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裡一時迷醉一時清醒,下身卻毫不含糊,一拱一拱的,向前挺進。
他摸黑抓瞎的弄法使得他的物事進出並不是很順暢,反而總是別別扭扭戳得她有些疼。
“白宇臻!你……”
每次女人想起說什麼正事,都被他含糊應瞭下去,氣的女人揪住他的耳朵,給他提提神。
白宇臻像是已經吃定女人不會惡狠狠的抗拒她,輕巧的把她雙手給束縛住,貼著她的身體又磨蹭瞭一會,他瞇眼深深凝視著媸妍,像是要認住這張臉,又像是不知想起什麼來,隨後將含著酒氣的嘴巴湊下去,又不知饜足的吻瞭吻她。
有那麼一刻,媸妍險以為他並沒醉。
他舔瞭她滿嘴的酒氣,心滿意足,嘟噥著,“就是這個味道……”
下身更加亢奮,不管不顧的往裡瞎戳。
媸妍被他顛三倒四的換動作弄得生疼,偏偏又給他撩撥的十分想要,眼看他根本什麼都說不清楚瞭,忍無可忍,一把將他掀翻在地,自己扶住他的玉柱,坐瞭上去。
白宇臻舒服的“啊”瞭一聲,就雙手大攤,等著女人給他十足的享受,還沒搞清楚狀況的雙眼迷迷糊糊的看著她,目光散亂。
媸妍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來回摸索,雙腿跪在他的身側,前後來回摩挲,兩人已經足夠濕潤,因此不管怎麼磨蹭,男劍都極為滋潤,在她蜜穴裡暢遊,是不是還會被她異樣的力道別的暗爽一下。
白宇臻身上放松著,被挑逗著,下身被夾著,腦中還被酒精麻醉著,心中被久別重逢的美夢刺激著,別提多爽瞭。
弄得媸妍不由腹誹,明明是他纏上來的,現在事情沒有問到,卻被他莫名其妙給上瞭,不對,現在倒是她上他瞭。
不過他那副模樣簡直跟他平時同媸妍刻意保持距離的謹慎小心翼翼大不同,讓媸妍微笑之餘,也微微心疼。
她性子藏得太深瞭,如果不是因緣際會,她永遠不會知道有人在找她,有人為瞭她賣命。想到這裡,她微微調整瞭 動作,讓自己能全方位的刺激他的飽滿膨脹的頂端。
曾經很是記恨他,可是……
白宇臻瞇瞭瞇眼,看著在他身上馳騁的女人,口中不知所雲,“唔……甘草……我強奸瞭你一次……你就記恨瞭一輩子……還躲瞭我半輩子……如今……你也強奸瞭我一次……是不是我們……可以抵消瞭……是吧……”
媸妍一把揪住他的小紅莓,“恩,抵消瞭……以後我就帶著我幹兒子離開,你自由瞭呢……”
可惜,任媸妍怎麼繞,他也再繞不會那個話題,此時他眼中隻有她,再沒有旁人。
白宇臻突然像是要暴跳一般掙紮起來,雙手狂亂抓住她的小蠻腰,像是兒子纏親娘般賭氣道,“不……不走……就不走……”
他的挺弄成功的讓陽物頂到瞭頭,碰到狹小的井口。
“啊!”
媸妍隻覺得秘處盡頭一股似癢非癢難以形容的感覺襲來,手腳一軟,被他掌握瞭節奏,抱著她的腰上下套弄起來。
他的節奏可同媸妍不同瞭,媸妍那種研磨來去的套弄於男人更多是撩撥和搔癢,而他則是將她當做小小的玩偶,在自己粗大之上拋上拋下,根部深深沒入。
“你這死醉鬼!”
媸妍蹙著好看的眉,身不由己之中咒罵瞭一聲,就像拙劣的騎手,不得不掛在馬脖子上死死抱住馬頭,以防劇烈的顛簸將自己顛下來。
水跡順著玉柱流下,打濕瞭他的雙卵。
兩人緊緊抱著對方,唇吻糾纏的讓人羞於直視,親吻聲和抽插聲一個溫柔,一個清脆,卻奇異的達成瞭某種一致。
在翻天覆地的親密愛中,兩人已經沒法更快更狠,終於徹底沖上瞭盡頭,濕瞭個徹底。
酣暢淋漓之後,媸妍轉頭看過去,他像是醉死過去,任她怎麼推怎麼捶打都不肯醒來,隻死死纏抱著她,跟屍體一般。
他是真的醉瞭,可是思及他方才再三避而不談,她又覺得十分鬱悶,也或許有的人就是醉中方有三分清明。
媸妍也是累極,迷迷糊糊睡的死沈。
次日清晨,媸妍已經穿好衣衫,順便也服侍他穿瞭起來。
白宇臻覺得這雙手實在是自己的那雙,便任她為自己穿戴點滴,直到對方拿帕子為他潔瞭面,才惺惺松松睜開眼睛,也不知思緒還沈浸在哪一年裡,嘴裡嘟噥著,“甘草,這麼早……你要去哪……”
媸妍聽罷,使勁拿帕子揉瞭揉他的俊臉。
“唔……啊!你?”
