媸妍淡淡道,“我和你有仇是真,你也不如直接殺瞭我算瞭,快別想別的法子羞辱我瞭。”
“你──”杜皓然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怒極反笑,“既然你說到仇怨,那麼我們也好好的算一算,當初我父王的事,你給我說實話,外面沸沸揚揚的,我都不信,我隻要你告訴我,這事是不是有你一份?”
他說完急切的看著她,希望她說個“不”字,那他跟她什麼都不管瞭,還回到從前那樣。
媸妍默瞭一下,道,“是。是我的陷阱困住你父王,我也殺瞭他。”
他雙目赤紅,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冰冷的雙眼,手掌已經格格作響,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怎麼?你父王是個什麼樣人你不知道麼?隻許他殺我的仲艾弟弟,不許我替他報仇麼?”
她的眼睛也變得血紅,“定蒼山跟你父王的事,歸根到底,該怨旁人還是那個始作俑者,你自然心中有數,何必現在揪住不放。再說瞭當初失心逼你墜崖的事,又是我真心所為麼?我害的你墜崖毀容,你不是也因禍得福學瞭功夫?你覺得不平,幾刀刮花瞭我的臉就是!都還給你!”
杜皓然被她連珠炮似的回敬給冷靜瞭下來,也想起許多內情,三年的時光已經消磨他太多心情,最想念的就是父王和她,可是沒想到出山就聽到這樣的噩耗,叫他措手不及。
“那你也可以有更好的方法,你可以困住他,不要殺他,也可以放瞭他,為什麼你偏偏要親自動手……”
媸妍冷哼,“我從來不後悔,再一千遍一萬遍,我也要替仲艾弟弟報仇!當時那種情況下,就是拿瞭我的命去,我也會殺瞭他。”
杜皓然怒意很快壓制不住,“你這個毒婦!”他明知道不能全然怨她,各有各的立場,何況當時她知不知道那是他父王也難說,可是就是忍不住發泄怨恨。
他一翻身又騎到她身上,幾下扒掉她的衣衫,露出剛被他折磨的青青紫紫的肌膚。想要打她卻舍不得。
他想要把怒火都發泄到她身上,想要從此都把她困在身邊,他的怒氣找不到一個出口,他隻能這樣把她困住,用這樣的方式折磨她和自己,不然他的良心難安。
媸妍警惕的看著他,“你又想做什麼?我告訴你,你休想再碰我!”
杜皓然眉峰扭曲的挑起,冷笑道,“怎麼瞭?我剛剛才碰過,現在便碰不得瞭?”
媸妍冷若冰霜,“剛才是我欠你的,我當初不該失手將你逼下懸崖,可是你沒死,也羞辱瞭我,我算是還給你瞭,以後不要再想羞辱我,憑我的功力,你也別想得手。”
杜皓然氣的笑瞭,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是麼?這麼說剛才你逆來順受是交易?那麼我今天從白雲寺救你一條命呢?你又拿什麼來換?”
“你!”媸妍被他說得無語,強辯道,“我讓你救我瞭?我就是想死又怎樣,你怎知瞭情和尚就能殺得瞭我?你想叫我還,不如一掌劈死我算瞭。”
她情知以兩人淵源,他要她的身子也無可厚非,可是她就是抵觸,再也不想被他蹂躪的毫無尊嚴。
杜皓然把玩著她的白玉符,“我偏不會殺你,你倒想和我劃清界限,可是你早收瞭我的定禮,就是我的人,我不會殺你,但是你做錯瞭事,跟在我身邊受罪是天經地義,從今天起,你哪也不許去,就想想如何在我身邊贖罪吧。念你當初不知那是我的父王,又為自保,還有幕後之人,我不過多遷怒你,若是早日生個兒子給我延續香火,或許咱倆的賬倒是能一筆勾銷。”
若是有瞭身孕,父親在天之靈,是不是能看在子嗣的份上,原諒瞭她呢……
“你……你是強盜!”她狠狠的拽著白玉符就要拽下,卻被他一手按住,“你敢取下試試?”說著竟然是就著怒意,又粗魯的扯開她的花唇,從她胯間闖入,如入無人之境。
“啊……你──!”她冷不防被侵襲,恨得咬住瞭唇,不發一聲。
她的下身早已有些不堪摩擦,微微紅腫,可是他卻興趣盎然,非要把她索取透底,不急不緩的享受著跟她敏感廝磨的交融。
他好似對她的身體有著無窮的報復心。
他享受那溫暖的冗道,才有瞭些得到她的快感,又威脅道,“別以為還給我就當做沒有發生,真以為有這一身功力我無可奈何嗎?我在山中三年精進,你又瞭解嗎?”
歸根到底,媸妍心中還是有些愧對他,再加上不忍傷他。沒幾下已經被他頂弄得神智潰散,他這是要把幾年憋下去的欲望都發泄在她身上,若是她日後跟著他,還不知要被他天天怎麼折磨。
而曾經是一對曖昧的情人,她真的不想,最後發展到可以預見的互相折磨地步。
“放開我……讓我走……”她趁著幾分清明,無比清晰的看著他,想要把他推出去。
他被她下身擠得更加粗漲,欲望早已滾燙炙熱,幾乎本能的瘋狂插弄,直搗弄的她小穴黏膩不已,她整個人癱軟無力,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樣更是讓人心醉,才驚覺自己被她掙紮弄得如此失控。
他心頭軟瞭幾分,制住她的腰身固定住,“你也別想跑,任你跑到哪,我都能抓你回來,若是運氣好,碰到你的夫君,定要親手殺瞭他,好報奪妻之恨。”說著,竟是連番猛攻,將她插得快要昏過去。
“你──”她為他的無理震驚,他還真好意思說什麼奪妻之恨,他現在的行徑才真的跟強盜匪人無異!
杜皓然早不理她,面色微醉,在她水穴裡淋漓暢快,忍不住發出低吟。
媸妍若是有些理智,就應該借著這機會,好好運用雙修術,麻痹瞭他,將自己身上的內力重新修整,歸為己用,待身體恢復瞭再言其他。
可是偏生這男女之事最是說不準,她此刻極為抗拒同他肌膚之親,就算是利用也不肯屈服,因此才剛有瞭些神智,趁著他沈浸在索取的欲念中,一招折梅手點在他的腰側,杜皓然登時泄瞭後勁,翻倒在地動彈不得。
媸妍穿好衣服,想到剛才受得罪,真想要上前將他踢打掌摑一番,可是想到亂七八糟的恩怨情仇,到底忍住瞭,定定的看著他,“我跟你的仇怨,等我辦完瞭事,自然會跟你說個清楚,但是這一年,請不要來找我,我早晚會給你個交代。我這條賤命又值幾何?”
她說著,頭也不回的出瞭山洞,留下杜皓然紅瞭眼盯著她的背影,心中又酸又澀:他已經等瞭三年,她還叫他等一年不要擾她?還真是夠狠心呢……她那一手襲在他腰上,也不怕傷瞭他的陽力,看來是真的惱瞭他的侵犯。
也不知她的身體如何,看樣子以前的內傷自然好瞭,可是她的內力紊亂異常,會不會因此走火入魔?都怪他心急氣躁,妄動瞭肝火……他一時惱恨一時擔心,才發覺這孽緣已經結的太深,無法理清頭緒瞭,那裡是“情仇”兩個字說得清楚。而他今日怒極攻心糾結的發泄,也算是將兩人的關系打瞭死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