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麗娟見曲海山急著把門插上瞭,心裡又開始緊張,慌亂地看著他。 “你插門幹啥?”
姚麗娟心存著對他的戒備,又是這樣大黑天的,他當然緊張。
“有秘密的事兒要和你說,當然不能被誰打擾瞭!”
曲海山說著就警覺地掃視著宿舍裡的一切。宿舍裡很簡單,靠墻是一張木制的大床,上面鋪著姚麗娟的被褥。旁邊有一張學生用的課桌,上面擺放著一些日用品,其他就是一個臉盆架,和一把椅子,那把椅子就在旁門旁邊。曲海山掃視瞭一會屋內,就就勢坐到那把木椅上,開始眼睛貪婪地盯著姚麗娟。那個時候,穿著佈拉吉的姚麗娟,簡直就是美麗的仙女,讓他更加神不守舍。
姚麗娟為瞭與他拉開距離,隻得坐到自己那張木床邊去瞭,她眼神驚疑地望著他,問:“曲村長,你有啥事就說吧!”
居於曲海山一直對她的糾纏,姚麗娟一直是很嚴肅地叫他曲村長。
曲海山卻是眼睛鋥亮地不錯眼珠地看著她,也不說正事兒,而是問:“麗娟,你這是新買的佈拉吉吧?”
曲海山突然改變稱呼,讓姚麗娟更加不自在,她反感他這樣有些親昵的稱呼,但為瞭緩解一下自己緊張的心緒,她還是要搭訕的,就說:“是啊,我今天進城瞭,是我舅舅給我買的!”
曲海山更加癡迷地上下掃視著,一會是上面被腰帶勒著更突顯的飽滿的胸,一會又移到她裙擺下面露出的兩截白腿。曲海山喉結滾動著,說:“麗娟,這佈拉吉簡直是為你設計的,你穿上它啊,就幾乎是美妙絕倫瞭,就像女神一般的美!”
“這衣服和美沒關系,是有革命蘊含的,幾乎所有的女性都在穿,你不要說的那樣誇張好不好?”
姚麗娟面對他的恭維,無論是真的還是假的,都是心理不太舒服的,她感覺他的眼神幾乎是已經穿透瞭她的佈拉吉。曲海山嘻嘻笑道:“可我就是這樣認為的,你穿著就和別人穿著不一樣,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啊,美的都能讓人融化瞭!”
雖然女孩子幾乎都願意聽別人誇自己美貌漂亮的,但從曲海山嘴裡說出來,姚麗娟感到的是一種不自在,甚至是一陣恐慌。她急忙打住話題,問:“曲村長,你不是有事要說嗎?那你就快說吧!一會我就要睡覺瞭!”
姚麗娟說一會睡覺的字眼,似乎更加刺激瞭曲海山的某根神經,他把眼神移到姚麗娟後面的床上,看著已經鋪好的被褥,更加在躁動中想入非非。他嘿嘿笑著說:“這麼早就睡覺啊?睡的著嗎?”
“我今天進城,騎自行車很累瞭,當然想早睡!”
姚麗娟隻是眷希望他離開。
曲海山盯看瞭一會床,又把目光移到姚麗娟光澤靚麗的臉上,說:“晚上一個人睡在這屋子裡,你不害怕嗎?”
“怕啥啊?有啥可怕的?”
姚麗娟真的有些不耐煩瞭。
曲海山一副很神秘的樣子,說:“你還不知道吧,原來學校這個地方,是一片亂墳崗子,後來開發在這裡建學校瞭,有人說這裡經常鬧鬼!”
“我最不怕的就是鬼瞭,因為根本沒有鬼,你作為村幹部,竟然宣傳封建迷信思想?”
姚麗娟知道他這是在故意嚇唬自己。
曲海山尷尬地笑瞭笑:“這可不是我說的啊,是以前學校那個值班的老頭說的,說夜裡經常有可怕的怪動靜。不過,我怎麼會相信有鬼呢?就算有動靜,也是人搞的,說不定是有壞人經常夜裡來學校!”
曲海山又用另一種方法開始嚇唬她。
“曲村長,你大晚上的,來找我不會是就說這個吧?你不是說北安讓你捎信給我嗎?到底啥事?”
姚麗娟故意用“北安”這樣的親密稱呼來表明自己和楊北安的特殊關系。
果然曲海山心裡又醋意翻滾瞭,眼神開始陰沉,說:“那我就不繞圈子瞭,今天我確實去找楊北安攤牌瞭!”
“攤牌?攤什麼牌?”
姚麗娟頓時敏感,忍不住問。
“嘿嘿,當然還是為瞭你瞭!我去找楊北安攤牌瞭,我說我要不惜一切追到你的,我勸他還是退出吧!”
曲海山已經開始把話說的赤裸裸的瞭,暴露瞭他的無賴本性。
姚麗娟暗罵他的無恥,但心裡還是有些兄慌,問:“那他怎麼說的?”
“楊北安說瞭,你嫁給誰,是你的自由,誰追到是誰的,所以今晚我來問你的口供來瞭,也是再一次向你求婚來的!”
曲海山說著眼睛更肆意地盯著他的臉。
姚麗娟嘴角掛著一絲鄙夷的微笑,說:“曲村長,以前我已經不止一次地表達瞭我的意思瞭,你還沒明白?那我就再鄭重地告訴你一次吧;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已經決定嫁給楊北安瞭!”
曲海山似乎已經有這樣的心裡準備,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陰著臉,說:“你和他是不合適的,隻有我們才是合適的!”
“合適不合適,我自己知道,不是別人來決定的!你要是為瞭這個來的,我已經明確告訴你瞭,你該走瞭,我要睡覺瞭!”
曲海山眼角的肌肉在劇烈抽動,眼神頓時陰險兇惡起來,貪婪地盯著她,說:“姚麗娟,我喜歡你,已經到瞭沒有退路的程度,我這個人啊,有個脾氣,我想得到的東西,我就要得到的!”
姚麗娟一陣戰栗,顫聲說:“你你不會搶吧?我可不是你說的某種物品,你想得到就能得到!”
曲海山猙獰地一笑:“讓你說對瞭,我就是要搶我心愛的東西,如果今晚我讓你變成我的女人,那麼你就是我的瞭!”
姚麗娟大驚失色,驚恐著眼神,叫道:“你想幹啥,你快出去!”
“嘿嘿,我會出去的,但是要讓你變成我的女人後才能出去!”
曲海山說著就忽地起身,一步一步地向她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