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磊落邁著猶猶豫豫的腳步向茅房走去,因為他心裡還在難堪今天早上茅房裡和小嬸的那場遭遇。小嬸的小手握著他身下那根東西的特殊感覺一直讓他難以淡漠,那雖然很羞澀卻是莫名其妙的快感,有說不清卻是回味無窮的美妙滋味兒。
崔花花果然在茅房裡,就在楊磊落就要到茅房前的時候,崔花花就緊張地從茅房裡走出來,手裡還在慌亂地扣著褲子旁開門上的扣子。那時候的女人都是穿的旁開門的褲子,旁開門上有掛鉤,根本不用系腰帶。或許崔花花聽到茅房外的腳步聲,有些慌亂地提上褲子,急匆匆地出瞭茅房。崔花花見外面的來人是楊磊落,緊張的神情舒緩瞭很多,但臉還是有些紅。
她有些責怪地看著已經停著步正盯著她的楊磊落,說:“咋我一來茅房你就來呢?”
說這話的時候,她當然心裡在想著早上的那件尷尬羞澀事兒。
楊磊落也顯得難為情,他解釋說:“我不是來茅房方便的,我是來找你的!”
“你找我?找我幹嘛?你不是在院外和楚二丫嘮嗑嗎?”
崔花花目光晶瑩地看著他。
楊磊落唯恐她追問自己和楚二丫嘮嗑的事,就閃爍其詞,說:“我已經回來很久瞭啊,不見你在屋子裡,猜測你是來茅房瞭,可是等半天也不見你回來,擔心你出什麼事兒,就趕來茅房看看!”
“我能出什麼事啊?”
崔花花柔聲說。她的心裡似乎很溫暖,看來這小子心裡還真時刻想著我。
“怎麼不能出事啊,墳地裡的事還小啊!”
事實上,楊磊落確實擔心小嬸出事兒,墳地裡小嬸經歷的侮辱,始終讓他心在雲裡霧裡的。
“這不是在咱們傢嗎能有啥事啊?”
崔花花一提到墳地裡事,臉色就更加緋紅,眼神也低垂遊移。
“小嬸,那你去茅房咋會這麼久啊?”
楊磊落一直盯著她,還是發出瞭疑問,他確實覺得小嬸在茅房裡呆得太久瞭。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明知故問啊?如果是撒尿,那還用這麼久啊?”
說著,崔花花下意識地把一隻手背到身後去瞭。
楊磊落聯想到他早晨看到小嬸在屋子裡用手摳她的那個地方,以及她說的那種病,就似乎明白她在茅房裡做啥瞭,他還是很關切地問:“小嬸你又癢的受不瞭瞭吧?”
崔花花羞澀地點瞭點頭,低聲說:“上來那一陣子癢,就受不瞭,要很久才能過勁兒,你以為我在茅房裡有癮啊?”
楊磊落眼睛盯著她看,突然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小嬸的右手一直藏在身後,很古怪的樣子。楊磊落很好奇,就問:“小嬸,你的手裡拿著什麼啊?為啥藏在身後?”
崔花花更加慌亂,說:“沒藏拿什麼啊我就喜歡這樣背著手”崔花花的慌亂緊張更讓楊磊落好奇,他趁她不防備冷不防就轉到她的身後看她的那隻手。楊磊落頓時驚訝瞭。崔花花的右手什麼也沒拿,而是中指和食指上有殷紅的血跡。楊磊落急忙叫道:“小嬸,你的手怎麼瞭,咋出血瞭,是不是受傷瞭?”
崔花花見隱藏不住秘密瞭,就不在背著那隻手瞭,紅著臉說:“我的手沒有受傷,那血跡是我那裡面的!”
楊磊落更加驚愕,他馬上想象到小嬸的手指深深地插進她自己的那個溝的裡面,狠狠地戳,然後把裡面戳出瞭血,可想而知,她那裡面癢的有多厲害。這種病真是太殘忍瞭,竟然把一個女人摧殘成這樣子。他心疼而著急,忍不仔道:“小嬸,你把裡面都摳出血瞭,這也太可怕瞭,這可怎麼辦啊!”
