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雖然不太甘心,但是想到這幾天的折騰,倒也能按捺,何況,有杜皓然這樣大膽的和嶽洛水甘莫離這樣有經驗的在,總不會玩的太規矩。
幾人火辣辣的視線穿過兩人交纏的肌膚,落在媸妍的胴體上,呼吸可聞。
媸妍意識到那幾人就在身邊,不由羞憤的全身通紅,哼哼唧唧想要掙紮抗拒,嶽小川隻左右微微蠕動玉根,就不太難的通瞭進去,進入瞭她的身體。
“喂!你又趁火打劫?”
杜皓然有些忿忿,看向嶽小川:這小子每次都這樣!仗著妍兒對他特別就目中無人!
嶽小川視若不見,隻胯下加重瞭力度,啪啪撞擊瞭幾下,直弄得媸妍“不要不要”的大聲求饒,騷媚入骨。
媸妍也意識到自己太“無恥”又掙紮不動,臉紅的滴血,索性用雙手捂住頭臉,不敢見人瞭。
嶽洛水不知想起什麼情景,俯下身去,拉開她的雙手,“這樣更有趣些,不是嗎?”
他強硬的扯開她的手臂,低頭吻在她的臉蛋,又一寸寸挪到她的唇,倒著臉跟她口唇重合在一起,汲取她呼吸時急促的芬芳。
“唔……”
媸妍下身被強硬的攻城略地,上面被柔情似水的吻吮,落差般的感官撩撥著她的心弦,不知該應付哪一邊,竟是兩邊都水潤如潮,讓師徒二人戀戀不舍。
到目前為止,除瞭杜皓然,哪個都不是沒試過這樣出格的情景,但既然這話頭是他提出的,他就不會覺得玩不起,何況,他反而覺得血變得更熱瞭,唯有不滿的,是被嶽小川奪瞭先機。
他本以為他們會一個個來才對,沒想到還有這樣震撼的玩法,不由挑瞭挑眉,“你們還真是……”
甘莫離隨手在媸妍雙乳摸瞭一把,“不覺得這樣,她好像盛開的極為徹底麼?”
他是幾人中最酷愛這樣對待她的,一是他對她那種男女之情最為淡泊,二是他從一開始跟她第一次就不太正常。
他的動作倒是提醒瞭杜皓然,杜皓然的目光集中在她顫巍巍的胸乳上。她仍然不太進入狀態,隨著嶽小川和嶽洛水的攻擊而不由自主的伸手伸腿亂抓亂蹬,想要抗拒如此離譜的亂來。
杜皓然隨手扯瞭扯領子,將衣袍扯松瞭,急躁的在她胸部來回親吻瞭幾下,攫住她的乳尖,吸吮的咂咂作響,一會兒又就急不可耐的揉捏玩弄,最後將玉莖抵在她雙乳高聳之間,抓住她的雙乳來回搓弄,他的那粗硬頭部隨著動作正抵在她的下巴。
嶽洛水皺瞭皺眉,正想罵他大煞風景,媸妍已經氣得開口。
“你!快走開!”
媸妍臉色忽紅忽白,有些生氣,可是下顎那裡還沒擺脫掉,口鼻邊又聞得微微的腥膻味,卻是莫離。
“小妍,也幫幫我吧?好不好?真的憋壞瞭……你也不想它壞掉的吧?”
他潔凈無瑕的臉無辜的看著她,讓她心中發毛,他已經將硬的發燙的物事抵在她口邊,見她正驚愕中,並無推拒,便慢慢的推瞭進去,讓她含下,正好抵下她口中被操弄的愈加大發的嗚咽之聲。
“這可怎生是好?”
嶽洛水皺瞭皺眉,本來想等上一等,可是見她身子被弄得蝦子一般紅透,誘惑至極,叫的聲音上不上下不下的給憋回胸中,越發顯得承受到瞭極致,他給撩撥得情難自禁,更想看看她還能到怎樣的地步。
於是在她臍下摩挲玩弄瞭一會,他執起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粗大,微閉上眼,來回套弄,或許真是這一回憋太久瞭,這麼齊齊玩弄她也別有一番趣致。反正幾人都憋壞瞭,誰也顧不上搗亂。
郎阿裡依葫蘆畫瓢,原先還有點臉紅,見嶽洛水那纖塵不染的樣子都絲毫不難堪,便也自在瞭起來,見她一雙小腳生的秀氣雅致,不由捧起她的玉足踏於自己玉莖上面,她每每被前後弄得顫栗不止,一雙足也不由自主的前後移動,剛好搓弄瞭他的欲望。
幾人真是憋急瞭色瞭,倒不是故意為難她,因此還沒過多羞辱她,隻媸妍自己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繁忙”仿佛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瞭,無一處不在取悅男人,做著最為卑賤的事,可偏生他們都是她在乎的,喜歡的人,她願意做著這些。
“不行……不行瞭……啊……”
媸妍花穴中已經酥麻,任他撞擊著,那快感太強烈,柔軟的花穴因為他的堅硬而更加水潤,不由自主之下,她的腹下已經在快感之中麻木,合不攏腿,任由他予取予求。
嶽小川一邊大力沖撞,一邊抬瞭眼,看她被幾人圍攻猥褻,予取予求,無奈和心痛的感覺漸漸麻木瞭下去,隻剩下迷失之後的猖狂和發泄。
