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的六樓總統套房不是一般人能夠進來的,能進來的不是達官就是顯貴,總之一句話,身居高位,貴不可言。
徐成超穿好衣服,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一邊,面帶笑容,靜靜的看著我穿衣服,我由於是初次,下面還痛的很,所以穿衣服的動作有點慢,我看到徐成超一直盯著我看,再加上他是害我下面痛的罪魁禍首,便白瞭他一眼,沒好氣道:“看什麼看?剛才你不是都看過瞭嗎?”
“看是看過瞭。”
徐成超微笑著說:“不過沒看夠,誰讓你那麼美麗動人呢,尤其是你生氣的樣子,更是像一個妖精,如果周幽王看到你的話,我想他絕對不會為瞭褒姒戲弄諸侯,而是會為瞭你戲弄諸侯,一個女人,能夠做到如此,也是不枉一生瞭。”
“你少拿這些甜言蜜語哄我瞭,我自己有自知之明,那褒姒恐怕是那種傾城傾國的絕世佳人,我跟她比,還差瞭十萬八千裡,周幽王又怎麼可能為瞭我而遺棄她?”
女人都是喜歡被男人誇獎的,我也不例外,聽到徐成超的話之後,我的心情有些好轉。
徐成超隻是笑瞭笑,並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有些話點到即止就好,說的過多會讓人覺得不真誠,有些孟浪。
“可以走瞭嗎?看在你第一次的份上,我親自送你下去。”
徐成超看我穿好衣服,站起來,微笑著說道。
我最後整理瞭下衣服,見沒什麼問題之後,便點頭說道:“嗯,可以走瞭。”
剛走幾步,我突然想到床單上還有一小塊我留下的血跡,我小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對徐成超說:“那床上的血跡怎麼辦啊?”
徐成超眨瞭眨眼睛,揶揄道:“你的血,問我幹什麼?”
我怒視著徐成超:“討厭鬼,要不是你,我能流血嗎?”
“哈哈,乖,不氣瞭,那血跡不用管它,等下會有專門的人來打掃。”
徐成超哈哈笑瞭起來:“現在我們可以走瞭嗎?”
雖然我還是覺得那血被別人看到不太好,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隻好紅著臉點頭說:“嗯,可以瞭。”
出瞭門。
我和徐成超走在走廊上,迎面遇見瞭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我不認識,看上去差不多四十多歲,目光深邃,身上隱隱透露出久在高位熏陶而出的權勢氣息,雖然我不認識那中年男人,但是我卻認識他身邊的女人。
夏滿月。
一個讓我隱隱畏懼的女人,我一直覺得她心機很深,心腸也很毒,自從上次之後,我就沒跟她正面來往過,隻是隱隱聽說她混的不錯,想不到這次居然在六樓碰見她。
“陳關長。”
徐成超一見到夏滿月身邊的男人,便立刻笑著伸出手迎瞭上去,和那個男人握瞭握手,那名叫陳前線的男人目光在徐成超身上稍作停留,最後落在我的身上,目光一亮,露出一抹笑容:“徐行長,看來你選瞭一個不錯的紅顏知己嘛。”
“陳關長的紅顏知己也挺漂亮的啊。”
徐成超看瞭一眼身材高挑的夏滿月,瞳孔深處掠過一抹貪婪,而後重新把目光放在陳關長身上,笑道:“對瞭,兄弟明天晚上有一個飯局,陳關長能不能賞臉過來啊,我有幾個生意上的朋友一直催著我,讓我給他們牽線搭橋,好結識一下陳關長啊。”
“少給我戴高帽瞭,我們兩個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瞭。”
陳關長故意揶揄道:“再說瞭,工商銀行行長讓我去參加飯局,我敢不去嗎?”
徐成超苦笑:“陳關長,你這不是打我臉嗎?”
“哈哈哈,那就這樣定瞭啊,明天晚上見。”
陳關長看瞭看身邊的夏滿月,對徐成超露出男人都懂的笑意:“兄弟我先去辦點事情。”
徐成超大笑:“去吧,去吧,不過要註意身體,別把腰搞傷瞭。”
“死滾吧你。”
陳關長回頭佯怒的罵道。
徐成超也不在意,隻是大笑著,我等那個陳關長和夏滿月走瞭之後,才小聲的問徐成超:“剛才那個男人是誰啊?”
徐成超對我露出神秘的笑容:“想知道?”
我點瞭點頭:“想知道。”
“他叫陳乾線,1955年出生,海關關長,黨組書記,是全國海關系統裡最年輕的正廳級廳長,政治前途順風順水的人物,也是你們瀨總的鐵哥們,你們瀨總能有今天,這位陳關長功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