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片特別荒蕪又地力不足的苞米地,小苞米棵子勉強長到一人高還黃皮拉瘦的,其他地裡的苞米穗子都可以啃青苞米瞭,可這塊地裡的苞米才穿紅纓,正在揚花授粉。 兩個人剛鉆進地力就有苞米花子落到頭上,衣服上甚至是脖子裡。
幸好還算找到瞭一處缺苗的姓地,信大美看著曲海山,說:“快點,不能時間長瞭啊!”
曲海山當然也想快點瞭,已經憋得要爆炸,他眼神灼熱地盯住信大美的身體,說:“那你都躺在地上啊!”
信大美看瞭看空地上的茂密的雜草,為瞭不至於弄臟衣裙,也為瞭能快點完事兒,她詭秘地眨著眼睛,說:“我不用躺在地上,今天我們站著玩,小媽再教你一個新玩法兒!”
“站著玩?怎麼玩?”
曲海山又開始無限好奇瞭,心想難道站著還能玩?
“怎麼不能玩瞭,我不是說瞭嗎,有很多姿勢呢,這都是你爹教給我的,不過這種招式需要男人有力氣才行”說著就癡迷著眼神盯著他健壯的身軀,之後目光下滑,落到他的胯間的大帳篷上。
曲海山也瞄著她的裙子,心裡在猜測想象那應該是怎樣的姿勢,就著急地說:“我當然有力氣瞭,你就快點吧,告訴我怎麼做?”
曲海山看著她那副神秘的眼神更加好奇。
信大美今天有些心不在焉的,當然更想快點做完,就說:“那你倒是先把褲子褪下來,不管怎樣的姿勢,你那玩意也總得露出來啊!”
曲海山急促地解著腰帶,噌地就把外面的褲子和裡面的褲衩子一起都褪到腿彎一下瞭,立刻彈出那根粗壯的紫紅的東西來,那個東西還沖動而驕傲地昂著頭。曲海山已經做好瞭沖鋒的架勢,眼睛看著信大美,等待她怎樣吩咐自己。
信大美沒有往下脫裙子,而是把裙子掀開,把裡面的內褲褪下來,又從腳上擼下來,掛到一顆苞米葉子上,然後就和曲海山面對面站著,用她的小手握瞭握他的大東西說:“你稍微蹲下點!”
由於曲海山的個頭比她要高出很多,要想讓曲海山的硬棍和她的小溝持平,曲海山就要蹲下一些。
曲海山很聽話地微曲著腿叉在那裡。曲海山人挺著胸,他那個棍子卻是昂著頭,真像是一個士兵挺槍在做著要拼殺的姿勢。信大美貼近他的身體,微分開雙腿把裙子掀在上面用嘴叼住裙擺,她白花花雙腿間的黑絨絨的妙處就展現在曲海山的棍子前面瞭,已經可以對準那個棍子頭瞭,信大美用小手握住那根硬物,引導著讓那蘑菇頭掀開自己的小花瓣,然後她抱住曲海山的腰,身體前挺,立刻就吞進半截去,他沖著曲海山叫道:“還等啥啊,使勁插進去啊!”
曲海山終於明白瞭,原 信大美嘴裡叫瞭一聲,兩個人的那個身體就完全融合在一起瞭。曲海山被灼熱的箍裹感刺激得血液沸騰,本能地向上一挺,不但硬棍到達瞭她的小溝底部,他先前彎曲的雙腿也站直瞭,一股猛勁竟然把信大美的嬌小的身軀給挑的雙腳離開瞭地,就像一個棍子把一件東西挑起來那樣。
信大美又不知道是疼痛還是舒爽,浪蕩地叫瞭一聲,雙手離開曲海山的腰,立刻勾住他的脖子,緊緊勾住,同時她已經離開地的雙腿就勢盤到曲海山的腰上瞭,這樣她的整個身體就都懸在曲海山的身體上,而兩個人交合的部位就貼的更緊瞭。
但這樣的姿勢需要男人有足夠的力氣才可以,不僅要承受女人整個身體的重量,而且要想抽插進出,那又必須要把女人的身體顛簸起來。可曲海山覺得這樣的玩法雖然費力氣,卻別有一番情趣,自己的硬物會插進去的更深,已經抵頂到她的花心上,蘑菇頭每一次撞擊她裡面的圓豆豆,都會產生激蕩的快感。更有趣的是,信大美嘴裡放下裙擺,而是把小衫掀起來吊在嘴上,這樣她的兩個圓滾滾的肉球就露出來正好在曲海山的嘴巴旁邊,隨著信大美身體的顛簸而滾動顫抖,就像兩個大白球在彈跳著。
曲海山沒進出一次都要付出力氣,把信大美的身體頂撞得顛簸起來。信大麥的身軀在劇烈地顛簸著,嘴裡的吟叫聲更是連綿不斷。
但這樣動作裡面的摩擦也是劇烈的,很快曲海山就控制不住瞭,一陣脊梁酸麻,大叫一聲就狂噴在裡面的花心上曲海山氣喘籲籲地把信大美放到地上,那個時候信大美的翻張的小溝裡正往出流著射進去的精液。
走出苞米地的時候,曲海山確實感到瞭雙腿有些綿軟。媽的,不怪說這種玩法要很大的力氣,真的把自己累的要不行瞭。他回頭看著跟在後面的信大美,見她小臉上像花一般綻放,迷離的眼神裡除瞭滿足外還有意思戲謔和得意。
來到楊萬吉的傢門口的時候,信大美就對曲海山說:“你就站在院外等著,我進去看完餐出來!”
