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磊落被幾個紅衛兵抬進另外一件存放工具的空屋子裡,他的手腳都被綁著,一動不能動,他隻有瞪著憤怒的眼睛沖著紅衛兵叫著:“你們放開我,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是無產階級!”
“楊磊落,你已經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反革命瞭,你就不要做夢你還是無產階級瞭!”
隨著一聲得意的大笑,曲勇隨著紅衛兵的後面走進來,用兇惡的眼神看著楊磊落。“曲勇,你這個流氓,你也配是無產階級?你快放瞭我!”
楊磊落暴怒地叫道,眼睛通紅地看著他。
曲勇雙臂抱在胸前,獰笑著說:“放瞭你?你就別做夢瞭,你這個反革命暴亂分子,明天我就要槍決你的,你就好好享受今天你生命的最後一天吧!”
楊磊落的心裡一陣戰栗,問道:“你憑什麼槍決我?我又沒殺人放火!”
“你策動反革命暴亂,難道罪行還輕嗎?我問你,蔡靜那個反革命是不是你給劫走的?你把他救到哪裡去瞭?”
楊磊落當然不能承認這個,就說:“你不要想方設法陷害我,蔡靜哪裡去瞭我怎麼知道?你說我劫走瞭她,你有什麼證據嗎?你一貫的栽贓陷害,這就是你的醜惡本質,流氓本性!”
“嘿嘿,我知道你不會輕易承認你的反革命罪行的,不過,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招供的,我先去把你的資產階級情人蘇小萌給收拾瞭,回頭我在來審問你,你先在這裡獨自反省吧!”
曲勇說完就帶著紅衛兵出去瞭,隻留兩個紅衛兵在門口站崗。曲勇知道楊磊落腿腳都被綁著,量他也逃脫不瞭。他的心裡當然是想著接茬去折磨蘇小萌。想到蘇小萌對曲勇的那個勁頭,他的心裡充滿瞭嫉火。
楊磊落被捆綁著手腳放在這個屋子裡,他像一頭雄獅一般暴躁著,但又無可奈何。這個時候,他心裡想的還是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痛心自己沒能把蘇小萌救出去。他知道曲勇不會放過蘇小萌的,此刻蘇小萌就面臨著可怕的危險。我一定要救她,他心裡奔騰著這樣的聲音,自己承諾說要保護她的,可是自己卻也落入瞭曲勇的魔掌。此刻他要想的是自己怎樣脫身?他動瞭動被捆綁的手腳,一點松動的餘地都沒有,他知道憑自己的力氣,無論怎樣也掙脫不瞭繩索的,怎麼辦?他借著昏黃的燈光,四處搜尋著。
這是一個放工具的倉房,在墻角那邊放著一些勞動用的工具,其中還有一把鐵鍬。楊磊落知道隻有借助什麼東西把繩索鋸開,但那些工具離自己很遠的距離。楊磊落試探著動瞭一下身體,根本無法前行,但他不會甘心的,就用綁著的雙手支撐著地面,努力讓身體能挪動,努力之下,身體果然向前挪動瞭一點點。
楊磊落一寸一寸地向墻角挪動著身體,盡管那時很緩慢的,很艱難的,但他還是一寸一寸地挪動著……
楊磊落已經被抓到瞭,曲勇心裡頓時高枕無憂瞭,這回蘇小萌就更是一隻煮熟的鴨子,無論如何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瞭,他以後有足夠的時間慢慢享用這個年輕貌美的女老師,但讓他生氣的是蘇小萌一直像罵狗一般罵著自己,獸性的他想找到一個更刺激的方式折磨折磨她,他要打消一下她的倔強的氣焰。曲勇突然想到瞭自己那條還拴在審訊室裡的大公狗,一個邪惡的念頭萌生瞭,於是他帶著幾個紅衛兵回到瞭審訊室,然後牽著自己的大黃狗,又回到瞭關押蘇小萌的那個房間裡。
蘇小萌見曲勇又進來瞭,身體一陣哆嗦,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瞭,就本能地護住自己的身體。
曲勇坐在椅子後面,腿高高地翹到瞭桌子上。曲勇亮著公鴨似的嗓子問:“蘇小萌,你的小情人楊磊落已經像你一樣被關起來瞭,沒人再來營救你瞭,這回你該老老實實地交代你的罪行瞭吧?快說說,你是怎麼勾引男人的?你被多少男人操過?”
蘇小萌知道不回答會更激怒這個禽獸,就說:“我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瞭,沒什麼可交代的瞭,我沒有勾引男人!”
