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一個人在人跡罕至的山路上踽踽獨行,但清秀少女的表情間卻看不到一絲惶懼,清秀的瓜子臉上反而還帶著一絲笑意,文雅清秀的模樣還含著些許天真,但不離手的長劍卻讓她看來多瞭幾分英挺,少瞭幾許嬌弱。張馨月自出門之後,手刃瞭不少惡徒,很快就闖出瞭名號,像她這樣的英雌女俠,若是怕走夜路怎麼成?
何況這條路雖是偏僻,沒有什麼人煙,卻正好符合瞭張馨月想清靜的心情,反正無論如何,會在這種僻路上出現的小毛賊,多半也不怎麼厲害。
走瞭這麼久,也是會累的,張馨月倚著一棵大樹,深深地籲瞭口氣,慢慢地調勻瞭呼吸,雖然沒有那種福份,可以像傢祖她們自幼就被伐筋洗髓,以致內力突飛猛晉,但她在年輕一輩中也算是有天份的,功力雖是限於年輕,還算不上精深,招式之精巧卻足以彌補這缺點,她的對手中不乏較她功力深厚之輩,但在交手後無一不被張馨月的絕招所敗。
心中暗叫一聲糟榚,還來不及有什麼反應,鬥大的雨滴已經撲頭撲臉地打瞭下來。雖然張馨月隱在樹下,照理說不會被雨水直接侵襲,但是雨實在是太大,這枝繁葉茂的大樹在如此天威之下,簡直就像不存在似的,加上張馨月急著趕路,完全不註意到天候,根本就來不及取出包袱中的蓑衣,轉瞬間衣衫已經沒一處是幹的瞭。
若不是張馨月反應快,及時將包袱塞入瞭樹洞,隻怕連包袱之中的幹衣也要泡湯瞭。
像要融入樹中似地向樹幹擠去著,張馨月一邊躲著雨,一邊運功抵禦著雨中的寒意,好不容易身子才暖瞭下來,淋雨已經是夠倒黴的瞭,如果因為淋雨而受瞭風寒,在武林中那可是大笑話一則。
雖然是大雨之中,但運功時的練武人耳目特別靈敏,張馨月隻覺心中暗跳,一縷很奇怪的聲音滑入瞭她耳內。那是她平常絕聽不到的聲音,不像是說話,也不像是音樂,就似是異性之間的相互勾引、情意綿綿,接著一轉而為男女間歡合喘息之聲,雖然是正道中人所不齒的偷情茍合,但歡愉之情絲毫不減,反而似是更強烈瞭,情濃欲烈處讓隻聽到絲毫的她也不禁臉紅。
大雨傾盆之中,本來張馨月不該管這事兒的,但是少女的好奇心重,加上她這次趕夜路前往長安,就是為瞭她的密友,號稱長安三仙的三位美女之一,失蹤的事情。
那杭州三仙乃是林冰瑩、薛林霞和武磊婷三人,不隻是美名在外、艷冠桃李,其中林冰瑩和薛林霞更是出名的武功高手,而武磊婷雖然不會武功,但她卻是武當派掌門張廷發未過門的兒媳,身邊護衛的高手無數,這回武磊婷和林冰瑩卻先後失蹤,不隻氣煞瞭張廷發,更使得薛林霞所屬的飛雲門下危危顫顫,深怕連薛林霞也出事。
這事雖發生在長安,但不過數日間已經傳遍瞭中原,連張馨月原先對林冰瑩的武功絕對有信心,到現在還是放不下心,自己往長安瞭。
不舍地看瞭看樹洞中的包袱,張馨月深深地吸瞭口氣,冒著大雨躍上瞭樹頂,聚精會神地搜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幸好此時雨已小瞭些,聲音也清晰多瞭,隻見張馨月身法如電,直向西北方奔去,萬馬奔騰般的大雨似是完全沒法阻擋她似的。
雖然張馨月身法相當快,但是距離實在太遠,若不是女子的聲音實在太過投入和激情,完全是旁若無人的享樂著,恣意地嬌呼著肉欲的美妙,或許連張馨月也無法發現那地點。等到張馨月疾奔瞭個把時辰,終於接近瞭那小小的山屋時,女子的聲音已經是換瞭第三個人,雖然人不一樣、聲音也不同,但聲音中傳出的卻是一樣的激情、歡愉和滿足,混著男人若無其事的輕喘,顯然這男人的性能力極強,連著弄爽瞭兩位女子,還似是沒事人兒。
濕透的衣裳緊貼在身上,露出瞭苗條玲瓏的嬌軀,張馨月雖是在張傢出生,張傢人一般身高都比中原人高得多,但張馨月在張傢卻算是嬌小個子,但那遠較中原其他女子修長的胴體,還是滿耐看的。
一路奔來,張馨月越聽越是清楚,被那男人弄爽瞭的第二位女郎,聲音她竟好像在那兒聽過似的,那好奇使得張馨月抑住羞怯,勉強自己去窺視屋內。
在大雨滂沱之中,輕聲緩步地讓雨聲掩住她的腳步聲,張馨月勉強抑住急躁的心,慢慢貼近瞭窗邊,偷偷地朝內看去,一看之下她差點要叫出來!原先她也猜想過房內會是個什麼景象,但真看瞭之後卻還是難掩驚動,屋內的陳設簡單,隻有一桌一椅、一張好大的床和一個梳妝臺,但那大床之上的景象卻實在是驚心動魄,男子正將一位嬌弱不勝的美貌少女壓在身下,恣意地蹂躪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
雖然看來像是那男子在強攻猛進,但從那少女的嫩軀泛紅、嬌吟喘息聲中的句句懇求,以及纖弱胴體的拚命扭頂迎合,蔥蔥玉指更是饑渴難耐在抓在他背上,可見那少女的享受已經到達極點,她可不是被男人強奸,而是主動奉迎的,無比的快感正沖擊著她的身心,讓她完全棄去瞭清純少女的嬌羞柔怯,盡情地奉獻自己,熱情地享受著那肉欲的快感激情。
床上另外倒著兩位赤裸的絕色美女,一位是仰躺著成個大字形,另一位則趴伏在那兒,隻有臉朝向窗邊,眼光中卻是茫然的,胸前的隻峰卻急急的起伏著,顯然她們雖已經在男人的攻陷之中得到瞭高潮,在男人離開後卻還在享受著那甜蜜的餘韻,三女都被奸的眉花眼笑,那男子的眼光滿是愛戀情濃,雖然都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在寒雨之中小屋內卻是春意盎然,完全沒有一點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