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飛飛手指摸著她全是水的內壁,想著自己就被包圍在這個光滑滋潤的地方裡,更加興奮,賣力的挺動小腹,把甘草刺得一次次顛起,淫水流瞭他小腹上都是,空氣中都是那誘人的味道,他瘋狂的挺動男劍,手指則以不同的頻率更快的摳挖著她,在甘草一聲尖叫中,濕瞭他腹上一片,他也如噴泉般傾瀉在她深處,顫栗不止,抱著甘草軟倒在他身上的身體,舒服的想要睡去。
話說甘草在一陣顫栗的高潮中,舒服到瞭極點,隻覺得從身體內裡到肌膚每一處無不舒舒服服妥妥帖帖,在頂點處噴湧出一陣釋放的喜液,腦海中也心花怒放。
花飛飛平息瞭些許,見甘草幾乎要被插的背過氣瞭,手腕腳腕更是因為極度的刺激而掙動的一片印跡,趕緊給她解開瞭束縛。
然而在情欲傾泄殆盡之後,甘草神智漸漸回轉過來,剛才不恥放蕩的一幕幕無比的清晰,她記起自己淫蕩妖嬈的樣子和那些主動求歡的投懷送抱,臉色蒼白,又豈能不明白怎麼回事?“啪”的一聲,狠狠甩瞭花飛飛一個耳光。
花飛飛又驚又怒:“你瘋瞭!你打我做什麼?”
甘草冷笑道:“你非得讓我說嗎?我為什麼剛才會發浪?你竟然用春藥算計我?”
花飛飛臉色回轉瞭一些,似笑非笑又掛上瞭渾不在意的樣貌:“總之我應允瞭你會幫你查那件事,你是早是晚陪我又有什麼關系?何必看的那麼重要?”
甘草臉色越發的白,“現在還不是我孤註一擲的時候,我不想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花飛飛無所謂的笑笑:“做都做瞭,何必認真?”
甘草默瞭一會,饒是再失身多次,也受不瞭他這樣針鋒相對的羞辱,突然淚如潮水,嚶嚶的哭瞭,“我已經如此不堪,你非得把我拖入萬劫不復才肯甘心麼?”
花飛飛心中一慟,被她一責備,也有些覺出自己自私,本想說些柔軟的話,卻發覺自己的惡劣已經毫無立場,遂拍瞭拍她肩膀,想摟她入懷,“我是世人鄙視的淫賊,你又是無傢可歸的棄婦,我們湊一對豈不正好,何必苦苦折磨自己。”
這話甘草已聽他說瞭多遍,可是從來當是狗屁不往心裡去,不僅是因為她不願,也是因為她不能。
甘草避開他的手臂,一邊揩淚,冷冷笑瞭下,卻比哭還滲人,也索性將就說開瞭,“世人誰能理解我,我本來想好好的過日子,相夫教子,卻遭遇無端橫禍,有傢不能回,有夫不能認,本來已經想要忘卻不堪的過去,同戀人重新開始,又發現過去如影隨行,怎麼也逃不開抹不掉,索性直面我的仇怨,難道我心裡連個妄想都不能有麼?”她清秀的臉突然陰狠猙獰起來,歇斯底裡,“為何你們一個兩個都不放過我,都一定要把我逼到死角?”
花飛飛聽的心裡黯淡,好想把她攬入懷中好好疼愛,可是,他到底選擇尊重她一次,靜默瞭一刻,他無力的嘆息一聲,“答應你的事,我會盡力幫你去查,我答應你,在此之前,不再碰你。”說罷,翻身往墻裡睡去,留出一半的床來。
甘草愣瞭一下,也躺瞭下來,安靜的跟他同床而眠,一夜相安無事。
次日,兩人收拾瞭些行囊衣物,決定趕緊去定蒼山,以防夜長夢多。素娥姑娘收容過他們,露瞭行跡,以防萬一,也跟著他們一起出發,避瞭風頭再回來。
而幾乎同時,田天齊在瘋狂的尋找甘草。他毫無費力的想起瞭花飛飛其人,並且很快追查到瞭倚翠樓,在這裡確認瞭甘草逗留過的事實,但是他斷瞭線索,鴇母說起來一臉怨艾,抱怨那位花公子連日逗留不付包身銀還不說,還拐帶瞭她最當紅的花魁素娥。雖說素娥是自由身,可是已經答應瞭在她這裡接客,牌子都打出去幾天瞭,卻又跑瞭,算怎麼回事?
