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卿射完後,坐在一邊歇息,神色復雜的看著她看起來搖搖欲墜的身子,她任何一個摔倒,都會讓她肚裡的孩子死於非命,也或許,經過剛才那麼激烈的沖撞,那孩子已經死瞭。
作為一個醫者,一個被江湖人士感恩戴德的醫者,他思考著之前張子振的話,心情矛盾而復雜。
楊威看著剛泄過又硬起的陽物,有些不安:“這藥如此霸道,我恨不能時時刻刻做那事,這樣下去一夜,會不會脫陽而死?”
宋玉卿無奈的苦笑,清秀的臉上因為情欲的發泄而現出詭異的神色:“死倒不至於,不過隻會叫人今夜越發欲罷不能,欲根深種,回去後起碼一個月不能行房事。”
白宇臻此時已經又硬的不行,又把甘草抱起,放在自己雙腿上坐下,讓她完全包容住他的欲根,整根吞沒。甘草已經麻木,隻能像無骨一般任他施為,連恨他都無力,腿已經完全支不起勁來站起,順著他的肉刃就坐瞭下去,插的自己花穴裡一陣不適。
白宇臻扶著她上下吞吐瞭幾次,楊威看得眼紅,過來從正面摸著甘草的乳房道:“好兄弟,哥哥忍不住瞭,不如一起。我看這娘們這會無精打采的,好無生趣,咱們來點有趣的!”
白宇臻喘著氣,臉因為興奮和害羞而紅著:“要不你還從上面?”
楊威道:“你這樣,把她扭過來,正對著我。”
白宇臻照做瞭,甘草感覺的楊威的熱龍在她下面杵著,忍不住不安的扭動,動的白宇臻舒服的嘆息。
楊威一把扭住甘草的雙手別在她身後送到白宇臻手裡,道:“扣緊這娘們,別叫她亂動。”
白宇臻不明所以,照做瞭。
楊威把手指從甘草下身摸瞭把水,抹在自己的欲根上,對準二人下體的結合處,把蘑菇頭慢慢的擠瞭進去。
甘草覺得下體又經歷瞭初夜的撕裂,像是把她的肉穴撐開到無法想象的極致,已經飽受摧殘的花穴口被那強行不管她死活的闖入擠得撕扯般痛苦,像是拿拳頭捅進去瞭一樣,痛的她大聲呼叫:“啊──啊──你們這些畜生!我,我絕不放過你們!”
白宇臻被她花穴突然的收縮卡的險些又丟瞭精,腦門全是熱汗,又被甘草的痛楚也嚇瞭一跳:“楊,楊兄,這樣──真的行麼?”話是這樣說,可是這樣極致的緊縮真是讓他受不瞭的暢快啊!
楊威額頭給舒服的青筋暴起,甘草蜜穴裡全都是精液,所以再是潤滑不過,他隻輕輕地往裡推進,那粗大的欲龍的龍頭就一點點地被花穴給吃瞭進去,把花穴縫隙般的窄小給撐出瞭一個粗圓的幽洞來,變成瞭不可思議的景象。
楊威就著精液,往裡一點點磨蹭著,把洞穴的空隙全都蠶食掉瞭,肉壁裡每一絲褶皺都全部拉平,撐得吃不下更多,他禁錮著她的小腰,像蛀蟲般一點點往裡頭蠕動,不知不覺把整根都給順著另一根玉莖戳瞭進去……
“啊……不要瞭……”甘草額頭直冒冷汗,覺得兩腿之間被一隻粗重的鐵蹄整個踐踏進去,把她人都劈分成兩半,從中間強行破開,而且,那粗壯駭人的蠕動讓她承受著奇異的暢快,眼看著自己竟然荒唐的包容著兩個男人,那是想都沒法想的事,被強烈需要的心理滿足讓花穴裡酥酥的癢,那明明淒楚的叫聲變得騷媚入骨。
隻見女孩窄小的花穴裡竟然擠著兩根粗大的熱龍,都深深的沒入,撐得那花穴口不停變幻形狀,卻還是因為淋漓的蜜水而悠然自得地吞吐不休。
白宇臻覺得比剛才更緊,擠得他都想射出來,隻好來回慢慢的動,緩解那極度的刺激。楊威感覺到與自己相鄰的兄弟的傢夥在蠕動,也不敢落後,抱著甘草的腰上下緩慢的進進出出。
甘草嗓子都快喊破瞭,忍不住服軟:“求……求求你們,我真的受不瞭瞭,我要死瞭──”在那短暫的疼痛過後,已經是另一種蠶食入骨的可怕快感瞭,似潮水般席卷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