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前後看看見沒有過路的,就快步走向路邊的高粱地。 翠綠的高粱棵子上面已經冒出瞭青嫩的高粱穗子,在微風中很自豪地晃動著,高粱葉子在搖晃的碰撞中發出輕微的嘩嘩聲,難怪馮冬梅自己不敢進去,是有點幽暗。但楊磊落跟在馮冬梅的身後,看見她的臉頰和脖頸都粉紅粉紅的。
馮冬梅進到高粱地裡沒有立刻停下來,而是身體刮著高粱葉子繼續往裡走,直到找到一個缺苗的姓地,她才停下來,轉過身來解褲子的掛鉤的時候,她的小臉更加粉紅,簡直像一朵鮮艷的花兒,楊磊落看的眼睛發直,怦然心動,馮冬梅簡直就是一朵花兒。
馮冬梅雖然稍顯羞澀,但她還是當著楊磊落的面把褲子褪下來瞭。以前,馮冬梅從來沒有撒尿不背著楊磊落的時候,自從兩個人有瞭那事以後,她就再也不背著他瞭。楊磊落也是很坦然在站在她面前,毫不顧忌地眼睛盯著她蹲在那裡撒尿的隱私。
馮冬梅稀疏的黑茸毛裡面的那個小花瓣真的像花一般鮮艷,楊磊落看著就自然想起自己的大東西插進那裡面的快活感覺,那裡面是窄窄的緊緊的滑滑的,以前他沒進去過的時候自然也是沒看見過,當第一次看見瞭,也就第一次闖進去瞭。這次是他第二次看見她的密處。楊磊落一直好奇一件事,她就那麼一個小縫隙,咋就能容下自己的那麼大的傢夥呢?女人的身體真是很神奇啊。
馮冬梅的兩個小花瓣微妙地張合瞭一下,從裡面噴出一股銀白的細流來,那細流濺得很遠,還發出嘩嘩的響聲。但楊磊落感覺,這泡尿並不很多,沒有像馮冬梅要求他停車時候,應該有的憋瞭很久的跡象。
馮冬梅溝溝裡的水線停止瞭,那個花瓣還是在張合著,溪流變成瞭滴流,之後就是幾滴水落到荒草上。但馮冬梅還蹲在那裡,抬頭看著楊磊落,紅著臉,說:“你看瞭這半天,有沒有看明白啊?”
楊磊落正處在激蕩和癡迷中,也沒明白她的意思,就懵懂地問:“看明白啥啊?不就是撒尿嗎?”
“誰讓你看撒尿瞭,撒尿有啥好看的?我是說我的例假已經走瞭,昨晚走的,裡面幹幹凈凈的瞭!”
馮冬梅的眼睛水汪汪地望著他。
楊磊落無限的意醉神迷中,耳邊似乎回響起小嬸的一句話:“等我例假走瞭才能讓你做那事兒!”
此刻馮冬梅的這句提醒讓他本能地想到那裡面可以進去瞭。
馮冬梅見楊磊落隻是眼神灼熱地看著她,沒進一步的反應,她就站起身,卻是沒有提褲子,而是冷不防就撲到楊磊落的身體上,緊緊地抱住他,昵聲說:“大磊我想你瞭,我真的很想你!”
楊磊落也抱住她的肩膀,說:“我們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嗎,咋還想呢?就算是夫妻也不一定像我們這樣整天在一起啊!”
“就算每天在一起也想你瞭!”
馮冬梅說著就緊緊地勾住楊磊落的脖子,眼神溫情地望著他。
本來,楊磊落正在壓抑著對女友的渴望,經馮冬梅這個火熱的表白,楊磊落終於控制不住瞭,摟住她的頭,兩個人站在高粱地裡親吻起來。那個時候,馮冬梅就赤著下體站在壟溝裡。
兩個人火熱起親吻著,馮冬梅的一隻手就忍不住伸到楊磊落的褲子前面去瞭,隔著內褲在揉摸著他早已經棍子一般的寶貝。逐漸,馮冬梅的小手又伸進他的內褲裡去,直接握住他的硬物,上下套弄著。
楊磊落原本就在奇癢中,被她這樣一弄,全身的血液都向那裡奔湧著,此刻他已經忘記瞭一切,唯有渴望進入到馮冬梅的身體裡去。楊磊落呼吸急促地就把自己的內外褲都褪下來瞭,那根紅彤彤的棍子就彈出來,差點就直接闖進馮冬梅裸露的下體裡去。
馮冬梅的眼神下移,立刻盯到楊磊落的大東西上,看瞭一會兒,她驚訝地叫道:“大磊,你的那上面長的是啥啊?”
