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水面一冒泡,有一個柔軟的花東西浮上水面,緊接著一個女人的屍體飄上,他嘴裡還叫著曲海山:“少爺,你快幫忙拽啊!”
曲海山也忍不住沖動,急忙過來幫他往上拽。兩個人終於把那個女人屍體拖上來瞭兩個人把那個女人從網裡抬出來,放到地上,他們的心裡都波濤浪湧,眼睛鋥亮地盯著。
竟然是一個高個頭的外國女人,金黃色的卷發,藍眼睛,高鼻梁,年紀大約不超過三十歲;尤其是這個外國女人的身體讓他們心裡刮著颶風,女人穿著一個紫花旗袍,由於那衣服已經濕著,緊緊地箍著身體,更突顯瞭那身材大起大落,高胸大臀的輪廓格外惹眼,無論是曲海山還是孫三猴子,從來還沒見過女人這麼大的乳房和屁股,就像兩個大西瓜鑲嵌在衣服裡面,那大臀就像兩瓣大號的瓢扣在後面;女人旗袍開旗露出的豐滿的腿雖然不是白的,可棕紅的色彩更加勾人遐想。
不要說孫三猴子看呆瞭,連曲海山也眼睛瞪得溜圓。孫三猴子眼睛盯著,突然叫起來:“少爺,你看這個女的還活著!”
孫三猴子是手指著那個女人還睜著的藍眼睛,那樣子好像是在看著他們。
兩個人被躁動激發著,根本沒有害怕的感覺,隻覺得是在看一個活著的美女。曲海山不相信她還能活著,就俯下身去用手在女人的鼻子前試探瞭半天,說:“哪裡還活著,早死瞭!”
孫三猴子不相信地自己也去她鼻子前試瞭試,果然沒一絲氣息,他還在女人的臉上摸瞭摸,冰涼冰涼的,果真是死瞭,可是他感覺和活著一樣,他還是不甘心地說:“死瞭,那為啥眼睛還睜著?”
“那叫死不瞑目唄!整天被日本人操著,最後還落到這樣的下場,肯定會死不瞑目的!”
曲海山眼睛盯著,也覺得這個女人真的不像死屍。 但事實她真的死瞭。
孫三猴子雖然有點失望,但他還是很興奮的,總算沒白忙活,撈上來一個死的美女也不錯。他看著曲海山,問:“少爺,那我們怎麼辦?”
曲海山嘴裡哼瞭一聲,說:“我知道怎麼辦?又不是我要撈的,你撈上來你想幹嘛你知道,你不是想著要一個媳婦嗎,那你就背回傢去,整夜摟著唄!”
孫三猴子似乎還真有這個打算,他看著女人身體上綁著的繩子,說:“那我們把她繩子解開,我背回去!”
他想象著摟著這個女人身體的滋味,血液激蕩著。
曲海山一陣驚愕,看著他,叫道:“我操,你還真想背回傢當媳婦摟著啊?”
孫三猴子激動地說:“這有啥啊?她又不是誰的女人,我撈上來的,誰管得著!”
“可是,她已經死瞭,你能玩多久啊?這大夏天的,有兩天就腐爛瞭,你不會整天玩著一堆爛肉吧?”
曲海山見他當真有背回傢去的意思,就提醒他。
孫三猴子撓著腦袋想瞭半天,說:“就算不背回傢,我也要把她弄回我看青的窩棚裡去,咋地也要玩兩天啊,總不能費勁巴力地白撈上來吧?”
“那你就背回去唄,我管不著你!”
曲海山心裡也似乎支持他背回去玩兩天。
孫三猴子開始俯下身去解女人身上的繩索。女人的手被綁在後面,腳被綁著,腰間還有一道繩索,繩索上另一端還有一個套,那個套多半就是綁石頭的。看著那個套,兩個人似乎都明白這個女人為啥漂上來瞭,應該是沉到水底後,不久就淹死瞭,之後屍體就往上浮,那個系著石頭的套,在女人身體不斷向上的浮動中松瞭,最後脫離瞭塊石頭,女人就浮上來瞭。孫三猴子一邊解著繩索一邊想:為啥不在女人沒淹死之前石頭就脫落呢?那樣自己說不定就白撿個漂亮的外國媳婦,他奶奶的,該死的日本鬼子!
孫三猴子把女人身上的繩子都解開瞭,把女人被在後面的雙手搬過來,竟然還沒有僵硬。孫三猴子拉住女人的雙手,對曲海山說:“少爺,你幫我個忙,把她扶到我的背上去!”
曲海山猶豫瞭一會,還是沒有拒絕,就拖著女人的身體,幫著扶到孫三猴子的背上。孫三猴子是個中等個頭的橫粗的男人,這個女人的個頭比他都高,女人的雙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可女人的腿還在地上,孫三猴子隻得像背孩子一樣,把女兒的雙腿彎曲瞭,用雙手托起來。
他托好瞭女人的雙腿,他的身體向上竄瞭一下,把女人的身體向上也竄瞭一下,然後就快步下瞭堤壩。
曲海山當然不能把自己傢的漁網扔在這裡,他就彎腰收拾漁網,同時他看到瞭地上還在蹦著的魚,那魚的個頭還真不小,於是他想到拿回幾條魚去,吃不吃的到不是主要的,關鍵是他爹問起來,他也好有借口為啥拿漁網。曲海山撿瞭三條個頭很大的鯉魚兜在漁網裡,背在肩上就去追趕孫三猴子去瞭。
曲海山走下堤壩的時候,見孫三猴子已經走出很遠瞭,大有健步如飛的感覺。曲海山費瞭半天勁才追上他。那個女人在他的後背上隨著他的走路顛簸,身體也顫著,尤其是那大臀顫巍巍的,還真像活著一般。
曲傢看青的窩棚距離月亮泡足有一裡多路,盡管孫三猴子有些力氣,心裡也充滿著要操這個女人的動力,但畢竟是背著一個一百多斤的死倒,走瞭一半路,他就有些氣喘籲籲瞭。據說,背死人和背活人還不一樣的感覺,同樣的份量,就因為沒有呼吸,背著就格外沉重,而且越來越沉重。孫三猴子終於有些受不住瞭,回頭看著曲海山,說:“少爺,我有點背不動瞭,要不,你替我背一會吧!”
曲海山很氣惱地瞪著他,說道:“你想啥呢?我又沒說要這個女人,我憑啥替你背啊?”
孫三猴子喘著粗氣,說:“少爺,看你說的,我也沒說這個女人是我自己的啊,起碼算我們兩個人撈上來的,背回去我也沒想自己玩啊,我們兩個換著玩唄!”
曲海山心裡怦地動瞭一下。他長這麼大還真沒玩過女人呢,他隻是偷偷聽過他爹夜裡和小後媽在炕上玩的那種聲音,因為站在門外根本看不見,但聽那種聲音,像是無限快活的感覺。他是一個十八歲的身體健壯的青年,身體裡本能萌動著的那種對女人的渴望,總是讓他想象著操女人是怎樣一種感覺?雖然沒真正操過,但身下那根時常硬起來的棍子,總在向他傳遞一些他還沒有體驗過的那種微妙的感覺。有些時候,他在傢裡看到自己的小後媽信大美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更強烈,恨不能撲上去在她的身體上體驗一下那種渴望的感覺。
此刻,曲海山看著孫三猴子背上的那個女人的大屁股顫巍巍地動著,他已經忍不足襠的裡的東西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