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一種很容易受到誘惑的動物,但凡有一點點刺激,他們便會像一頭發~情的公牛,紅著眼睛,喘著粗氣向你撲來。
尤其是當一個本來非常正經,端莊的女人突然從一個貴婦變成蕩~婦的時候,這種刺激來的便會顯得更加洶湧。
簡直是無法抵擋的風情。
一晚上。
徐成超一次又一次的在他老婆滾燙的嬌軀上索取著,不為別的,隻為她第一次用自己的火熱紅唇為自己吹蕭……
等天亮的時候,徐成超已經渾身癱軟,一點力氣也沒有,不過,早上五點的時候,他還是起床瞭,這是他的習慣,每天早上五點必須起床。
窗臺前。
徐成超看著遠處一縷紅彤彤的紅日慢慢自東方爬瞭上來,而後拿出手機,撥打瞭一個號碼,冷冷的說道:“陳良,給你三個小時時間,幫我把孫倩找出來,如果找不出來的話,你也就不用在廈門混瞭。”
“三個小時時間?徐哥,這時間實在有點少瞭啊,要不一天怎麼樣?一天的時間,我一定幫你把那個婊子找出來。”
電話那頭陳良語氣顯得有點為難,畢竟廈門這麼大,三個小時找一個人出來實在困難,簡直相當於大海撈針。
“就三個小時,沒得商量,不過我可以給你個方向,你把突破口放在瀨XX那裡看看,還有,交通局那裡的關系我也已經打好瞭。”
“好吧,我試一試。”
一間約莫三十平方的破舊平房裡,一板寸頭的男人拿著已經掛掉的電話,嘆瞭口氣,而後站瞭起來走向不遠處正在打牌的三個男人。
這三個男人年紀都在三十歲左右,老四叫賀龍,人稱龍哥,身高一米八幾,目光銳利,身紋抗肩龍,一舉一動如安靜的兇獸,雖然看上去很安靜,但卻會讓人覺得這個人很危險,很危險。
老三叫張智,身體較瘦,看上去普普通通,好像很好欺負的樣子,但是那深邃的眸子裡不時崩射出的奸詐目光卻透露出此人的不平凡。
老二叫陳志堅,個頭中等,一米七五,顯得木訥,但就是這樣的人,卻成為瞭陳良團夥中的老二,說這個人簡單的話,誰信呢?
“好瞭哥幾個,把牌放下吧,我們有活幹瞭。”
留著板寸頭的陳良走到三個把兄弟身邊說道。
“有活幹瞭?”
身紋抗肩龍的老四賀龍聽到有活幹,丟下手裡的牌,問道:“誰的活?”
“徐成超。”
“徐成超?”
老三聽到這個名字,眼睛一瞇:“該不會是工商銀行行長那個徐成超吧?”
陳良點瞭點頭:“就是他。”
“徐成超那種高高在上的人物,有什麼事情,一句話就應該擺平瞭,沒必要找我們來幹吧?”
老三眉頭慢慢皺瞭起來,而後臉色一變,語氣微快的問道:“他的對頭是什麼人?”
“瀨昌鑫。”
“瀨昌鑫?怪不得。”
老三恍然,而後皺著眉頭道:“這任務不太好做啊,那姓瀨的可不是什麼善人,要是讓他知道是我們給他下絆子的話,估計我們今天晚上就會人間蒸發。”
“沒辦法,富貴險中求,我們哥幾個出來混這麼久瞭,又怕過誰?”
陳良語氣顯得無奈,轉頭看向一直沉默著的老二說道:“老二,你怎麼看?”
“幹吧。”
老二隻說瞭這兩個字,而後站瞭起來,一米七五不高的身軀,在他站起來的瞬間,展現出令人驚懼的味道。
這種味道就好像一隻匍匐著的雄獅安安靜靜的站瞭起來。
半個小時後。
陳良四人開著一輛破舊的面包車出現在瞭紅樓的附近,而後陳良一人下車,走進紅樓約莫十分鐘後又出來瞭。
上車後,陳良對坐在駕駛座的老三說道:“姓瀨的奔馳車前兩天出去過,我們現在去交通局問一下,時間抓緊點,我們就還剩下兩小時二十分瞭。”
“大哥,你就瞧好吧。”
老三笑瞭笑,而後手上的動作陡然快瞭起來,踩離合,松離合,切換檔位,踩油門……一連串的動作,簡直令人不敢相信,一個人竟然可以把車子的性能利用的如此淋漓盡致,本來,三十分鐘的路程,結果隻用瞭十分鐘便到瞭。
陳良暈暈乎乎的下車,一隻腳邁下去,又邁瞭回來,有些略微頭疼的對還意猶未盡的老三說道:“老三,有些話,我已經說瞭不止十遍瞭,你開車的時候,穩一點,我暈車。”
老三扭頭,頗為委屈的說道:“這不是你要我抓緊點時間嗎?”
“再抓緊時間,也不能這麼玩啊?哥哥我命差點被你給玩瞭。”
陳良實在忍無可忍,轉頭對坐在副駕駛的老二說道:“不行,老二,等下你坐後面,我坐前面,我實在受不瞭老三這王八蛋瞭。”
老二微笑著搖瞭搖頭:“NO,不換,你還是坐在後面慢慢享受吧。”
“我操,現在我有事,回來再跟你們算賬。”
陳良爆瞭一句粗口,下車,急急忙忙的走進瞭交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