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皓然轉身溜上馬車,“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他瞇著眼看著她,她衣衫有些凌亂,面色粉紅,端坐在車廂壁子邊上,頸部還帶著紅痕,他頹敗的嘆瞭口氣,聲音低沈下來,更像是喃喃自語:“真不敢相信你會變成這樣……所以你現在為瞭你的‘大業’,便是連販夫走卒也能陪之肌膚相親瞭是麼……”
“這般的不擇手段,你同……又有什麼兩樣?你活得可快活?”
媸妍面不改色,“我覺得我很是快活,道不同,我同你也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
她有些不耐,“你走吧,三月後來找我,我自然安排他為你恢復原貌。”
杜皓然臉色難看,“所以你為我做這個隻是為瞭跟我撇清關系?”
他情急之下抓住媸妍胳膊往外一帶,卻不防她身體軟軟的栽倒過來,正躺在他懷裡。
他這才覺得不對,面色一喜,“所以,剛才是你受制於他?”
他說罷又面色憤憤,“哼,竟然讓他這樣跑瞭,我該殺瞭他的。”
他又瞄瞭瞄她,卻是突然出手,點瞭她的穴道。
媸妍嘆瞭口氣,倒乖乖的不再頂撞他瞭,他的性子總是這樣的急,讓她沒法拿捏。她就知道,對上他,比宋玉卿麻煩多瞭。
“小王爺……”
他打斷她,“別再叫我小王爺。”
媸妍軟軟的躺在他懷中,前所未有的乖順,讓他產生瞭一種奇異的錯覺。
她直視他,“不管你要不要回避,我們之間……”
他再一次粗魯的打斷她,“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錯,我現在隻恨杜宇,他設計的事,即便沒有你,也會有別人入局。”
他聲音有些低落,“我已是死過一次的人瞭,我現在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隻要你給我一個兒子。父王他……會原諒的。”
他更像是在說服自己。
媸妍皺瞭皺眉,不再說什麼。
他將她平攤在馬車上,看她閉著眼睛,他低下頭,親瞭親她的眼睫。
她平靜的看向他,“你要帶我去哪裡?”
他跟蹤瞭她這麼遠,不會是就來看看她這麼簡單。
杜皓然搖頭,“我不會帶走你,相反,我要跟你回去。”
媸妍蹙眉,想起他上次強迫她時所說的“要殺瞭她夫君”的話,突然緊張起來,“不要。你休想傷害他們。”
杜皓然一窒,仿佛剛才的溫情都是錯覺。
他仆經大變,性子變得有些極端,喜怒陰晴不定。若是有個女子溫情的開導他還好,可惜媸妍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他的什麼。
媸妍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睜開眼,見他露出精壯的胸膛,上面有些疤痕,但是小麥色的肌理顯得壯實又健康。
他陰鬱的看著她,還在繼續抽開腰帶,褪下褲子,露出黑叢叢的陰發,和挺直的兇器。
“你瘋瞭!”
媸妍氣急,“這還在路上,隨時都有人來,簾子也被你扯壞瞭,你不怕丟人我還怕丟人!”
杜皓然聽她擔心而並非抗拒,面色稍稍好看瞭一點,“放心,我不會讓人看到你的身體,”
他直接俯身,壓在瞭媸妍光裸起伏的身體上,又將她那件華麗的大袍子蓋在瞭自己背上,“這樣可好?他們看不見什麼的……”
“你……杜皓然!你就是個瘋子!”
她恨恨的看著他,“我當時最錯的事,就是跟你扯上關系!”