田天齊在素娥空空的房內來回踱步,把玩著一把普通之極,在路邊攤一吊錢就能買到的黑鐵匕首,突然眼中精光大盛,對隨從擺擺手:“去置辦些幹糧,買兩匹快馬,我們連夜去定柔。”
花飛飛三人夜間剛好棲在倉術跨境的山野,正是秋季,還不是很冷,三人找瞭個山洞,剛生起一堆火,花飛飛突然幾腳把火踩滅,“快,躲起來,有人來瞭!”
甘草驚呆瞭,她沒想到這樣快,花飛飛既然警惕的人,必然是練傢子,多半跟她有關系。
她看看黑黝黝的山洞又看看外面,“那進去還是出去?”
花飛飛也是一時著急,進去的話,有可能被甕中捉鱉,出去的話,萬一暴露瞭行跡,不知拖著兩個武功不行的弱質女流往哪邊呢?
花飛飛當機立斷,一手一個挽起兩人飛出山洞,專挑灌木叢多的地方走,進瞭條叢林小道,能感覺到跟蹤的人仿佛尾巴一樣甩不掉。
這地方沒什麼樹木,多是低矮灌木,如果照這樣地毯式搜捕的話,相信來人很快就能捉到三人瞭。
花飛飛忍不住低低咒罵,“田天齊這老賊,來的倒是出乎意料的快。”
甘草同他面面相覷,也不知怎麼辦才好,想起田天齊的手段已經有些慌瞭神。再落到他手裡,相信她不會死──隻會比死更痛苦。
三人在一處灌木後蹲下,俱都被木刺紮的狼狽不堪,素娥突然開始動手解甘草的衣衫,“快──把你衣服脫下給我!”
甘草愣瞭下,看向花飛飛,花飛飛眼神閃爍瞭下,也道:“快,跟她換衣服。”
甘草雲裡霧裡被素娥換瞭衣衫,也不知怎麼回事,素娥就要起身沖出,“我去引開他們,花大哥帶著甘小姐趁機逃跑吧,逃脫後我們在十裡外會合。”
甘草這才明白她的用意,她對她雖無好感,可也不是牽連無辜之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不要命瞭?我怎麼能叫無關的人為我冒險?”
素娥睫毛撲扇,沈下眼,沒有說話。
花飛飛避過瞭側臉,也沒有說話。
素娥突然安慰甘草般輕輕笑瞭,看向花飛飛,幽幽道:“前年侖臺一別,素娥為花公子牽腸掛肚,花公子近來突然眠宿素娥這裡,素娥還受寵若驚,看到這位甘草姑娘的時候,卻明白瞭一切,”說完苦澀又溫婉的笑瞭笑:“花公子這次帶素娥同行,不正是想要素娥危急之時能替甘小姐分擔一二麼,我又怎麼會不知……”
花飛飛隻是聽著,卻毫無辯解,眼眸一閃,卻依然冷落。
甘草幾乎震驚,雖然前世也有專人舍身保護她,可是現在,這個素娥姑娘卻是因著別人的關系,實實在在跟她沒什麼關系的。
素娥見花飛飛不說話,更是失望,從甘草手中抽回手去,如壯士赴法場般堅定而倔強,一身柔弱卻有著不容忽視的神采:“你知道的,你的要求,素娥一向不忍拒絕……即便是要瞭素娥的命,又如何……”
隨著一聲嘆息,素娥已經沖出瞭灌木,虛晃一下,往相反的方向去瞭,隻聽見兩人驚呼一聲,也尾隨遠去瞭。
花飛飛隻停頓瞭一下,隨即快速抓起甘草的手,頭也沒回往前面掠去。一路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