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玉芬喂飽瞭林軒之後,小傢夥就迷糊糊的睡瞭,大牛早就挑撥起來她的火,再加上大半年都沒有一起床上運動,那張玉芬的表現,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如狼似虎。兩人火苗都上來瞭,也不管大白天的,以及外面還有保姆王媽,就在床上開始大戰,這一場戰鬥,持續瞭足足50多分鐘,戰場上一片狼藉,床上很多東西都被扔到瞭地下,其中一個枕頭也掉在瞭林軒的搖籃裡,差一點就把他驚醒。第一次戰鬥結束後,兩人都是大汗淋漓,然而興致依舊不減,於是便再次開始戰鬥,這麼大的聲音,王媽自然能夠聽到,不過卻很知趣的沒有來打擾,就躲在自己的屋子裡看書,當然,兩人戰鬥不止,她做飯的時間,也都比往日延後瞭一個多小時。飯後,張玉芬洗瞭澡休息去瞭,實在是太累啊,大牛也洗瞭澡,不過沒有休息,而是去瞭田甜的傢裡。
到瞭地方,才發現這女人住的地方,實在是奢侈啊,仿歐式的別墅,精裝修的房間,隻是那一套傢庭影院就要20多萬,還有10多萬一套的沙發,500多一平方的高級墻紙,以及那昂貴的嚇死人的波斯手工羊毛地毯,40多萬的水晶吊燈,處處都透露著奢華的氣氛,讓他以為自己走進瞭傳說中的皇宮。田甜似乎是剛洗瞭澡,穿何著乳白色的睡袍,頭發還是濕漉漉的,配合她露出瞭大片白花花胸的媚惑,讓人一看就有些‘雞’動,而且屋子裡還散發著一股,似乎能催發人情火的香味,若不是大牛在來之前,就和老婆大戰兩次,說不定真的受不住她的這種浪漫氣氛。
林大牛和田甜的關系算的上比較親密瞭,隻是沒有最後一道程序的發生,對於她的事情,大牛本想不理的,可好歹也有一場情分,加上她願意出高價請求他幫忙,他這才斟酌著同意下來。對於商業鬥爭,大牛沒有興趣,也不想參與,在簡單的寒暄幾句之後,他喝著田甜拿來的紅牛飲料,開門見山的問道:“田姐,把你要我下手的幾個人的資料給我,我先看一下,再跟你商議一下行事的方案。”
“大牛,你急什麼?漫漫長夜,還不夠我們聊的嗎?”
田甜眼裡帶著些幽怨的含義,大牛在喝飲料的時候,她自己則喝瞭一小杯紅酒,現在臉上有些緋紅,配合著粉紅色的燈光,加上她刻意的做出一些魅惑的動作,以及話裡隱含的意味,顯得曖昧極瞭。
“那就先聊點別的吧。”
大牛輕輕的咳嗽幾下,借機移回自己在她V字領口的目光,心裡回想起,先前在茶社時候,她在包間裡,主動的幫自己吹那啥的時候的情景,喉間覺得有些幹燥,忍不住再喝瞭一口紅牛。
“大牛,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放蕩的女人?”
那田甜微微撩起凌亂的秀發,竟然問出瞭這麼一個問題來。
“……”
大牛尷尬的笑瞭一下,當初剛認識的時候,他對與田甜還真的有些想法,後來從結拜大哥張少寶處,得知她和大哥也有些情分的時候,直接就泯滅瞭那一些想法,他並不是色中惡狼,不能什麼女人都想上,而且現在結婚有孩子瞭,其他幾個女人,一股腦的逼宮,讓他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應付下來,可不想再和田甜再扯上一些什麼。現在,田甜明顯就是在打悲情牌,大牛下意識的覺得,她似乎是想要激起自己的同情心,免費的幫她幹活,這麼一個念頭升瞭起來,他就連忙搖瞭搖頭,“田姐,還是談正事吧,出來的時候,玉芬姐讓我早點回去,有事情辦呢。”
聽他如此說話,田甜忽然抖動肩膀,嚶嚶的哭瞭起來,之後聲音越來越大,竟然有嚎啕大哭的趨勢,好在這裡是獨門獨院的大別墅,隔音效果也很好,不會被外人聽瞭去。看她一副悲痛的樣子,大牛不由得有些心軟,隻是自己已經明確的確定瞭,和她相處的,當朋友可以,再進一步還是免瞭的方式,雖然不想跟她再多多接觸,可就算是普通朋友,面對這樣的狀況,也得上前去安慰幾句。
“田姐,別哭瞭,有事總是可以商量的。”
大牛低聲說著,心裡苦笑一下,上前來,捏著她的肩膀,低聲安慰起來,“不管別人對你什麼看法,我是把你當朋友的,要不然,今晚上我是不會來瞭。”
這樣講,大牛覺得如果她說那麼你別要錢瞭,自己不好接話,就又補充道:“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看在交易的份上,可是大部分的原因,還是我把你當朋友。”
“陪我喝酒,好嗎?”
田甜哭瞭一會,看大牛過來瞭,就漸漸的停止瞭哭泣,轉身詢問的時候,不曉得怎麼回事,那系在一起的睡袍帶子竟然開瞭,雪白的脖子下,那一道深深地溝壑,透出白色的睡袍領口直接跳瞭出來,在大牛的眼前晃晃蕩蕩……
兩人坐在一個沙發上,幾乎是靠在一起瞭,她身上香奈兒的味道,不停的散發出來,在大牛的鼻孔裡鉆動,此時再看到白花花的物事,在自己的眼前跳動,大牛的鼻血幾乎噴瞭出來,盡管他已經不是黃花小處男,可是不得不說,田甜對於男性還是有著極強媚惑力的……
“喝酒?喝酒不好吧?”
大牛抽瞭抽鼻子,確定自己沒有流鼻血,這才想要挪開屁股,而那甜甜則偎依瞭過來,“大牛,少喝一些就行瞭,飲料有什麼喝勁,咱們邊喝邊聊正事,不也行的吧?”
隨著她靠過來,那潔白的臉蛋兒就靠在瞭大牛的肩膀上,小嘴微微閉合,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帶著一股強大的氣勢,讓大牛幾乎使不出力道,去推開她,而且似乎也阻隔瞭他這個念頭的產生……
此時大牛覺得那啥頂在瞭褲子上,有一些脹痛,因為某些角度的原因,田甜的碩大,一直在眼前晃蕩,讓他似乎墜入瞭一種迷迷糊糊的感覺,不知不覺的,隨著她的意思接話道:“好,好吧,就喝一點點,還是談正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