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當然不會感到意外瞭,他確信羅美蘭的瘙癢癥是自己給傳染的,因為自己自從和小白鞋有瞭那事後,就得瞭夾皮溝屯子很多人都得的那種病,這種病是百分百傳染的,沒想到夾皮溝的這種病傳染給一個城裡的女教師瞭!奶奶的,羅美蘭得瞭這種病,那本來就浪蕩的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但曲勇卻不想承認這件事兒,就很驚訝地說:“媳婦,我可沒什麼癢病,你不會是太騷瞭吧,那種癢是想男人想的,一般的騷女人都嚷嚷著說裡面癢,我們屯子的小白鞋就是,被多少男人操也沒夠!”
羅美蘭輕輕地打瞭他一下,叫道:“不是那樣的,我想男人也不至於想成那樣的,以前我咋沒有這感覺?自從被你操瞭,就得瞭那病,就是與你有關,你還不承認!”
“那是你想我想的,我的大東西捅到你的花心上瞭,就勾起瞭你的癢,因為以前沒哪個男人能捅的這麼深,你肯定是想我想的,不是病,一會兒你小丈夫給你捅捅就不癢瞭!”曲勇努力打消著她對自己的懷疑。
羅美蘭已經不是小姑娘瞭,當然不會輕易被曲勇糊弄住,就搖著頭說:“不是的,我這就是一種病,我也聽說過女人有這種病,但都是男人給傳染的,就是你給我招惹的,你還不承認!”
“曲勇眨著眼睛,說:“就算你那是一種病,也不肯定就是我給招的?難道不興許是葉茂給你招的?”
羅美蘭一邊用手摳著自己的小溝,一邊焦躁地說:“我說過瞭,我和葉茂是最近才到一起的,我在和他做這事之前,就裡面癢好幾天瞭,不是你傳染的還是誰?我又沒要你怎麼樣,你幹嘛不承認?”
曲勇當然不想承認,就又說:“就算不是葉茂傳給的你的,也不能就認定是我啊,難道你就我們兩個男人嗎?你和我說過瞭你的那些騷事瞭,你在縣城裡有很多男人,還有你的那個幹爹!”
“你不要胡說瞭,自從學校裡的文革開始,我就一直沒回縣城,我幹爹他怎麼傳染給我?”羅美蘭身體更加扭動,狠狠地摳著自己,過瞭一會,似乎緩解瞭很多,就柔和瞭語氣,說,“小丈夫,我真的沒和別的男人搞過,那階段就和你做過一次,然後就得瞭這種病,肯定是傳染給我的!”
曲勇雖然不想承認,可是看形勢抵賴也很難,就含混其詞地說:“那好吧,你賴到我身上也沒辦法,不過啊,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什麼病,我也沒感到我的老二上癢過啊!”曲勇說著的時候,他的下面就已經癢的很厲害瞭,就說,“媳婦,你癢也不怕,你小丈夫今天就要給你解癢!曲勇說著,就把羅美蘭一把扔在床上,兩隻手都不閑著,一隻扒她的褲子,一隻脫自己的褲子,幾乎是一瞬間,兩個人就赤誠相見瞭。其實在這個過程中,羅美蘭的上衣是她自己脫掉的,連曲勇的上衣都是她給扒下來的。
曲勇爬到羅美蘭身上,雙手支住自己的身體,壯碩的大物早就挺得老高,頂在羅美蘭的小腹上蹭來蹭去。羅美蘭早就不再羞澀,雙手往下一撈就攥住瞭那根大貨,白皙的小手根本握不過來,曲勇爽快地倒吸瞭一口冷氣,屁股不由自主地慢慢拱動著。 羅美蘭去故意嬌羞地說:“你要叫我一聲媳婦……”
這個遊戲正好符合曲勇的變態心理,叫道:“嘿嘿,媳婦,來,親個嘴兒!”