馮冬梅看到他東西的肌皮上生著很多信粒,樣子就像是微小的泡泡。
楊磊落頓時從失控的激蕩中醒過來,急忙提上褲子,說:“沒長什麼,男人的上面都有那東西!”
馮冬梅雖然好奇,但也沒多想什麼,因為她沒見過男人的這個東西,就算是楊磊落的東西已經進入過她的身體,那天是在夜晚的屋子裡,她隻用手摸瞭,並沒有看清上面有沒有這東西。但她見楊磊落又把胡褲子提上瞭,頓覺失望。紅著臉,問:“你幹嘛提上褲子,難道你真的沒有想我?”
她怕楊磊落還是不明白,就直接說,“難道你不想要我?”
以前楊磊落巴不得馮冬梅這樣主動,那是他希望看到的情態,可此刻他隻能抑制著自己的欲望,就說:“不是我不想要,我是怕你真的懷孕,我要對你負責的啊!”
“可是上次已經做瞭,沒有懷孕啊,我都不怕你怕啥?”
由於馮冬梅心裡在疑惑楊磊落是不是不喜歡自己瞭,竟然這樣不顧一切地主動起來。
楊磊落局促地說:“現在和上次不一樣啊,你昨天例假才走,是容易懷孕的。我聽別人說過,女人在例假走瞭以後的幾天裡是最容易懷孕的!”
馮冬梅似乎也聽到過這樣的說法,心裡也有些恐慌,就有點熄滅瞭剛才的渴望,但他為瞭試探楊磊落,還是嘴上說:“哪有那樣的事啊,就是你不想要。大磊,如果你一直怕我懷孕,就一直不能要我嗎?”
楊磊落也唯恐她多想,就說:“誰說一直不想要瞭,我是要先問明白避孕的方法,等我問明白怎麼樣可以避孕瞭,到那時候你不想要還不行呢!”
馮冬梅似乎相信瞭楊磊落的話,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多心瞭,除瞭楊磊落沒有再要求自己這件事外,他還真的沒有其他冷漠自己的表現,自從有瞭那事以後,她感覺楊磊落比以前更親近自己瞭,真的像是小兩口那樣親密起來。想到這裡馮冬梅的疑慮打消瞭,就說:“等你找到避孕的辦法瞭,再想找我要的時候,說不定我還不給瞭呢,好像我有多渴望似地!”
馮冬梅提上褲子,兩個人走出高粱地,一邊走楊磊落一邊挑逗著說:“也沒見你撒出多少尿來啊,先前咋像憋不住瞭似地呢!”
馮冬梅臉色一紅,說:“你管呢,我就憋不住瞭!”
說著哧哧地笑著。
就在這時天空已經陰沉沉,好像很遠處還滾動著雷聲。馮冬梅催促說:“快走吧,就要下雨瞭!”
一路上,兩個人還是像小兩口那般甜蜜地挑逗著。楊磊落一直激蕩著心緒,下面的東西異常瘙癢又憋悶。進到自傢院子的時候,他突然渴望把這無限的憋悶都發泄到小嬸的身體裡去可這個時候,天空的雲已經很沉,似乎就在頭頂瞭,一陣涼風刮過來,頭頂響一聲炸雷,豆大的雨滴就灑落下來。楊磊落慶幸到傢瞭才下雨。進到屋子以後,外面的雨聲就嘩嘩地大起來,雷聲一個接著一個。楊磊落覺得這樣的大雨,傢裡根本不會有人回來,正好是和小嬸親近的最好機會。他放下書包就去瞭東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