杜皓然一頓,俯首在她頸側又舔又咬,“現在……晚瞭……”
他也一點也不願遇上他,否則,他或許還隻是個有些跋扈的少年,娶幾個看的順眼的妾侍,跑馬逗狗,或許還有瞭會跑會跳的孩子,即使他無法練功,也不會像這樣,像是活瞭幾輩子的老人。
媸妍幾乎聽錯,他怎麼會那麼悲傷?他隻會殘酷,隻會說著不在意,但是想著法子折磨她。他說著原諒的話,但其實兩個人都不好受。
他舔著她光潔的頸部,直到那個吻痕處,才重重的撕咬,比剛才宋玉卿有過之無不及,直到他留下更鮮豔的紅痕。
他抱著她的身體,或許車廂裡殘留的麻醉!讓他暴躁的血液安定下來。他將頭埋在她高聳的雙乳之間,他側過的唇正對著她的乳尖,“我們就這樣,不好嗎……我都已經決意重新活過……”
他說話的熱氣噴在她乳尖上,讓那小紅莓尖尖的俏麗起來。
他似乎也註意到瞭她的顫栗,嘴角一勾,伸出舌頭,舔瞭舔她的乳尖,留下濕漉漉的光亮。
他不再欺負她,專註的含住瞭她的乳尖,那粉紅色的乳尖小小的,軟軟嫩嫩的,含在嘴裡帶著別致的乳香味,讓他不由自主的吸吮起來,感受到那小玩意在嘴裡硬挺起來,腫成瞭小苞苞。
他見她情動,自己也更硬瞭起來,腫脹的粗大擱在她的大腿上,蹭下來一些曖昧的水漬。
媸妍早先被宋玉卿撩動,身體早有些蠢蠢欲動,現下被他這樣溫柔的舔弄,不由得情欲難耐。
杜皓然從未這樣好好對過她,他一向是想得到就要得到的,粗暴不管不顧的。
不得不說,他溫柔下來也別有一番勾人的動作,讓女人無法抗拒。
她不由得定定的望著他,她不是傻子,他的心思,她若是還體會不到,那是白活瞭。她的心思有些復雜。
若是他找她報復,她大可抱著還清瞭的態度負隅頑抗,可最難消受“美人”恩,他是認真的,她最怕男人這個樣子。
心口一點都不痛,隻有他手摸上她肌膚帶來的快感制造的強烈心跳,她迷茫:他不是她愛的男人。
杜皓然溫柔的親吻她雙乳,直到啃噬的她有些麻木,乳尖已經從淡粉色變成瞭薔薇色。
她的幽谷早已滲出汁水,被兩個男子挑逗,她不是聖人,她難以按捺。
杜皓然摸到一手汁液,呼吸重瞭幾分,果斷的掰開她的雙腿,看著她不能動彈任他擺佈,他分外興奮──他似乎格外好這一口,因為他們的第一次,便是如此。
她是調皮不聽話的,現在更是冷血抗拒的,隻有不能動彈的她,才會讓他覺得征服瞭她的身體。
巨大的堅挺雖然因為她的緊致難以行進,但是感受到她友善的濕潤,被潤滑的很舒服。
“你也愛我……你也愛我……”
他一遍遍的重復著,仿佛隻有這樣呢喃,他才能讓自己相信。
他一挺身,整個欲望都包含進她的身體裡。她火熱又濕潤,吸吮的他那麼舒服,他從未跟她有過這麼和諧的時候,她不管幾年前還是現在,哪一次不是他強要的,次次都是被他強行進入,隻有這一次例外,他第一次嘗到瞭女人情動的好處。
不再有磨的包皮疼的幹澀,吸吮著他的,是她滑潤的體液,他有理由相信:她是愛他的。
男人都是自大的,尤其在無能為力的時候。
男人總是相信自己很帥,很有魅力,女人攀附他永遠是因為他的魅力,而不是他的錢和權。
他抽插瞭幾下,體會到她的冗道因為他的抽插越來越濕,她小小的身體竟然有那麼多的愛液,黏黏的包容著他,就像四月的霧雨,帶著割舍不斷的黏膩。
媸妍忍瞭又忍,才把口邊的呻吟咽瞭下去。
可是他的動作越來越大,大有暴風雨之勢,搖曳的她的身體無法壓抑。
她今天經歷瞭陰鬱的場面,急需這樣的發泄。
她突然想起瞭傢裡的夫君,心裡有點發虛,有一種出軌在外的不安。
她四肢不能動彈,任由他動作施為,可是她心裡知道,她的身體已經臣服瞭。
他勇猛的在她體內沖鋒陷陣,帶出她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兩個人都被這樣的快意震撼住瞭。
胭胭揉瞭揉眼睛,“喂別睡瞭!怎麼今天會這樣困……好在閣主也要安歇一會。”
雪菟皺眉,“還是去看看閣主罷……”
五人接近那馬車,目瞪口呆,馬車晃動的頻率有些大,車內兩個人身體重疊,遮蓋的,正是媸妍那件煙霞色的紗袍。
幾人面面相覷,“這……”
孔雀有些憤怒,“那個什麼醫生果然不是好人,我就說剛才我們睡的有些古怪,他竟然……”
說著竟是要上前去。
雲英忙攔住她,“你瘋瞭?”
