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天賜摟著她的小腰,忘情的親著她的白兔,吮吸著甘甜的乳汁,這隻吃完瞭又換那隻,甘草看不見他,隻能感覺的自己的奶汁被從乳房裡一點點洗出去,然後咕嚕咕嚕的吃掉瞭。
甘草一個勁去推他,可他的嘴像是長在她乳房上一樣,怎麼都推拒不掉,還咂咂吃個不停。甘草隻好無奈的任他嘴巴動作,身體僵直的一動不敢動。乳尖又癢又麻,被他吸吮的敏感不已,快不像自己的瞭,那種難言的感覺從胸前的乳尖被汩汩吸出,又反過來隨著敏銳的神經傳回四肢,讓她身子快軟瞭……
他粗糙的舌蕾舔動她敏感的每一處,卻又不止是調情的舔舐,還不停的順勢吮食她的奶水,狼吞虎咽,他俊秀的臉隨著埋入她胸口的時間流逝而變得越來越紅,越來越迷醉。
罷瞭……還是當作沒有感覺,不再妄動吧。
可是真的能當作沒有知覺嗎?那強烈的吸吮,和粗魯的舔舐,不僅吸走瞭她所能供給的全部香甜,還讓她的乳尖挺立,堅硬起來。胸口空虛瞭,下體的蜜汁卻越發飽漲瞭,都滋潤著空虛的花穴,讓她緊緊夾著的雙腿,想要被什麼狠狠撬開。
耿天賜看著她變色的臉還不得意!可是慢慢的,他自己卻也滿頭大汗,再是個孩子也知曉瞭身體的變化,他那一處隱秘的男龍竟然漲大成前所未有的尺寸,把自己生生嚇瞭一跳!他忍不住把自己壓得更緊些,跟她緊緊貼合,用那處在她雙腿間不停的摩擦,尋求些慰籍,他的臉上都是混雜著驚惶失措的迷離陶醉。
甘草感覺到他的堅硬抵著她,一觸即發,再也顧不得忍耐什麼,委曲求全,要知道男人經常在這事無師自通,她已經領教多次,她右手握緊的拳頭突然松開,狠狠的扇在他的白臉上,比上次還響亮。
耿天賜先是迷茫,然後不解,再然後,憤怒瞭,捂著臉,“你,你又打我?”
甘草嬌喘幾下,回復瞭平靜,“要發情,找你的侍婢去。別忘瞭,我隻是奶娘。”
耿天賜臉又紅又白,“那你……你給我當侍婢,我就要你今天服侍我!”
甘草哼道,“不稀罕。”
耿天賜氣急,還沒有哪個這樣駁瞭他面子,別人求他睡他都不要,她,她竟然說不稀罕?那一剎那他少爺的面子被撕得粉碎,惱羞成怒,也不顧她衣衫不整,搡著她一把推出瞭門,“滾──給我出去!”
甘草沒再看他,從地上輕輕起身,拍瞭拍泥土,四周回廊裡都是對著她指指點點的下人,這樣的情景她們看得多瞭,回回都是少爺把送上門的丫頭扔出來的事,大傢都一致鄙視起甘草來,紛紛又唾又罵。
耿少爺突然從屋裡出來,還帶著怒氣,看也不看甘草一眼,“從現在起,她是院子裡最下等的奴婢,你們有什麼活計做不完,都交給她去做。不做完,不給飯吃。”說罷,氣沖沖去瞭書房。
於是,這一天不是甘草最苦的一天,卻是她最累的一天,她涮瞭幾十隻凈桶,洗瞭八盆衣服,曬瞭一園子下人的被子,還打掃每個房間,中午還沒有飯吃。
待到哺時,她腰酸背痛,看著天印瞭起來,又慌忙一趟趟把被子衣服收瞭下來,跑瞭不知多少趟,總算趕在下雨前讓院子裡空曠瞭。便坐在廊下看雨滴越來越快。
兩個丫頭卻不放過她,一把掃帚扔在地上,“院子還沒掃,你就偷懶?”
甘草忍無可忍,“冬天剛過,雨水還冷得很,待雨停瞭我會掃的。”
那婢子卻不肯罷休,“公子說的,我們讓你幹什麼就得幹什麼,若是偷懶,可就請管事的杖責瞭。”
甘草可不想妙明其妙被打一頓,她嘆瞭口氣,撿起掃帚,頂著雨水在院子裡掃瞭起來。
婢子對著她背影唾道,“呸!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還想勾引主子!”說著罵罵咧咧的走遠瞭。
甘草渾渾噩噩掃瞭一會兒,覺得暈暈乎乎就要支撐不住,也不管什麼責罰不責罰瞭,硬是走到房裡,在黑暗的角落裡抱膝蹲坐下,沈沈昏睡過去。
耿天賜這一天在書房裡看得心不在焉,他想到那女人可能的樣子就開懷,如果她氣的跳腳,那他就繼續氣她,如果她肯求饒,那麼他就放她一馬好瞭,不過,她會嗎?估計一天沒吃飯瞭吧?他想瞭想,從膳房打包瞭一籃子香噴噴的雞鴨魚肉,決定去利誘她一下,若是那女人識抬舉,那他就給她個臺階下吧?
可是走到瞭院子卻發現哪裡都沒有她的身影,他有些急瞭,她不會忍不瞭逃跑瞭吧?他焦急的坐在椅子上尋思半天,才去點瞭蠟燭,這才看見角落裡瑟縮的身影,在昏黃的燭光下格外柔弱。
他拿著燭火上前去,在她臉前照瞭一照,確定是她,這才放下心來。揮去心中那一絲來歷不明的擔心,他重又鎮定下來,在她面前蹲下身來,她的衣服都緊緊貼合在曼妙的曲線上,胸口還有兩粒小小的凸起,她美好的身體都在半隱半現間凸顯無疑,她的鬢發粘在側臉,更添瞭幾分風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