白宇臻看到她虛弱下去的樣子,又感受到她下體快樂的潮水,心裡不知怎麼升起成就感。
他突然俯下身去,抱住甘草,熱情的親吻她的唇,吸吮她的津液。他們的上下口唇都連在一起,密不可分,白宇臻一時舍不得,恨不能一直都這樣,不分開。
這算什麼?因為身體和本能而糾纏又糾結的情愛麼?果真是晦澀而費解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