媸妍還未反應過來,已經被他狠狠擁抱,以前所未有的熱情丟到瞭床上。
“洛水……唔……”她還沒開口,就被他熱情的堵住瞭嘴巴。
他的唇舌幾乎是帶著崩潰的熱情舔弄她,吸吮她,幾乎失去瞭理智,像是過境的龍卷風,他都不舍得叫她說話,隻想長久的品嘗這小嘴的味道。
因著幾個月的分離,媸妍也心甘情願任他搓扁捏圓,可是覺出頭皮被發簪硌的有些疼,她便一面費力的回應著他的唇吻,一面摸索著去頭上想要拆掉金冠。
嶽洛水卻一把固定住她的雙手不許她再動,口中還熱絡的吮吸她的櫻唇,不許她出聲。他又極小心的分開她的下襟,扯下瞭她的內裳,雙腿極為強勢的分開瞭她的雙腿。
媸妍隻道自己衣衫還齊整,卻不知何時已經被那滾燙的物事抵住瞭敏感所在,她不知為何,心中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抵抗。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雙手已經被他以絲帶縛住,在頭頂上綁在瞭床頭。
隨著他近乎膜拜的吻隔著衣衫落在她的胸脯和頸側,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抗拒瞭。
她眼光從柔和到一點點變冷,“洛水,你起來,讓我除衫。”
“不要……”嶽洛水眼光似癡迷似癡狂,“就這樣,不要動……”
他更為大力,親吻瞭不知有多久,突然幾乎貫上全身的氣力,一下子用他巨碩的粗大,沖進瞭她的身體。
那一下讓媸妍甚至有些淋漓盡致的爽快快感,可是心裡卻疼瞭。她一直知道,她有些喜歡他,而他也喜歡她,可是這不意味著她願意百般討他喜歡。
她劇烈的掙紮,可是他今天太過熱情,熱情的蓋住瞭她所有可能的反抗,除非動用功力,她別想拒絕他,可她體內的造化,還有大半是來自他的慷慨,她怎會用他渡來的功力來傷害他呢?
她拼命的掙動力氣,那麼不甘心,可太過投入的他根本無暇註意,隻困著她的雙腿,將她雙腿掰的大大的,狠狠地沖刺。
中間的小花早已不堪巨劍的刺入,勉勉強強地吞瞭下去,但是被撐的緊繃繃的,一看就被他插到瞭極限,還要承受他整個身子的勁道。
“啊──”她被他堅硬無比的分身插得整個人都淪陷掉瞭,從小腹到大腿都蔓延上一股酥軟的感覺,讓她隻能雙腿攤開被他插入,卻無力收攏。
其實,他並不需怎樣掰著她的雙腿。
她的身體並不抗拒他,反而早已習慣,他一進入,她腦海中就反射出那粉色又渾圓有力的玉莖,讓她癡迷的身體,她的身體已經灼熱。
每一次進入都被她柔軟濕潤的媚肉巧妙地阻撓,既像邀請,又像拒絕。
他癡迷的低頭啜著她白瓷的面和細嫩的雙頰,身子一次重過一次的闖入,直到她的雙腿再不敢隨便亂扭,而是無奈的大開,讓他無比犀利的進入最深入的地方。他很滿意她的濕潤,她的花穴比小嘴兒還要緊致,讓他寸步難行又樂在其中。
她的晶亮的眼睛就在他的沖撞中一下下變暗,有欲望,也有失落……不,他怎麼可以這樣瘋狂?
