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深更半夜的出行,敏捷防備的身手,落落大方的做派,她此刻身上星星點點的紅痕,都一一說明這女子有一個復雜且一言難盡的過去。
這樣的獵奇既富有挑戰性,又不落瞭下乘,他花飛飛最是喜歡玩弄這樣的女子,要知道龍霖國近千年禁錮禮教,婦人都已經是唯唯諾諾的受人拿捏,他的血液無一處不被今日這樣意外的狩獵而興奮的發燙。
“大傢都鑒賞的,自然有獨特的妙處!我花飛飛怎可落人下乘──”
說罷他身子一旋,攬過她玲瓏的腰身,優雅的旋轉。甘草眼睛一花,已覺得眼前陡然旋轉,幾乎沒有看清他的動作,已經被他放倒在床上,不知所措。
花飛飛看著身下曼妙的身子,絲毫不在意她隻是清麗的小臉,暗自懊惱不知何處下嘴。
他鑒賞瞭半天,不管甘草如何煎熬的羞愧,終於低下頭來,輕輕親吻她光潔的額頭,甘草感到額上軟軟的觸感,忍不住睜開眼睛,正對上他寫滿赤裸裸欲色的雙眼,那是怎樣的一雙眼,明明帶著十分的渴望盯著你,卻不含絲毫熱度。
他見她看著他雙眼發怔,無端心裡有些發虛,於是輕舔她的長睫,和她露珠般清澈的雙眼,然後來到她完美的小弓般的唇,忍不住就要含弄。甘草卻突然扭過頭,倔強的轉到一邊去。
花飛飛不由愣瞭一下,也不迫她,輕輕一笑,繞過嘴唇,來到她脖頸頗有耐心的舔舐,他這樣自詡為上品的采花賊早已不是強取豪奪,而是講求攻心,若能引得淑女甘願做蕩婦態,那便是成瞭。
是以他比以往那些個男人都耐心上百倍,前戲都一環不少,用那溺死人的溫柔和嫻熟的技巧一點點俘虜女子的不得不動情的身子。
可以說,他的挑逗玩弄遠比春藥厲害上太多。
他的吻引得一片片花粉落身般的酥癢,甘草閉緊瞭雙眼,控制著體內難耐的快感,顫栗般的堆積起來。
他卻絲毫不肯放慢瞭步驟,一絲不茍,一點點舔過她的耳側,輕輕含吮她的小耳垂,啃瞭一下又松開,如此這般,讓她鉆心的難耐。
“唔……”甘草耳根子都紅瞭,她那些個男人,哪一個也不曾這樣細致的對待過她,個個是猴急的把她剝光瞭直奔主題的時候比較多,即便是來討好她,也是做不得仔細,這男人卻讓她覺得自己像一道可口的點心,需要一點點品嘗下肚,如此這樣溫柔的對待,絲毫沒讓她緊張減少,反而內心更受煎熬。
她真的不敢相信她前半夜才顛鸞倒鳳的身子,此刻竟然又在陌生男人的調戲下起瞭想要的反映,天哪,難道她骨子裡就是這樣的蕩婦麼?
還不容她想個明白,他已經用潮漉漉的舌頭鉆進瞭她的耳孔,讓她霎時一激靈,那種類似洞穴被侵入的感覺讓她心中一窒,下身竟然就這麼輕易的濕瞭。
花飛飛的舌頭那麼靈巧,來回鉆探著她的耳朵,急促的呼吸聲同時在她耳邊回響,甘草頭皮一個勁發麻,全身汗毛都豎瞭起來,被他那樣奇怪的對待,哪裡還想得反省自己是不是欲求不滿的蕩婦?早已經失聲的呻吟瞭出來。
難道真的就不得不這樣收場瞭麼……心裡卻像有一把鈍刀在磨來磨去的難過,在切割那根最後的心弦,甘草雙眼緊閉瞭一陣,心裡空落落的。她狠狠心,終於睜開雙眼,想要說些什麼,卻被他一下粘在乳蕾的熱舌電過瞭全身。
“啊……我……不……”
直到那急促帶著顫音的呻吟出口,甘草才恍然驚醒,這樣纖細的膩聲,竟然是我發出來的?
花飛飛見她迷惑,面有得色,微微一笑,一頭紮進她飽滿的胸脯,誓要擾亂她的心神,他從起伏處一點點舔到小山嶽,再到那粉嫩透亮的頂峰……
他耐心十足的品嘗,直到那小山峰沁出一顆兩顆晶瑩的白露,順著山路蜿蜒流下,匯成花飛飛眼裡奇妙而誘人的景觀……
他上過那麼多在室處女,或者青樓花魁,或者風騷熟婦,幾乎是“神農嘗百草”,卻沒有哪一個能夠將這樣又青澀又妖嬈的感覺都匯集在自己身上,就似那炸鍋牛肉,多一分嫌老,少一分嫌生,這恰到好處的勾人風韻確實不容易。
這也是他半夜會尾隨上這清秀小女孩的原因,而看過瞭她的裸體,就再也拔不動腳步。他這雙搜羅女人的招子可毒著呢,打從第一眼看到,就知道這女孩看起來是個稚女無疑,可是骨子裡卻是個風騷百態的妖精!這樣的女子調教起來或許不易,但是享用成果卻必定可口多汁。
花飛飛從小溪一點點舔食掉,直到逼近那小溪根源的小山尖,輕輕含住小顆粉珠,舔著上面每一處或細微或粗糙的能滲出奶水來的毛孔,淡淡的奶香彌散在喉中,他輕輕一吸,那小蓓蕾漲大不少,硬瞭起來。他又溫柔的反復舔,直到那小莓果投降的滲出新一撥乳汁來,他才把那甘甜都吃掉,又不斷深深的吮吸,妄圖一直延續那甘甜和乳香的喂食。
“不……不要……不要這樣……”甘草蹙著雙眉,乳蕾早已經酥麻的讓她全身都失瞭行動的氣力,剛才想要出口的談判之詞全都杳無蹤跡,神智全無中低頭看到他的貪婪的頭顱附在她胸口,還是無法看的下去……這實在太難堪瞭!
她忍不住去推拒他的腦袋,可是她柔若無骨的手兒,根本兒戲一般,倒像輕輕去撫弄他似的。
他的不懈終於挑撥起甘草按捺不住的呻吟,他卻不著急,換瞭另一隻,又重復這漫長的挑逗,甘草看見他的頭顱在眼前來回移動,自己的胸口被吸得出力,乳汁不斷地從乳尖被他渡入口中,忍不住仰過瞭臉,緊閉雙眼,不去看他來回的淫靡的忙碌。
但是那吸啜的聲音,又哪裡關的住?隻聽見饕餮般的吮食聲充盈瞭這安寧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