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鞋嚇得幾乎帶著哭音,說:“柳書記,你咋還想要我女兒啊?不是說我讓操就讓我拿回饅頭嗎?”
柳奎盯著地上的那個大饅頭,說:“這個饅頭是給你的,一會我在拿兩個饅頭給你女兒帶回去,這樣你們是不吃虧的!”
小白鞋一邊系著棉襖的扣子,一邊說:“我隻要帶回這一個饅頭就行瞭,不要另外的兩個瞭!”
“嘿嘿,如果你不讓你女兒明晚 ]小白鞋目光驚恐,哀求說:“我閨女已經快餓死瞭,你就行行好吧,不要想著她瞭!”
“你把兩個大饅頭給她帶回去,吃瞭就不餓瞭,就有力氣瞭,我是不白玩的!”
小白鞋又嗵地一聲跪下瞭,說道:“柳書記,我女兒已經瘦的一把骨頭瞭,他是經不住你的糟蹋的,求求你放瞭她吧!”“女人哪有怕操的啊?我就喜歡瘦的女人,不瘦的話我還懶得要呢!”
柳奎想著剛才進入小白鞋那瘦瘦的小溝裡的無邊快活,就更加貪婪她的瘦瘦的女兒。
“她還是一個十六歲的閨女,被你糟蹋瞭,那她以後還咋找婆傢啊?你發發善心吧!”
小白鞋又開始給他磕頭。
“你別不是抬舉,如果我以後時不時地給她吃的,讓她餓不死,就是發善心瞭。你想想啊,要是你女兒餓死瞭,扔到亂死崗子去,那她不被糟蹋還有啥用?”
小白鞋無可奈何地站起身,苦著臉說:“就算我答應你瞭,我女兒也不一定願意的,她不會來的,你還是不要打她的主意瞭!”
柳奎背著手,認真地想瞭一會兒,說:“她不來不怕,明晚我去你傢裡過夜,隻要你們把屋子讓給我就行瞭,你女兒願意不願意,也不用你管瞭!”
小白鞋知道求也沒用瞭,這個惡魔算是認準自己的閨女瞭,但她仔細一想,這樣也比餓死要好啊,還是保住性命再說吧。她抬眼看著柳奎,問:“一會,你真的再給我帶回去兩個饅頭?”
柳奎點瞭點頭,說:“那是一定的,不但今天這兩個,要是我睡瞭她,以後我還會給的,不能讓你們娘兩個餓死的!”
小白鞋揣著三個饅頭回到傢裡,女兒青草見到白白的饅頭,頓時有瞭精神,問:“媽,你這是在哪裡弄來的啊?”
小白鞋躲避著女兒詢問疑惑的眼神,撒謊說:“媽這是在大隊食堂偷回來的,你快吃吧!”說著就把一個大饅頭遞給青草。小白鞋是想著等女兒吃瞭再告訴她。
青草已經餓得眼睛發藍瞭,管哪來的饅頭呢,她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她一邊吃著一邊看著娘,說:“媽,你也吃啊,你不是也餓嗎?”
小白鞋咽瞭一下口水,拿起一個饅頭,掰瞭一半,把另一半又放下瞭,她想著不能一下子都吃瞭,剩下的一個半饅頭,還可以讓她娘兩個維持幾天的。
吃下一個大饅頭,青草的胃裡開始有點底兒瞭,就看著娘,問:“媽,你怎麼能在大隊食堂裡偷出饅頭呢?難道沒人看著嗎?”
小白鞋低著頭,眼睛裡流著淚,說:“哪裡我能偷來啊,是我用身體換來的!”
“啊?你用身體換來的?怎麼換的?和誰換的?”
青草已經十六歲,當然懂得用身體換是啥意思,她的臉紅著,眼神驚慌的。
小白鞋就把自己在大隊空屋子裡被柳支書糟蹋的事說瞭,然後羞辱的泣不成聲。
青草坐在炕上,目光有些呆滯,之後也哭起來。小白鞋又抹著眼淚,說:“這還不算完呢,我隻用我的身體換來一個饅頭,另外兩個是用你的身體換來的!”
青草似乎沒聽懂她的話,驚疑地問:“用我的身體換來的?啥意思啊?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小白鞋哽咽著說:“那個畜生說,隻要你陪著他睡一夜,就答應再給兩個饅頭!他說他明晚來咱傢的,我也實在沒辦法瞭!”
青草腦袋嗡地一聲,哭叫著說:“啥?你都答應他瞭?怎麼能這樣呢你寧可不要他那兩個饅頭啊!被她糟蹋瞭,我以後怎麼活啊!嗚嗚嗚!”
“他說瞭,如果不答應,連那一個饅頭也給瞭,還說要抓起我來,當偷集體財產的壞人處理!”
小白鞋哽咽著說。
“那我們寧可不吃饅頭,也不能那樣被他糟踐啊!”
青草哭著說。
小白鞋抹著眼淚,勸著女兒,說:“孩子,我餓死瞭也沒啥瞭,可你才十六歲,一朵花沒開呢,媽媽不能眼看著你餓死啊!你想想,就算陪他睡瞭,也比餓死要好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啊,你還是答應瞭吧!”
青草隻是一直哭,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第二天剛黑天,大隊支書就迫不及待地來到小白鞋傢。小白鞋急忙就躲到東屋去瞭。
青草見柳支書果然來瞭,嚇得瑟瑟發抖,縮到炕腳去護著身體看著他。柳奎背著手,站在炕沿邊,眼神色迷迷地打量著青草。
十六歲的青草,雖然體質瘦弱,花棉襖裡胸前果然沒有鼓起來,但少女特有的身體輪廓還是隱約顯現著,尤其她清瘦的瓜子臉上,那雙顯得更大的眼睛裡,還是抹殺不瞭那點水靈靈的美妙。尤其是驚恐害羞的神色,更激發著柳奎的獸性欲望。柳奎不錯眼珠地看著她,問:“你媽媽昨天給你帶回來的兩個饅頭,你吃瞭嗎?”
青草本能地點瞭點頭,但她似乎感覺自己的胃裡在難受地翻騰,那哪裡是饅頭啊,簡直是讓人作嘔的骯臟東西。
柳奎的嘴角掛著一絲得意,又問:“你你應該知道我今晚來幹啥來瞭吧?”
青草更加用雙臂緊緊地護住自己的身體,像是看到野獸正向自己撲過來那般驚恐,叫道:“不要我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動我!”
柳奎嘿嘿一笑:“不要?你把我給的饅頭也吃瞭,還想說不要?你吃瞭我的饅頭,這回該輪到我吃你的小饅頭瞭吧?啊?雖然你的小饅頭沒發起來,可是我相信味道也會不錯的!”
青草突然哀求說:“柳書記,我吃瞭你的饅頭我以後會報答你的,我求你瞭,不要動我啊,我才十六歲啊!”
“丫頭,我今晚就要你報答我啊M因為你十六歲啊,我才稀罕呢,你要是六十歲,那我還不要呢!不要和我扭頭別棒的瞭,快點把被褥鋪上,今晚我摟著你睡!”
說著,柳奎就把外面的皮襖脫瞭,坐到炕沿上,開始解他反修鞋的鞋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