崔花花見他真的很心疼自己的樣子,很感激,也顧不得害羞,就說:“你傻啊,不是你想的那麼回事兒,那血不是裡面受傷瞭,是我來例假瞭!你不要害怕”楊磊落終於明白瞭,原來小嬸手指上的血是她的月經。可是這樣也是很殘忍的啊,來月經瞭還要去摳。那個時候,他的心裡折騰著,發狠要從爺爺那裡弄來藥方,把小嬸子的這種病治好。他沖動地說:“小嬸,我一定要為你想辦法的!”
崔花花心裡也在惦記著剛才他去楊萬吉那裡討要的結果,但在這裡又不適合問,就急忙說:“還在這裡站著幹啥啊,我們快回屋去吧,一會孩子醒瞭就麻煩瞭!”
說著,她就快步向房門走去。
崔花花回到屋子裡,見孩子還睡在搖籃裡,她就急忙去洗臉盆裡洗自己骯臟的手,洗臉盆子裡的水已經變成紅色。她很尷尬地把那盆水端出去倒在外面瞭。
崔花花回來後就坐到炕沿上,期待地看著站在面前的楊磊落,似乎等待他開口說去他爺爺傢討藥的事兒。
楊磊落卻眼神癡迷地盯著坐在那裡姿態美妙的崔花花。由於天氣很熱,崔花花上身隻穿著一件土佈白背心,胸前的兩隻特飽滿的奶子把背心撐起老高,那兩個乳頭的尖尖輪廓特別清晰,或許她的奶水很充足,經常有流出,把那尖尖頂著的背心處,有兩灘褐色的奶漬的痕跡,而且她背心領口若隱若現的深深的溝溝,簡直神秘美妙的讓楊磊落這個少年眼睛都掉進去瞭。楊磊落最癡迷的就是女人的奶子。
崔花花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瞭,嗔怪說:“你看啥呢?沒看過啊?你快說,你卻你爺爺那裡有沒有討到藥啊?”
楊磊落從癡迷的恍惚神情中醒來,紅著臉,急忙說:“小嬸,我白去瞭,沒有弄到藥!”
之後,楊磊落就把去爺爺傢的情況原原本本地說瞭,當然他更要展示額頭上被爺爺煙袋鍋子刨過的痕跡。
崔花花眼神黯淡下來,很失望地說:“看來,我的病是沒希望瞭,隻有這樣生不如死地煎熬瞭!”
但她馬上似乎想起什麼,就又說,“聽說隋大耳朵也能治這種病,我明天去找他試試吧”楊磊落頓時驚恐地叫道:“小嬸,你千萬不要讓隋大耳朵給治啊,他根本治不好這種病的,他隻是借著治病的借口把得病的婦女都給糟踐瞭!”
隋大耳朵也是這裡的村醫,關於他借著治病的機會奸污婦女的傳聞很多。楊磊落當然也知道一些。
崔花花當然也聽說一些隋大耳朵那些事兒,但不知道是真是假,聽楊磊落這樣一說,她也立刻打消瞭讓隋大耳朵給看病的念頭。但她卻無限淒苦地說:“那我該咋辦啊?我會被這種病折磨死的!”
說著就又抹眼淚。
楊磊落心裡比她還難受,他撓著腦袋,想瞭一會,說:“小嬸,我倒是想出瞭一個能得到爺爺那藥的辦法!”
崔花花急忙抹著眼淚,問:“啥辦法?”
“小嬸,隻有我真的得瞭這種病,我爺爺他不管咋發火,也會為我治療的,所以,我隻有真的得病瞭,再去找他!”
這個思路也是崔花花今天指導他的,崔花花當然覺得可行。但她隻是計劃讓楊磊落冒充得病,沒有想過讓他真的得病。眼下這種病真的折磨得她生不如死,隻要能治好病,她什麼都不顧及瞭,她抬眼看著楊磊落,怯生生地問:“可是,你怎麼才能得這種病啊?”
楊磊落眼神遊移著難為情,囁嚅著說:“那就隻有一個辦法你把那種病傳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