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嘯天心中惱怒,臉上卻浮起歉意,溫柔地對月如雪說道:“雪妹,都是我不好,其實能得到像你這樣的人做妻子,夫復何求?”
他扶著月如雪坐到石床上,穿好自己的衣褲,深情凝視著這個即將成為自己妻子的女子,心中高興得暗笑。
他眼光所到,瞥見石床上的點點落紅,不由一陣得意:任你如何裝貞潔烈女,剛才還不是給我幹得哀哀嬌吟!
兩人一路默默無話,回到洛陽。……
漢《圖宅術》有雲:“商傢明門不宜南向。”
又雲:“商金,南方火也。”
火克金為兇,而北方為水,金生水相生相吉,所以大門朝向應為北。月傢大宅坐南向北,完全符合著名風水傢的觀點。
月傢世代經商,從不問政,這是祖上千百年來傳下的規矩,一直到瞭月若弼的父親月紹基當瞭帝國官員,才算破瞭這傢族禁忌。但或許是因為月紹基的趨炎附勢熱衷功名,此時的月傢已是傢道中落,青黃不接,夕陽西下瞭。
時當盛夏,西下的夕陽仍舊是噴薄如火,月傢的管傢月象升嘆息瞭一聲,關上瞭那道沉重的朱漆大門,仍然是高墻深院,可惜的是紅漆早已剝落,石縫間長著細細的小草,青苔瀝瀝,透著江南小鎮特有的潮濕氣味。
歲月如流,月紹基因為在處理一批古代書畫和玉器時被懷疑私藏,被清掃出京,賦閑在傢,當起瞭安樂王。許是善於保養的緣故,已屆中年的月紹基滿頭黑發,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猶然風度翩翩,氣勢非凡。
月象升巡視瞭大宅四周,心想好幾天不見少東傢的人影瞭,就來到瞭月若弼住的西邊庭院。
突然,一聲聲長長而熱烈的呻吟從大少爺月若弼的房間透瞭出來,月象升向著那扇關著的窗戶走去,聲音正是從這扇窗戶裡發出來的,透過窗縫,房間裡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
女人狂熱的呻吟和浪叫仍是不絕於耳,月象升感到萬分的驚異,因為月若弼在去年就已因為吸毒成癮變成一個植物人瞭。他抬眼一看,卻看見瞭長長的弄堂角落處,月傢大少爺若弼孤零零地坐在那張特制的木輪椅上,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呆板僵硬,顯然是被什麼人推到瞭這裡,撂在這裡沒人管他。
月象升心中一痛,萬分難過,他是他兒時的夥伴,名為主仆,情若兄弟。而今卻像個活死人般茍延殘喘,如幽靈似的由人推著,時不時的出現在大宅的每個角落裡。
月象升沉重地向月若弼走去。斜暉照在若弼的臉上,月象升凝視著他,輕輕地喊瞭一聲:“大哥。”
若弼幹枯的眼角邊,滾下瞭一連串的淚珠。
月象升大吃一驚,過去他一直都以為少東傢是沒有知覺的,現在卻突然發現顯然不是這麼一回事。他還有知覺!月象升上前捧住瞭他的頭,十分心酸地連聲叫著:“大哥,大哥。”
傾刻間,月象升淚如雨下,仿佛終於找到瞭一個可以哭訴的對象似的,他一頭撲在瞭月若弼的懷裡,痛苦不堪地低聲抽泣。
抽泣瞭一陣,月象升抬起頭來,對著表情依然木訥呆板的月若弼仔細端詳。月象升淚光閃閃的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大哥,你心裡全明白,我知道,你全明白。”
淚珠子在月若弼的眼角裡打轉,此刻,他的呆板的表情突然顯現出一種蘊藏在深處的力量。
月象升自顧自地喃喃說著:“我知道你是中瞭毒,有人在你抽的大煙裡下瞭藥。大哥,我知道你心裡有話要跟我說,可是說不出來,是不是?大哥,你心裡都明白!”
此時在那個房間裡,淫聲大作,覆蓋瞭他的喃喃自語,而月若弼的幹枯的眼角邊,又滾下瞭一連串的淚珠。淡薄的斜陽下,月象升忠厚的臉上,第一次露出瞭惡毒。
************“啊……真好,李嘯天……姐要死瞭……”
月如雪眼如絲,嬌啼不已,渾身輕飄飄的,雲間霧裡。
“你要射進去麼?我全身都要酥麻瞭……”
李嘯天輕揉慢搓著她渾圓的乳房,而雄壯的腰肢卻是不斷的發力,交合處“噗哧噗哧”的異響,就像是江南水鄉的櫓聲欸乃,他喜歡這種進進出出戳力穿刺的遊戲,總是能叫他心魂俱散,飄飄欲仙。
身下的月如雪如花似玉,是典型的江南美人,皮膚又細又白,就如前世故宮展覽的明代瓷器一般,每逢做愛,她那雙桃花也似的眼睛就瞇著,時不時的漾出清光瀲灩。李嘯天低下身子,噙住瞭那張櫻桃小嘴,啜吸那股瓊漿玉液,她的雙頰泛紅,那種淫縻的玫瑰紅。
月如雪嚶嚀著,雪白的屁股上抬著,被湮沒的穿插其間的感覺是曼妙無窮的,那種巨大的力量直是要將她頂死瞭,而這種美麗浪漫的死亡正是她期盼已久的。她再次地叫喊出來,纖手緊緊的抓住他強壯的手臂,小腹頂著,少婦風致在傾刻間一覽無遺。
“月如雪,我要你……”
李嘯天死命的抵住月如雪,月如雪的身體反應迫使他放棄有意的堅持,他想釋放!釋放所有的激情!
“我什麼都給你……李嘯天,我也要你……啊,我不行瞭……”
月如雪瘋狂的說道,這才是回洛陽第三天,在李嘯天的挑逗下月如雪就受不瞭李嘯天的誘惑瞭,現在李嘯天那低沉纏綿的聲音挑逗著她的性感神經,肉體與肉體的交纏配合著她發出的混濁的喉音。
月如雪顯然已經沉浸於極度的興奮之中,她痛苦地呻吟著,光潔的臉上抽搐著,歪著上半身,耳旁盡是李嘯天吐出的年輕人的青春氣息,“嗯哼,真舒服呀……”
而李嘯天的全身已經處於一種超然的狀態,他的中樞神經全然麻痹,身體裡面好像有萬千蟲蟻叮咬一般,卻又是舒暢之極。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與暢美接踵而至,他的頭搖晃著,已經到達瞭快樂的巔峰,直叫他是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