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田天齊引以為豪的資質早已不是他關註的東西,他隻顧想著怎樣拉攏四大世傢,怎樣打壓異己,盟主府在他手上,也算日益發揚光大。
倒是對愛子田單,他是真心疼愛,希望他能繼承自己的衣缽,把盟主府傳承下去,他不希望兒子像他一樣矛盾,而隻教給他簡單而光彩的一面。
二十年下來,為瞭不停的得到,壓抑的太多;為瞭不停的掩飾,失去的太多,如此往復,便越容易猖獗失控。
有時他都不知道,自己這麼辛苦隱忍,扭曲瞭意志,得到瞭萬人矚目的高位,卻越來越不自由的困住瞭自己,到底是為瞭什麼……他有時甚至會幻想,自己脫下華麗的外衣,是一個滿手血腥的暴徒,隨心所欲的去殺人,去掠奪。
他快要被那個隱匿起來的自己,那個包藏禍心的自己,那個不為人知的自己反噬瞭,邪惡的念頭在心中越藏越深,也越積累越多,已經幾乎到瞭無法壓制的地步瞭,急需有一個突破口來宣泄那個真實的自己。
他盯著甘草驚異的側臉,笑的那麼詭異:“所以,小野貓,你知不知道,當我發現你竟然知道瞭我全部的醜事,我的另外一面的時候,我有多輕松?多舒暢?”他笑的一臉張狂,“這樣,我就能毫無顧忌的動你瞭,這世間,終於有瞭一個人瞭解瞭我的苦處,還是個女子,你說,我不該高興嗎?我終於可以有一個地方不再隱忍自己瞭。”
甘草聽的心都涼瞭,起瞭一身的雞皮疙瘩。
田天齊眼睛又回復瞭往日的精光,牢牢攬住她的腰肢,她的纖細在他大掌中如同一株弱不禁風的小草,“你既然撞到瞭我手上,就別再想飛走瞭──”
甘草不知為什麼,張瞭張口,卻虛弱的什麼也無法說出,心裡產生瞭極度的恐懼,即使是當初面對最為陰狠毒辣的張子振,她都沒這麼害怕過!可是現在,她從心底裡害怕眼前的男人,他的心是她陰暗的無法想象。
甘草忍不住往後縮瞭縮身子,可是手吊在那裡,她也退不到哪去,隻引得一陣鎖鏈嘩啦的聲音。
她的躲閃模樣終究逃不過田天齊的眼神,她是掙脫不瞭什麼,卻更讓他產生瞭對籠中鳥般的玩弄之心。
田天齊大掌一裹,已經攏住瞭她的小屁股,往前一帶,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傾到他懷裡,於是她的裸露的柔軟就全都直直撞入他剛硬的胸膛。
田天齊為那柔軟的觸感心跳不已,他像個少年一樣緊緊的抱住那滿懷的軟玉溫香,心動不已,他狂熱的吻著啃著,仿佛回到瞭初嘗情色的年紀,那個意亂情迷的夜,那個青澀卻半帶著赤裸裸野性的誘奸之夜……那情欲的閘門一旦打開就傾瀉如流。
甘草本能的扭動身軀,想要掙脫他的掌控,可是一切皆是徒勞,力氣實在太懸殊,她的每一個扭動,都更激起他的不好的欲望!
田天齊眼裡散發著野獸的光芒,他托著她的臀部把她扣向自己的堅硬的下身,然後微微低頭就輕易俘獲瞭她的香軟驚慌的唇。
“唔……不──”甘草的求饒還沒沖出口,已經被他滿滿堵住瞭嚴實。
他狠狠堵住瞭她的口,他把自己的濃濃的,旺盛的男人氣息,全都通過那霸道而粗暴的吻傳送給她,甘草被那撲面而來的強烈占有欲給弄得暈眩,不得不咬緊唇抗拒著,卻被他強硬的一頂,整個舌頭伸瞭進來,全部占領瞭她的甘甜,宣泄著他的不滿和欲望。他本來就禁欲多時,又因為功夫的關系,氣息濃烈,甘草可憐的嗚嗚哀鳴,根本敵不過他的猛烈進攻和占領。
跟他成熟的口唇比起來,她的粉唇是如此的粉嫩和嬌小,已經可以想見,兩人下體相接的時候該是如何的不相稱和激烈……
甘草被他托著腦袋扭來扭去的親吻瞭半天,直到她的口腔裡已經全都是他濃濃的味道才作罷。
等田天齊放開她腦袋的時候,她除瞭微弱的喘氣已經什麼都不能瞭!
田天齊咽瞭咽唾液,他的下體已經高高漲起,他有種二十年終於可以解禁的興奮!那是屬於惡魔的盛世夜宴!
他已經迫不及待,他再也等不瞭許多,幾下褪掉甘草的衣裙,甘草知道最後的厄運已經要到來,她徒勞地踢動著雙腿,好讓田天齊不能得逞,可是田天齊隻是輕輕避開,抓起她一條腿一把攬到腰側,甘草是多麼想遠離這個魔鬼!可是她的下身已經向他傾斜。
田天齊被她雙腿的不安分踢動給碰到下身,忍不住舒服的嘆瞭口氣,他再也顧不得,又把甘草的玉腿往上提瞭幾分,一手三下五除二地解開瞭衣褲。
一堆衣衫滑落,他的粗壯的陽物猙獰的翹起,正對著甘草兩腿之間。那火熱的欲龍飽含瞭多少年的欲望,此刻興奮的鼓起所有的底氣,堅硬的無法想象!它亢奮的高昂著頭,還不時對女孩較弱的花蕊吐露出一滴滴晶瑩的口水,赤裸裸的叫囂著他的野心。
甘草看見那又粗又紫的大棒心裡漏跳瞭半拍,想見自己即刻的命運腿都軟瞭,可是她一條腿被高高架起,還有一條腿勉力踮著腳尖支撐著平衡,都幾乎不能──
甘草不住的搖著頭,她被架起的玉腿被猛力往前一拽,下體的黑紫龍頭已經順勢就拱瞭進去,總算找到瞭他朝思暮想的溫暖所在!田天齊生生咬緊瞭牙關才制止自己給舒服的泄出來!
甘草不安的扭動胯部,恨不得立時給他擠出去!不安的驚呼出聲:“不!不要!不可以──”
然而田天齊又伸出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小臀部往前重重的一撞擊,那紫黑色的粗大欲根又挺進瞭半根進去,田天齊一邊控制不住的發出“哦……哦……”的低吟,一邊不知足的往裡面扭動著,終於在那肉蟲子不懈的鉆探中,全部拱進瞭穴巢,找到瞭最契合它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