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教這次來李傢牧場的人不多,隻要五個,三個男子和兩個女子,在三個男子中一個老者,一個中年男子和一個青年男子,至少兩個女子都是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女子。
來到大廳,李嘯天看到黃巾教的五人,心裡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
李嘯天說不出這種是什麼感覺,這種感覺好像與生俱來的一樣。
李德讓見李嘯天前來,笑道:“嘯天,我給你介紹,這幾位是黃巾軍的重要人物,他們分別是黃巾教的副教主張定如,護法宋天明,少教主張典林,使女沈怡娟、宋艷玲。”
李嘯天拱拱手道:“見過各位。”
語氣說不出的傲慢。
張定如眼中精光一閃,微笑的點點頭。
張典林眼裡閃過一絲憤怒,卻沒有發作。
李德讓尷尬一笑,有些惱怒的看瞭李嘯天一眼,對張定如道:“不知副教主這次前來有何要事?”
“場主,我等前來希望能購買一批戰馬。”張定如道。
李德讓問道:“副教主打算購買多少戰馬?”
“五千匹戰馬。”張定如道。
“什麼?五千匹戰馬?”
李德讓一驚,不由問道:“副教主購買這麼多戰馬幹什麼?”
張定如笑而不語。
李德讓道:“五千匹戰馬不是小數目,需要六千兩黃金。”
張定如笑瞭笑道:“這不是問題。”
李德讓沉聲道:“我需要幾天考慮一下。”
張定如道:“沒問題。”
李德讓安排張定如等人離開後,向曹香蓉問道:“夫人,你怎麼看?”
曹香蓉道:“黃巾軍不是餐廳,他買這麼多戰馬幹什麼?除非他們想造反,一旦他們造反,我們賣戰馬給他們,到時候我們就麻煩瞭。”
李德讓道:“黃巾教不過是個江湖門派,他們不會這麼大膽吧!”
李嘯天冷笑道:“現在天下土地兼並十分嚴重,豪強地主勢力迅速膨脹。他們‘館舍佈於州郡,田畝連於方國’,擁有成千上萬的奴婢和徒附。廣大農民喪失土地之後,多數淪為豪強地主的依附農民。他們除瞭交納高額地租和服徭役外,人身也受地主支配,如充當傢兵等,甚至跟隨主人遷徙。農民與地主階級處於尖銳的對立地位。
帝國自和帝以後,皇帝都是幼年即位,由外戚、宦官輪番把持朝政。政治日趨腐朽。當今天子公然在洛陽賣官鬻爵。州郡官職有時一月輪換幾次,官吏到任後,就聚斂搜括。自安帝以後,朝廷長期對蒙古帝國用兵,耗費軍餉四百多億,這一沉重負擔又全部落到農民頭上。加上各種自然災害,以致出現瞭‘田野空,朝廷空,倉庫空’的嚴重局面。大批農民四處流亡,餓殍遍野,連京師洛陽也是死者相枕於路。
由於社會危機日益深重,廣大農民被迫奮起反抗。從安帝到當今天子的八十餘年,見於記載的大小農民起義近百次。其中,如安帝時青州張伯路領導的流民起義,波及沿海九郡;順帝時廣陵張嬰領導的起義軍十萬多人,活動於徐、揚一帶達十幾年之久;桓帝時太山公孫舉領導起義軍,在青、兗、徐三州作戰,給官軍以沉重打擊。在南方和西北,還出現瞭漢族和少數族的聯合起義。不少農民起義的領袖自稱“皇帝”、“黑帝”、“無上將軍”、“真人”等,或建年號,或置百官,或則利用宗教為組織形式。此伏彼起,日益頻繁。當時民間曾流行一如韭,剪復生;頭如雞,割復鳴。吏不必可畏,民不必可輕!’黃巾教作為帝國的一個實力強悍的幫派,在十幾年就開始暗中招兵買馬,暗中宣揚教義,進行秘密活動。十餘年間,徒眾數十萬,遍佈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八州,現在已羽翼豐滿,一旦時機成熟,黃巾教勢必會揭竿起義。
如果我們現在賣給黃巾教五千匹戰馬,等於為黃巾教訓練五千騎兵,有瞭這五千騎兵,對黃巾教來說更是如虎添翼,到時候我們李傢牧場就成為天下大亂的幫兇瞭。”
李德讓、曹香蓉驚訝的看著李嘯天,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李嘯天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曹香蓉問道:“天兒,這些話你是聽誰說的?”
李嘯天撇撇嘴:“是我自己想的。”
曹香蓉道:“那你認為我們應該如何?”李嘯天道:“賣戰馬給黃巾教。”
李德讓道:“你剛才不是說不賣戰馬給黃巾教嗎?現在怎麼又賣戰馬給他們?”
李嘯天笑道:“黃巾教需要五千匹戰馬,不過我們李傢牧場的戰馬大部分是供應給帝國的,所以可以賣給他們一千匹戰馬,這樣一來既不得罪黃巾教,而黃巾教有瞭這一千匹戰馬,也不能組建大規模的騎兵。對我們李傢牧場也沒有多大損失。”
李德讓點點頭:“這個辦法可以。”
李嘯天這時對李德讓和曹香蓉道:“父親,母親,我需要一筆錢。”
李德讓道:“你需要錢可以去帳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