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龍兒聽瞭，細想一想，倒也樂瞭，“也是，不抽回去還能自在嗎？”
“壞龍兒。”
蘇念慈猛地捶著他的胸膛，“就知道自在。”
龍兒迎著小媽的拳頭，“龍兒要是隻圖自在，那晚就……”
“還就怎麼……”
蘇念慈很想知道龍兒心底的欲望。
“就看看你的……”
他知道下面不好意思對著念慈小媽說，就停下來。
“看我的什麼呀？”
蘇念慈嗲聲嗲氣的，心裡癢癢的。
“看你的屄。”
天龍小聲地，又很充滿誘惑力。
蘇念慈聽瞭龍兒那粗魯的話語，臉紅紅的，卻心癢難耐，“小媽又沒讓你不看。”
“可憐卿姨媽……”
“你還怕你憐卿姨媽呀，你不是都要當著她……”
“羞不羞呀？”
天龍的頭抵著她的頭，“你是不是特喜歡我當著她……幹你。”
“你幹呀，有能耐你就當著她。”
蘇念慈嬌媚地白瞭龍兒一眼。
龍兒沒說話，卻有點意猶未盡。
“還想呀？壞龍兒。”
“龍兒就是特想和你光天化日的幹一場。”
“暴露狂！”
“你想不想？”
“想也不敢。”
“那龍兒改天和你旅遊去吧？”
“旅遊？該不是又想壞點子吧。”
“沒有。”
“沒有，那為什麼非要去旅遊？”
“就是想來點陽光底下的罪惡，龍兒就是想看看你碩大的饅頭。”
“饅頭有那麼好看？你不是天天比翼雙飛？”
龍兒疑惑地看著她。
蘇念慈對著龍兒吹口氣，“媽可是蝴蝶……”
“小媽。”
天龍戳著她的鼻梁，“吃醋瞭？”
“那你是不是以前天天看小璐？”
滑過一絲嬌羞和扭捏，知道這個問題不應該她問。
“看小璐什麼？”
“裝象！看她的蝴蝶。”
天龍摟過小媽的身子，和她貼著臉，眼睛裡有一股溫柔，“那時她不是還小嘛。”
從蘇念慈的胸脯慢慢滑過，“小璐那裡象一隻展翅的蝴蝶。”
“你們？”
蘇念慈感覺龍兒的手已經滑到腿間。
“她不太喜歡做愛，龍兒每次都給她舔。”
“你舔她的……”
蘇念慈大腿間就有一股液體在流動。
天龍已經摸向瞭她的腿間，手在那裡上下撫動。
“舔她的屄。”
“龍兒……”
蘇念慈忍不住地腿來回交替著摩擦。
“那小璐……她……”
“小璐妹妹隻有這時才表現出快感，她兩腳搭在我的背上，頭來回擺動著。她的兩葉肥厚的蝶翼被我含裹著，直到從那裡噴出水來。”
“啊……”
蘇念慈的手拿著龍兒的手按進裡面，龍兒笑吟吟地兩指從上到下犁進去，犁得她全身軟軟的。
“那你……”
“這時我就掀起她的兩腿，飛快地騎上去，小璐妹妹又渴望又害怕的眼神促使著我一頂而入。”
“啊……”
彷佛插進她的裡面一樣。快感如潮水般噴湧。手快速地解著他的腰帶，伸進去，掏摸著早已碩大無比的性器。
“壞龍兒，又硬瞭。”
蘇念慈滿心歡喜地看著這個曾經讓大女兒小璐又愛又怕的傢夥。
“早就硬起來瞭。”
龍兒炫耀似地低頭看著。
那東西高高挺著，似是抬頭看她。一絲清亮的液體滴在馬口上。
“起作用瞭。”
“你說的是牛鞭？”
“嗯。”
“那小媽天天讓你吃。”
蘇念慈喜滋滋地看著龍兒。
“龍兒喜歡永遠這樣。”
他似乎有意識地翹動著，在她眼前展示。
“你就是用這個，是不是？是不是？”
“嗯……”
龍兒挺起身讓小媽從上到下撫摸他的。
“插到底，插得小璐妹妹忍不住地呻吟、哀求。她的浪水隨著我的抖動，塗抹到我的這裡，念慈小媽，小璐妹妹的水很多。”
“龍兒……我的水多不多？”
蘇念慈掏出來，愛戀地把玩著，看著那紫長的奇大的龜頭。
龍兒再也不局限在她的褲子上，而是低下頭，很熟練地揭開她的紐扣，從兩邊扒開她的褲子，大手直接捂上去。“你的水和小璐妹妹一樣，這一點，她象你。”
粘粘地，已經濕透瞭內褲，“不過，你比小璐妹妹的屄水粘稠。”
“龍兒，誰更好？”
蘇念慈心底裡更想勝過大女兒小璐。
“傻小媽，當然是你的饅頭屄。”
天龍完全扒開她的，完完全全地看瞭個透徹。
蘇念慈就那樣分開腿讓龍兒看，心裡隻是期盼和沖動。手撫弄著龍兒的性器看著他沖天而起，她知道這一次他是為小媽而雄起的，曾經無數個夜晚，大女兒小璐都臣服在他的沖擊下，可現在是念慈小媽又喚起他對性的記憶。
“你那麼喜歡饅頭屄？”
“饅頭屄性感，使人一見就會勃起。”
“壞龍兒，那你怎麼沒早勃起？”
