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萬吉有些心動的樣子,小白鞋有些出乎意料,這個老古董的男人一向是不近女色的,今天咋會這樣的神色瞭呢?但她馬上又不奇怪瞭:一個降的男人哪有沒那方面要求的?他老伴已經死好幾年瞭,說不定憋的要死呢,平時隻是裝出 想到這裡,小白鞋一陣欣喜,急忙從椅子上起身,一副媚態地來到炕沿邊,抓住楊萬吉的手,浪聲說:“哎呦,看大叔你說的,你哪裡老瞭?就你這身板子,比我傢二豆包都要硬實呢,我還怕你看不上眼人傢呢,隻要你願意,我隨叫隨到,要不現在人傢就給你一次?”
楊萬吉剛才隻是生理上的本能沖動,與他厭惡的觀念是兩回事,他狠狠地甩開瞭她的手,罵道:“滾一邊去,你發賤沒發到正地方,我楊萬吉是你想的那樣男人嗎?”
小白鞋臉色通紅,訕訕地退瞭一步,但她還是不甘心地央求,說:“大叔,就算你什麼也不圖,就當可憐可憐我吧,好歹我們還有親戚呢,我求你就給我那個藥方吧!”
楊萬吉也不好意思再過分貶斥她,就緩和瞭點語氣,說:“你聽誰說我能治這種病,有什麼藥方瞭?”
小白鞋急忙說:“大夥都這麼說嘛,說你年輕的時候治好瞭很多女人呢。別人不說,單說曲海山的娘,信大美的那種餐是你給治好的啊!這事誰都知道啊!”
提前當年的信大美,當時就像刀子戳到楊萬吉哦傷疤上,他頓時臉色難看,大聲罵道:“滾!你給我滾出去!”
小白鞋像是大晴天的猛然頭頂響瞭一聲炸雷,她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急忙說:“你不給治拉倒唄,幹嘛發這麼大的火啊?我走”說著就慌慌張張地出瞭屋子。小白鞋無限羞愧懊惱地剛出外房門,正好和迎面而來的楊磊落相遇瞭。楊磊落先前是在窗下偷聽的,當屋子裡發出爺爺的一聲怒罵,小白鞋往外溜的時候,他也急忙離開瞭窗下,他要裝出剛來的樣子。
小白鞋先是愣瞭一下神兒,見面前這個人高馬大的少年是楊磊落的時候,頓時眼前一亮,嬉笑著問:“大磊,你今天咋沒上學呢?”
楊磊落也站住打量著她,說:“二嬸兒,你沒老咋就糊塗瞭?今天是禮拜天上啥學啊?”
楊傢和小白鞋的男人還有點偏親,小白鞋又是媽媽的老鄉,論起來楊磊落管她叫二嬸。雖然楊磊落心裡也鄙視這個很亂的女人,但他骨子裡對女人還是會客氣的。
小白鞋咯咯一笑:“哪裡是糊塗啊,我傢也沒學生,也不知道禮拜幾,整天也不記得幾是幾瞭。”
說著,她冷不防就拉住楊磊落的胳膊,低聲說,“大磊,你過來一下,二嬸和你說幾句話!”
然後也不容分說,拉著楊磊落就來到房後的僻靜處。
楊磊落估計她應該是為瞭爺爺藥方的事兒,但他卻看著她,故意問:“二嬸,你今天咋沒出工去隊裡幹活呢?”
“我今天胳膊疼,幹不瞭活,已經向隊長請假瞭!”
實際上,平時她也不是很靠譜地每天出工,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她傢主要是靠她男人和她的女兒青草在隊裡掙工分。
“那你是來找我爺爺看胳膊來瞭?”
楊磊落雖然聽到瞭她讓爺爺給治瘙癢癥的談話,卻隻能裝著不知道。
“我哪裡是來看胳膊啊,我是找你爺爺看那種病,結果碰瞭一鼻子灰!”
小白鞋拉他來要說的就是這事,她當然不能隱瞞瞭。
“哪種病啊?”
楊磊落裝著很不解的樣子。
“嘻嘻就是女人那種瘙癢癥唄!”
說著,她又下意識地用手去撓褲襠,似乎這已經是她習慣的動作瞭。
“哦?你也有這種病啊?可是,我爺爺他能治這種病嗎?”
楊磊落今天也是為這事來的,但他要裝作一無所知。
“你爺爺當然能治瞭,當年他已經治好瞭很多人瞭,可是虎吧的他這些年就不給別人治瞭,也不知道咋回事?”
小白鞋似乎想先試探一下這個少年的底細。
“我哪裡知道呢,興許是他已經沒有那藥方瞭唄!”
楊磊落急忙又問,“二嬸,你拉我來到底啥事啊?”
小白鞋急忙直奔正題,說:“我那裡面癢的要死瞭,想找你爺爺給治病,可他死活也不肯給我治,還狠狠地罵瞭我。我想求求你,去幫我說說,你是他孫子,你說話肯定管用的!”
楊磊落急忙擺著手,說:“我可沒辦法啊,我爺爺不治這種病已經很多年瞭,誰說也沒用的!”
說著他就想走。
小白鞋趕忙又拉住他,一副詭秘的樣子,低聲說:“寶貝兒,如果你能幫我弄到你爺爺的那個藥方,我會報答你的!”
楊磊落本想一走瞭之,但他突然想起要通過她印證一件事兒,就又站住,想和她閑扯一會兒,就問:“你能怎樣報答我?”
小白鞋一臉的輕浮,眼神蕩漾著,問:“你長這麼大,有沒有沾過女人呢?”
“我才十六歲,還沒娶媳婦,咋能沾過女人呢?”
楊磊落知道她又要引誘自己瞭,但一種莫名的沖動,他還是很認真地回答瞭她。
“那你想不想嘗嘗操女人的滋味兒,那種滋味可好瞭,你嘗到就知道有多舒服瞭!”
小白鞋循循善誘地說。
“我當然想瞭,可是我沒女人啊,咋嘗?”
楊磊落似乎真的很好奇那是怎樣的一種滋味。
“寶貝兒,要是你肯幫我拿到你爺爺的藥方,那二嬸我就讓你操,二嬸還不老,很懂那種事的,保證讓你舒服!”
小白鞋說著,眼睛不自覺地瞄著楊磊落的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