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嶽小川心裡是並不情願的,他的性子原本也不至於做出這等荒唐的行徑。
隻是不甘心這樣敗退走掉,亦不可能鎮定的看他師父如何為所欲為。到瞭最後,他的堅守因為她的媚聲而變得可笑,那些往日的堅持終於層層潰散,令這個最為正直的君子也紅瞭眼睛,不管不顧,隻希望此刻時間在這樣的混亂和放蕩中停止。
嶽小川眼睛染上紅色,眉毛還帶著桀驁的抗議,但是唇吻卻不肯放松,緊緊同她的唇扣在一處,瘋狂的探索,他的分身早已直直立起,更因為剛才雙修最後關頭那撥開雲霧見天日的驚喜而迫切的想要再同她契合。
然而她實在呼吸不繼,迷蒙的雙眼小鹿般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仿佛在求助,他一時不忍,終於還是放棄這般可笑的拉鋸,松開她的唇,並為她理好汗涔涔的濕發。
“嗚嗚……”
甘草終於能暢快呼吸,忍不住大口呼吸,身後的人頓瞭一下,那雙手卻是更加緊的摟住她的小腰,灼熱的玉莖更往上深入瞭幾分,隨即緩瞭一緩,也開始照顧到她的身子和氣力,溫柔的進出起來。
甘草便有瞭時間怔忪瞭一下,她本該羞恥的,後面是師父,前頭是徒弟,還不過幾天,便這樣搞在瞭一起。
這樣想著,便不安起來,身子裡的玉莖格外的滾燙,格外讓她不安,竟然讓她有瞭下意識躲避的舉動。
可是不容她分心,後頭的人像是看得見她的心思,步步緊逼,雖說還是那般溫柔,卻深深刺入她的花心,讓她每每如同恍然看見曇花大開,幾乎出瞭幻覺。
她“啊──”的尖叫一聲,就聽見身後嶽洛水呼吸也亂瞭起來,攻擊之下,她沒頭沒腦往前撞去,卻並未如想象般軟倒,而是撲入那堅實的懷抱。
抬眼,才見他那般復雜的看著她,像是最初見到她時好奇的打量,像是拯救她時審視的挑釁,更像是不甘又不舍的逼視。
我已經這般迷亂,無從理清,豈能看他那般悲憫又清醒的俯視我?
甘草忽然媚惑的一咬唇,雙手順勢摟住瞭他的肩和腰,且有節律的輕撫,勾起瞭男人無從掩飾的欲望。
嶽小川從沒被甘草這樣“勾引”過,即使是最初的媾和,也是她不情不願的直奔主題,此刻方覺她的功夫真是好極瞭,她這樣小貓抓癢般撓著男人的心,又有幾人受得瞭她女妖般的撩撥?他緊緊抱住她,兩人水蛇般上身纏繞,彼此交頸嗅著對方的呼吸,耳鬢廝磨。
甘草忍受著體內嶽洛水一波波的侵襲,雙手卻扣在嶽小川的背上,抓出淺淺紅痕,她不住往上攀爬,身子扭曲出天鵝般傲人的弧線。
嶽洛水本來是要當著徒弟的面讓他難堪,可是沒想到她越發沈浸瞭進去,待到他想要發火時,已經被她迷惘妖異的模樣看呆瞭,即便他隻看見她頎長的腰線和高高仰起的頸線。
她就像是變瞭個人似的,不再是那個還有些害羞的她瞭,她在嶽洛水想要有所言語前回頭同他深吻,直到他呆呆的看著她,她又看向面前的嶽小川,用手指在他茱萸輕輕繞圈。
“你也留下,不就是不甘心嗎……”
她笑得媚極瞭,竟把他嚇住瞭,“你們兩個呀……都不是真的憐惜我對不對……”
“妍兒……”
還不待前後的男人抗議,她已經“噓”道,“別說……我知道你們愛我……那便讓我們玩的放肆一些……”
底下那句話她卻是放在瞭心裡:
“也好叫我少思考少愧疚一些……若是隻有欲望糾葛,那再好不過……便誰也不欠誰瞭是不是……”
她一低頭,將嶽小川兩丸輕輕捧起,張開小嘴附上,舔瞭起來。
“啊……妍兒……你……”
嶽小川徹底失守,什麼也不能想不能煩惱瞭,隻看見她調皮的一笑,伸出小舌舔著他的小圓球。他囊袋一熱,一股熱流湧上,那桿槍竟是豎的筆直,還沁出瞭晶瑩的露珠,沿著長槍流瞭下來。
甘草卻是自覺極瞭,張口舔吃瞭露珠,沿著根部往上舔舐,直到那玉莖一顫一顫的,跳動的厲害,顯是憋得難以忍耐,她一張小口整個含住,津津有味的吮食吸啜,仿佛吃瞭瞭不得的東西,一時塞得口腔都凹凸起來。
“啊!”
