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波眼神糾結,但她自制力一向極低,很快什麼都聽不進去,抵擋不住他的手在身上亂放,又被輕易制服趴下身去,被郎阿木解下來褻褲。不能不說,此時她的心其實有些順從瞭。畢竟,因為她是聖女而仰慕和江湖露水相逢的情欲,而同她有肌膚之歡的男子她見過幾個,但是這般出於直接的喜歡的,她還是第一次見,這給她帶來些許截然不同的竊喜和新鮮。
而她一向主動,這般把她純粹當成一個區區女子的感覺,竟然讓她十分受用。
這裡不是二人私密的地方,但是已來不及瞭,郎阿木仗著三分藥性五分歡喜兩分膽子,便好似一切都拋到九霄雲外,渾然不知冒犯的誰。
他也不解開她的裙裾,隻微微撩起,便隱秘的將自己的武器遞瞭進去,身子一拱,立刻緊緊貼住瞭她的後臀,不留空隙。
她的身子很緊,這讓他吃醋的心平復瞭一些,他就知道,她同傳聞中那個放蕩的女子,還是有些差距的,單說她今日看到弟弟沒有像別的女子一般犯癡,就讓他之前的忿忿都丟失瞭。
“唔……”
兩人都難耐的叫出聲來。
逐波更是身子骨無力,兩手亂抓,在甘草腿側亂摸起來,仿佛隻有抓住點什麼,才能緩解可怕的快感。
她無意的觸摸令忍瞭許久的甘草更加難受瞭,雙腿不知何時打開,微微曲張,抓起身上的少年放到中間,繼而大大方方的握住他袍下的硬物,前後摩挲,並用胸前的起伏去蹭他的胸膛。
或許是練功初期的“陰陽和合”手段本身就不對,所以她的身子分外敏感,在以房中術修習傾城法力後,越發耐不得欲望的啃噬和撩動瞭。
郎阿裡還來不及偷看旁邊那對是怎樣做的,就已經被甘草主導瞭一切,他順著她的氣力壓在她的身上,那處硬生生的硌在她的大腿根,漲得生痛。他本能的擁緊她,想把她揉進身子裡,卻不知道怎樣把她徹底揉進去。
“唔……我好難過……忍……忍……忍不瞭瞭……”
她的小模樣可憐極瞭,微微撅起小嘴,就像被欺負到極致的小童,卷翹的睫毛還占著委屈的淚珠,讓郎阿裡忍不住想要親吻她可愛的眼睛,她挺翹的鼻子,和她櫻紅的唇。
甘草迷醉的哼瞭一聲,迎瞭上去,分明是不滿於這樣輕微的撫慰,想要十倍的回敬他,抓住他的手腕放進瞭裙子裡。
郎阿裡顫栗著輕輕在她裙子裡摸索,摸到瞭一手濕潤的花穴,還沒想明白,甘草已經握住他的堅挺,抵向瞭那處。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體驗,分明被礙眼的衣裙遮住瞭視線,但你知道彼此最敏感隱秘的地方接觸在一起,還混合著動情的泥濘。
每一分毫微微動彈都觸動他最敏感的神經,想要把激情瞬間釋放出來。
他握緊瞭拳頭,有些丟臉呢!
