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宮女用她那嬌氣的聲音說:“娘娘,看來皇上不來瞭,你還是早點安息吧。”
“哼,自從那個妖精死後,皇上就沒有再來我這裡,唉……”
那宮裝美人嬌哼瞭一聲,說完又幽幽的嘆瞭一口氣。
李嘯天在水池中的一角,聽瞭那叫娘娘的美人說話,偷偷的伸出一個頭,看瞭一眼這個向著矮幾款款走過去的宮裝美人,心神噔的顫瞭一下,眼珠子都直瞭。
美女啊,真正的美人,比起帝國皇後來要高上幾個檔次,這被宮女叫做娘娘的美人,勝雪,艷色逼人啊,從骨子裡都透出一種成熟引人的味道,若能上她,做鬼也瞭。
自己在昨天晚上的宴會上為什麼沒有見過她?難道她是帝國天子昨天晚上才納的新寵?
隻見宮裝美人碎步走近矮茶坐幾,飄瞭一眼上面精巧的盛具盒子。裡面的糕點隻剩下一點殘渣,也不在意,轉過玉臉,露出白嫩的纖美頸項,對跟著的小宮女道:“小花,去禦膳房要點連子糕來。”
“是,素妃娘娘,奴婢現在就去。”
那個嬌小的小宮女應瞭一聲,行瞭個禮,轉身走出瞭宮門,順手將宮門合上。
在水池裡的李嘯天聽那小宮女說,這艷色逼人的美人還是一個素妃?心裡愣瞭一下,本來以為她是一個宮娥之類的美人,想不到自己竟然越到瞭素妃宮。這個素妃看起來極美,卻也狐媚之極。
李嘯天偷女人也要偷得人傢心甘情願。用他的話說,女人要用來愛的,不是用來虐待玩弄的,更不能將美女蓄之高閣,藏於金屋,任其黃花凋謝,而是要經常灌溉,好好享用的。
像皇宮裡的女人,李嘯天就覺得極其浪費,皇帝就怎麼瞭,搜羅瞭人間眾多的絕色,有幾個是可以得到皇帝的愛寵?他那有這麼多的精力應付眾多的妃嬪?當然,像自己這樣精力無窮的男人又不同。這麼多的美女放在這兒糟蹋瞭,還不如讓自己來享用。
問題是這個可是素妃啊,現在還不知道是哪一個朝代的,如果這素妃也是同道中人,倒也不怕。萬一她不從,就麻煩瞭,素妃,罪大惡極,天下之大,莫非皇土,還要出去混的啊。想素妃必須從長計議。本來如果是皇後的話他就有把握,但是對於不知底細的素妃就不同瞭。
這個素妃難度太大瞭,不成功,被招來宮中的高手,自己怕是逃不掉。如果是別的美女,不是在皇宮,現在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早就跳出來求愛瞭。可惜瞭,李嘯天壓下色心,看來要等素妃睡瞭,再出去搞清楚情況。
素妃見小花出去後,彎腰從矮幾旁檢起一隻黑色頭罩,臉露不悅,自言自語的道:“大哥什麼時候來瞭,還留下這個怪東西,幸好,皇上不會來這,若給他看到,我這個素妃也要人頭不保瞭。”
這個頭罩正是李嘯天來不及藏好的,聽她說是自己大哥什麼的,李嘯天也不敢出聲,靜靜的伏在水裡,也不敢動,一動水也動瞭。
素妃也沒有註意到水池裡有人,小步繞過白玉屏風,走到大床前,李嘯天從後看著她搖曳的腰肢,喉嚨骨碌的響瞭一下。
她從床下抽出一隻漂亮的箱子,拿出來放到矮茶幾上,一扭,也輕輕的坐到紅色的地氈上,面向水池。
素妃的宮裝是有點像漢唐時的裝束,一襲束腰淡黃的絲綢長裙,胸口開得很低,彎腰盤腿坐下之際,裡面紅色的抹胸太惹眼,躍出半截,深深的突露。離水池太近瞭,不過是三四米遠,李嘯天看得真切,如此美妙的白兔,心臟不爭氣的跳瞭起來,忍不住就想跳上來將她撲倒。
打開的小箱子擋住瞭色狼的視線,李嘯天隻好將眼光放在她那艷若桃花的臉上。她將黑頭罩放入小箱子內,又拿出一隻白玉小藥瓶來,藥瓶隻比大拇指大一點,瓶口用紅絲綢塞住。
突然,她本來像滴出水來的眼內露出狠毒的神色,緊緊的盯著手裡的白玉藥瓶。咬瞭一下銀牙,自顧道:“這個,死瞭也不讓人安樂,還生瞭個骨頭,害得皇上對我也有戒心瞭。看我連你那種也一起毒死,不要怪我,要怪就怪皇上。”
李嘯天給她那狠毒的眼光嚇瞭一跳,一股寒意從內心升起,這女人不簡單啊,看來又是一樁宮廷慘劇。能做素妃的女人,多少有點心機的,隻是不知道是哪一個妃子遭瞭她毒手。
不過,越是狠毒的女人,李嘯天就越是喜歡。心裡倒希望她多說點見不得人的秘密出來,抓住她的把柄,還不怕她乖乖的就范,就憑她手中的毒藥,就有希望一親素妃的芳澤瞭。
想著如此美妙的一國素妃在自己身下承歡的情境,李嘯天隻覺全身開始燥熱。李嘯天急忙縮進水池裡,以便壓住自己的。
壓住李嘯天想再聽聽素妃還會說什麼,卻見她已經走到瞭水池邊。原來在李嘯天忙於體內的活動時,她已經將那箱子放好瞭。
水池建在地下,比較大,長寬應該都有五米左右,對著宮門和大床的兩邊,都建有階級,可以走下水中,池水不深,隻及人頭。水面飄浮著許多的叫不上名的花瓣,如果不註意觀察,還發現不瞭水下有人。
素妃蹲下來,伸出纖白的手指探瞭一下水溫,眉頭皺瞭一下。可能是覺得水溫太熱或涼瞭吧,李嘯天在水下看著她那像要掉出來的,伸出舌頭舔瞭舔嘴唇,差點咽瞭一口池水。心想她不會是想下來沐浴吧?
素妃站起轉過身,將頭上的發裝飾拿下來,放在白玉屏風前的一張梳妝臺上。李嘯天在水下隻看到她的背面,隻見皇後悉悉索索的,腰肢一挺,雙手向兩旁一伸。那件淡黃絲綢宮裝外衣就向兩旁滑下,掉到瞭地上,露出香肩和光滑潔白香噴噴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