嶽小川汗珠一顆顆滴下,一手揪住她的發尾,想要她進攻的淺一些,他差點就泄瞭,卻又不甘心,隻好死命忍耐。
可身後的嶽洛水卻是不甘瞭,他豈可容忍妍兒一而再再而三當面與別人調情,突然加快瞭速度,雙手掰開她的臀瓣,那玉莖幾乎是連著囊袋都快要杵瞭進去,讓人心驚那小女子玲瓏的翹臀竟然容得下那樣粗大深入的物件!
事實上甘草卻也快忍不得瞭,每每發泄不掉,她便死命的吮食口中的玉莖,嘖嘖作響。
嶽小川幾乎被她吸吮的瘋掉!她以前在溫泉山洞也幫他吮吸過,可那樣從容的舔弄卻是比不過現在風暴般的快感,她幾乎是近乎虔誠狂熱的含弄,好似要吞瞭他的,讓他臉紅的滴血,看著她吞咽的滿足不知饜足的樣子,他恨不能給盡所有!
而嶽洛水也不再能夠從容,他初時明明看這一對礙眼,可是眼看她媚惑瞭起來,整個人如同蒙上瞭一層惑人的朦朧薄霧,不僅向嶽小川索求,那花穴竟然有瞭生命般夾吸起來,幾乎是隨著她前面小嘴吸吮的節奏肉穴中也開始收緊。
嶽洛水自顧不暇,拼命分開她的雙腿,好叫她放松些,怎奈無論她分的再開,下身還是死緊。嶽洛水又狠命抽插瞭幾下,隻見她嗚咽瞭一聲,下身竟然“噗嗤”流出大股水跡,直把他整個玉莖全都給淋上乳色的汁水來……
一時兩個男子都無法自控,內力再也壓制不住呼吸,竟同魯男子般張口呼吸起來,而中間的女子顯然也壓抑不住,腰肢在前後攻擊下搖晃,喉間小貓似的暗啞的呻吟愈加勾魂。
失控的二人一人緊緊扣緊她的腰肢,一人扣住她的後腦,竟然全無瞭相互憎惡和礙眼,默契的夾擊瞭起來,讓甘草軟成瞭一汪水,卻又固定她不至於滑倒在床。
甘草不知怎樣形容那駭人的快感,前後都是她心動的男子,不同於以往的可怕惡心的陰影,她雖然有些吃不消,卻又歡喜著,小腳趾都緊緊勾住,她能感覺到:自己花穴中的水一浪一浪的,竟然小溪般沿著大腿滑下來瞭!
“你!……”嶽洛水無意低頭,也是一愣,突然面上變得邪魅不已,仿佛從仙人化作魔頭,下身再無規律可言,而是毫無章法的挺動起來,若是柔弱女子,受著他這樣近乎胡亂的肆虐必然痛苦不堪,可是甘草此時由裡到外濕透,竟然快樂的迷亂起來,她雙手亂抓,想要放開口中的物事,偏偏嶽小川得瞭甜頭不肯,也牢牢堵著她。
不知何時,霏霏小雨變成瞭暴風驟雪。再無理智和體恤可言,男人壓抑的低吼聲漸漸明朗,而女子被狠狠占據的喉嚨也拼命分離出變調的求救……
三人的動作已不是肉眼看的分明,幾乎帶著彼此凌虐的狠意。愛液津液交織一片,情意粘膩,無從化解,最後隻好落得如此原始的放浪。
最終沒有人再能按捺,選擇瞭妥協,兩股灼液噴發在女子深處,而女子也終於軟倒在床,雙股間竟然噴出大片透明的水跡,交織著男子的濁物,淫靡不堪……
再也沒有什麼說不清瞭,再也沒有什麼好煩惱好忐忑,瘋狂席卷,莫名心動的瘋狂情欲,早已忘瞭最不甘心的初衷,隻留下認命的妥協,和彼此解不開也不願化解的結。
這樣瘋狂的角逐裡,誰又有心力去堅持?誰也無法成為大贏傢,隻有守著她,放縱,再放縱,直到陪著她心甘情願墮入未知的沼澤,雖然未必公平,卻或許這樣是最好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