嶽洛水不斷挺動結實的小腹,將自己深深融入她的身體,而且一雙大手幹脆在她豐滿的酥胸上胡亂的抓摸,完全不像他平日的溫柔細致,而是粗魯的像個強盜,讓她幾乎承受不瞭那另類的刺激。
“啊……不……不要……”事實上她除瞭輕微扭動,根本就是砧板上的魚兒,“不可以……”
可他不僅無視瞭她的呻吟,反而更樂見其成,動作的更加狂放。
“怎樣?你也很舒服的對不對?”他呼吸噴在她的耳側,使盡一切手段揉搓她──這是他新從春宮冊學來的:溫柔慣瞭女人也是會膩的。而事實上她也越來越濕瞭,讓他呢喃,“我的好妍兒……”一邊又一遍遍重復那無恥的占有。
但這些反常卻讓媸妍更糾結瞭,夾雜著掙紮和失落的快感沖擊著敏感的身體,讓她腦子裡空蕩蕩的,每當她想要想點什麼,就已經被他動作沖擊的七零八落,她的水滋潤著他的分身,發出“滋滋”的羞恥聲,她除瞭抵抗快感,已經什麼都做不到。
“不──啊──”她雙手已經從絲帶裡掙脫,可悲哀的是她發現她無力從情欲裡解脫出來,隻能隨著他的起伏蕩漾,她能感覺到他的粗大愈加的灼熱和堅硬,讓她被撐的有種滿滿被喂飽的感覺,無恥的希望他動作越粗野越好,盡管他一向是很溫柔的。
但他今天的確是粗野瞭,他緊緊盯著她的雙眼,低頭溫柔的親瞭親它們,突然整個身子俯臥姿態,迎著她被托起的花心,結實有力的抽插,狠狠地沖擊著前所未有的速度,像要把她插壞掉。
“啊……啊──啊──”媸妍覺得整個要被他吞噬掉瞭,完全說不出任何要求的話語來,隻能像溺水的小動物般微弱的求救,“救……啊……救命……”
在她不勝的呼救呻吟中,嶽洛水越來越快,他的肉囊因為快速而連續打在她的會陰上,帶來另類的感覺,而深陷在春水裡的利刃更是帶出一波又一波白沫。
在一陣陣滅頂的快感中,嶽洛水終於泄瞭出來,他緩瞭好久,才清醒過來,隨手在她臉上一抹,不想一手濡濕,不由呆瞭,“你……這是怎麼瞭?”
“你喜歡的,是那位神仙妃子?還是我呢?”她的聲音因為情欲還軟綿綿的,“我本來就不該索要你太多,你這二十年,又等的真的是我嗎?我不敢想,但今天,卻不得不與你說個清楚,你指望我變成那樣,不可能的。”
嶽洛水靜靜地看著她,有著深深的迷惘,他不明白她為什麼說這些話,他已經遇見瞭她,要瞭她,今日不過是一時閨房之趣,為何要想那麼多不可能的事呢?但她明顯不想聽他的解釋。
其實他應該高興:因為女人隻有開始認真瞭,才會對某些事近乎糾纏的較真。
他欲言又止,隻聽見玉岫在門外道,“宮主,那四位來瞭,要見嗎?”
媸妍氣惱,有心要晾他,“讓他們進來。”又向嶽洛水嘴硬道,“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嶽洛水欲言又止,推門離開,又唯恐她衣衫不整被人看瞭去,“那你把衣服小心些穿好。”他一時覺得果然春宮圖冊上的東西不能完全搞定女人,甚至適得其反,立刻想要回去翻一翻卷宗話本,看看這女人心癥結何在,因此轉身不見瞭蹤影。
媸妍見他果真走瞭,越發憋氣,又以為他臨走還戀戀不舍這件衣服,恨得把身上的衣服幾下撕得稀裡嘩啦碎佈一樣,全都團成一團扔在地上亂踩,踩瞭還不盡興,突然想:我這是怎麼瞭?為什麼發孩子脾氣?他的喜歡一開始就說的明白,我何時真的在意過?為什麼今天這樣失控……
想來想去止住哭泣,媸妍又解下小金冠,恨恨的往門上一扔。
宋玉卿、楊威、白宇臻和張子振已經走到門口,他們一路惴惴不安,揣測那宮主必然是一位妖邪俗媚的惡女子,不然也不會利用當年的事來要挾他們的身傢性命,他們甚至猜測,當年破廟那件事會不會就是這惡女子一手策劃,就為瞭今日控制他們?那這女子也未必用心太過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