他狠狠的撞擊著,聽她喉中被陽物堵住又被他不斷索取不得不發出狼狽的唾液吞咽聲和潰不成軍的嗚咽求救聲。
她的聲音是那麼的可憐柔弱,但他知道,她一點都不柔弱,她此刻一定舒服的透頂。想到這裡,他越發雜糅瞭一股怒火,拼命的折騰,抓住她的腰側,狠狠的攻伐,占有她。
直到急促之間,盡數射在裡面。
嶽小川退下陣來,郎阿裡還沒疏解,便就勢補瞭上去,將粗大的欲望就著她尚未合攏的小洞口往裡一塞,也不管她喊叫什麼,是否願意繼續接受,瘋狂的抽動。
他是向來最服從她的一個,以往跟她歡愛也多受她的掣肘,不敢造次,生怕被她再攆走,現在跟大傢一起卻能享受這樣“不必考慮她心思隻管自己逍遙快活”的感覺,不由越發愛上瞭這種模式,昂首挺胸挺弄起來。
現在即使她攆他,說拒絕,哭著求饒,他們也可以不必放過她,一直玩個痛快。
他用的力氣大,媸妍身子吃勁,口中的幅度也大,她身子越發無力綿軟,也不知他們要擺弄到什麼時候,一時心慌慌的,雙腿也不由自主起來,磨蹭到傷處,不由哀哀直叫,雙手在地上抓扯,試圖掙紮。
甘莫離見她如此,更是興奮,越發在她喉中上下直入,沒一會,也在她口角處噴發,移開身去,隻見她的面上已是一片酡紅,像是喝醉瞭酒,美得如同上好霞緞,還散發著誘人的甜香。
嶽洛水看著她的模樣,似乎留意到瞭,便就著她的小手停下來,幫她撐開兩腿,用雙臂支開,任郎阿裡大開大合。
看著她的小口吞吐巨大似乎也別有趣味,她那處精細,吞吐著近乎極限的物事,有種壯觀的對比,讓男子陶醉於自己的偉岸。
所幸幾人都是憋太久瞭,誰也不比誰好多少,郎阿裡見嶽洛水動作,也多少意識到瞭媸妍不適,瘋狂動瞭幾下,就顫抖著交代瞭。
杜皓然卻是不甘心,非要憋到最後的,這會也勢要從她身體裡走一回才罷休,他硬是分開她的雙腿,又杵瞭進去。
“你……”
嶽洛水皺瞭下眉頭,有些不快,“今日就這樣罷,妍兒雖然有錯,但也不要太過責罰,不然太過荒唐,她入宮會被笑話的。”
杜皓然微微一愣,也不知聽是沒聽,卻沒停下來,反而更加快瞭些。
“我……真的不成瞭……我……”
媸妍眼睛水蒙蒙的,可憐極瞭,“我才回來,身子累的極瞭,你們就饒瞭我吧……我趕路趕瞭兩天沒曾休息……”
本來腿就酸軟,這下倒好,也不知還走不走得瞭路。
“便是要給你個教訓,看你還敢不敢隨意丟棄我們幾個。”
杜皓然狠狠的塞進去拔出來,盡數沒入,抽插出一陣響亮的聲音,“若是再敢,我們可不管你嫁誰不嫁誰,以後就這麼強著來。”
“嗚嗚……不敢……再不敢瞭……”
她小聲的乞求,隻盼他別再磨人瞭,他們幾個以後別再這樣瞭,她真的有些害怕。
他們這麼熱鬧著,嶽洛水隻看著那激烈的場面就有些心煩意亂,又不太想她受累,就自己用手擼瞭幾把,耳邊都是她的求饒聲和男子的拍打聲,淫靡至極,沒怎麼費力就射在瞭手裡。
杜皓然惡意的按著她的小腹,越插越快,看她滿身荒唐白濁,眼神發暗,終是抵擋不住,又有嶽洛水的話在前,便也很快射瞭出去。
媸妍可憐兮兮,眼見幾個人不曾散去,又圍將過來,“不行瞭……真的不行瞭……你們再要,幹脆做死我算瞭……”
她氣得小臉微微一白,閉著眼睛扭過臉去,再不看人。
嶽洛水和嶽小川卻是沒再動她,隻微微一笑,拿著絲巾帕子為她擦幹凈身子頭臉,又備上一桶熱水,把她抱瞭進去。
嶽洛水道,“知道你這回趕路累瞭,今天就算瞭,去洗個澡再進宮吧,回來再說。”
眾人倒還是心疼她的,小懲大誡目的達到,來日方長。
回來再說?
媸妍心中道,幸好給他們個個派瞭活計出去,不然還瞭得?她不由苦瞭臉:早知道不這麼快松口,磨一磨再說,現在妻綱不振,他們個個都覺得是她欠他們的,個個都做討債鬼,以後可怎麼活?
媸妍洗涮完畢打扮出來,那內侍早已在門廳等的愁眉苦臉,一見她過來好像看見姑奶奶似的,“閣主大人,您可算出來瞭!”
媸妍也有些不好意思,臉又紅瞭一片,語氣便客氣瞭許多,“勞煩小公公瞭!我剛出遠門回來,一身風塵沙土,剛才忍不住昏睡瞭過去,還是內人喚醒我梳妝打扮,險些誤瞭大事。”
說著就要遞上一錠銀子,那小公公看也不看,將她引上轎,“顧不得瞭!陛下脾性一向有些急躁,唯今隻能快些!”
一路上轎子行的飛快,媸妍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邱白露是穿越成瞭皇帝本人,還是在皇帝的手中,胡思亂想,又倦極,真個昏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