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氣喘籲籲的伸出手撫摸李嘯天的後背,臉上無限的滿足,直到現在她才真正的知道做女人的好,做女人的妙。可以想象在今天以後白茯苓如果沒有李嘯天的撫慰,那她還真不知道自己怎麼過。
但白茯苓在襄陽不是普通人,她是王傢的少奶奶,雖然因一時的沖動和李嘯天行瞭茍且之事。不過白茯苓明白,以後要想經常和李嘯天的一起憑現在的關系是不行的。況且白茯苓知道現在襄陽的那些世傢豪強正準備對付他。
白茯苓心裡在掙紮,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李嘯天,如果告訴李嘯天,那自己應該怎麼說,李嘯天的反應怎麼樣?他會不會對自己發火?
李嘯天不是普通人,他的背後有李傢牧場,他知道襄陽的那些世傢豪強想對付他,他會怎麼辦?會不會調李傢牧場的鐵騎對付那些世傢豪強,那時王傢和白傢也會是他們的對付對象,自己該如何是好?幫助李嘯天還是幫助王傢、白傢?
“怎麼瞭?”
李嘯天見白茯苓許久沒有出聲,開口問道。
“沒,沒什麼。”
遲疑一下亮,白茯苓還是決定不告訴李嘯天。畢竟和李嘯天隻是一夕之歡,而王傢白傢才是她的傢。孰輕孰重十分明瞭。
李嘯天並不知道白茯苓心裡在想什麼,也沒有在意,而且他和白茯苓在一起是因為白茯苓的美貌,而不是其他。
他狂亂的吻向白茯苓,而白茯苓也熱情的回應他的吻,最後倆人的嘴唇舌頭又糾纏在瞭一起。情意融融地舔舐著對方的舌頭,津津有味地吐食著對方舌上和嘴中的津液。李嘯天心中再起,輕微的觸碰。弄得白茯苓蕩漾,興又升,肥臀在下難耐地轉動。
李嘯天急喘著氣,星目直瞪著白茯苓道:“白茯苓……我……我要……”
白茯苓媚眼流春,玉頰霞燒,媚聲道:“寶貝,你要,就進來呀,不過,可要輕輕地,重瞭我會疼的。”
其實她不說,李嘯天也知道要輕輕地,因為在白茯苓身上輕輕的弄妙不可言。
李嘯天一挺進去就關切地問道:“白茯苓寶貝,這樣,不疼吧。”
白茯苓秀目情意綿綿地望著李嘯天,柔聲道:“嗯,乖寶貝,就是這樣,慢慢地來。”
白茯苓心中很是高興,她紅膩的香唇親昵地吻瞭下李嘯天的嘴唇。
“那我動瞭。”
白茯苓黛眉生春,嬌靨暈紅地點瞭點頭。
李嘯天似是仍怕白茯苓會疼,他隻是微微用力。其實他這樣,哪能滿足此刻纏身,酥癢遍體的白茯苓的需要。白茯苓感覺體中愈來愈騷癢,那已不能像剛開始給她帶來一陣陣快感瞭,反是愈抽騷癢愈厲害,一陣陣奇癢鉆心。她現在急需李嘯天用力地重重地來方可解癢。
雖說心中迫切的需要,可是出於女本身的羞怯,加之她又不想在李嘯天腦海中留下自己蕩的印象,故而羞於啟齒向李嘯天提出。她搖動雪白豐腴的玉臀,以期望借助玉臀地搖動,李嘯天的磨擦去體中的騷癢。誰知由於李嘯天沒用力,她如此搖動玉臀,隻是蜻亭點水似的,不但不解癢反騷癢愈甚。
隻癢得她芳心恍如千蟲萬蟻在噬咬似的無比的難受,白膩的嬌靨也因承受不瞭那騷癢而痛苦地抽搐著,玉齒咬緊得咯咯輕響,纖纖玉手在床單上急得隻亂抓亂揉,修長光滑的粉腿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激烈地互相摩擦著。李嘯天見瞭還以為自己又弄疼白茯苓瞭。他立停止,體貼地道:“白茯苓寶貝,你怎麼瞭,是不是我將你弄疼瞭?”
白茯苓俏臉抽搐著道:“不……不是……”
李嘯天道:“那是怎麼瞭?”
白茯苓羊脂白玉般的香腮嫣紅迷人,深潭般清澈明亮的杏眼看瞭看李嘯天道:“是……是……”
李嘯天催促道:“是什麼?你快說呀。”
心中的需要,讓白茯苓顧不得那麼多瞭,她鼓起勇氣,強抑制住心中的羞意,深邃清亮的媚眼,含羞帶怯地微微睜開望著李嘯天,聲如蚊吟的輕聲道:“我不是疼,是太癢瞭,你要用力才行。”
道完此言,她明艷照人晶瑩如玉的鵝蛋臉,羞紅得嬌艷欲滴,媚眼緊閉。
李嘯天早就想用力瞭,隻不過是顧忌著白茯苓而強忍著。現在聽白茯苓這樣一說,他馬上毫無顧忌地挺起來,在白茯苓體中橫沖直撞,左沖右突。白茯苓隻覺李嘯天帶來一股股飄飄欲仙的快感。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湧入心間,沖上頭頂,襲遍全身。
白茯苓舒爽得玉首一仰,櫻桃小嘴張開滿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李嘯天也感覺自己舒爽不已,滿懷通暢。很快白茯苓漸入佳境,迭起。她纖腰如風中柳絮急舞,豐潤白膩的玉臀,頻頻翹起去迎合李嘯天。
她珠圓玉潤的粉腿一伸一縮地活動著,千嬌百媚的玉靨嬌艷如花,眉目間浪態隱現,芳口半張,嬌喘籲籲放蕩地浪叫著。
忽然白茯苓「啊」地甜美地嬌吟一聲,柔潤的雙手及瑩白修長的,恍如八爪魚似的,緊緊地糾纏著李嘯天,體內一陣急速收縮,一股火熱熱的津液直射而出,白茯苓暢快地泄身瞭。但李嘯天並沒有停止,繼續辛苦的耕耘著。
身心俱爽的白茯苓此刻媚眼微張,唇邊淺笑,俏臉含春,四肢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任由李嘯天去玩弄,直到天地交泰,陰陽調和。
白茯苓美麗的臉上露出滿足的媚笑,李嘯天癱軟地伏在白茯苓的上,她舒展玉臂,緊緊地摟著李嘯天,撫著他的背,吻著他的唇,慈祥、和藹、嬌艷、嫵媚,風情萬種,儀態萬千。
李嘯天癡癡地望著這位絕色少婦,而又對自己投懷送抱,奉獻的絕世佳人,不禁引起瞭無限的遐思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