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紹文一下紅瞭臉,幸虧他長得黑,顯不出來,但是男子的自尊心卻被激瞭出來。
他把甘草攔腰屈膝托起,手指在她雙腿間摸索,漸漸摸到瞭一個濕潤的小口,於是迎瞭上去,慢慢地靠近,把粗大的堅硬對上瞭那處小口,可惜實在太小,幾下也不能成功,反而搞得他心火難耐。
他眼見孫玉龍嗤笑出聲,臉又是一紅,手指掰開她的翹臀,大麼指扯開兩片花唇往兩邊一分,氣勢洶洶往前一送,堅挺頓時沒入深處。
孫玉龍眼見他成功,聽見他舒服的嘶叫一聲,伴隨著甘草被突然貫穿的驚叫,反而不笑瞭,憊懶的半躺瞭下去,眼睜睜看著甘草漲紅的小臉因為這一次掠奪露出悲切的顏色。
他落寞的轉過臉去,看向窗外風中瀟瀟的樹木和簌簌的落葉,臉上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麼。耳邊甘草止不住沖出口的呻吟和孫紹文玉莖抽插的滋潤聲還是不絕於耳,他面上露出一個“煩極瞭”的神情,卻是不肯去正面看上一眼,隻是怔怔的想心事。
孫紹文體格健碩,一身蠻力,實不是一般人經受得住的,他那活兒同樣健碩得很,插的甘草雙腿無法合攏,隻能勉強打顫,悶悶的叫。偏偏那少年最聽不得她的叫聲,每一聲都覺得嬌媚入骨,勾引他再勇猛些,便也不曉得什麼速度和力度,隻蠻牛般胡來,橫沖直撞,把甘草插的不住價想要躲避。
“不……啊……”甘草搖動小腰,避開他直接的襲擊,“輕點……”她的聲音都快跟哭一樣瞭。
孫紹文看著她哭求回眸,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在她身體裡瞭,眼中突然顯出星子般的光彩,攪動大棒,掏動她裡面的蜜水,隻攪的裡面黏膩一片,她似乎越來越軟瞭,而他則越來越硬瞭。
孫紹文得償所願,初嘗歡愉,難免控制不住力度,又是從後面的姿勢,不知深淺,幾下把甘草插的死去活來,他其實已經覺得自己很輕瞭,可低頭看到自己碩大的堅挺在她粉嫩的小穴間進出,他就完全失控,隻想要更狠的貫穿她!
甘草受不住他一味的撞擊,似乎次次都被他插入最深處,快要不行瞭,不由“嚶嚀”一聲,小腹酸軟,一下子被那力道撲倒在孫玉龍雙腿之間,支不起身子來瞭。
甘草一頭倒在孫玉龍腿上,嘴角在他皮膚上留下一絲銀絲,微張小口,喘息不停,抬眼,悲憤的看他。
孫玉龍不耐煩的轉過頭來,支起身子,正看見孫紹文把她插的死去活來,便用手在她股間濕處一模,也想往她身體裡鉆,嘴裡還道,“嘖嘖……這麼濕,這就受不住瞭麼?”他的手指在她花穴間想隨著玉莖一起插進去,可是摳瞭幾下,見她面色隱忍痛苦,終於罷瞭手,又往後躺下,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扣在自己翹起的陽物上。
“含住。”
甘草不想含,可是孫玉龍的眼神很可怕,像要吃瞭她一樣。
她依言含住那圓鼓鼓的頭部,頓時,那蘑菇在口中膨脹變大,脹滿她的口腔。
孫紹文又往前一撞,甘草也隨之一吞,玉莖深入到喉部,兩個男人都難耐欲火,叫出聲來。
孫玉龍抬眸,眼光一片赤紅,“阿文……插快些……”
孫紹文自然喜歡,遂抓緊甘草的髖部,下身積蓄瞭力量,隨著他剛猛的沖刺,赤條條的玉莖一次次抽出,又全根沒入甘草的股間,把她插的身子搖搖欲墜,被迫吞吐孫玉龍的陽物。
孫玉龍雙手全部插入她的發,隨著她的動作越發不滿足,自己也往上挺動起來。於是甘草隻能任由兩根粗大從上下齊齊攻占,占據瞭最深的地方,前後夾擊,把她擠得無處可去。
整個人,像要從中間被前後貫穿瞭……
“嗚嗚……”她的呻吟哭求全被噎在腹間,兩個男人已經昏瞭神智,一下比一下深入和猛烈,直到她的身子被插的無法呼吸,再也無法貫穿更深,快感像星雲一樣堆積,想要從無法呼吸的身子裡爆炸開來,她抓緊瞭床單,隻能用手指的曲張徒勞的渲泄風暴般的快感!