“你沒有勾引男人,那為啥變成破鞋瞭呢?你不會說你還是個處女吧?啊?哈哈!”
“我……不是處女瞭,但我也不是破鞋!”
“那你的第一次給誰瞭?”
曲勇想盡辦法問這些猥褻的話題,達到侮辱她的目的。
“給我的男朋友葉茂瞭,我們已經決定要結婚瞭,這有什麼錯嗎?”
提起葉茂,蘇小萌的心裡就像在被刀割著,滴滴流著血。
“不是楊磊落也操過你嗎?難道楊磊落也是你的男朋友?你究竟有多少男朋友啊?”
“我和楊磊落是清白的,沒那種事兒!”
蘇小萌已經豁出去瞭,覺得要更正先前自己對楊磊落的侮辱。
“操,你先前不是已經承認和楊磊落搞破鞋瞭嗎,高粱地裡,廁所裡都搞過,怎麼又說沒有瞭?”
曲勇有些惱怒,厲聲問。
“那是你逼著我說的,我和楊磊落根本沒那回事!”
蘇小萌很冷靜地說。
曲勇眼角的肌肉抽動著,接著又問:“你是啥出身?”
“我是工人階級出身!”
蘇小萌回答。
“工人階級?不對吧,你姥爺不是資本傢嗎?你咋會是工人階級?這不是胡扯嗎!”
“我姥爺是什麼與我有關系嗎?再者說瞭,那是解放前的事瞭,現在他不是啊!”
曲勇離開座位,轉到蘇小萌的身後,拍著她的屁股問“工人階級?這屁股像不像?這倒是像資產階級小老婆的屁股!”
旁邊的紅衛兵怒吼起來“好你個資產階級婆啊,快老實交待!”
“我不是。 ”蘇小萌回答。
“大屁股就是資產階級婆!”
曲勇說著對紅衛兵說,“你們去驗驗她的身體,到底是不是資本傢婆!”
兩個紅衛兵好象性饑渴難耐的惡狼,主子一聲喝,便立即撲上來,在她的乳房、屁股、大腿上亂摸起來,語無倫次地叫著“叫你不老實,快坦白!”
平時,幹這種事的人要承擔下賤、流氓的罵名。但事過境遷,同樣是猥褻、調戲婦女,此時卻成瞭革命行動。幾個紅衛兵此刻一定暗暗慶幸,還是“革命”好,但願這樣的“革命”常住人間。
轉瞬間,審訊室的燈被罩上瞭蘭色復寫紙,室內一片暗蘭色,給人以恐怖感。這是打手們蓄意制造的地獄氣氛。 他們在別的地方已經學到各種鬥爭經驗。
一個紅衛兵問到,“大屁股資本婆,你的大屁股給誰看?是不是等蔣光頭回來呀?哈哈,先露出來,讓革命造反派看看吧”蘇小萌本能地反抗著。當一個紅衛兵拉她腰帶時,她不顧一切自衛著,情急中將那紅衛兵手腕咬出瞭血。
“哎呀,你他媽的是狗!”
曲勇似乎找到瞭最好的借口,正符合自己懲罰她的形式,他淫笑著說:“她是狗不怕,她頂多是個母狗,既然她象狗一樣咬我們,我們就找一隻狗來制一制她。”
說著他就把自己的大黃狗牽過來,又對蘇小萌說,“你平時不是總討厭我的狗嗎,那今晚讓它稀罕稀罕你!”說罷,他讓幾個紅衛兵按住蘇小萌的四肢,三下五除二將蘇小萌的下面扒光,從桌子上找到一塊中午吃剩下的玉米面窩頭,讓狗聞瞭聞。便把窩頭塞進蘇小萌的下體……
大黃狗張開大嘴向蘇小萌的下體中的窩頭咬去……幸虧那個窩頭有一半在外面,狗隻是把窩頭拽出來,沒傷到蘇小萌的那個地方,但她嚇得差點暈過去。
曲勇淫笑著說:“你不是母狗嗎,那就讓我這條公狗操操你,正好我的公狗憋得慌瞭!”
平時曲勇經常訓練這條狗陰莖的勃起,這狗已經很靈性,他讓這條雄性狗扒在赤身裸體的蘇小萌身上。他用手把狼狗的生殖器剌激勃起,幾個紅衛兵按著蘇小萌,曲勇手引導著那條紅紅的狗鞭,尖尖的頭已經接近蘇小萌的那個私密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