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起瞭心思,賈環現在看女人的目光都發生瞭變化,揣測起府中的女人來,原來那些女人白日看上去非常光鮮,誰知道晚上一個人是怎麼熬過來的,像王熙鳳和平兒還可以相互慰籍,如果沒有丈夫的該怎麼辦,李紈嫂子如果夜晚寂寞的時候會怎麼樣?
如果幾天以前賈環絕對不會起這麼多想法,可是自從被太一打開瞭情欲大關和晴雯風流一場後,他覺得自己整個人兒仿佛開竅瞭一般,看賈府中的丫鬟夫人再也不像以前那樣隻偷偷的看看她們的精致的模樣,而是腦海中浮現出床上的那些事情來,這種念頭好像荒原上的野草,一旦開始生長就勃勃生機,迅速填滿瞭整個腦海。
他甚至對即將到來的獵艷行動躍躍欲試起來,在大腦中形成瞭整個事情的清晰脈絡,連他自己都感到驚訝,什麼時候腦子這麼靈活瞭,或許這才是賈環自己的本性,長期生活在賈寶玉的壓制下,他都變得有些唯唯諾諾瞭,以前隻不過沒有人來點撥,現在剛剛被釋放出來而已。
這個時候賈環才知道師傅的分析非常正確,王熙鳳雖然說到底也是一個女人,但是她更有精明強幹,無所不能的一面,如果自己簡簡單單的用這種手法威脅她,恐怕真的會得不償失,因為她並不是一個可以被別人控制的人,在日常生活中具有極為明確的生存目標,有一個不可觸及的底線,如果一旦碰到她的底線,熟知她的秘密,恐怕她不但不會妥協,而且還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如果不是必須征服這個女人,賈環甚至不願意與她為敵。
對於賈環而言,如果想擺脫自己成為應劫之人的宿命,王熙鳳無疑是必須征服的,他是賈環宿命上的一個很大的障礙,他要想戰勝賈寶玉,自己一個人也是不夠的,有可能的話還要讓王熙鳳為自己效勞。
要徹底征服這個女人,就必須從根本上摧毀她心中極度的自尊,隻有這樣才能夠讓她死心塌地的跟隨自己,從一個叱吒風雲的女強人變成一個百依百順的小女人,但是如何才能夠實現這個目標,恐怕真的像師傅所說的那樣,不能夠操之過急,一定要循序漸進,在她沒有覺察的情況下,一步一步的實現自己的目標。雖然照師傅所說的那樣實現這個目標的時間會很漫長,但是卻是最穩妥的一個方法,賈環已經下定決心要征服這個現在仍然讓他畏懼的女人。
當然目前卻是要首先得到平兒,讓她臣服於自己。這些日子賈環計劃瞭一番,又改變瞭一下自己的字體寫瞭一封書信,偷偷的觀察平兒的行蹤,好不容易瞅準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信送到瞭她的手中,一切的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到來瞭……
***平兒神色慌張的朝平時荒蕪人跡的後院走去,一邊走一邊還心中有鬼一般的朝四周看去,她是在沒有想到這麼隱秘的事情為什麼會有人知道,此刻自己已經方寸大亂,隻想按照書信上說的那樣,用十兩銀子擺平這件事情,卻完全忘記考慮自己的安慰。
賈環躲在門後的陰影裡仔細端詳著,但見平兒身材高佻,皮膚細嫩,臉上帶恐懼之色,卻又有著三分嬌媚動人,他早已神魂飄蕩,嘴裡變聲叫著∶“果然是名不虛傳,難怪古人常說馬上觀壯士,燈下看美人,沒有想到平兒姐姐如此美妙,我今天可要享福瞭。”
平兒剛進來的時候就惴惴不安,這個時候猛然聽到聲音從門後傳來,慌忙轉過身子驚怒地看著他問∶“大膽狂徒,你是何人?為什麼要勒索我……”
賈環此刻裹著面部,加上變聲,所以也不害怕平兒認出自己,所以膽子大瞭許多笑嘻嘻地說∶“在下復姓東方,名豪,隻因聽說賈府大公子賈璉的二夫人容貌出眾,因此就像看一看,不曾想果真如同仙女一般。”
平兒何曾聽到過這樣的直白的調戲,自己雖然隻是王熙鳳的陪嫁丫鬟,但是因為鳳姐的原因,府裡哪個人不對自己客客氣氣,今日竟然被這個不知名的狂徒勒索,這也是她從未遇到過的事情,所以就害怕被人知道,急急忙忙的趕過來,現在看他站在門口擋住自己的出路才發覺自己太魯莽瞭,當即心中有幾分恐懼,但是嘴上卻不肯認輸,憤怒的呵斥道:“你這個無恥之徒,就會些無賴手段,你既然知道我是賈府中人,就應該知道勒索的下場,我奉勸你沒有事情不要亂嚼舌頭根子,不然你應該知道後果……告訴你,今天不是我一個人來,我早叫人在外邊守候……”
她天真的希望自己說的嚇人一點,能讓這個狂徒知難而退,不然他萬一真的把自己和鳳姐的事情傳出去,這個賈府恐怕是再也沒有臉待瞭,畢竟那些嬤嬤老婆子的嘴巴特別長,不殺人也能用吐沫把人淹死。
賈環哈哈大笑∶“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呀?”
他早已經把平兒的性格琢磨透瞭,如果是王熙鳳的話真有可能這麼做,而且王熙鳳這樣狠毒的女人不動手則已,一動手恐怕就要自己的命,根本不會讓他有開口的機會。平兒這麼說無非是想嚇自己,可是她人既然來瞭,恐怕就走不瞭瞭“外邊有人,那好呀,我們出去說說看,你夜裡私下會見男人,是不是準備偷漢子呀,恐怕說出去沒有人會不信吧,哈哈哈哈┅┅莫說是你,就是王熙鳳來我也不怕。”
平兒聽瞭又氣又怒,她何曾遭遇過這樣的無賴,當即從袖子中掏出幾錠碎銀子惡狠狠的咬著銀牙說到:“這是十兩銀子,你拿去吧,希望隻有這一次,以後你再用這件事情勒索我,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是嗎?”
此刻她已經入甕,所以賈環也不再客氣,突然上前一步,身形一轉,繞到平兒的身後,抓住她腰間的汗巾一用力,“嗤”的一聲,平兒的汗巾頓時被撤掉,露出裡面的粉紅的貼身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