雖然女子還在迷夢中,可是自己卻不能嫻熟的占領她,反而要她憋得那麼難受,來引導自己。
不過現在,顯然已經不需要誰再來教他怎樣“進去”瞭,那兩處碰在一起,已經教給他如何才是極樂。
他隻知道,那麼做會快樂,快樂到極致……
於是他往前深入,再深入,雖然能感覺到周圍很緊很熱,但由於她已經熱情的濕透,他還是較為順利的進去瞭一小部分頭部。
較大的頭部沖瞭進去,便是柳暗花明瞭,隱秘的門向他洞開,他可以探索更多欲仙欲死的手段。
靈活如郎阿裡,此時怎會還不知如何行事?他隻消想起方才逐波提及“進去”,還有瞥到身邊那一對野鴛鴦的放肆,便不難無師自通瞭。更不用提這動作本身的莫大快樂怎樣直接引導他的生理需要。
況且女子已經將他的兵器引導到洞門口瞭。
郎阿裡微微吸氣,突然有些緊張,下身那處反而膨脹的更厲害,他再不猶豫,帶著解救美人的男人驕傲,狠狠的全部插瞭進去。
“喔……”
這樣狠狠的進去,若是換瞭平時,定然讓甘草慘受撕裂之痛,可是今日卻不同,她快給憋瞭半個時辰瞭,還倍受挑逗,早已濕潤通透,這樣突然猛烈的進去隻叫她莫名刺激,仿佛所有的毛孔一瞬間統統打開,承受潮汐來襲,驚喜到瞭流淚。
那樣窒息的快感,即使在迷夢中,都幾乎承受不住!
迷亂的人尚且如此,清醒的人更難以回避,實在太舒服瞭,就像一張小嘴全方位的包裹著他的全部,還在奮力吸吮他,想把他吸的更進去些。
說起來,郎阿裡的陽物是蠻大的,跟他俊俏白皙的外表截然相反,他的陽物狀如手臂,雖然通體粉紅色,卻佈滿青筋,看上去好不猙獰,要一下子拿出來,還真是能讓大姑娘的小心肝顫抖呼救的。
他倒是全部擠瞭進去,但想動作卻不容易,她的裡面太緊瞭!哪有他自由動作的餘地?
她的媚肉又爭先恐後的擠弄他,叫他進得艱難,這樣矛盾的角力中,他滿頭大汗,進退不得,下身一動不敢動。
逐波剛被郎阿木攻陷進去,總算適應瞭他蠻橫的深入,呼呼喘息,媚眼如絲,看到身側少年懵懂的模樣和進退維谷的尷尬,她忍不住笑出聲,突然伸出指尖,惡作劇般在他汗透的胸前劃過,經過那兩點時輕輕一彈一捏。
郎阿裡本來就不防,下身一直緊張的繃緊,這下再也忍耐不住,那種癢癢的感覺牽動著他的下身,無處舒解,一下子頂到瞭頭,全部沒入盡頭。
“嗯……”甘草悶哼一聲,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打濕瞭額發,雖然淩亂,卻別有幾分誘人的風致。
“你這個小妖精!”
郎阿木一把制住女人不安分的雙手,把兩隻手都反扭過來,牢牢鉗住,身下加快瞭速度,“看你還分心去戲弄我弟弟?”
“啊……”逐波驚呼一聲,隨即被突如其來的禁錮快感沖昏瞭頭腦,勉強維持著身子的平衡,去消化那可怕的攻擊速度。
再說郎阿裡沖鋒陷陣之後,還不待他掌握旋律,甘草已經微微扭動身體,難受的蠕動胯部。
那種快感並不強烈,卻像小蟲子一樣撩動的心癢難耐。
郎阿裡不由得按住她的身子,自己試圖抽進抽出,果然,動作大些之後,無邊的快感也陣陣襲來,叫他忍不住忘卻瞭一切,白皙的小臉給染的通紅,閉上瞭雙眼在她身上動作起來。
那種感覺,該怎麼說呢?就像在他們的山谷,漫山遍野的花朵和蝴蝶,沐浴在纏綿細密的如絲小雨裡,直到所有的愜意都散發出來,看見瞭雨後最絢麗的彩虹。
他至今無法相信,他這麼輕易得到瞭一個女人,一個叫他第一眼就怦然心跳的女人。
一時間,兩雙兩對都發出淫靡之聲,女人隱忍的呼求和男人壓抑的低吼交織在一起,連同映照在繡帳上姿態不同的高低剪影,都讓人心衿飄蕩……
兩雙人各自熱情,卻看不見彼此的隱秘之處,羅裙半遮半掩,很容易偷窺到裙下風光,可惜兩個男子各有所愛,沒有人去註意“不相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