她嗔怪的看她一眼,“這是閣主的私事,閣主私下想要臨幸誰,是你我要管的事情嗎……”
以她的觀點,閣主平時的生活倒是太嚴謹瞭,好在嶽氏師徒都是人中之龍,也不算委屈,現下既然閣主開竅瞭,她們裝作不知就是瞭。蓮華閣的女子,本來就不需要什麼貞節可言。
“可是……”
孔雀想起郎阿裡就覺得不值,若是別人還罷瞭,這一個小小的走狗都能騎到她們閣主身上?
雲英挑眉,聲音慢慢悠悠,“男人……不過是調劑的樂子,當什麼真?”
她戲謔的看瞭遠處一眼,“閣主若是不願意,沒人迫的瞭她。”
馬車上男女細碎的呻吟聲隱隱約約傳瞭過來,正是亢奮的時候,幾人面色微紅,相互對瞭個眼色,既然是閣主自願的,她們更沒有上前的必要。
媸妍早已被他弄得如潮汐般飄搖不定,那爽快的感覺一陣強似一陣,她什麼也想不瞭瞭,隻有隨著他的韻律起伏伸展。
她濕漉漉的眼睛迷蒙的望著他,男人起伏在她身上奮力耕耘,兩人之間已經被劇烈的運動蒸出瞭氤氳的霧氣,更加曖昧迷醉。
“解開我……”
她喘息著,卻又頂不住他的深入,悶哼瞭一聲,說不下去話。
杜皓然也料定她不再逃避的瞭,解開她的穴道。
就算不能讓她全然臣服,能讓她此刻全情屈服於他的武力和性事上,他也覺得很值,很滿足。
媸妍動瞭動麻木的手腳,那種不能動彈的感覺實在太不好,他還在賣力的動作,她連分出小小的心思舒緩手腳都要被他巨大的動作強行拽回來,他的粗硬適應瞭初始的濕潤,已經開始橫沖直撞,攻擊她最柔軟的禁地。
“不要……你……太深瞭……”
他恨不得把身體都整個揉進去,又怎麼會嫌進入的太深呢?
“唔……”
媸妍按捺不住愉悅而強烈的快意,“皓然,慢些,我受不瞭你瞭……”
杜皓然看著她不自覺攀上他背部摟住自己的雙臂,眼神暗瞭暗,反而更加的暴風驟雨起來。
她整個人已攀住瞭他,那麼他就帶著她攀向更高的高峰。
他低頭,看見的是她訴說著“想要他”的眼神,她小口微張,“受不瞭瞭……太……舒服……”
“啊……求你……快些……快些……別停下……”
她自己前後矛盾,已經不知道是要求對方慢些,還是快些瞭。
“甘草……”
他緊緊抱住瞭她,身子如同獅子般聳動,直到把她抱得快要窒息,在那毀天滅地的快樂裡,噴發在她身體深處。
她已經被操弄的失瞭心神,整個人是一種潰散的狀態,眼神迷蒙,猶自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仿佛一直不明白發生瞭什麼。
杜皓然發覺把她抱得太緊瞭些,遂松瞭松手臂,給她調整瞭一個舒適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