她張口想要呼吸,可是玉莖便趁機滑到她的深喉,讓她哽咽的哀叫,隻發出勉強的嗯嗯哼哼的音節,而漸漸的,這樣的音節終於被她股間滋滋的抽插聲和喉間的潤滑聲所徹底壓制,一時房內淫靡無比,隻有女人身子被玩弄發出的水聲二重奏越來越大聲。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時間似乎停滯瞭,任快感瘋狂地渲泄。
耳邊隻聽見男人急促而累極的喘氣聲,兩個人都已經射瞭出來。
淫靡的白液從甘草的嘴角和雙股流到瞭床鋪上。
孫玉龍緩過神來,用手指探進甘草濕漉漉的小穴,摳挖瞭許久,直到裡面再也沒有白濁能夠流出來,這才作罷,甘草卻是受不住瞭,哀求的看著他,“不要……再來瞭……我真的不行瞭……”
孫玉龍眼裡隻有她,可是再次硬起的下身卻毫不留情的又順勢刺瞭進去。他俯在她耳邊悄悄說,“你這裡面的味道,必須是我留下的,所以……請姐姐再忍忍吧……”
他說著前後聳動,卻是溫柔許多,還能承受。
而孫紹文也不再呆愣,俯下身子,含住瞭一隻乳蕾,吸的咂咂作響。
這樣的情景,三人都有些熟悉。隻不過位置有瞭些變化。
孫玉龍眼眸一暗,進出的更快瞭些,兩片粉嫩的花唇隨著他的進出被翻進翻出,吸附著他的肉刃,並在上面留下一層水漬。
身下的人悶哼出聲,隨之不安的扭動,反而不由自主下身發出“噗噗”的響聲,隨即不敢再動瞭。
孫玉龍紅瞭眼,進出的更快些,把那聲音撩撥的不絕於耳,玉莖勇猛,恨不得把她裡面生生翻出來清洗一遍,他一低頭,含住瞭另一隻小紅莓。
甘草胸前兩隻都被男人吸吮的用力,下身更是抽插不停,整個人都覺得無法自主瞭,沈浸在二人的分食中隻餘柔弱的呻吟,一聲更比一聲嬌弱。
而兩個男人四隻手更是上下摸索不停,專門在她敏感地帶逗留,她好不容易積蓄起的理智總是瞬間分崩離析。
不過這個時候,要理智還有什麼用呢,不過更加痛苦罷瞭……
直到整個人要被快感分裂開來,孫玉龍才停止瞭可怕的攻占,慢慢的熱液射瞭進去,宣告瞭所有權。
而這時孫紹文也要抱過甘草再行雲雨。
孫玉龍手更快瞭一步,一把撈過甘草抱在懷中,向孫紹文道,“好瞭,大白天的,還有許多事做。人在這裡,又跑不瞭的。”
孫紹文硬是平息瞭下來,點點頭,終於不舍得看看甘草,穿上衣服。
孫玉龍又道,“文弟,做也做瞭,可再也脫不開幹系,大傢從此是一條船的人,誰裡子也不比別人高尚潔白半分,不要再想著破壞我的計劃。也別叫我聽見什麼不該說的話。”
孫紹文身子一頓,目光復雜地看瞭他一眼,硬是扭過頭去,手忙腳亂地帶上門狼狽的走瞭,心中突然一陣蒼涼和陰霾,被墮落的烏雲塞滿胸腔。不用提醒他也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回頭瞭。剛才的一場糾纏,竟仿佛像做瞭一場春夢,惘然之後,瞭無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