曲海山似乎有點不甘心,說:“你就讓我進去唄,你不就是看病嘛,有啥保密的?”
信大美似乎又不悅瞭,說:“不是我有啥保密的,是楊萬吉不讓,他的脾氣是很古怪的,你進去他就不會給我看病瞭,昨天我們不是都說好瞭嗎,你咋說話不算話呢!”
“就算我不進屋子去,那我也要進到院子裡等你啊!”
曲海山心裡想著進到院子裡,起碼自己還有機會到窗下偷聽點什麼。
“你進到院子裡,那萬一他出來不就看到瞭嗎!不行,你就在這裡等著!你要是不聽話,那我們就回去吧,我也不看病瞭!”
顯然,信大美又生氣瞭,小臉冷落的。
曲海山急忙說:“那行吧,聽你的,我就在這裡等你,不過你可要快點啊!”
曲海山的眼睛裡流露著一絲忐忑。
“看你說的,我看完病不出來幹嘛,還能在人傢住下啊?你咋和你爹一個德行,疑神疑鬼的!”
信大美責怪著,但她還是很著急地向楊傢的院子裡走去。
曲海山眼巴巴地望著信大美的身影消失在楊傢的房門裡,他的心裡說不出有一種酸溜溜的憂慮。
曲海山在外面等的很焦躁,本來沒過多長時間,他卻是等瞭很久似地,眼睛一直盯著楊傢的屋門。
似乎又等瞭一會,還不見信大美出來,曲海山真的有些忍不住瞭,他覺得不能再等瞭,就邁步往院子裡走去。
曲海山剛走到楊傢的的大門口,卻見楊傢的屋門開瞭,信大美從屋子裡走出來。曲海山急忙又退回到院門外,站在旁邊等著。
信大美的臉上似乎很愉悅,手裡還拎著一包藥,另一隻手還拿著一個手指粗細一尺長的膠皮管。曲海山首先要關註查看的是信大美的衣著,看瞭半天沒發現和進去的時候有啥異常。但看得出楊萬吉已經給他治病瞭,曲海山最想知道的是楊萬吉怎樣給她看病的,就一邊走一邊問:“他是怎樣給看病的?”
信大美扭頭瞪著他,說:“你又在想啥呢?我這病在身體裡,他怎麼看得到?就是憑著我說的癥狀給我下藥唄,還能怎麼看?他昨天晚上已經在他傢的寶書上找到這種病的治療辦法瞭,早已經把藥給配好瞭!”
曲海山看著她手裡的那包藥,問:“這藥是吃的,還是往裡面上的啊?”
“這種病吃藥能管用嗎?當然是往裡面上的啊!”
信大美回答,眼神裡似乎在回味著什麼。
曲海山頓時敏感起來,很驚詫。眼睛瞪溜圓,問:“啊?往那裡面上藥?那他給你上藥瞭嗎?”
“當然上瞭,他要教會我上藥的方法啊!”
信大美說這話的時候,不免有些臉紅。
曲海山頓時呼吸急促起來,問道:“他給你往那裡面上藥瞭?他是怎麼給你上藥的啊?”
信大美晃動著手裡的那個膠皮管子,說:“就用這個啊!”
她說著,自己看著那個膠皮管,又一陣臉紅。
曲海山心裡一陣劇烈翻騰,憑想象那會是怎樣的辦法,就激動地問:“你是說,用這個膠皮管子插進你的那裡面,然後往裡上藥?”
“是啊,要不用這個幹嘛?”
曲海山忽地站住瞭,眼神灼熱,呼吸更加急促,說:“你快說說,他究竟是怎樣給你上藥的?”
信大美的小臉又沉下來,說:“你至於這樣敏感嗎,不就是大夫給病人上藥嗎!我這些藥回去還要你幫忙給往裡上呢,到時候你就知道怎樣上法瞭,你現在問有啥用?我知道你心裡在想啥,你放心吧,楊萬吉可不像你們父子那樣骯臟,他沒有對我做什麼!”
說著就氣呼呼地向前走去。
回到曲傢大院,信大美當然不敢把那藥拿到房間裡去,而是藏到正房旁邊的一個倉房裡去,才空著手回到屋子裡。當然曲海山也要跟到屋子裡,向他爹交差。曲扒皮見曲海山和信大美一起回來的,也沒懷疑什麼,隻是問瞭信大美,咋這麼快就回來瞭。信大美回答說:“我又沒想在娘傢住,當然要回來瞭。”
每天在晚上睡覺之前,曲扒皮都要照例去院子的四個炮臺上去查看炮手們有沒有擅離職守的,那次胡子來砸窯的恐怖已經讓他做瞭病,自己的男人的命根子就是那次丟的,他唯恐炮手護院們疏忽,那樣的禍事再次降臨。所以每天他都要去查看仔細。
趁著曲扒皮去查看炮臺的功夫,信大美急忙出屋去倉房裡拿出一包藥和那根膠皮管子,急匆匆地來到曲海山的房裡,說:“你不是想知道是怎樣上藥的嗎,你你就幫我把藥放進去吧!”
曲海山心裡正在憋著這件事兒,就說:“小媽,你找我幫忙就說幫忙的,幹嘛還說我想知道那事啊!”
“你不是一直懷疑什麼嗎,我沒有虧心事,當然要讓你知道瞭!”
說著她就坐到炕沿上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