說著曲勇就用嘴堵住羅美蘭的小口,別說,羅美蘭鼻子長的不好看,可她的嘴雖然是厚嘴唇,卻也不大,很誘人,曲勇的舌頭勇往直前,霸道地伸進瞭她的口腔,掠奪般橫沖直撞。
現在,曲勇很野蠻,像是在嚼牡丹,接吻方式和他床上的風格統一:使勁!羅美蘭哪受過這般狂風驟雨似的吸吮,沒過一會兒就發出嗚嗚的聲音,嘴角不斷地流出口水。
曲勇直到羅美蘭使勁用手掐瞭一下他那根玩意,他不得已才松開她的嘴,羅美蘭就像剛剛憋過氣一樣,呼哧呼哧喘瞭半天才緩過勁來,嗔道:“你個野男人,小公牛,你要憋死我啊!”
曲勇卻異常的過癮滿足,嬉笑道:“嘿嘿,媳婦,親嘴兒的時候要拿鼻子過氣,你不懂?”
“呸!我不知道拿鼻子喘氣?你那根大舌頭在我嘴裡攪來攪去,下死力氣吸,我哪裡還想得到喘氣?”
“嘿嘿,媳婦你這是被我嘬懵瞭,許是以前沒人這麼和你親過嘴兒哩!跟你說,把舌頭跟我的纏在一起,看俺的舌頭有勁還是你的,可痛快瞭,咱再來一次!”
羅美蘭睜著火熱的眼睛,又把嘴唇迎上來。兩個人熱吻著,起碼吻瞭5分鐘,粘膩的聲音不斷從他們嘴嘴相接處傳來,終於,他把舌頭抽瞭出來。 “嘿嘿,俺贏瞭。”
“小丈夫,你以為是拔河啊?”羅美蘭動著濕漉漉的唇,卻是一臉的陶醉。
“媳婦,俺的味道咋樣?”曲勇也陶醉,陶醉這種把小時候過傢傢的遊戲拿到性愛裡,別有滋味。
“討厭……臭臭的,醬牛肉味兒!”
“嘿嘿,我是臭男人嘛,媳婦你的味道可香瞭,有股奶味兒!”
說著曲勇低下頭,吸住瞭羅美蘭的乳房,把那顆粉嫩誘人的奶頭叼在嘴裡,使勁吸吮,用舌頭研磨。
“啊!好……真好……” 羅美蘭身體一弓,快感從嘴邊泄出。
曲勇這傢夥還把一隻手伸向她的胯下,摳著她的私密處。 “嘿嘿,媳婦兒,都這麼濕瞭?咋這麼騷呢?”
羅美蘭的水蛇腰開始扭來扭去,雙手死抓著他那根黑紅色的巨物,可勁地擼。 “我……我受不瞭瞭!”
曲勇也被羅美蘭玩命的猛擼惹得快感連連,大龜頭擠出瞭一大滴前列腺液,嘴裡淫邪問道:“啥受不瞭瞭?咋受不瞭瞭?快說! ”
“可舒服瞭……淌出來瞭……癢,特別癢!”
曲勇一聽這話,身上跟著瞭火似的,兩隻胳膊一掄,我羅美蘭的兩條大腿就架在瞭他的腰間,這小子還是不用手扶,壯腰動動,對準瞭地方也不急著進去,就用那個鐵蛋一樣的大龜頭在她的密道門口磨蹭。
“媳婦,你漏水瞭,俺給你堵上咋樣?”曲勇天生就是淫蕩的坯子,對調戲這些詞匯不用現學。
“好……快……快堵住……快塞住!小丈夫……”羅美蘭一隻手攬住曲勇的脖子,另一隻手死命扽著那根鐵棍子往自己的密處裡塞。 先前她被葉茂弄得半饑半渴的,像懸在天上一般,曲勇就是她的救命星。
“嘿嘿,媳婦,別急啊,扽折瞭俺的大傢夥,沒人給你止癢哩!”曲勇感覺東西被她握的生疼。
“你壞死瞭!”羅美蘭嬌噓噓地說。
“癢不?媳婦?”曲勇肆意地挑逗著,他想看到羅美蘭那蕩蕩的樣子,他的心裡就是無限的滿足。
“癢!”羅美蘭這是迎合他的挑逗,也是真實的感覺,她的裡面癢的難以忍受,身上這個男人就是一切。
“要我的大貨日你不?”
“要!”
“要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瞭,房門突然被撞開瞭,葉茂眼睛通紅地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