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粱地裡出 ]“你把我的裙子和內褲都弄臟瞭,還怎麼穿瞭?”
信大美邁著不自然的小步向馬車跟前走著,還癡迷著眼神假裝責怪曲海山。
“那怕啥,一會到集市上我再給你買一套就好瞭!”
曲海山說著就打量著她沾著草色和泥土,被壓得皺皺巴巴的裙子。
“那你有錢嗎?”
信大美又問。
“當然有錢瞭,一個曲傢的少爺會一點錢也沒有嗎!”
曲海山很得意地說,來的時候他還真的帶些錢來,他真的要把小後媽從裡倒外換上屬於自己給買的衣服。
來到馬車前面的時候,信大美站著不動,說:“人傢上不去車瞭!”
“你咋上不去車瞭?”
曲海山頓時不解,看著她。
“還不是你弄的,你的東西太大瞭,弄得裡面疼,都不敢邁腿,怎麼上車?”
信大美一副嬌羞的樣子,美妙極瞭。
“那咋辦啊?”
曲海山更在回味著剛才的銷魂感覺,自己的那根東西被她的緊致夾磨的已經不那麼癢瞭,女人的身體真是神奇的東西,難怪男人都喜歡呢。
“你說咋辦?你抱我上車唄!”
曲海山嘿嘿一笑:“這個容易!”
一貓腰,一手摟住她的小腰,一隻胳膊托住她的白腿,毫不費力地就把她抱起來,放到車裡的時候,還借機伸進她的裙子裡摸瞭一把,她那個內褲的襠襠上還濕漉漉的呢。
紅馬不緊不慢地走著,兩個人坐在車上肆意嬉鬧著。
“那我以後還叫不叫你小媽瞭?”
曲海山盤坐在車轅板上,側眼看著車裡的信大美。
“叫啊,為啥不叫瞭呢?”
信大美叉著雙腿坐在車裡,裙子摟到膝蓋以上,白花花的展示著。
“我已經把你給操瞭,已經是夫妻關系瞭,咋還能叫媽呢?”
“就算我們有這事兒瞭,那也不能說我就是你媳婦瞭,我還是你爹的媳婦呢,所以,你還是要叫我小媽的,不許你不叫哦!”
信大美臉紅撲撲的,眼神裡是歡快的挑逗。
“哪有兒子還操自己的娘的啊?還是不能叫的!”
曲海山也開始肆意挑逗著。
“那是因為你是小牲口,那不賴我,你還是要叫媽的,快點,現在就叫一聲兒!”
“小媽兒!”
曲海山果然叫瞭一聲。
在集市上,由於有不少夾皮溝屯子的熟人,兩個人沒有顯示過分親昵。曲海山自己掏錢讓信大美自己選衣服,當買內褲的時候,信大美去紅著臉非讓曲海山給挑一個他喜歡的,言外之意就是以後你會經常看見的。曲海山是個臉皮厚的人,毫不在意,就擠到女人堆裡去,給信大美選瞭一個粉紅的內褲。
兩個人還在集市的小飯館裡吃瞭熱乎乎的包子,出來後,見天空陰沉沉的要下雨的樣子,就趕緊坐車往回走。
天空被烏雲籠罩著,時而亂雲飛渡,時而低沉如水。遙遠的天際似乎有雷聲滾動。馬車一陣踢踏的疾駛已經出瞭夾皮溝鎮,紅馬稍微放慢瞭腳步行駛在凹凸不平的鄉路上。盡管這樣陰雲密佈的天氣,卻絲毫不影響兩個人一路上的嬉笑挑逗。
“海山,你的玩意咋那麼大呢?可比你爹的東西大多瞭,你不是你爹揍的吧?”
信大美癡迷著眼神,捂著嘴哧哧地笑。
“是我的玩意大還是你的那裡太小瞭?外國女人的溝可你你大大多瞭!”
曲海山想著這兩次玩女人,心裡比較著她們的大小和形狀,竟然脫口而出。
“啊?你還見過外國女人的那裡?”
信大美頓時驚愕不已。
曲海山知道自己說走瞭嘴,急忙說:“我哪裡見過啊,我是聽別人說的”“你聽誰說的啊?”
信大美眼睛盯著他問。
“孫三猴子唄,他也是聽一個逃兵和他說的。”
曲海山是個很狡猾的人,編瞎話總是很麻利。
“以後不許你和孫三猴子混在一起,他會把你帶壞的,再者還說瞭,你是少爺和一個下人總鬼混,算啥事兒啊!”
“嗯哪,我知道瞭,聽小媽的話!”
一陣急風吹過,刮得路邊的莊稼東倒西歪,發出嘩嘩的響聲。天空中鉛黑色的雲幾乎壓到瞭頭頂,雷聲由遠而近就在斜上方震響。似乎一場驟雨已經臨近。信大美有些恐慌,看瞭一眼陰黑的空間,說道:“雨就要來瞭,我們得抓緊,讓馬快一些走!”
曲海山卻似乎不是在意,說:“沒事的,淋不到你的,我們車上的棚子是擋雨的,就和在屋子裡一樣安全!”
“可是這前後車門會往裡淋雨的啊!”
信大美看著敞開的前後棚子門。
“你沒見車裡有擋風雨的門簾子嗎?一會下雨我們就把簾子遮上,一點雨也淋不進來!”
信大美在車裡搜尋瞭一番,果然見壓箱底下有兩卷塑料佈的門簾子,她多少就放心瞭。可是他看著曲海山,馬上又問:“那你呢?你坐到車轅子上,會被雨淋著的啊!”
“你死心眼啊,一會下雨的話,我也可以進到棚子裡去的,這個馬很好使的,不用趕也可以找到傢的!”
“那你現在就進來唄!”
信大美眼巴眼望地盯住曲海山健壯的身體,心裡有些癢癢著。
“還沒下雨呢,我進去幹嘛啊,我坐在這裡,馬會走的快些,一會下瞭雨我再進去好瞭!”
“嘻嘻,你還真是個男人呢!”
信大美柔聲說著。
“我本來就是男人嘛!”
“可你爹就不是一個男人!”
“他那不是被胡子的子彈給男人的玩意給炸碎瞭嗎!”
“原先他也不是!”
曲海山還不想和她一起背地說爹的壞話,就轉移瞭話題,問:“自從他那個玩意沒瞭以後,他夜裡有沒有動過你啊?”
“他已經沒那玩意瞭還咋動?”
信大美想起那樣的夜晚就心裡難受。
“沒那玩意,那還可以摸摸你呢!”
其實曲海山是在吃醋,他覺得爹摸摸她也是自己心裡不舒服的。
“他倒是想摸我,我懶得讓他摸,摸完瞭又不能做什麼,我會更難受的!有幾次他用舌頭去舔,可是我難受死瞭,以後再也不讓他舔瞭!”
用舌頭舔?曲海山很好奇,還能那樣啊?他忍不住回頭去看信大美,頓時身下又一痙攣。信大美正曲著雙膝坐在車內,由於她的裙子摟到膝蓋以上,雙腿又分開著,他一眼就看到她的內褲的襠襠,竟然在流著白色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