白宇臻先是嚇瞭一跳,後退瞭幾步,臉色由紅轉白再轉青,看著地上一片狼藉,呆愣瞭半晌,又不知想起什麼隻言片段,又安靜瞭下來,緊盯著她,神情怪異,顫聲道,“你……是甘草……對吧?”
他緊張的快要死瞭。
媸妍白瞭他一眼,“果然,你昨夜根本是故意的!”
越想越覺得他昨夜根本是戲耍他。
白宇臻又驚又喜,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柔情似水,看的媸妍都不自在瞭。
他此時已經徹底前後串聯瞭一遍,清醒過來,訕笑瞭一下,“別啊!真不是……故意的……隻是本能知道不能放你……放你走罷瞭……”
他也沒想到自己醉後那般的無賴,一直吊著她的胃口。
他小心的看著她,很快接受她變瞭模樣這個事實,拉扯著她的袖子,“你……不會拋下我瞭吧?”
昨夜想的少,現在想到她的用意,越發覺得她是不欲離開他才會將他留在身邊。
媸妍嗔瞭他一眼,也不知想起當初什麼來,“你要是敢跟旁的女人生孩子,我就一劍殺瞭你!”
先前不計較,是將他刻意淡忘,現在卻是另一種情形瞭。
他狂喜,幾乎將她肩膀搖斷,“怎麼會!怎麼會!我怎麼會做那樣的事?”
媸妍眼神一轉,“那小豆芽是怎麼回事?”
白宇臻一窒,有些歉疚,“你也猜到瞭吧,他是你那次難產生下的,宋玉卿的爺爺救活瞭他,但是孩子太弱小,並無把握能存活,隻好先瞞瞭你……後來……後來……”
“說呀!怎麼不說?”
媸妍白瞭他一眼,心中已經被突如其來的喜悅沖昏,面上卻不顯,“……在樹林中那次,為何不說?”
害她骨肉分離,想想都是剜心之痛,想著她都不由紅瞭眼圈,死盯著他一肚子氣。
白宇臻面上一陣窘迫,“對不起……那時我心中自私,隻想著你對我不冷不熱,那就讓小豆芽好好認我做爹,這樣你下回見我就能跟我有個維系。”
媸妍不生氣是不可能的,若是她當初因為仇恨蒙蔽做出什麼過激的事來,結局哪還會這樣……
他說的是一念之間,實則也是他自私,想也知道,他定是想借和小豆芽的感情好親近她,畢竟,如果小豆芽當瞭他是親爹,媸妍總不好一直拒絕他的。
可是當時兩個人也並沒有能好好坐下來談一談的時機,多說也是無益。
面上變幻莫測,看他忐忑的抓著她的手,甚至可憐巴巴將劍遞給瞭她,不由長嘆瞭口氣,“罷瞭,或許他跟著你也好,當時若是跟我……”
或許太陰不會讓他有命活下來,而杜精衛就更不知知悉後會做出什麼來。
“這事暫且不提瞭,”
媸妍舒瞭口氣,昨日讓她牽腸掛肚,總算心中大定,“這次還要你幫我,西邊魅離或許會有動作,你便去牽引一下各大門派的敵意吧。這也不算過分,依我看,那杜精衛野心勃勃,早晚要有動作。你先發制人,也沒污蔑瞭他們。”
白宇臻點頭,“邊城異族想要圖謀中原,我中原武林自然有責抵禦,何況按你說的,那城主猶如皇帝一般教化臣民,不聞君臣帝王,實在是……”
有所圖謀。
“隻是他們蟄伏許久,怎麼突然……”
媸妍冷笑道,“他們的手早已伸得很長,其實已經暗中殺害不少主張指派監軍和換防之臣,隻不過,我們沒發現罷瞭。也是最近想起這些事,如意才查到。”
“好瞭。”
媸妍為他整瞭整衣服,看他笑得傻呵呵的,突然也笑瞭,“你那時不是死活不叫我碰到你,現在還不是乖乖的任我擺弄你!”
