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相處不是那麼容易的,女和男人之間的相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不但要相處好,而且還要讓對方看不出破綻。
我在念大學的時候學過心理學,所以我知道,我想要抓住徐成超這種人物的心,就必須竭盡全力,小心翼翼,對他太冷淡不行,太討好也不行。
太冷淡的話,會讓他覺得你太難接近,萬一因為我的刻意清高,而讓對方失去興趣的話,等待我的,恐怕是再一次的生不如死,太討好的話,又會讓對方覺得你下賤,男人對於下賤的女人,從來都是不會太過珍惜的。
不久前,徐成超出賣過我一次,所以,我臉上怨恨的情緒是必須應該有的,但是,出於畏懼,我又不能過度的表現出怨恨的情緒,女人一旦太過記仇就會讓男人害怕,可是,我也不能一點怨恨的情緒都不表現出,遭遇瞭那麼大的事情,一點都不怨恨,可能嗎?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道理連三歲小孩都懂,更何況是站住事業頂端的銀行行長?如果我一點憤怒的情緒都不表現出的話,恐怕會讓他更加的害怕。
所以,怎樣去把握一個尺度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我開口之前,把想說的話在心裡反復的思量瞭幾遍,才一副猶猶豫豫的表情對徐成超問道:“既然你想把我培養成曼姐那樣的女人,那你可以把我從這裡帶走嗎?我知道,你是工商銀行的行長,隻要你開口的話,瀨總絕對不會不給你面子的。”
“不錯,隻要我開口,瀨總肯定會讓我把你從這裡帶走,不過……”
徐成超話音一轉,道:“你暫時還不能走。”
我急道:“為什麼?”
“因為我要度你成仙成佛啊,今日我度你,來日你度我。”
徐成超動瞭動優雅的身子,換瞭一個舒服的姿勢,微笑道:“不經歷眾生苦難,你怎麼可能修得正果,修煉成仙佛呢?”
“就為瞭要讓我成為張曼那樣的女人嗎?”
我的聲音又變的清冷起來,人在這個時候,不惱怒是不可能的。
“不。”
徐成超搖瞭搖頭,緩緩道:“張曼那個女人雖然厲害,但是她的根基很淺,說不定哪天就有可能崩塌,摔的個粉身碎骨,她距離成仙成佛還差的很遠,我給你的終極目標並不是她。”
“那是誰?”
這一次我是真的好奇瞭。
“王馨。”
徐成超的目光悠遠而深長:“那是一個已經成仙成佛的女人,不能以常人度之,她跟張曼不一樣,張曼的根基都是建立在別人身上,而她的根基卻是完全建立在自己身上。”
說到這裡,徐成超突然啞然失笑起來:“我居然拿張曼跟她相提並論,真不知道是抬舉瞭張曼,還是貶低瞭那個如同武則天的女人。”
看到徐成超這個樣子,我已經沒有辦法想象那個徐成超口中的女人一舉一動該是多麼的驚艷,畢竟我距離那個世界還遙遠,沒接觸,也就想象不瞭,就好像古時,兩個沒有見識的民婦在一起閑聊宮裡的瑣事,第一個民婦說如果我是宮裡的皇後娘娘多好啊,那時的話,我就可以天天吃窩窩頭瞭,另一民婦則鄙夷的看著第一個民婦說瞧你那點出息,皇後娘娘會天天吃窩窩頭嗎?最起碼也得天天吃肉包子啊。I不過,雖然我想象不瞭那個王馨的女人是該怎樣的權勢滔天,但是卻可以從成仙成佛這四個字上看出點跡象。
成仙成佛啊。
在信佛的人眼裡,該是多麼瞭不得的稱贊?窺一斑而見全豹,說的恐怕就是這個意思。
“徐行長,可以給我說說那個叫王馨的女人嗎?”
我斟酌再三,還是問瞭出來,人都是這樣,對於一些上流社會,總是充滿著好奇心。
尤其是像我這樣,一個已經起瞭點野心的女人。
“你該不會真的想以王馨那樣的女人成為目標吧?”
徐成超古怪的看瞭我一眼:“我也就是一時興起跟你說著玩而已,那種權勢滔天的女人,一百年也不可能再出一個瞭,中華上下五千年來,不也就出瞭一個武則天和慈禧嗎?”
武則天,慈禧。
這兩個名字就像晴天霹靂一樣重重的砸在瞭我的心裡,這時候,我突然覺得,我對王馨的想象還遠遠不夠。
這一刻,我突然迫切的想要見識一下,那個傳說中的女人,王馨,想要見識見識,她是有多麼的不可一世,又是憑借著怎樣的手段,讓人評價她為武則天一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