龍兒一愣，忽然明白瞭小媽的意思，“傻小媽，龍兒很早就勃起過，那是我上初中的時候，龍兒初次看見你光著屁股洗澡，就像一籠剛蒸熟的熱饅頭，夾在瞭兩腿中間。”
蘇念慈滿臉羞臊地，沒想到小壞蛋情竇還未開的時候，就讓龍兒看瞭個精光。
“你……”
蘇念慈含情脈脈瞪著他。
“龍兒就是不敢……不敢傷害你，再說那時龍兒對亂倫還深惡痛絕。”
“現在就不怕亂倫瞭？”
“因為你也喜歡。”龍兒欣喜地說。
“哼！我才不喜歡呢，是你乘著酒意糟蹋瞭我。”
“嗯，那也是你喜歡龍兒糟蹋你，你可是主動脫下內褲的。”
“壞龍兒，得便宜賣瞭乖。”
天龍忽然一指從那裡滑下肛門，蘇念慈身子不自覺地擺動著，“別……”
“怎麼瞭？”
天龍壞壞地在那裡弄著，弄得人癢癢的。
“龍兒喜歡你的後庭花。念慈小媽，躺下來，讓龍兒看看。”
蘇念慈捏著他的龜頭，往下一擄到底，那蘑菰狀的冠溝小葦笠似的一陣心顫。
“非要看那裡呀。”說著躺下去，把著他的雞巴從腿間高高地挺立著。
“跪看奶子，仰看屄，半爬半跪後面日。”
天龍的手撐起雞冠樣的肉舌，在她的菊花上來回地研磨。
“不學好，盡學些壞東西。”
“采菊雞冠下，悠然屁股間。”
“龍兒，好詩都讓你糟蹋瞭。”
“呵呵，念慈小媽，龍兒可不糟蹋好詩，隻糟蹋好屄。”
“你……”
還沒等她說完，一條長長的舌頭從她的肛門上旋轉著移上來，全身一陣顫栗就在她難以忍受地叫瞭一聲，跟著龍兒的舌頭直接插進她的陰唇裡。
“啊……”
這麼舒服，這麼刺激，沒想到龍兒這麼會玩女人，這和那天晚上根本不是一回事，身體象飄起來一樣，全身的毛孔都張開瞭，散發著男女交媾的欲望。
“龍兒……你……這麼壞。”
一個“壞”字還沒出口，那股快感就從陰道直飄而上，舌尖隻是輕輕一點，跟著硬硬的牙齒咬住瞭，龍兒，她的壞龍兒竟然用牙齒輕咬住她的陰蒂，微痛中夾著強烈的快感，使她的身體不得不拱起來。跟著一指插進她的菊花，左右旋磨起來。
“啊……啊……”
蘇念慈的手刺激地捏著他的雞巴，恨不能一時掐下來，跟著快速地套擄著。
“親兒子，你太會玩瞭。”
“一會龍兒讓你升天。”
“龍兒，你別弄出來，待會還要取樣。”
蘇念慈從狂野中冷靜下來，制止著龍兒的進入。身體卻不聽使喚地擺動著，索要著龍兒的侵犯。
“龍兒想奸淫你行不行？”
天龍舔弄得她渾身軟弱無力的時候，乞求她。
“出院回傢吧，別傷瞭身子。”
再弄出來，就是三次，好人都經受不住，何況還沒康復。
“龍兒受不瞭，念慈小媽。”
天龍的雞巴從她手裡抽出來，騎跨在她的胸脯上，一下一下抖動著。
蘇念慈戀戀不舍地搓著他的卵子，想讓他冷靜下來。
“聽話。”
溫柔地安撫著，看著雞巴昂頭而立。
“龍兒奸瞭你吧。”
蘇念慈捏著他的雞巴，仰起身用臉輕輕地碰觸瞭一下，“早上還要弄出來的。”
說著安慰似的用嘴含住，龍兒長嘆瞭一口氣，摟住瞭她的頭。
“插進我的口裡吧。”
亂蓬蓬的陰毛刺著她的口鼻，心裡很希望龍兒再一次進入。
按著她的頭，徐徐地插進去，在她的口腔裡蠕動。
“別弄出來。”
蘇念慈捏著他的卵黃，感覺龍兒的硬度。
“念慈小媽，龍兒多想到你的身體裡。”
“小媽也喜歡。”
蘇念慈配合著他的姿勢，抽動。
“啊……啊……”
蘇念慈感覺到龍兒控制不住，猛地抽出來，捏住瞭他冠溝下的系帶，“是不是要來瞭？”
嗔怪地看著龍兒有點扭曲的臉。
莖體裡那股沖擊波在強烈的沖擊著，這本應該噴在……還是被逼回去。
“都怪我不好，龍兒。”
蘇念慈看著龍兒漸漸舒展的臉。
“怪你什麼？”
“我不該讓你這麼沖動。”
“不，是龍兒先挑逗的你，龍兒沒有控制力。”
“我不讓你控制，龍兒，睡吧，明早小媽給你弄出來。”
蘇念慈拉熄瞭燈，走廊裡已經透進薄薄地晨曦，偶爾地聽到有人在走動，剛才由於過於沉溺在子愛裡，連時間和空間都忘記瞭。
蘇念慈囫圇地打瞭個盹，也不知道時間過瞭多久，就聽到院子裡吵吵鬧鬧的聲音，趕忙爬起來，想起今天還要做檢查，就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瞥眼看瞭龍兒一眼似乎還在沉睡中。
拉開門，看到人們手忙腳亂地從車上抬著病人，渾身血淋淋的，一打聽，卻是因為出瞭車禍。
從醫生那裡要來取樣的瓶子，心裡盤算著怎樣給龍兒取樣。想起剛才值班女醫生的眼神，臉上有點掛不住，也許她知道她這做小媽的為兒子做的一切。