白宇臻見她得意的小樣,也想起之前的情景來,沒想過兩人這麼密切關聯他卻沒認出她來,如果他多想一些就好瞭,要不是這次誤打誤撞她過來尋他,他又發瞭酒瘋,怎麼會……
“是……我這身子都給你留著……隻有你能碰……”
他捉住她的手,深深的看著她,縱容著她無理取鬧的任性和得意。
他這麼鄭重一說,媸妍倒是羞臊起來,橫瞭他一眼,“哪有你這樣說話的!”
到底還是覺得心中甘甜。
雖然以前很恨他,糾結瞭很久,但是眼睜睜看著一個男子為瞭她東奔西走初衷不改,她不可能不感動,何況她每次以媸妍的身份捉弄戲弄他,他都規規矩矩,就連被她轄制都多半是為瞭尋她,她還有什麼不滿的呢?
她湊近他嗅瞭嗅,皺眉,“你這一身酒氣,根本不是一晚上喝出來的吧?”
白宇臻訥訥的笑瞭笑,抱住她,像是重獲無價之寶,不停的蹭來蹭去。他若不是天天酗酒,哪會這麼巧媸妍就遇見瞭?他從單獨分出來之後就開始酗酒瞭。
本以為擁有盟主的權力可以很快找到甘草,可是問過蒺藜之後他情緒產生極大的動蕩。
“你不喜歡,以後再也不喝瞭。”
他用下巴蹭著她的發絲,鼻息熱烈,懷中人那麼香甜可口,他不自覺又硬瞭起來,想要她。
媸妍也感到瞭他的男劍正抵住她蓄勢待發,她卻沒什麼心情,她從昨夜就被他有意無意吊著胃口,現在終於知道小豆芽是她“死瞭”的兒子,她快歡喜死瞭,恨不得立刻回去抱一抱親一親他,哪還顧得上白宇臻?
白宇臻一把拉住她的袖子,臉色發白,“你……要走?別……好麼?”
媸妍見他真是被丟下這麼多年想念慘瞭,也不忍說重話,“你別忘瞭你還是盟主,我還有事要你幫我哪,你若是做得好,將來洛水也會念著你這一份心,讓你早些跟我……”
現在讓她去跟那幾個男人坦白,她可做不到!
白宇臻先是大喜,可又低落下來,帶著些苦澀,“你……你怎麼身邊有瞭那麼多人?”
還都不是泛泛之輩,讓他這醋都吃得不爽快。
先前不知道的時候,隻覺得他們委實相配,現在卻是覺得滋味難過瞭。
媸妍自從烏蘭歸來之後,哄人本事漸長,此時自然駕輕就熟,把他又抱瞭抱蹭瞭蹭,“宇臻,別難過瞭,阿嶽他們幫瞭我很多,我……我沒法說話不算數啊,而且,我喜歡他們,也喜歡你啊!再說,先前還有些變故,若不是他們開導又不離不棄,我也沒這麼快想得通接受他們,我們之間也就未必順利……”
白宇臻心裡難過瞭一陣也就釋懷瞭,他也發現瞭,現在甘草性情大變,之前在蓮華閣她的薄情和喜怒無常他是看在眼裡的,若是那般優秀的男子她都不肯要,隻怕最終也不會接受他的。
接受歸接受,不介意卻是做不到,他寧願她隻是以前那般平凡一些,隻是姣好的相貌,身邊隻有他一個,也不想她這般耀眼的被人分享。
“好。”
他摟住她又緊瞭緊,才肯放開她,這一番低落下來,倒是沖淡瞭之前的欲望和欣喜,反而平靜下來,“我會辦好你交代的事,你放心去吧,有空……有空你就過來找我!我府上幾個老奴是我從我傢帶過來的,都值得信賴。”
媸妍同他又感激的糾纏瞭一會,才悄悄離開這裡,一出十裡就買瞭匹馬,加鞭往蓮華閣趕去,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小豆芽相認瞭!
走到半路上她突然想到一個很嚴峻的問題:小豆芽如今是她兒子,那麼陳傢兄弟就是他親爹瞭,這件事她走的太匆忙忘記跟白宇臻說瞭,日後少不得有些尷尬,而陳棟……她不知為何,總有些害怕跟他說,對上陳僑她都沒有那般情怯。
這可麻煩瞭,要怎麼跟陳棟說呢?要怎麼面對他呢?她對陳棟,是真的近鄉情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